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張五金沒撒謊,他以前在外面做活的時候,尤其師父死了,他一個人在外面,無拘無束的,就喜歡到處逛,他喜歡城市,喜歡那種整潔,喜歡燈紅酒綠,喜歡街上到處可見的黑絲包臀和偶爾一見的深溝淺壑,守一個地方看,當然不夠,那怎麼辦?坐公交羅。

公交上有無數的妹子,而且換來換去的新鮮,沒好的,那就一直看,如果看到一些特別漂亮的,那就跟著,有時能跟到別人住的小區去。

偶爾的時候,公交上沒什麼看,在路邊街邊看到動心的,他就會下車,這上面他就是對簡蘭說謊了,他下車,不是看到了好景色,是看到了好妹子,所以下的車。

不過張五金這次到不是為了看妹子,他之所以說出來亂逛,其實啊,是記起了一件事,秦夢寒在北京試鏡。

這些日子,張五金並沒有與秦夢寒聯絡,五寶大人氣場雖然擴充,但還是有些小氣的,秦夢寒不告而別,多少讓他有些生氣,蹬了女人可以,給女人蹬了,或者不是蹬,只是溜,他心裡還是不好過,可是,對秦夢寒,他又實在難以全然忘懷。

所以,他想悄悄聯絡梅子,然後去秦夢寒拍戲的地方看看,遠遠的看一眼就行,至於死皮賴臉的貼上去,雖然心裡癢癢,他還拉不下臉,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哄五寶大人的好不好,再說了,今天的他,可是高人來著。

出了門,先打梅子的手機,古了怪了,這死丫頭的手機,死人都打不通,訊號也有,也沒有關機欠費什麼的,就是不接。

打了四五次,張五金咬牙了:“死丫頭,哪天逮到了,看我不抽你。”

但這會兒抽不到,牙根癢癢也白搭,翻到秦夢寒的手機號,好幾次想按下去,終究堵著一口氣,最終放開。

這會兒過來一輛公交車,打不通,也不好回頭啊,那就坐一坐吧,逛一逛北京城也行。

即然上車,美女自然還是要看的,不過這輛車上沒美女,有兩個年輕些的,一個嚴重要減肥了,另一個,又瘦得象排骨,雖然臉蛋兒勉強還行,那身板,想想就硌得牙痛。

女人總是想著瘦就美,其實真上了床,男人都喜歡肉多一些,就拿秦夢寒和秋雨來說,秦夢寒已經算是非常完美的身材了,但到了床上,真不如秋雨舒服。

當然,太肥了也不行,太肥了影響視覺的美感,所以說,秋雨才是最完美的——至少張五金是這麼看。

車上沒看的,那就看街上羅,話說就奇了怪了,北京是首都啊,天下美女集粹之地,可張五金看半天,居然沒看到一個特別出色的,難道美女今兒個都約好了不出門,還是都給高官權貴包養了,就算包養了,也得出來逛街購物啊,怎麼著就一個都看不到呢?就梅子那水平的都少見。

“難道欺負我是外地人?北京人不會這麼不地道吧。”

張五金正自暗暗嘀咕,眼晴突然一亮。

看到一個美女,高挑身材,長腿,跟秦夢寒有得一比,理一個短髮,五官也極為秀美,卻與秋雨的柔美不同,帶著一種勃勃的英氣,張五金幾乎是下意識的生出一個感覺:女兵。

不過美則美矣,臉上卻跟掛了二兩霜似的,冷,這種冷跟秦夢寒的冷還不同,秦夢寒的冷,是拒人於千里之外,而這短髮美女的冷,卻是寶劍冰寒的冷,秦夢寒的冷只是不好接近,這種冷,卻有些攝人。

寶劍好看不好摸,摸得好就好,摸得不好時,反手一劍,割了手不算,割了老二,你就哭吧。

短髮美女從一個商場出來,這時公交剛好停了,北京人多啊,上下半天,張五金就一直看著那短髮美女走過來,下了臺階,臉一抬,看得清清楚楚,張五金猛然咦了一聲,身子幾乎是下意識的跳起來,趕在關門前一刻跳下了車,把那司機嚇得呆了足足有五秒以上,最後狠狠的罵了一句才開車。

張五金沒有聽到那司機的罵聲,說起來他也該罵,不過他這麼趕天堂最後一班電梯似的狂奔,有他的理由。

在短髮美女走近那一抬臉之際,他在那短髮美女春宮中,看到了一個極為怪異的現象,這個東西,不記載於床譜,而是記在張虎眼的筆記上。

普通女子的春宮是閉鎖的,一般看不到什麼,可這女子的太明顯了,就如那天的簡蘭一般,甚至比簡蘭的都明顯,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

這時那短髮美女在前面走,張五金跟在後面,他又有些猶豫,不好就這麼跑前面去看人家春宮啊,找抽不是,最主要的是,他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

“真有那樣的怪事?不可能吧,也許只是個胎記什麼的。”

心中疑惑,腳下到是沒停,一路跟著,短髮的女子身材極為勻稱修長,不過走路的姿勢有些硬,即不象秋雨走得那麼柔美文靜,也不象秦夢寒走得那麼自信張揚,這讓張五金更加認定,這短髮美女是女兵,不過年紀應該有二十七八了,也許是個女軍官,或許退伍了。

那短髮美女走路極快,張五金跟在後面,一直想超到前面去,居然找不到機會。

“逛街也跟行軍似的,不愧是女兵了。”張五金暗暗佩服。對軍人,他一直是佩服的,一直以來最大的遺撼,就是沒有當到兵,因為爹孃死人不讓他去。

這時那短髮美女進了一條街道,張五金跟進去,前面突然沒了那短髮美女的身影,張五金一愣,突覺耳角生風,急扭頭,只見一道腿影對著他腦袋橫掃過來。

張五金一驚,下意識的一蹲,同時左腳往前一跨,身子一弓,雙手就推了出去。

他自氣場擴充後,六識敏銳了很多,手腳也靈動了很多,這個反應,幾乎就是下意識的,而手一出,他就反應過來了,踢他的,是那個短髮美女,而且人家不是真的踢他,只是從他鼻尖處掃過,估計是發現了他盯梢,嚇他一下,而他的反應卻過激了。

說過激,到不是說他這一下就會傷人,張五金總結過,張虎眼說的幾種勁,斧劈勁和穿鑿勁最傷人,斧劈勁是明傷,穿鑿勁是暗傷,而推刨勁和抖彈勁,都是一種柔勁,抖彈勁,張五金覺得,類似於傳統武俠小說中的沾衣十八跌,不沾不跌,沾才會跌,而推刨勁則要主動一點點,主動推人,但也就只是把人推出去而已。

可問題是,要看推的物件,對方是男人,推就推吧,女人不同啊,女人身上,到處是敏感點,推得不好就是流氓。

張五金雖然腦子反應過來,但收手不及,還是推到了那短髮美女,短髮美女個子高,張五金又是蹲身弓步,還好一點,只推在小腹上一點點,入手同樣柔軟,女人都是軟的,這短髮美女雖然鐵定是女兵,可女兵首先是女的,就同樣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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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髮美女給他一推,雖然張五金醒悟過來後收了一下力,但這種高掃腿,下盤本來就是不穩固的,那短髮美女顯然也沒想到張五金不但能躲開,且能有還手的本事,沒拿住勁,一下踉蹌退開四五步,差一點跌倒。

短髮美女先前確實只想嚇一下張五金,這一下吃了虧,惱了,雙目一凝,呀的一聲叫,恰如母豹發威,一個箭步,照著張五金就是一腳飛蹬過來。

這一蹬力就大了,而且她穿的是高跟鞋,雖然跟不是高得很誇張,但細細的跟也有三四寸,這要是蹬實了,絕對不會弱於張五金的穿鑿勁,只怕還要強得兩三分,腿比手粗,哪怕是女人的腿,也絕對比男人的胳膊粗啊,自然力道更大,更何況還帶了一個飛蹬的勢子。

張五金急忙一閃,叫一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扭身就跑。

這短髮美女如此之兇,又給他在小腹上推了一下,美女的小肚子,是臭男人隨便推得的,只怕短髮美女不肯甘休,所以還是先跑開再說,如果短髮美女不追,那就停下來道個歉,然後再問問,她春宮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他猜得沒錯,那短髮美女果然是不甘休的,一腿沒蹬到,她厲叱一聲:“站住,你敢跑。”撥開長腿就猛追上來。

一般形容女子,都叫嬌叱,可她這嬌叱,真的太兇,就如投槍,給她一叱,張五金就如中箭的兔子,沒命的竄了出去。

那短髮美女腿長,而且軍人受過訓練,追得那個快,還好街上到處是人,張五金左一拐右一扭,幾步竄進了對街的超市,進口有廣告,大桌子,鋪著廣告紙,這種廣告張五金知道,下面是空的,一蹲身一掀,果然,下面就如美女的裙子,看著寬大,掀開來,裡面空空蕩蕩的。

張五金才蹲好,短髮美女就追了進來,四面一看,那氣勢,蒼鷹追兔啊,攝人,隨後一步就上了扶梯,而且她等不及電梯慢慢上去,直接用跑的,沒幾下就消失在了二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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