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視為是奴隸主的財產,可以買賣,奴隸主可強迫奴隸工作,勞力活動須以奴隸為主,無報酬,且無人身自由。一個人類社會中,如果大部分物質生產領域勞動者是奴隸,這樣的社會,叫奴隸社會。

人類發展的步調,在經過石器時代之後,就大部分的時間沉淪在這樣的時代裡面,沒有同情,沒有道德,甚至沒有所謂的倫理,人類有著最原始的本能,也有著最原始的**,而奴隸本就是促成這一現象的先決條件,戰敗者,飢餓者,都會淪為被買賣的物件,然而,這個標籤一旦被定義下,就很難被洗刷,或許要等到一個王朝的覆滅,也或許要等到幾個世紀之後的轉折,然而,生存往往就是這樣的殘酷。

奴隸市場。這個年代裡面無論是在東南亞半球還是在西方半球,都是收益最廣最被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存在,這是貴族們的樂園,在這裡,他們享有著最高的待遇,只要你有金子,因為拜占庭的衰敗,蘇勒德斯已經不會被廣泛流通了,這種戰亂的年代,一個國王的誕生,往往會鑄造屬於自己的貨幣。

而一個奴隸的價格通常用不了多少白銀,也就更不用談昂貴的金子了,戰爭年代的歲月裡,金子是最不可或缺的東西,但往往也會有另類的存在,比如比較大的幾個奴隸市場,這裡賣出的奴隸通常都價格高昂,男性的奴隸大多為戰敗的俘虜,這種奴隸身強體壯。通常一個人可以包攬大部分的農活。而且只要吊一口糧食。就不會因為疾病或者瘟疫而死去,這種奴隸通常都是這個時代最受歡迎的一部分,通常要幾個金幣才能換取,而一些富裕的貴族女性更是對此愛不釋手,通常都會賣出讓人驚訝的價格,或許是因為凱撒大帝最後一個子孫所留下的一個傳說,一個東方國度的奴隸,以一己之力成為了王之騎士。伴隨著巴比倫的妖婦創造過一個神話,儘管,那個神話只能在民間流傳,但任何的傳說通常都會有依據,例如今天的希臘,依舊在供奉著尼祿的神廟,依舊聳立著尼祿的雕像。

而女性奴隸就相對要求較高了,不僅要有清秀的五官,甚至還會要求良好的禮儀以及教育,通常這樣的女子都是戰敗敵方的貴族。而強佔一個貴族女性的身體,無疑是對任何一個男性最大的刺激。相對稍微低廉一點的,則是純潔的女子,通常也會在一金幣左右的價格,當然容貌上還是十分誘人的,奴隸主並不會去霸佔她們的身體,這是行業裡面的規矩,一旦被買家事後知道,總是一個不小的麻煩,因此,在一些大型的奴隸主手中,都不會犯這最基本的原則性錯誤。

墨裡豪斯這個城市,就是最大的奴隸交易市場,每隔半月這裡都會舉行一次盛大的奴隸拍賣,流通的商人,聚集的貴族,都形成了這裡的一道美景。

“頭好痛!”一個青年從地上慢慢的爬起,單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適應了一下陽光才緩慢的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片荒野草原,看不出任何年代的氣息,只是周圍那種鮮嫩的空氣,以及偶爾徘徊經過的不明飛行物,讓他有著一種難言的陌生感。

身體已經從第二形態完全恢復成了普通人,衣服上雖然已經染滿了血跡,但是身體卻已經完全的修復了,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林秀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努力的回憶著自己記憶裡面的最後一幕,似乎是c.c.吻了自己。

這個麻煩的女人。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按理說,c.c.已經救過他兩次命了,但是她自然有著屬於她自己的目的,林秀忽然覺得,對這個女人除了無奈以外,更多的還是無奈,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這裡究竟是哪?c.c.又在哪裡?

試著攤開空間腕錶,並沒有受到任何的禁錮,雙手從空間腕錶裡面喚出鷹槍,…失效,果然,這又是一個特殊存在的空間,鷹槍和偽芬里爾狼這種現代工具完全不能使用,緊張的看了一下腕錶,松了口氣,時間竟然再一次的出現了定格,與那一次進入羅馬的時候竟然如出一轍,莫非這也是c.c.的獨立世界?

相當麻煩!這是林秀目前唯一的感慨。

大概的測試了一下自己的身手,果不其然,實力被迫壓在百分之三十左右,無奈的再次拿出那把王者之劍,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裡,看來仍舊只能依靠它了,只是握著那久違的熟悉感,林秀心中也是百味嘈雜。

“你…還好麼?”無聲的詢問,對著天空大地,彷彿一個一身紅色如同嬌豔玫瑰的女子就站在他的前方,雙手輕輕的提著裙襬,金色的髮絲盤在腦後,自嘲的一笑,林秀將這些甩出了腦海,現在,顯然不是去思考這些的時候。

前方不遠處,依稀可以看到在那半透明的月光下,石頭堆積而成的石堡,與現代社會不同,例如現在一天,大概還不足二十四個小時,月亮距離地球也並非如現在一般的遙遠,儘管日光充足,但是那若隱若現的巨大圓輪仍舊在半空中吊掛,朝著那個方向,林秀邁開了步伐,大概走過去之後,就要臨近天黑了,不過總要先搞清楚現在這個年代,還有找到那個叫c.c.的女人,嘗試著呼喚了幾次使徒,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莫非c.c.的世界裡竟然已經與使徒分割了麼?

開什麼玩笑!總之,要想離開,最先要做的應該就是要找到那個女人了,正想著這些,身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那顰蹙的鼻息完全不像是人類所能夠散發出的,儘管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實力,但如果不是遇到旅行者的話。林秀相信。自己還算是個一流高手。敏銳的感應著身後不斷的接近的氣息,原本很快的步子忽然變換了一個頻率,只是前後腳之間的一個落差,這就給了林秀足夠的出手時間。

轉身,把劍,銀光劃過,林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後而起的是一片血光。

“這是什麼?狼?”林秀用劍鞘在地上撥弄了一下。讓那個生物翻轉了一下身體,看形狀和外貌,應該是一頭狼,但與現代的狼相比,身體應該至少大了一倍,四肢著地的話,竟然都快有林秀的肩膀那麼高了,不然也不會讓林秀轉身一劍正好刺中喉嚨,這種生物…至少幾百年吧,真是該死。

奴隸市場的活動異常熱烈。正是深秋的季節,許多商人和貴族並非是墨裡豪斯的原住民。他們有的住在遙遠的馬薩克,有的住在更遠一些的晨星城,這一次活動或許就是在他們入冬之前的最後一次了,之後回到自己的領地裡,享受著溫暖的爐火,看著漫天飛雪和累累白骨,度過寂寞的冬季,而在這個時候,能得到一個滿意的奴隸,無疑就是他們在開心的事情了,讓在深冬的季節裡,不必那麼寂寞。

“接下來這個,原本是日耳曼的貴族,你們看她的一雙天足,還有這捏一把都會出水的皮膚,只有十六歲的年齡哦,相信各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收為自己的禁臠了吧!”拍賣的奴隸主故意拉長了自己的尾音,原本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就顯得有些猥瑣,配合上他這一番話和這樣的語氣,就更加的像是一個販賣的奴隸商販了,可是在墨裡豪斯,正是因為他這樣的一副長相,才讓他成為了第二大的奴隸主,人盡其才,上帝創造了你,就絕對不是一個笑話,會成為笑話,只是你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那一個方向。

果然,在他這樣調動情緒的前提下,下面的貴族們開始雀躍不已了,有的已經開始和自己的侍衛商量起了加碼,那個不足半人高的木臺上面,雙手捆綁在一起的女子,有些悲哀的閉上了雙眼,事到如今,她已經變成了一件商品,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快開價啊!”顯然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如水潤滑一般的身子,要是能在寒冷的冬季裡面摟在床上,絕對是一件美妙尋常的事情,而且才剛剛十六歲的年齡,保質期至少還有兩年呢,只要不超過十個金幣,相信都不會覺得虧本。

滿意的掃視了一下下面露出人類最原始本能的貴族們,奴隸主滿意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雙手拍了拍巴掌。

“我的貴族老爺們,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那麼…現在開始競價,價高者得,起價五個。”奴隸主哈爾巴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目光順著手指縫看向下面的人們,心理充滿了鄙視,這些只會在女人肚皮上威風的東西,今天他要榨乾他們的倉庫,然而表面上,卻仍舊保持著那一沉不變的笑容。

“開什麼玩笑?五個銀幣麼?”一個優等的奴隸,最多也不過只有三個金幣,而這個竟然起價就是五個金幣,簡直就是天價了,要知道,五個金幣,可是足夠一個貧困家庭幾年的生活支出。

“一點也沒開玩笑,我的蘭德的大老爺,要知道,馬上就要進入荒蕪的冬季了,我家裡面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若是不能賣個好價錢,沒準來年被擺在這裡拍賣的就是在下了。”自嘲一般的說著,並不會因為顧客對他價格的不滿而就憤怒,一個商人,最是懂得什麼叫做和氣生財,可是要等到他被擺在這裡拍賣?恐怕在場的人都要被賣光了。

“哈哈,哈爾巴斯,若是有一天你在這裡被拍賣,那老爺我絕對要出十個金幣以上的價錢將你賣走。”一個下顎長滿堅硬胡茬的男子放聲大笑的說著。

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奴隸,長相還算甜美,脖子上套著項圈,上面刻著幾個英文字母,顯然那正是蘭德的名字,以此來宣告著他的主權,那奴隸的臉上一直掛著淺笑,她的內心究竟是怎樣的複雜已經不重要了,奴隸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即便是說殺了她,也不會有任何人站出來替她喊冤,這是這個社會的主旋律,沒有任何反抗可言,或者說,他們已經麻木的忘記了什麼是反抗。

“萬分榮幸。我的蘭德老爺。身為奴隸如果可以賣上這樣的一個價錢。那無疑也是一種難得的驕傲。”哈爾巴斯絲毫不覺得有失自己的尊嚴,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可不是靠嘴巴咬死人的,而那些貴族也不會因為他這樣的話而產生如何的鄙夷,因為奴隸,就是以價格來決定自己榮譽的。

“好了,現在可以開價了。”哈爾巴斯並不想過多的浪費口舌,今天可是有足足一天的時間讓他消耗。為了搜刮這些大老爺們,他可是從開春就精心的準備到了現在,若果不吊足了這些貴族的胃口,他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要知道,在他的地下室裡面可還是預留著幾十個這等資質的奴隸的。

“六個!~”當先開口的就是蘭德,他雖然覺得一個奴隸的價格就讓他耗費六個金幣十分肉疼,但看著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桀驁不馴的氣質,就實在控制不住自己那原始的獸慾了。

“七個!”顯然想要拿六個金幣就拿下這樣優等的奴隸別人並不會如他所願。蘭德將眼神向側面掃視了一眼,那是來自晨星城的霍斯沃特。此時正將他那張驢臉伸長,若不是因為馬車的阻隔,蘭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垂涎欲滴的口水。

“霍斯沃特,看來今年晨星城的稅收不錯啊。”蘭德有些咬牙的問道,手中的力量更加大了一把,身旁的奴隸只能顫抖著身體隱忍不發,嘴角上仍舊掛著那絲淺笑,與他的主人一起眺望著霍斯沃特,不管蘭德怎麼對她,他都是自己的主人,而主人就是一個奴隸的一切,這一點,任何一個奴隸都會在不長的時間裡,漸漸心領神會。

“哈哈,蘭德公爵,莫非今年馬卡斯已經貧窮到這般境地了麼?我已經可以預想到薩克森的那群野獸隨時可能撕爛你那流滿肥油的皮囊了。”霍斯沃特並不懼怕蘭德,雖然在階級上,蘭德比他還要高上一些,但現在整個羅馬都已經陷入了戰火紛爭的歲月裡,各自主城的領主早已經形同自立,誰也不買誰的賬。

“哼!八個!”蘭德並沒有去繼續和霍斯沃特進行口舌之爭,確實,他的主城最是接近薩克森人的地域,而今年,薩克森人的進攻一場迅猛,而躲在獨孤城裡面的那個無能領主,竟是到此刻都沒有派出任何一個軍隊,這讓蘭德實在惱怒不已,但也緊緊只能如此罷了。

“九個!”霍斯沃特毫不退讓。

“十個!”蘭德咬著牙,雖然十個金幣對他來說也實在算不得什麼,但被人這樣的叫板,顯然讓他的內心惱火不已。

看著下面兩個不停抬價的人,哈爾巴斯無聲的笑了,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下一個!”地下室裡面,不停的有人喊著話,隨手拿著鞭子不停的抽打,將那些不聽話的女人抽倒在地,在無人問津的情況下,再一次的被扔進角落。

一頭綠色髮絲的少女翹首以盼的看著不停走出女性,眼神中充滿了嚮往和羨慕,也隨著那個被抽到在地被再一次仍會角落的女子,深深的腹誹,這個白痴,有機會離開這裡難道不好麼?白白浪費這樣的機會呢。

“利托爾!你這個白痴,現在已經快要到黃昏了,眼看我們就能回到自己的領地了,你卻將那個女子打傷了,哈爾巴斯大人可是指望著她能賣個高價呢,現在怎麼辦?少了一個人難道拿你去充數?”一個守衛怒不可歇的指著自己的同伴大聲咆哮。

“我…我也是實在忍不住,那個賤人太不識好歹了,竟然咬我,呃…要不,我們在隨便抓一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奧杜因,看在我們同鄉的份上,你幫幫我。”利托爾此時才感到後怕,要知道哈爾巴斯要弄死他簡直比碾死一個螞蟻還要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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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利托爾那苦苦哀求的神色,奧杜因終究是答應幫他,兩人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此時若是一個人回去,他也著實於心不忍,冒一次險吧,但願不會被識破。

“可總要找個願意配合我們的不是麼?”奧杜因雖然很想幫他,但是一時之間,上哪裡去找那麼值得相信的人,利托爾一聽他這樣說,也是緊張了起來,剛剛他想的實在太簡單了,要是對方不配合,那他們該如何是好?利托爾將眼神掃視下去,許多女性看到他的眼神都開始躲閃,氣的利托爾恨不得拿起鞭子再抽下去,但是隨後他的目光就定格在了一個女孩的身上。

“我…我…可以麼?剛剛發生了什麼,我一點也不清楚,我還只有…只有十二歲,應該沒問題吧。”一頭綠色髮絲的女子聲音有些怯懦的問道,利托爾不由覺得眼前一亮,這個女孩雖然才只有十二歲,但絕對讓人驚豔了,那怪異的一頭綠色髮絲更是難得的稀有物種,轉頭看向身旁的奧杜因,他的眼神裡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墨裡豪斯的城門外,兩個守衛攔住了林秀的身影。

“站住,你是哪裡來的?”一個守衛掃視了一下林秀一身髒亂不堪的衣服和怪異的樣貌就攔住了他的去路,顯然這身裝扮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有資格進入墨裡豪斯的人,畢竟現在薩克森正在入侵,他們都已經是驚弓之鳥了,但由於地域相對比較遠,他們也知道,薩克森人一時半刻,還不會入侵到這裡,但這可是個不錯的勒索機會。

“呃,我代表維斯提努斯男爵來這裡有要事,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下。”林秀說著,順手從空間腕錶裡面取出了一個金葉子塞了過去,那金色的閃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刺眼,兩個守衛一瞬間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早說麼,險些誤了男爵的要事,你快進去吧。”那守衛不著痕跡的將手按在了林秀的手上,之後輕鬆的一抹,林秀的手上已經空無一物了,雖然他的手還在發抖,但是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多謝!”林秀點頭致謝,閃身走了進去,而後方的兩個人已經激動不已的開始準備如何分贓了,這是他們一輩子恐怕也無法得到的財富,而林秀則是搶奪了不知道多少個旅行者的空間表,裡面各種奢侈品不一而足,在不瞭解情況的前提下,他並不打算貿然出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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