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從廣告紙的一角,看著短髮美女身影消失,這才鑽了出來,而廣告桌後面,也有一個搞推銷的小美女呢,嗯,不美,關健她自己一定以為自己是美的,穿著黑絲短裙,看張五金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她臉都綠了,按著裙子叫:“流氓,你看什麼呢?”

又高聲叫:“老公,有流氓。”

然後不遠處就有一個保安飛跑而來:“老婆不要怕,流氓在哪裡。”

所以說啊,人出門,要看看黃曆的,張五金今天,明顯就是風水不好,這會兒也不必解釋了,跑吧,這一對老公老婆還好,那短髮美女呆會下來了,才真叫一個兇呢。

“對不起,我不是偷窺你,是躲我家那個醋罈子呢。”叫了這麼一句,張五金飛步竄出超市,他卻沒注意,那短髮美女在樓上沒搜到他,剛好又轉了回來,在二樓的樓梯口看到了他背影,自然,也聽到了他這話,先臉上只掛了霜,這會兒直接冰凍了。

初九,履霜,堅冰至。

這是坤卦的第一句駁辭,古人誠,不欺我。

張五金兔子一樣竄到門外,剛好有一輛公交,趕在關門之前,一步竄了上去,自然又給司機瞪了一眼,還好沒罵他,嗯,首都的司機,素質還是剛剛的,罵人也只是私下裡罵,不會公然罵街。

張五金坐下,這才籲了口氣,撫了撫胸:“這小娘皮,兇的她,哪天落到我手裡,嘿嘿。”

學韋爵爺,阿Q了一把,這算是出了這口氣,卻又凝眉,後來跟短髮美女正面對了一招,他紮紮實實看清楚了,短髮美女春宮中確有那種古怪。

“難道是真的?”一時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坐了兩站,懶得想了,再打梅子電話,還是打不通,那個死丫頭,沒辦法,那就逛街羅,逛了半天,換了兩輛車,也不知逛到了哪裡,中途到確實還見了幾個美女,不過能跟秦夢寒秋雨那層次比的,一個也沒有,也就打打牙祭吧。

逛了半天,不知到了哪裡,北京大啊,可不是陽州更不是南祟,一條十字街,南北通天下,便撥簡蘭的電話:“姐,我把自己丟了。”

簡蘭在那邊聽了,笑得歡暢,這就是會做人情的好處了,真要回去,張五金肯定能找得回去,可有些時候啊,就要小小的領別人的情,讓別人幫你做點事兒,這才是為人處世之道啊,那種萬事不求人的,自以為得意,其實就是傻。

當然,要是事事只想著別人幫你做,那就不是傻,而是蠢了。

第二天,梅子的手機依舊打不通,氣得張五金牙癢癢,也沒出去逛,下午的時候,簡蘭說讓張五金見個人,是她一個小妹妹,丈夫身體有點毛病,看張五金有沒有什麼辦法。

這個張五金是沒辦法拒絕的,也沒必要,他感覺,他的故意引導,讓包刮簡蘭在內,所有的人,都把他本身當成了高人,而忽視了床的作用,那就好。

但簡蘭帶了人來一看,張五金傻眼了,居然就是昨天在街上碰到那個短髮美女。

“小子你別跑。”簡蘭沒來得及介紹,短髮美女也就一眼看到了張五金,頓時怒目圓睜,飛步就衝過來。

“紅梅你幹嘛。”簡蘭大吃一驚。

這是短髮美女已一個飛踹,還好張五金早有準備,先就躲到了葡萄架後面,短髮美女還繞著追呢,簡蘭慌忙攔住,口中叫:“紅梅你當心我的肚子,撞了你侄兒你看著辦。”

其實她肚子還一點影子都沒有,只不過是她自己早早把孕婦的架勢端了出來,每天走路就已經象鴨子了。

但短髮美女聽了這話,到停下了腳步,簡蘭一把就扯住了,道:“紅梅,你做什麼啊,他是我弟弟五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給你賠罪。”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張五金?”短髮美女愣了一下,一臉不信的上下掃視張五金,道:“你問他自己?”

簡蘭一臉的訝異的看著張五金,道:“五金,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謝叔叔家的那個小妹子,謝紅螢,你們兩個,怎麼會有衝突的啊?”

“就昨天。”張五金苦笑一下:“昨天我在街上逛,撞上的。”

“就昨天啊。”簡蘭笑了起來:“那還真是巧了,我這妹妹難得回來,你們竟然就撞上了。”

又笑對謝紅螢道:“行了紅梅,我拿你當妹妹的,而五金呢,是我弟弟,不管什麼事,看我這做姐的面上,不要計較了,對了紅梅,我這弟弟可是高人哦,舒暢的病,說不定他就能治。”

“就他。”謝紅螢看著張五金,一臉的不信。

張五金凝晴看著她,道:“別人的病我不知道,你的病,我卻不一定能治。”

“你才有病。”謝紅螢雙眉一豎,眼中發出光來。

張五金苦笑,這丫頭,去演穆桂英,不要化妝,若在古代,絕對是一員上得殺場的虎將。

“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張五金語氣微帶沉呤,因為有些東西他並不確定,只能是猜:“你中了暗算。”

“暗算?”簡蘭本來聽得一頭霧水,聽到這兩個字,可就嚇了一跳,上上下下的看謝紅螢:“紅梅,你沒事吧?”

“你聽他扯。”謝紅螢冷哼,眼光如鷹隼一般盯著張五金:“姐,你不是碰上了騙子吧?”

“紅梅,不要亂說。”簡蘭喝住她,她對張五金現在是絕對的信任感激甚至是祟拜,轉頭看張五金,有些焦急的道:“五金,我這妹子怎麼了?她是軍人,怎麼給人暗算了。”

“姐。”見簡蘭向著張五金,謝紅螢有些急了。

“看她那樣子,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張五金一直在留意謝紅螢的神色,道:“謝小姐,你那個上面,是刻的什麼字,七夕,還是女貞?”

“什麼?”謝紅螢本來看他,就如老鷹看著一隻狐狸,聽到這句話,剎時間臉色大變:“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一看她神色,張五金立刻便做出了判斷:“女貞的貞字,應該是篆書,你可能不認識,而夕字好認一些,所以,應該是七夕,是不是?”

“你--你--。”謝紅螢臉脹得通紅,身子甚至有些抖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此日只在每年七夕。”張五金緊緊吸著謝紅螢眼光:“你自己知道,我沒有胡說。”

“呀。”謝紅螢猛地一聲叫,居然扭身就跑了出去,一個失神,還蹌了一下,隨即就跑得沒了影子。

“紅梅,紅梅。”簡蘭趕著叫了兩句,謝紅螢根本不理她,簡蘭懷著身子,可不敢去追,回頭一臉迷惑的看著張五金,道:“五金,我這妹妹怎麼了,你說她中了暗算,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其實是猜的,因為她不可能自己主動去用,所以猜是中了暗算。”張五金搖了搖頭,心中其實也有些驚:“世上竟然真有這東西,太不可思議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她是中了什麼暗算。”簡蘭性子還有些急,見張五金說得雲山霧罩的,擔心起來:“要不要緊?她身體沒事吧?”

“還算好吧。”張五金也不好說的:“這個東西嘛,說要緊也要緊,說不要緊,就不要緊。”

“啊呀。”簡蘭真急了:“五金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是什麼,她是我謝叔叔的小女兒,我小時候帶著她玩大的,一直也就把她親妹妹看,你跟我說清楚,別急我好不好?”

“沒事。”張五金安慰她:“姐你別急,應該差不多有四五年了,也沒什麼大事。”

“四五年了?”簡蘭大驚:“到底是什麼呀,你跟我說明白好不好,我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哪怕他姓天,我也把他找出來。”她在張五金面前,一直表現得極為親和,但在這會兒,終於也露出了她公子哥的煞氣。

“這個,不太好說。”張五金搖頭,看簡蘭發急,他道:“姐,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樣吧,如果謝小姐打電話給你,你把我的號碼給她,她願意告訴你,那當然更好。”

簡蘭雖然關心謝紅螢,到底不是小孩子,一聽張五金的話她就明白了,謝紅螢就算是中了暗算,還不能說出來,甚至是至親之人都不好告訴的。

再想想謝紅螢先前脹紅了臉,不顧一切的跑出去的情形,更驗證了心中的想法,暗暗驚疑:“紅梅到底是中了什麼暗算啊,都都不能跟別人說的,會是什麼?得虧五金看出來,否則還不知道一個人忍到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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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等她打電話過來,我打給她。”簡蘭身邊隨時跟得有一個年輕的保姆,手機什麼的,都是那保姆拿著,她拿過手機撥號,那邊卻不接,打了幾次,她對張五金道:“關機了,五金,你說怎麼辦?”

“姐,你別急。”張五金能有什麼辦法,只好先安慰她:“她這個,對身體沒有太大影響的,我說了,至少四五年了,也沒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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