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求金喝了兩杯酒,吃了幾筷子菜就走了,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巖衛紅送著上了車,張五金也起了下身,送就免了,他們出門,他就坐下,繼續吃他的,他現在胃口是真的好,吃嘛嘛香,消化能力奇強。

巖衛紅回來,對張五金一翹大拇指:“張老弟,你牛,在李市長面前不動聲色的,你算第一個。”

“呵呵。”張五金輕輕笑了笑,他這會兒不需要這份虛榮心,道:“巖哥,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

“怎麼?”巖衛紅神色一緊。

“李市長我不瞭解,不過你應該瞭解吧,他應該是那種個性極強的人,是不是?”

“對。”巖衛紅點頭:“李市長是出了名的強勢,他爹以前是省計委的主任,雖然過世有年頭了,但餘脈還有一些,而且李市長本身是個極厲害的人物,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放在他眼裡,哪怕是市委肖書記,也要讓他三分。”

“這就對了。”張五金點頭:“剛性的人,陽氣足,而我那張床,你應該感覺出來了,其實也是一種藥引,是一種溫陽的藥性,也是屬陽的,如果是體虛的人,可以補,但李市長這種,本來陽氣就足,再補就不合適了。”

他這話有一定的道理,巖衛紅還是不甘心:“真的沒辦法?”

“硬要睡,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會流鼻血,睡女人的話,一個月之後,就會暴陽而死。”張五金微微沉呤:“師父教我的咒法,只有這個了,只除非師父活過來,另教我一套咒法。

“呀。”這話把巖衛紅嚇到了,眼珠子瞪了起來。

張五金苦笑搖頭:“巖哥,這裡面的東西,說起來玄,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道理,人參雖好,不能包治百病啊。”

張五金前面的話,巖衛紅確實聽不太懂,不甘心,也多少有點兒懷疑,可聽到這一句,大白話,懂了,因為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子的,再好的東西,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那到是可惜了。”巖衛紅搖頭:“有傳言說,李市長有可能接肖書計的位置,張老弟,哥哥我也不瞞你,這位爺愛權不愛錢,愛江山也愛美人,我攀上他,可著實費了不少心思,還想著靠你這張床,好好的拍拍他馬屁呢,卻不想不合適。”

“真是不好意思。”張五金一臉歉意。

其實什麼同屬陽性不合適,根本就是張五金在鬼扯。

龍鳳床本就是調和陰陽的,而任何人身上,一定陰陽同具,除了泥菩薩或者金菩薩,就沒有純陰或者純陽的人,最多是偏一邊而已,上龍鳳床就可以給你調過來。

張五金為什麼要編?很簡單,一,他看不慣李求金的尿性,他現在的眼光心態,跟一個月前,甚至半個月前都大不相同,在他面前尿性,他眼角子都懶得瞟一下。

二,張五金徹底認識到了龍鳳床的價值,這個徹底認識,是即認識到了龍鳳床的利,也認識到了龍鳳床的害,如果只用龍鳳床一點,專門幫人治不舉,或者助人玩女人,或可得一時之利,卻必然淪為他人利用的工具,最終還是做床的木匠,而且這樣的木匠,傳出去,名聲還不好。

他要借龍鳳床,登上一個不說俯瞰一切,至少呼風喚雨的高度,就不能讓自己淪為權貴的工具。

所以他拒絕了,而且要慢慢的想辦法,改變巖衛紅心裡對龍鳳床的看法,他上次給馬鳴遠床,演了一下,這一次,則說是什麼咒法,都是要有意引偏巖衛紅的看法,儘量的談化床的功效,讓巖衛紅誤以為,那床真的就只是個藥引,甚至只是個障眼法,真正的法,在他身上,是他這個人。

而巖衛紅也確實信了,不得不信啊,一則不懂,二則,無論是治他的病,還是治馬鳴遠的病,張五金的表現都有些神乎其神,由不得他不信,再一個,張五金只是做張床而已,或者說,施點兒法而已,拿一套房子換,可以了啊,張五金憑什麼不幹?所以他沒理由不信。

吃得差不多了,張五金起身告辭,拿了文件袋,道:“這房子即然寫了名字,我就收下了,這次真的不好意思,下次吧,下次有什麼事,巖哥你一句話就行。”

如果張五金不收房子,巖衛紅可能還有點兒另外的想法,他不辦事,卻還是收了房子,就證明確實是他做不到的,然後他還拿了房子,等於就欠了巖衛紅一個人情。

現在在巖衛紅眼裡,張五金是高人啊,高人的人情,一般情況下,買都買不到的,人在世上走,天知道什麼時候會溼鞋,有高人的承諾,那可是一個保證。

對巖衛紅來說,這也算是今夜惟一的收穫了,至於一套房子,在普通人眼裡,房子很重要,在開發商眼裡,房子還是房子嗎?無非是帳上的一個數字。

“我們兄弟間,客氣什麼?”巖衛紅抱著張五金的肩,勾肩搭背,把張五金送了出去,服務生看得驚訝異常,現在在陽州,有資格跟巖衛紅這麼勾肩搭背的,至少得是局長以上,這個年輕人是誰?

送到門外,然後巖衛紅就看到了張五金的紅色寶馬,張五金故意開來的,巖衛紅自然要問:“換車子了。”

張五金就笑:“這次到廣州,除了點小患,那位患者跟巖哥你一樣,特別禮性,我也沒辦法,恰好秋雨生日,就買了這輛車送她,你送我的那輛有點毛病,我就開來了。”

“不錯。”巖衛紅一翹大拇指,沒說什麼,其實心裡對張五金的認識,又高了一層。

這世間不止他有錢,可以說,這世間比他巖衛紅有錢的,太多了,而象張五金這樣的高人,卻極為罕見,不要以為他牛逼,張五金這樣的高人,到任何地方都有人請,有人捧,有人送,東風雪鐵龍算個屁啊——翠花,上寶馬。

如果說今夜還有一點失落,在這一刻,也煙消雲散了。

攀不上市長,能攀上張五金這樣的高人,也是個大收穫,而且某些時候,張五金的作用,甚至有可能比李市長更大,這就是巖衛紅的認知。

而張五金則在回去的車上哼歌。

狡猾的小木匠!

回到家裡,丫丫撲上來要抱,先哄她,一直到睡下,張五金才把房產證拿給秋雨看,道:“巖衛紅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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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驚道:“他前不久才送了你車,又送房子。”

“他要我幫他再做一張床的。”張五金不以為意,吹:“我的床可值大錢了,一個億不敢收,一套房子,還是敢收的,怎麼樣,六金哥哥有本事吧。”

“六金哥哥最厲害了。”秋雨不是個貪心的,但唐朝宗的一個億,確實也抬高了她的眼界,她算是真正認識到了,張五金的床,確實非比一般,所以張五金說收套把房子無所謂,她心裡也認同,而男人有本事,女人最開心了,偎到張五金懷裡,親他一下。

張五金得意的笑,道:“明天帶丫丫一起去看房。”

秋雨有些猶豫,張五金立刻知道她在想什麼,眼一瞪:“你要是敢讓我不高興,哼哼。”

“好嘛,聽你的嘛。”秋雨一臉嚇到的表情,在他懷裡扭。

“乖了。”

“你都是個霸王,人家敢不乖嗎?”秋雨撒嬌裝委屈。

第二天去看房,當然還是那套房子,丫丫聽說是新房子,立刻就嚷嚷了起來:“丫丫要住新房子,今晚上就要住。”

張五金摟了秋雨哈哈笑。

雖然是精裝修,還是要弄一下,正商量著怎麼搬,電話響了,是蘇威打來的。

“小張師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婆,簡蘭,她懷孕了,上午做的檢查。”

蘇威給張五金的印象,威嚴沉隱,是那種泰山崩於前,面色不會有多少改變的人,但這會兒,即便隔著電話,張五金也能感覺到他的那種激動。

“真的啊,那太好了。”張五金也很高興,簡蘭是否真能懷孕,他並不特別肯定的,真的成功,他自然也開心,再說了,簡蘭這種中年喪子的,真的是人生一大慘劇,能幫到簡蘭他們,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恭喜你了,蘇叔叔。”

“謝謝你,小張師父,真的非常感謝你。”

蘇威在電話裡千恩萬謝,那份兒激動開心,當真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隨後又問了要注意的事項,這個似乎要問醫生,但蘇威這會兒已徹底把張五金當成了高人,放著高人不問問醫生,傻了不是,醫生能讓簡蘭懷孕?

“也沒什麼特別要注意的,跟其她孕婦差不多就是,只有一點,只睡我做的那張床,儘量不要睡另外的床,尤其是晚上。”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蘇威沒口子答應。

再又閒聊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秋雨聽說簡蘭真的懷了孕,也很開心,笑對張五金道:“你還成送子婆婆了,厲害厲害。”

張五金便對她笑:“晚上我也給你送一個。”

秋雨臉一紅,眼中明顯有亮色,卻輕聲道:“丫丫在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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