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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和性格就更加慈愛化了。

如今突然彪悍起來,朱文軒略微覺得……唔,也不違和啊(心裡好痛快怎麼辦^o^)

看那邊李克清也要幫腔了,他上前護著大伯母道:“你們兩鬧完了趕緊走,咱們兩家早斷了,所以,我就是開幾個店請多少人跟你們也沒半毛錢關係,至於我跟男人攪在一起,壞也是壞我們朱家的名聲,壞不到你們李家去。滾滾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這麼會兒功夫,門口好幾個伸脖子看熱鬧的鄰居,聽到這話,她們倒是走進了院子。

裡面一個是朱奶奶好姐妹,朱文軒叫了一聲:“劉奶奶”

對方笑眯眯點頭,轉向李克清的時候,上下打量了他幾遍才道:“你是大富他舅子吧,這都二十多年沒看見你了啊,上次見,還是大富兩口子辦喪事的時候。”

李克清尷尬得一臉緋紅。

楊素貞兇道:“你個老太婆多管什麼閒事兒啊。”

劉奶奶不怵她,依舊慢悠悠道:“我老太婆平時也不愛管閒事兒啊,可有件事我沒弄明白,當年大富兩口子辦喪事的時候,我兒媳婦就說了句‘文軒他舅膝下無子,過繼了文軒正好’,你楊素貞當場翻臉,罵我媳婦攪事精,後面差點動起手來。‘李克雲嫁給朱家就是朱家人,生的兒子自然歸朱家養’這話是你說的吧,如今你們兩口子找上門,求工作就求工作,提了雞蛋白糖來好生悔過一番,也不一定就行不通了,怎麼著?一邊打著親戚身份想佔便宜,一邊又嫌棄被帶壞了名聲,呵呵,不是我這個老太婆說,你楊素貞有什麼名聲?你們村叫你惡婆娘的人不少吧。”

好幾個人,十多隻眼睛看著,楊素貞臉上青紅交佳。

她惡膽叢生,抬手就想對著劉奶奶揮去。

朱文軒眼尖,上前一把抓住她,冷冷看向她旁邊沒出息的男人道:“你就這麼由著她鬧?劉奶奶可七十多歲了,打出個好歹哼哼……”

楊素貞見自己手腕被抓住,再想起他跟男人那事兒,心裡噁心,猛地就想甩開他。

這時候先前看熱鬧裡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出來,從後面一把就將她推了出去。

朱文軒順勢放手,她那起碼一百五十斤的肉,整個就撲到了地上。

“啊!”楊素貞慘叫一聲。

李克清嚇了一跳,趕緊上去拉她。

劉奶奶這才回神,眨眨眼生氣道:“李家小子,你媳婦能幹啊,還想打我老太婆。”

朱文軒勸道:“劉奶奶,今天謝謝你了,你還是進屋跟我奶奶聊天吧,這女人是個瘋子,別傷著你就不好了。”

朱奶奶也道:“你個老貨別強出頭了,秀芬和文軒都在,她討不了好。”

楊素貞摔下去的時候咬到了嘴,出了不少血,從地上爬起來,衣服上沾了灰,頭髮亂了,嘴裡還不斷在流血,看上去頗為悽慘。

她指著後面的幾人道:“哪個小娼婦推的我。”

“夠了!”朱文軒喝道:“你們到底滾不滾,不滾我報警了。”

他這話一出,大夥兒都愣了,鄉下地方,一般有事情都是找村長書記處理,報警對他們來說還很陌生,可朱文軒不管這麼多,他直接掏出電話,黑著臉趕人:“自己滾蛋還是讓警察來帶你們走,我醜話說到前頭,我要是報警了,我就塞錢讓警察關你們個十天半個月的,正好呆裡面過年。”

楊素貞色厲內荏道:“你以為派出所是你家開的啊,你還關我們十天半個月呢。”

朱文軒似笑非笑看她:“你不是說我跟男人搞在一起嗎?他可是有錢人,我們結婚的時候,派出所的人可都是送了禮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楊素貞還想再說,李克清拉了她一把,“別說了,來是給惠婷要工作的,不是吵架的。”

朱文軒冷冷看著他,這男人到現在竟然還想著工作的事兒,呵,真當他是軟性子和冤大頭啊。

朱奶奶看完這場鬧劇,心裡對這家子人厭惡到了極點。

她一開始還留了幾分餘地,想著怎麼都是大富他媳婦兒的哥哥,如今……

把張新陽抱給朱大伯母,朱奶奶走到壩子裡道:“克雲她哥,你當年可是寫過字據、按過手印的,要不要我找出來給你看看?”

聽到‘字據’二字,李克清臉色一變,隨後白著臉擺手:“不用不用,我們這就走,以後都不來了。”說著他就將楊素貞拉著,快速出了朱家的門。

朱文軒一頭霧水,聽著外面楊素貞還在罵罵咧咧,回頭問:“奶奶,什麼字據啊?”

朱奶奶看了他一眼:“都是老黃歷的事了,你沒必要知道,知道了也是給心裡添堵……”

話雖如此,不過,心裡卻想:等小郭回來,還是跟他說一下,免得將來她死了,兩孩子都不清楚當年的事,再被那兩口子纏上就麻煩了。

(朱文軒:“……”奶奶你告訴郭建軍都不告訴我是什麼道理啊)

晚上,朱大伯回來,一聽這事兒就要去找李克清算賬:“他還要不要臉的,當年是他自己……”

“大貴。”朱奶奶瞥了他一眼。

朱大伯看著朱文軒,將話嚥下,可心裡還是氣不過,恨恨想著明天偷偷去找姓李的算賬。

郭建軍回到家裡,發現氣氛不對,他倒是沉得住氣,安靜坐著將事情始末聽完了。

朱奶奶問他:“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吃飯了嗎?”

郭建軍笑道:“下午和工人一塊吃的。”

朱奶奶起身準備休息了,“那你們早點睡,大貴,你們兩口子也回吧,孩子都睡著了。”

郭建軍等人都走後,才扭頭去看小老闆。

朱文軒不爽道:“看什麼看?”

他還在生氣郭建軍剛才一言不發的行為,好歹要跟大伯一樣,很氣憤才對,搞得像是對他們家的破事兒不上心似的。

郭建軍眯眼問:“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朱文軒哼哼唧唧沒說話,只歪著身子膩著他,通身散發出濃濃的怨念和求安慰的訊號。

郭建軍摸摸他腦袋道:“去給我做點吃的,我餓了。”

朱文軒眯著眼正舒服呢,聞言怒道:“你不是說吃了嗎?”

郭建軍厚著臉皮說:“是啊,可我又餓了,工地上的伙食都是按人頭算的,一人份怎麼夠我吃。”

朱文軒踢著腳站起來,一邊生氣一邊給他做吃的去了。

郭建軍看焉焉的小老闆又有了精神,嘴角浮出笑意,接著眼裡卻是射出一絲冷光,李克清嗎?當真是好本事,竟然敢鬧上門來。

朱文軒在廚房裡問:“沒菜了,吃蛋炒飯行嗎?”

郭建軍起身走到廚房門口,點頭應道:“什麼都行。”

朱文軒拿筷子從泡菜壇子裡夾了地蛹子出來道:“這是前幾天買菜時候買的,應該可以吃了,給你下飯吧,冰箱裡還有些豆菜子,熱一下就能吃。”

☆、第八十一章

所謂的舅舅、舅媽事件,來得快也去得快。

朱文軒本以為,兩人無功而返,楊素貞還磕壞了嘴,怎麼著都得再回來鬧上一鬧的。

結果,他在家裡,邊準備殺豬要用的東西邊等著,一直沒等來人。

不過,大伯有天很高興地跑來告訴他,說“小郭真不錯”,他聽了後雲裡霧裡,但心裡隱隱有了猜測,八成兒是郭建軍做了什麼,讓那兩口子不敢再來了。

當初郭建軍提親的時候,大伯連掃把都動用了,等結了婚,也不見得對郭建軍有多滿意,這次卻是直接表揚說“小郭真不錯”,可見郭建軍表現得確實不錯。

就是不知道大伯是從哪兒知道這件事的,按照郭建軍的為人性格和處事風格,幹這種事,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朱大伯:其實是我偷偷摸去準備找李克清麻煩,到了才發現李克清家裡被人潑了狗血,當然,是個小年輕幹的,可是,他在拐彎的地方看見了郭建軍的寶馬噠!)

臘月二十三這天,早上四點半鬧鐘一響,朱文軒就翻身起床了。

郭建軍迷糊睜開眼問:“到點兒了嗎?”

“嗯,還早,你再睡會兒吧。”朱文軒低頭親了他一口,踩著拖鞋蹦了一下將褲子提上。

王棟一直嚷嚷著殺年豬的時候要來家裡玩兒,所以他臘月二十給王棟打了電話,王棟趕著時間在昨晚凌晨後過來的。

郭建軍開車去車站接的人,接到後就直接送到新房那邊住下了。

他看時間太晚,以為郭建軍不會回來睡了,結果半夜醒了一次,發現自己正窩在郭建軍懷裡。

郭建軍坐起身,邊拿衣服穿邊打哈欠說:“不睡了,我去把王棟接過來吧,他昨兒說這輩子還沒見過殺年豬呢,這次來一定要全程感受一下。”

朱文軒笑道:“他有起床氣,你去小心他踹你。”

郭建軍不以為然地嗤了一聲道:“他敢,戚大哥這次沒來,他再龜毛我收拾他。”

朱文軒無奈道:“他好歹是我老師,這要擱在古時候,都是終身為父的人了,古代還講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給我,就得跟我一起視他為父知道不?”

郭建軍樂了,從後面一把抱住他調戲道:“那夫君給娘子我一個早安吻吧。”

朱文軒奮力掙扎,哈哈大笑道:“古代可沒早安吻一說。”

兩人這麼鬧一會兒,瞌睡蟲倒是全趕跑了。

朱奶奶在隔壁聽到他兩爽朗的笑聲,清早起床不得不棉衣加襖子加褂子加大衣的笨拙身子都輕盈了幾分。孫子留在家裡,還能整日這麼沒心沒肺的開心,十幾年來的枷鎖全部一掃而空,她打心眼兒裡覺得這樣的日子才是有滋有味的,更何況,如今她還多了一個孝順理事的孫子。

簡單洗過臉後,郭建軍就開車走了。

朱文軒切了兩個蘋果,插上香,點燃後放在堂屋的四個角落裡,簡單祭拜了下,求家人平安、順順利利。這習俗也不知道是誰傳下來的,他猜可能是為了今天要造殺孽。

殺豬的時間定在早上五點,朱大伯昨天說,今早會早早去大灶上幫忙燒水的,他也不敢耽擱,在鍋裡上熬了稀飯,讓奶奶盯著點兒,就急沖沖趕去大灶。

大灶是去年他們幾戶人家合資壘的。

如今,村裡人都講究家裡乾淨,所以並不在家裡壘灶。

而且,用電爐、電池爐的人家越來越多,大灶的功用就被簡化了,與其佔用地方在家裡壘個沒甚用的大灶,還不如大家合資在外面壘一個,反正每年也就殺豬時候燒大鍋水燙燙豬毛用而已。

朱家和別家合資的大灶壘在大溝邊一戶人家的房子背後,這裡靠近水溝邊,有汙水也方便排走。

朱文軒到的時候,朱大伯一鍋水已經燒得冒熱氣了,顯然來的時間不短了。

他急忙走過去問:“大伯,不是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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