儘管是夕陽已經漸落的餘光灑在柔嫩的臉上,但仍舊有一絲不適,長時間在黑暗的地下室裡讓少女對猛然見到的光線有點陌生感,但很快,她就挺直了身子讓自己沐浴在陽光裡面,奴隸主將奴隸統一放在地下室管理自然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儘管這是一個落後的年代,但他們仍舊知道過多的陽光日曬會讓女子的皮膚射入過多的黑色素,雖然不知道黑色素是什麼,但是這一點常識他們仍舊是有,千萬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那只是意淫的穿越者無限的遐想,他們落後的緊緊是時代,而並非大腦。

微微有些打褶的裙襬並不能完全的遮蓋住少女光滑玉潤的皮膚,身高還沒有到一米五,綠色的髮絲沒有披肩,胸前的那對沙丘還沒有顯露出妖嬈,手上和腳上都帶著麻繩,這是她身上唯一的修飾物品,然而這些並不影響少女那讓人驚豔的容顏。

哈爾巴斯當看到走出來的少女的那一刻,眉頭就有些不自然的緊皺了起來,下方幾個貴族們也發出了不滿的牢騷聲,這應該是今天奴隸拍賣的收尾工作了,可是竟然還是一個乳臭味幹的黃毛丫頭,這簡直讓他們難以接受,莫非是哈爾巴斯已經黔驢技窮了?帶著這樣的懷疑,已經發出了不少的嘲笑聲。

少女聽到這樣的嘲笑聲,腳下的步子微微的有些顫抖了起來,她沒有希望過自己能夠賣到一個很高的價錢過,所期望的也不過是離開陰暗潮溼永不見天日的地牢,以及一塊乾硬麵包的最原始物質滿足,如果哪個主人可以不吝嗇的給她衝上一杯劣質牛奶,她發誓,在不失去生命的前提下,她一定死都不離開這個主人,如何的打罵與侮辱她都能夠接受,可是這些嘲笑聲分明再說著,她連擁有這些都不配。

然而,儘管少女的腳步緩慢,努力的模仿著那些與她曾經生活在一起高貴奴隸們那種撩人的步伐,但終究還是要走到邊緣的,只是在她走到木質高臺前的那一刻,原本吵鬧喧譁發著牢騷的貴族們,卻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少女帶著有些疑惑和害怕的神色,偷偷的抬起了那張傾世的容顏,有些躲閃的偷看著那些肆無忌憚審視自己身體的目光,漸漸的,她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微笑,她看到了,那一道,兩道,數之不盡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子的貪婪目光,那種赤裸裸的眼神,是任何一個女人天生就能心領神會的,那是強烈的佔有慾,那是志在必得的貪慾,以及那恨不得現在就撲上來將她按倒在地的野獸一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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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巴斯原本的神情正在不斷的惡化,但是常年做著這樣交易的他,眼界和內心是何等的細膩,場面上略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那雙貪婪的眼睛,尤其在他看到這個少女抬起臉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大發一筆橫財。

“多爾維斯,這個奴隸我要定了,不管用多少錢,不管用什麼手段,不要吝惜,記住,我一定要得到她。”霍斯沃特的雙眼緊緊盯著那站在木質高臺上的少女,喉嚨不斷的蠕動,像是一條巨型蚯蚓不斷的挪動。

“天!這是精靈還是妖精?”蘭德的吃驚絕對不小於霍斯沃特,一把推開了一直被牽在自己身邊的女奴,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儘管那還是一個尚在發育的少女,但即便是現在她的身上也充滿了讓男人無法自拔的魅力,若是假以時日,絕對是霍亂天下的妖精,真沒想到,哈爾巴斯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先前的那些錢全都是浪費了,早知道就應該全部留下,留到這個時刻,放手一搏,但是不要緊,回身看了一下自己所帶領的三十多名騎士,又眯著眼睛看了一下不遠處的霍斯沃特,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當蘭德眯著眼睛望向霍斯沃特的那一刻,對方也轉過頭以同樣的目光在打量著他,兩人相互的無聲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所打的主意已經如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安靜!安靜!”哈爾巴斯滿意的舉起雙手不停的做著向下壓的手勢,現場沸騰的氣憤,蘭德和霍斯沃特的眼神已經告訴他,他想要的一切,只需要在等待上幾分鐘就足以了,如果不發生意外的話,這個奴隸最起碼可以讓他明年少辛苦上半年而不必擔心市場被別人壟斷,憑藉著這個奴隸的名聲,他絕對有把握一夜成名。

儘管哈爾巴斯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但是沸騰的現場顯然已經有些失控了,臺上的小女孩帶著那種朦朧有些怯懦的眼神看著一個個貴族,然而,此刻她的內心絕非臉上所表露出來的那般,她很開心,非常開心,自從成為了奴隸的那一天以來,這大概是她最開心的一天。

左邊的那個大叔的年齡顯然已經超過了五十歲,但從他雍容華貴的衣著,和那些強壯的侍衛身上不難看出,他應該是一位權利很高的貴族,而右邊的那位雖然年齡上比他要小一些,樣貌也比他稍微英俊,但是排場上面,明顯要比他低一些,按照這些來看的話,自己最後應該是落在那邊那個叫做蘭德公爵的人手中,雖然奴隸對主人的樣貌沒有挑剔的權利,但是那些剛硬如釘的胡茬不知道扎在自己的肌膚上會不會有種刺痛的感覺,這大概是少女心中唯一的擔憂了。

“你好,請問是否有衣服出售?”一頭黑色髮絲的男子顯得與這裡的一切格格不入,很少能夠見到有著這樣一頭發絲的男子,五官相對柔和,沒有那麼明顯的稜角,這樣的男子還真是不多見,但做生意的人,可沒有因為長相怪異就將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當然,請問尊貴的客人,您需要什麼樣款式的呢?”老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上的皮膚有些乾裂,眼睛深深的凹了下去,此時面對著一身乾硬血跡的林秀,正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林秀徑直走了進去,掃視了一番,選擇了一件棕色的上衣和淺黃色的長褲,又選了一雙鹿皮長靴,將長劍別在腰部,雖然沒有如何的玉樹臨風,但勝在乾淨灑脫,順手掏出了一個金葉子按在了桌子上。

“呃,我能打聽一下這裡的情況?”林秀用右手食指點了點桌子上的硬幣,然而那個中年老闆自看到林秀掏出擺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枚金葉子之後,就有些神情恍惚目光呆滯了,林秀又重複了一遍,他才猛然驚醒,但是雙目仍舊一動不動的盯著桌子上的那片金葉子。

“當然,哦,不,尊貴的客人,能為您服務是在下的榮幸,這裡是墨裡豪斯,羅馬帝國的邊境,這裡雖然不如羅馬中心那般的富饒,沒有帝都那般的神韻,但仍舊有著難得一見的風光,如果您需要的話,在下可以作為您的引導,哦,不,請寬恕我的無理,我可以成為您最忠實的僕人。”中年老闆用著最虐誠的話語在進行著循循善誘。

“那邊為什麼如此熱鬧?”林秀站起身,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遠處正在進行拍賣的地方,從這裡,他不難看到那邊所發生的一切,旅行者經過改造的身體,讓他的視線不會受到絲毫的阻礙。

“哦,天哪!那可是一年中墨裡豪斯最為盛大的盛會了,哈爾巴斯大人正在拍賣他稀有的寶貝,而那些看臺下的貴族們,都是經過長途跋涉遠道而來,所謂的就是能夠在這樣的盛會中,拍買下一件珍貴的魁寶,只要您願意,我可以馬上為您引薦,向您這樣尊貴的客人能夠光臨,想必哈爾巴斯大人也會十分的高興,我以至高神的名義向您保證!”那個中年老闆仍舊在謙卑的說著,抬起頭的那一刻卻發現眼前的客人已經徑直的離去,這讓他的心下有些惶恐,並不是因為那件廉價的衣服,而是看對方的出手,即便是墨裡豪斯最有錢的領主,怕也沒有這般的好爽,如此尊貴的客人,至少也應該是羅馬帝都裡的皇族。只要跟住對方的步伐,將對方服侍的高興,那麼顯然,他就可以藉此一步登天,徹底的離開這常年被野獸和寒風侵襲的墨裡豪斯。

剛張嘴想要喊住對方的腳步,藉著陽光的照耀,老闆驚訝的發現,自己那張破舊的桌子上面有一點金光燦燦,隨後瞳孔猛然放大,用著完全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敏捷迅速的插上了房門,擋死了門板,鎖死了窗戶,然後陷入一片沉靜當中,許久之後,才發出一聲猶如狼嘯的爽朗笑聲。

林秀會突然離開,正是因為他的目光已經注視到了那個站在看臺上的少女,雖然年齡和身高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出入,但那一頭特有的綠色髮絲,他怎麼也不會忽視,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若果想離開,那麼便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三十八個!”蘭德已經激動的站起了身子,這幾個數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這些收入已經足夠他支付身後那些侍衛一年的俸祿了,但對於高臺上的那個女子,他勢在必得,而霍斯沃特,也似乎是下足了血本,直到此刻,仍舊和他在不斷的加價!

“該死的土包子是怎麼積攢下這麼多財富的?”蘭德的心理咒罵個不停,摸了一把兜裡面的幣子,已經有些見底了,在這樣下去,很快他就會敗下陣來,這樣的局面顯然無法讓他接受,看來要加大籌碼了,他打算在下一次霍斯沃特喊出價錢之後,就猛踢對方一腳,要超出對方十個金幣以上,這樣才能從氣勢上嚇住對方。

然而,所等到的並不是霍斯沃特接下來的加價,而是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安靜。

“這個奴隸,我要了!”沒有開價,也沒有什麼聲若洪鍾,平靜的不像是在競價,而是在宣佈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蘭德和霍斯沃特幾乎都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即便是臺上的哈爾巴斯也出現了一絲的呆滯,隨著眾人的目光搜尋,最終發現發言的是一個穿著一身普通衣服的青年,有著怪異的黑色髮絲,樣貌乾淨,看起來雖然不像是養尊處優的貴族,但也不像是在這個年代裡,保守風餐露宿的平民。

“哦,尊貴的客人,雖然不知道您來自哪裡,但是請您遵守墨裡豪斯的規矩,如果您看上了這個奴隸,請您先開出一定的價格,當然,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現在的競價是三十八個金幣,您只能在這個基礎上繼續加價,如果不能,那麼只能說聲抱歉了。”哈爾巴斯的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還沒有摸清楚對方的底牌,他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下公然的哄人出場,但看對方的打扮也的確不像是一個貴族的裝扮,長相也十分的怪異,在微笑的同時,哈爾巴斯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著,希望能夠從記憶裡找到對方是哪個名門貴族的小主人,但遺憾的是,他絞盡腦汁也沒有找到絲毫相關的記憶。

“三十八個?”林秀有些詫異的重複了一遍,表情有些發呆,之後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瞭然的點了點頭。

“喂!哪裡來的窮酸小子,不要打擾了大爺們的興致,趕緊從這裡給我滾出去,如果速度快的話,我可以當你只是一條無家可歸的野狗!”與哈爾巴斯不同,蘭德可不會對一個普通青年產生什麼懷疑或者疑惑,他現在眼睛裡只有那個看臺上年僅十二歲的奴隸,在得到她以前,做其他的事情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嘿,蘭德,你還真是沒有眼界啊,這小夥子皮膚細嫩的很啊,我可不想就此讓他離開,喂,五十個銀幣你做我的奴隸如何?”與蘭德不同,霍斯沃特一向男女通吃,林秀的樣貌又十分的帥氣,與那些粗狂的諾德人有著明顯的差別,這些,無疑也讓霍斯沃特產生了興趣。

“呃…”林秀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對自己發話的霍斯沃特,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天會被人當成是鴨子,看到林秀有些愕然的目光,霍斯沃特甚至還對他挑了挑眉頭,這一舉動,險些讓林秀忍不住把出劍直接將他劈成兩半,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平復了他想要殺人的衝動。

真是可惜了,還以為是哪個領主家的小主人,綠色髮絲的少女有些遺憾的掃了一眼林秀便不在多看了,她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了,如果真是那樣對方的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奴僕,沒有華麗的馬車,也不會穿著這樣普通的平民服飾,這個年代可沒有落難王子一說,落難了就註定你的命運完蛋了,那種不切實際青蛙王子的童話,並不適用在這個年代。

雖然林秀的年齡和身體讓綠色髮絲的少女也十分滿意,若是能夠遇到這樣的一個主人,他在對自己好一點,有一些金幣和實力,那麼無疑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可是她知道,這樣的童話是不可能發生的,她最終的命運還是會在那兩個中年大叔的身上著落。

“抱歉,我沒帶金幣。”林秀無奈的翻了翻口袋,裡面比他那張秀氣乾淨的臉蛋還要潔白。

“哈哈哈哈”蘭德發出了一連串的嘲笑聲,但他譏諷的話語還沒有出口,就聽到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之後瞳孔開始放大,呼吸變得十分急促,身體搖搖晃晃險些從馬車上栽倒下來。

“就用這個代替如何?”青年說著,像是變戲法一般的從手上拿起了一塊磚頭大小金光閃閃的方磚,之後順手扔到了臺上。

“當!”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那是什麼?”

“好漂亮!”

“金光閃閃哎…金…金子…那麼大…這…”

“上帝啊!”

一聲聲的驚呼慢慢彙集起來,漸漸的已經出現了比先前那少女走上臺更加駭人的浪潮。

哈爾巴斯眼神一凝,身體一個飛躍將那金磚兜了起來,以他堅定金幣無數的眼光自然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但還是用手指用力的在上面按了一下,之後他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砰砰要跳出的心臟震動聲響。

“不可能!哈爾巴斯,那應該是假的!”

“是啊,你可別被一個窮酸小子給騙了,那你以後可再也別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了。”

蘭德和霍斯沃特都這樣的勸解著,其實以他們兩人對金幣常年的眼光自然也能看出一二,但心中仍舊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與他們不同,臺上的那個少女則是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下面的青年,她希望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個青年也在看著她,只是他的眼神似乎與其他人有些不同,清澈透明,甚至要有一絲疑惑,不過不管那麼多了,那可是足足能夠換成幾百個金幣的金磚啊,只有皇帝才能擁有,那麼這個人…,已經不敢想象了,如果自己是跟著這樣的主人…,自己一定要想盡一切的辦法,留在他的身邊。

足足半分鐘之後,哈爾巴斯才平緩了一下呼吸,手中的那塊金磚已經消失不見,掛著一臉的微笑,先是對林秀尊敬的做了一個禮節,之後高聲說道“很感謝大家給哈爾巴斯的薄面,這場拍賣會已經可以完美的結束了,這個最後的奴隸,就歸屬於這位年輕俊朗的客人。”哈爾巴斯並不知道林秀的名字,儘管蘭德和霍斯沃特還在發洩著自己的不滿,但是哈爾巴斯已經無暇理會了,從臺上跳下,走到林秀的身前,做出了一個迎接貴族的禮儀。

“請尊貴的客人略賞薄面,還有些奴隸的手續需要辦理一下,不過您放心,不會耽擱您太久的時間,請您原諒我的無禮,還請告知閣下尊貴的名字,當然,如果您覺得有些失禮的話,還請見諒。”哈爾巴斯強忍著激動,雖然臉上掛著微笑,卻想要從林秀細微的舉動中看出一點貓膩,然而他失望了,對方雖然只有二十幾歲的年齡,但是卻虛懷若谷波瀾不驚,這份氣度,更加註定了他自己的猜測。

“呃…你可以叫我維斯提努斯男爵。”林秀的心理也有些緊張,畢竟這個名字可是他與尼祿曾經假扮夫妻時候使用的,不知道現在會不會露餡,卻不知道,眼前的哈爾巴斯早就已經認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懷疑,或者說,林秀一開口他就已經知道是假的了。

哈爾巴斯沒有耽擱林秀太多的時間,只是對他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如何馴養奴隸,還給了他一個珍貴的鞭子,顯然這是鞭打和教育奴隸的用具,之後林秀就帶著脖子上面項圈上還沒有名字的少女離開了墨裡豪斯。

少女一路上儘管低著頭跟在林秀的身後,但始終都在偷偷的觀察著這個自己的新主人,他很沉默,沒有太多的話,那條主宰她,被她看過高於一切的鞭子,一出城就被這個新主人不知道扔去了哪裡,他的樣貌很不一樣,是沒見過的黑色頭髮,身材纖瘦,長的一點也不粗狂甚至十分的乾淨,可是究竟該如何討好這樣的主人呢?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奴隸呢?不大小女孩絞盡腦汁的思考著這些困擾著她的問題。

“C.C.?”忽然,林秀停住了腳步,轉身有些疑惑的開口問了一句。

“嗯?主人是在叫我麼?”少女有些緊張的反問了一句。

難道不是?林秀審視著眼前的少女,有些疑惑,但他還是能夠看出,對方沒有說謊,那種茫然的神情,出現的十分自然。

“謝謝主人賜給我的新名字。”少女忽然想到自己不應該對主人發問,這樣顯然會惹惱自己的新主人的,他應該更喜歡聰明一些的奴隸,她靈機一動,就順著林秀的話認下了自己的這個新名字,原來的名字?她已經沒有了,隨著那個主人的死去。從出生開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叫什麼,而奴隸的名字都是主人賜予的,而茜茜這個名字,好像很好聽,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寫,可是奴隸並不需要會寫字,只要會取悅主人就可以了。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林秀仍舊抱著一絲希望,不肯放棄的追問了一句,他倒是希望對方僅僅只是失憶,雖然也會很麻煩,但總好過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裡,像是無頭蒼蠅的一般的去尋找。

“嗯?我記得很多的,主人,我會給廚房打下手和打掃,汲水,照顧牛羊,會認一點點的字,數可以數到二十,啊,收拾屍體我也幹過,還有…”少女緊張的像是倒豆子一般的飛快的說著,生怕自己的新主人覺得自己無用,要表現的非常完美,其實她還想說她還很會取悅主人的,但是生怕對方認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女子,那樣任何一個主人都不會喜歡的,所以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雖然心底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前面的那些話,不過只是鋪墊,但她卻發現自己的主人眼神已經變了,盯著自己一動不動。

不會有錯!這段話…是自己尋找的C.C.才會說的,自己絕對不會記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變成了十二歲的年齡,也忘記了之前的一切,但是絕不會錯。

她。就。是。C.C。(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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