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說是報復上了情敵的後媽,可以石英鋒對馬麗麗性格的瞭解,還真不知道是誰上了誰?

可越清楚,也就越迷惑。

這樣的張五金,憑什麼從十萬大軍中救哈麗朵她們出去?

其實張五金在巴塔共和國露過面,但那邊起的作用不明顯,特二處盯著了大黃牙,對張五金沒怎麼在意。

加上巴塔獨特的體制,中情局全部精力都用來盯防世界各地湧來的共產組織了,哪有閒心來管張五金這種不太露頭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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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米切爾從燕子發展而來的情報組織同樣厲害,中情局想在巴塔收集情報,也非常的不容易,所以基本上沒張五金的什麼情報。

再一個,中情局內部也是條條塊塊劃分嚴密,可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查所有訊息的,各有許可權,石英鋒想要調查,需要申請。

如果石英鋒申請,她或許能知道一點,張五金可能曾經在巴塔共和國出現過,如果透過照片對比,或許能夠確認,但也就是這麼一點點訊息而己。

不過這一點點訊息,石英鋒也不知道,因為她沒有申請過,因為她是跟張五金一起走過來的,甚至可以說,張五金就是她透過馬麗麗,從國內帶出來的,她的情報更準確啊,而這些,她是不想告訴任何人的。

所以,石英鋒覺得,哈麗朵還是給忽悠傻了?於是她發資訊給哈麗朵,結果哈麗朵聽了這狗血故事,居然大感興趣,問她還有沒有張五金的其它八卦。

而石英鋒想象中的,看破張五金的真面目,因此而嚇得發抖的情形,卻半點也沒有出現。

石英鋒簡直要瘋了,再撥張五金的電話,還是那一句:該使用者因欠費已停機。

她徹底瘋了。

那就瘋吧,她一一召見盟軍所有頭目,扯著中情局的虎皮,威逼利誘,讓盟軍不惜一切的進攻。

又這麼攻了半個月,堵在望海城關外的路障基本清空了,也就是說,攻了整整一個月,號稱十萬大軍又有美式武器海量供給的盟軍,終於打到了望海城的門外。

說起來是個悲劇,但石英鋒覺得也還不錯了,她給哈麗朵發資訊,現在城內電信管制,傑希姆她們玩這個是高手,電話打不通了,但有選擇的資訊可以發。

石英鋒發的資訊就一句話:你們現在還覺得,他會來救你們嗎?

看到這資訊的,只有哈麗朵阿雅傑希姆三個人,三個都是張五金的女人,這一個月並肩戰鬥,幾乎是真正的親如姐妹了。

但看到資訊,三人還是各有想法。

哈麗朵輕輕嘟嘴:“他不會真的不要我們了吧。”

悍勇的女孩,在這一刻,卻帶著了一點嬌痴的幽怨。

阿雅更冷靜,她眼望著遠方,好一會兒,才輕輕搖頭:“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而殺手心志更堅韌,聽了阿雅的話,傑希姆直接點頭:“是的,只要他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那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嘛?”哈麗朵嘴巴嘟得更高了,如果張五金在這裡,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立馬摟在懷裡,狠狠的吃掉:“手機為什麼老是欠費,他又不缺錢,而且電話也不給我們打。”

阿雅與傑希姆四相對視,張五金手機不但打不通,也不打電話過來,這才是兩人最想不通的事情,雖然知道張五金跟中國國安有關,也許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但無論如何,打個電話,或者事先招呼一聲,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他不會出什麼事吧?”哈麗朵突然擔心的叫,但隨即自己又搖頭了:“不會的,他那麼厲害。”

阿雅與傑希姆對視一眼,卻都錯開了眼光,也沒說話,而兩人心中其實都給觸動了: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張五金確實是出了事。

張五金那天上了飛機,氣也散了,恢復了體形,運氣一週,覺得非常的舒服,看著藍天白雲,心中籌劃著,落地後,到大掌山轉一圈,露個臉,再稍露一點跟高僧交流的訊息,自然就會傳出去,那麼任何人來查,這就是真象。

然後回去,跟秋雨混兩天,到北京安撫一下秦夢寒那小嬌嬌,再飛羅馬,看石英鋒乖不乖,乖的話,把核彈啟爆密碼交給她,不過核彈還是要交給謝紅蝶,這樣就兩全齊美了。

雖然石英鋒只得到密碼,可密碼的重要性,從某些方面來說,甚至還要強過核彈本身的。

沒有核彈,密碼固然毫無用處,但沒有密碼,拿著核彈你也沒用辦法,這不是鴨蛋也不是雞蛋,未必你還能煮著吃了啊。

再然後就去望海城,哈麗朵和阿雅,各有嬌姿,甚至可以把傑希姆也叫來,懷擁三美,那才叫一個美呢,再然後估計還得去一趟黑山,走一趟巴塔,即想紅姐,也想米切爾那只妖精了。

這麼美美的想著,飛機也飛越千山,但突然間,暴雨如驟,電閃雷鳴,飛機也劇烈的晃動起來,然後急劇下降。

“不會吧。”

張五金目瞪口呆:“居然遇上了這樣的好事?”

還真是遇上了好事,飛機始終沒能穩定下來,飛速下降,就是張五金都有些慌了,不過一看下面,到安心一點,下面是大海,如果是陸地,那就糟糕了。

“看來天不絕我。”

他暗中慶幸,想想飛機裡的人,又暗暗祈求:“穩住吧,穩住吧,兩百多人呢。”

可惜他的祈求並沒有什麼鳥用,老子曾曰過:天地不仁,視萬物為芻狗。

飛機終於義無反顧的一頭扎向海面。

張五金估算著距離,約摸還有數十米,他猛然跳出去。

在他想來,這麼用力一縱,而且是往後跳的,跳出去也就遠離飛機了,不會再受波及,然後他還可以游過去,看能不能救幾個人。

想是這麼想,但他忘了一件事:慣性。

飛機以數百公裡的速度下跌,那種巨大的慣性,豈是他一縱可以抵消的,他一躍出飛機,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的往前往下飛跌。

張五金大吃一驚,急忙收腹躬腰,想要翻兩個跟斗,抵消那種巨大的慣性,但這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覺轟的一下,整個人扎進了水裡。

撞擊帶來的巨大力量,讓他整個人有一種要被撞碎的感覺,雖然鼓了氣,仍然不自覺的一口血噴出來,腦子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幾天後,越南,海防市,紅海夜總會,出現了一名新保安。

這名新保安長得挺俊的,來歷也奇特,是夜總會老闆娘紅姐去海島渡假時,從海里撈上來的,說一口中文,然後有一本中國護照,名字叫金長弓,但他自己卻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來歷什麼的,也全忘記了。

紅姐帶他回來,送進醫院一檢查,什麼病也沒有,只不過腦子好象有點問題,醫生的說法就是,可能受了什麼剌激,在跳海後,雖然沒有淹死,以前的記憶卻全部消失了。

紅姐看他可憐,而賣相也不錯,換了衣服後,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笑起來一口大白牙,挺招人愛的,就帶了回來。

紅姐全名李紅棉,開著海防最大的紅海夜總會,她就把這個金長弓塞進了夜總會,當了一名保安。

不用問,這個金長弓,就是張五金了。

他雖然沒死,但受了劇烈撞擊,也受了很重的傷,尤其是腦子在受重創後,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不過水是淹不死他的,哪怕是失憶後,在漂漂盪蕩中,外面衣服脫落了,只有褲子還在,那種軍用腰帶堅韌啊,褲袋子裡有另一本護照,國安給他做的,名字就是金長弓,是準備在南美用的。

這時他一切都忘了,李紅棉看到護照,自然就當他是金長弓了。

雖然腦子裡一片空白,但身上的功夫還在,手腳也麻利,笑起來又一臉陽光,嘴巴也甜,所以幾天保安當下來,這名叫做金長弓的新保安,居然很有了些人緣。

李紅棉聽說了,特地把張五金叫了去,好好的表揚了他一番:“你不錯,好好幹,想不起來的事情就不要去想。”

張五金連連點頭,一直就在那裡笑,笑得李紅棉心中都有點兒莫名的盪漾了,起身給張五金整理了一下衣服,心中有一股衝動,就想要抱一下。

不過終究是剋制了,道:“好了,你回去好好上班吧,不要跟人起衝突,但也不要怕事。”

“嗯。”張五金點頭,卻不動,眼巴巴的看著李紅棉。

李紅棉奇怪了,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張五金看著她道:“我可以叫你紅姐嗎?”

李紅棉到是笑了:“當然可以啊,他們都是叫我紅姐的。”

她所說的這個他們,可不是指的員工,至少不是基層員工,基層員工都是叫李總的,一些熟人客人才能叫紅姐。

但張五金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李紅棉拒絕不了。

“那我叫你一聲。”張五金還是眼巴巴的:“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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