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否定之否定的眼光來觀看這三個世代相承的歷史階段的時代特徵,誠如當代的歷史學家所說的那樣:“一個世紀以前,幾乎人人都在為中世紀憂傷扼腕。公元500年至1500年,被看成是人類進步征途中一個漫長而毫無目標的迂迴時代——窮困、迷信、黯淡的一千年,將羅馬帝國黃金時代和義大利文藝復興新黃金時代分隔開來。”於是,中世紀無異於“黑暗時代”的代名詞。可是,如果以相因而持續的眼光來觀看這三個世代相承的歷史階段的時期更替,“史學家現在認識到中世紀歐洲具有巨大的創造力”,因為“經年累月的研究已經表明,中世紀社會仍在持續發生變化”,這就是“約在公元1500年左右,中世紀時代結束時,歐洲的技術與政治的和經濟的結構,已在世界上所有其他文明當中佔有決定性的優勢”。然而,當這一優勢以殖民擴張的方式來體現時,往往被視為邪惡而與中世紀聯絡起來。

這樣,中世紀的黑暗表象,也就完全地遮蓋了中世紀的文化成就,促使歐洲以外的人們滿懷著對於邪惡的憤恨而認同於歐洲之內的人們關於中世紀的說法,並且將中世紀這一概念普遍化,用來作為對於人類文化與民族文化在歷史發展中的特定時期進行的時代命名,從而使中世紀成為具有批判性文化概念:“今天,在一般人的頭腦裡,‘中世紀’這一名詞臭不可聞,它已經成為反動或者停滯的同義語。因此,如果一個現代改革家想要指責他的保守的對手的思想,他只要把他對手的思想貼上‘中世紀’的標記夠了。”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儘管中世紀並非是一個漆黑一團的歷史世代,但由於歐洲中世紀文化發展的主要時代特徵的獨特性,使其有別於古代與現代,這就是基督教以其國教化及國家化,不僅使基督教神學壟斷了思想而成為官方哲學,而且使基督教教會插手了政治而具有統治權力,在基督教從思想到政治的直接影響下,在保障與促進了歐洲文化發展的同時,又妨害與阻礙了歐洲文化的發展,因而這一影響的正面性與負面性之間的對比十分強烈,較之文化發展的評估需要整體性的綜合考察,做為個人的觀察者往往具有偏於一隅的局限性,因而更容易注意到這一影響的負面性。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裡延續。

這個年代哥特式的建築還沒有完全出現,很少能夠見到房子上面是尖尖的形狀,一種文化的繁衍,通常需要千年的傳承,格洛克和洛可可的蛋撻建築仍舊隨處可見,一個世紀傳承的聞名,遠非我們目所能及活隨意想象,雖然沒有後世普及的那種開明盛世,但仍舊充滿了古氣息的繁華。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羅馬在經歷了拜占庭王朝之後,已經轉折走向了另一個時代,隨著君王統治轉向元老會,慢慢的在潛移默化的轉變著,而宗教的盛行開始繁衍而起,或許在那個凱撒大帝最後的子孫——尼祿的統治下,羅馬會轉折向另一個繁榮蒼生,但歷史不會出現如果,可以有如果就不會有秦二世,如果有如果就不會有斧影搖燭,歷史給了太多的藉口,也給了太多的假象,給了太多的聯想,也給了太多的成王敗寇。

歷史是勝利者編劇的自我傳記,這一點在長大成人之後,慢慢的瞭解了現實的殘酷之後就愈發的體會深刻,凡事非親眼所見皆難以事實定論。

這個年代,日耳曼人仍舊繁衍昌盛,凱爾特人的神話仍然未曾出現,那個拔出石中劍的潘多拉貢後裔還未曾將她的威名還沒有覆蓋大不列顛群島的領土,所謂的英格蘭神話尚屬於粥寶之中,但並不是因為這些,歷史的車輪就會為了造就某個英雄而停擺,為了創造某個神話而懈怠,歷史會沿著屬於時間的軌跡,不停的輪轉翻騰,敘述著不在史書和歌頌中的平凡故事。

現在大不列顛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隨著羅馬帝國權利的分散,許多民族開始了入侵和征戰,以往不可戰勝的羅馬帝國,就像是風中殘燭一般除了那份矜持和驕傲以外,剩下的也緊緊只是那虛誇浮華的外表。

過於遼闊的疆土所產生的後遺症已經開始頻頻發生,或許不會有人記得,那個曾經武力達到最高峰,兵力最強勢的尼祿大帝為何在擁有著強大領軍和絕對實力之時,望而卻步,不肯以侵犯來獲得領土,更希望以和平來促使人類進步,她所佔到的位置不是太低不能被人接受,而是太高太遠,而無法被世人所理解,英才往往都是孤獨的演奏者,或許曾經在暴君的身邊也曾出現過琴簫和諧的那個陪伴者,但失敗者是沒有資格書寫歷史的,那個王之騎士也隨著尼祿的風中消散,而被遺忘,被忘卻。

薩克森人就是這其中入侵實力中的一個佼佼者,不遜於羅馬帝國的兵力,層出不窮的英雄人物,或許在他們的歷史裡,他們同樣不是儈子手,而是民族的英雄,兩軍交戰,最苦的永遠都只是生活在最底層那些朝不保夕的貧民,而在戰亂時期,所謂的一夜暴富,也不過就是燒殺掠奪。

任何的入侵不過是因為雙方實力的差距,資源的掠奪,而奴隸市場的需求更加造就了戰爭的主要因素,強壯的男性奴隸,嫵媚的女性奴隸,市場始終都是供不應求,戰爭商人永遠都是在其中最大的獲利者,貴族和豪門,也正是這些引導源的最直接因素,所謂階級,就是在這一刻所產生的共鳴,但凡想要剷除這種階級的人,無一不成為了歷史的犧牲品,或者時代的塔腳輪。

所謂的昌盛,也只不過是在力所能及的肉眼範圍內,很少看到黑暗的幕後交易,然而當這種交易被廣泛流傳之時,自然而然也就有了一定的合法化,少見多怪而已,奴隸主通常都會在一場戰爭或者一次掠奪之後,收貨頗豐,而這些的根本,最值錢的買賣,無疑就是販賣奴隸,那些豪門大世,貴族子弟自然對這些樂此不疲,而訓練一些性格,技藝優異的奴隸,往往就是他們的必修課,為了能夠在交易中獲得更好的價位和名聲,他們同樣樂此不疲的在從事者不堪入目的任何一幕。

與外面的聲色犬馬不同,奴隸主通常都會有很大的地下室和倉庫,而在這裡所囚禁的就是那些容顏貌美的女子,在他們而言,都是可以賣上一定價錢的品種,而對這些人的控制也自然更加嚴密,然而培育她們的並非是什麼豪華宮殿,富麗堂皇的軟床,而是陰暗潮溼隨處可見老鼠的地下室,露臺在不停的滴答著雨水,草芥也爬滿了牆壁,石頭縫裡面甚至偶爾還有調皮的壁虎經過,只不過這些看上去嬌滴滴的女子,往往在發現它們的那一刻,就會露出貪婪的目光,伸出那纖細而又妖媚的手指,輕鬆的剝去皮毛,意猶未盡的舔著嘴邊星星血絲。

生活,造就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奴隸主對此並不如何的在意,並非他們不想給奴隸更好的環境,而是貴族們的那種天生優越感,往往更加喜歡那種楚楚可憐的奴隸,儘管也會時常玩些虐待的把戲,但這些無疑只會增加他們對性行為的惡趣味,樂此不疲,折磨一個處處可憐的美人,本身就是他們骨子裡面存在的一種病態。

作為商人,自然會懂得顧客的需求,那些不懂得此中之道的商人,早已經淪為了街頭乞丐或者下一個奴隸,生存的競爭永遠充滿著殘酷,生存在這樣的世界裡,原本就是伴隨著更多的不幸,但千百年的傳承,人類仍舊繁衍至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的同時,也在惡趣味的諷刺著世界的劣根性。

懂得這些的商人,從不會想著去改變奴隸們的生存環境,儘管偶爾也會有哪些姿容優異,習慣了買賣交換的女子一步昇天,但這就像是現今社會屌絲找到高富帥或者白富美一般的稀罕和傳奇。

一個年齡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也是其中的奴隸之一,白色的長裙儘管有些泥濘,但是她從她那有些嫌惡的眼神中不難看出,她正在努力的迴避著這些,讓自己的裙襬儘量乾淨整潔,儘管上面已經打起了不自然的百褶,她仍舊不懈努力的用那稚嫩的雙手,努力的想要將其撫平。

裙襬的下方是一對天足,奴隸是沒有資格穿鞋子的,在這個時代裡,鞋子的價格遠遠要超過包裹身體的衣物,那一雙白嫩的腳掌只能捲縮在自然的百褶裙擺下,微微的縮著,儘管她的身後就是長滿草芥的石壁,但她仍舊儘量的挺直腰身,讓自己的身體不去觸碰到那骯髒的牆壁,儘管她的胸前仍舊是那雙未曾發育太過明顯的乳鴿,但是她那挺直的身姿仍舊充滿了一種稚嫩的誘惑。

每當有奴隸主走進這地下室的一刻,她都與大部分的女子表現不同,並不會流露出那種倔強的眼神寧死不屈,亦或者裝作冰清玉潔眼神躲閃,像是神女一般害怕侵犯,儘管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不久,但是她仍舊挺直著自己那單薄的身板,讓自己的笑容更加甜美,希望有一個奴隸主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從而將她帶離這個陰暗潮溼與老鼠為伴的地下室,但是天不從人願,或者是她的位置太偏了一些,讓人無法看清她的容貌,讓那原本讓人驚豔的一頭綠色青絲難以展現,也或者她的身體還是太過稚嫩,很難讓人產生那種禽獸一般的飢渴慾望,總之,她仍舊被關在這個黑黑的地下室裡。

想過逃跑麼?開什麼玩笑,這個時代,奴隸就像是一個標籤被打在了身上,如同烙印一般揮之不去,而且一個成年女子尚且無法擺脫被買賣的命運,她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又能依靠什麼在這個世界裡苟延殘喘?

從沒有想過逃跑,起碼在這個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一天只有一個塊幹硬的有些發黴的麵包,但對她來說,這無疑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那是她每天最快樂的時間,可以讓那空癟的腹部得以充飢,如果再有一杯劣質的牛奶,那麼她寧願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籠裡面享受到老,並不驚奇於這樣的思想,從很小的時候,身邊的奴隸們就一直是這樣的生存著的,那些年長的女性奴隸會告訴她如何的去取悅主人,讓自己的生活更加美好,如果的調皮勾引,讓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點皮鞭的印跡之後,被瘋狂虐待,這時,一定要露出處處可憐的表情,得到主人的寵愛,之後,就可以享受一次溫暖的浴室和豐盛的晚餐,而這些,對於付出身體而言,實在是太過合適的買賣了。

那時起,她每次看到她們那臉上得意的笑容,都羨慕不已,她也想知道紅酒的美味,牛排烤成七成熟為什麼會更加的鮮美,相比這些,自己脖子上的鑲有主人名字的項圈是一種難得的殊榮,證明著她曾經的輝煌與璀璨,雖然她們都再一次的淪為了被販賣的奴隸,但朝不保夕的日子裡,能夠曾經留下這樣一段美好而讓人神往的回憶,已經算是上天最大的恩賜和殊榮了,那時候起,她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一個讓主人最寵愛的奴隸,吃上她們所說的那些美味。

但,不期然的,在內心裡,也曾經有過幻想,幻想過自己會有個王子一般的主人,即便是給自己戴上項圈,但會十分寵愛自己,即便是鞭打自己,也會在夜晚孤寂的時候,將自己緊緊的摟在懷中,如果上天賜給她這樣一個主人,那麼她什麼都願意。

那是個漫天星斗的夜晚,她暢想著這些,偷偷的在一個奴隸圈裡面,暗自的許下了嚮往的心願,她從不覺得自己要求有多麼高,太高的要求,上帝是不會滿足的,她的願望只是這般簡單,那年她已經八歲了,可以進行交易,畢竟還是有些喜歡戀童癖的貴族老爺,她沒有期望過自己的那個主人是多麼的年輕,英俊,帥氣,只希望…他給自己一些小小的期待和滿足,一點點都好,她還有著屬於自己的優勢,純潔。

然而,聽到她願望的那些奴隸女子,無不嘲諷著自己,這種異想天開的願望,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後來,她才明白,第一個命中註定的主人,鞭打著自己,玩弄著自己,那個已經快有六十歲的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好痛,下體傳來的感覺,自己很想取悅於他,但是,很難做到,他按著自己的身體,肆意的蹂躪,還要曲藝奉承,要的只是一個乾硬的麵包而已。

腦海裡,還在幻想著,但是知道那已經不在了,直到另一個軍隊的入侵,再一次的淪為了奴隸,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推出去,做了交換,呵,女人,玩物,可以交換,所以,用這有利的一切,換回一點點的安慰。(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