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張五金怪叫:“我們家的鑰匙。”

“才不是。”家裡鑰匙給別人,那還得了,秋雨急得幾乎要哭了,翻出鑰匙:“我們家鑰匙是這樣的。”

“也是哦。”張五金恍然的樣子,摸腦袋:“那這鑰匙是怎麼回事,請下樓,行啊,那就下樓看看。”

“不要去。”秋雨扯他:“不管是什麼東西,直接丟掉,不理他。”

張五金看她眼晴,快有淚光了,心下感動,不過戲還得繼續演,好演員,就是要人在戲中,心也在戲中。

“沒事,下去看看嘛,順便吃個早餐。”還加一句:“你怕我看見些什麼嗎?”

這一句嚇得秋雨不敢再說了,眼淚卻也真的快掉下來了,想解釋兩句,又還不知道要怎麼說。

下樓,這老式房子沒有專門的停車場,車就停在樓前空地上,這時只停了一輛車,一輛紅色的嶄新的寶馬,一個打扮得象空姐一樣的女孩子站在車前。

張五金便叫:“寶馬啊,真漂亮,咦,這鑰匙不會就是車鑰匙吧。”

“怎麼可能?”秋雨完全不相信。

張五金直接走過去,秋雨只好跟著,那假空姐一臉假職業的笑,雙手搭在腰間微微躬身:“秋雨小姐,您的新車送來了,請您試車。”

“我的?”秋雨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是美女,從小到大,確實有無數人送她禮物,有知道名字的,也有莫名其妙送了禮來,卻不敢現身,以至到現在都不知道主人是誰這樣的怪胎,而且,她也知道,今天,她仍然是有魅力的,有人送禮,也不是太稀奇,但送寶馬,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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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她搖頭:“誰叫你送來的,弄錯人了吧,就算真是送給我的,我也不要。”

“寶馬啊,為什麼不要,傻了不是。”張五金怪叫,三不管接過單子,籤了字,揮手:“你可以走了。”

人家扮個空姐,美著呢,給他趕蒼蠅一樣。

開了門,上車,秋雨看著他,又急又怒又羞又惱,眼中真的含了淚,難道張五金真的這麼不信任她,就一句解釋都不聽,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張五金卻在車裡猛然怪叫起來:“呀,這是什麼,怎麼可能,這絕不可能,呀。”

如果張五金直接叫她坐到車裡去,她是死也不會上車的,但張五金這麼鬼哭狼嚎的怪叫,到讓她即好奇又有些擔心,忍不住就走了過去。

張五金手裡捧了一張紙,怪腔怪調的念:我是張六金,我從01年穿越過來的,我知道,今天是我最最親愛的小雨點妹妹二十七歲生日,我帶來了整整十個世紀的祝福,我祝她在整整十個世紀之後,仍如今天般美麗,也如今天般愛我。

到這個時候,秋雨自然什麼都明白了,剎時間淚如雨下,撲到張五金懷裡,狠狠的捶他:“你個壞蛋,你個死人,你個騙子鬼。”

張五金卻還在怪叫:“張六金是誰,還01年穿越過來的,抓住那個騙子,送到時空管理局去,雨姐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自然贏得秋雨更多的粉拳。

笑鬧半天,張五金撫著肚子:“雨姐啊,餓死了呢,請我吃長壽麵嘛。”

“我要你給我做。”秋雨嬌得象水一樣。

“好,好,我做,我做。”張五金自然沒口子答應。

吃著長壽麵,秋雨粉臉紅紅的,整個人象個會發光的月亮,很顯然,她真的非常開心,嘴上卻還在說:“那臺寶馬多少錢,你怎麼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就五十萬。”張五金一臉的不在乎:“在我心裡,十臺寶馬也及不上我雨姐的一根頭髮。”

“我才沒有那麼好。”說是說,秋雨心裡啊,卻就象吃了蜜一樣的甜。

甜甜密密吃了壽麵,開車去接了丫丫,秋雨生日嘛,而且明天就是雙休了。

秋雨開寶馬,幼兒園阿姨也嚇一跳,看張五金的眼光就有點變,以前秋雨騎電動車,沒見過張五金,張五金突然出現,秋雨就開寶馬了,這個男人,不簡單啊,腰桿子硬,不是個吃軟飯的,至於丫丫說什麼突然找到爸爸了,自然是沒人信的。

丫丫不知道寶馬與雪鐵龍的區別,但是媽媽開新車車,她自然很開心,然後爸爸一起來接,那就更開心。

中午吃大餐,下午到公園玩,晚上繼續大餐,這一天,秋雨一個人,彷彿就在雲裡飄著。

物質不能代表愛,這話錯了,有時候,愛就是物質的。秋雨先前的男人,還是什麼億萬富翁的兒子,說是送秋雨一臺寶馬,戶主還是那個男的,只是給秋雨開,而張五金呢,先前只是一個小木匠,從唐朝宗那裡拿了一百萬,轉手就花五十多萬給她買了一臺寶馬,這中間的愛意,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丫丫睡了。

夜也醉了。

“如果就這麼死了,我真的再也沒有什麼遺撼了。”

秋雨的聲音,有一種夢一般的悠遠。

“大召喚術。”張五金雙手虛空一抓:“來一個突然的泥石流,我們兩個就都死了,十個世紀後,考古隊發現了我們,你猜他們會怎麼說?”

“他們一定會說,這是一對最甜蜜的愛人,他們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錯。”張五金搖頭,啞著嗓子,換了個語氣:“我是考古隊弓長金隊長,我現在宣佈考古結果,經過我們嚴謹的推論,這個可憐的男人,他是被這個女人強暴了,當時,他正在痛苦的哀號,不要,不要,我不要。”

他最後學的是女聲,秋雨簡直笑壞了。

第二天下午,張五金陪丫丫秋雨在公園裡玩呢,接到巖衛紅的電話。

“張老弟,聽說你回來了,晚上聚一聚。”對張五金,巖衛紅現在表現得是非常親和隨便。

“行啊。”張五金也應得大方:“五點半我過來。”

丫丫不高興:“爸爸晚上不跟我們一起吃晚飯,睡覺我就不挨你。”

“那我來挨你。”張五金拿腦袋去頂她,丫丫頓時就咯咯笑了,老招數,--繞著彎就翻到了張五金背上,歡呼:“捉住大烏龜了,捉住大烏龜了。”

張五金就往秋雨那邊爬,把秋雨頂翻在地,秋雨咯咯笑,遠處有個年輕人,可能是個文學青年,一臉杞人憂天的表情,眼光卻時不時的溜到秋雨身上,看著張五金腦袋在秋雨身上亂頂,眼裡滿是羨慕,這一家三口的幸福,應該是他拼搏的方向吧。

五點半,張五金準時到御府大酒店,巖衛紅扯著他手笑:“張老弟,你可算回來了,馬局長都問你幾次了。”又擠眼晴:“是不是給廣州妹迷住了?”

“哪有的事。”張五金搖頭笑。

馬鳴遠並不在,先上了啤酒冷盤,喝了兩杯,巖衛紅拿過一個袋子,推到張五金面前。

“什麼?”張五金開啟,裡面兩個本本,我可憐的五寶大人,迄今為止還沒見過房產證呢,看著象一本書一樣,還以為是什麼,拿出來一看,房產證和土地使用權證,開啟裡面,寫的是他的名字。

“上次辦駕照,身份證我多影印了兩份,順便給你辦下來了。”巖衛紅解釋。別人辦要一年,他辦,十天半個月。

“這不好吧。”張五金搖頭。

“張老弟,你真看得起哥哥,那就什麼也別說,呆會給哥哥幫個忙,可不可以?”

他即這麼說了,張五金還有什麼說的,而且,他的心態早就變了,廣州一行,讓他的眼界更廣,器量也更寬,以前覺得是天大的事,現在還真不怎麼放在眼裡,笑了笑,道:“什麼人物啊,值得巖哥你這麼正兒八經的。”

“李市長。”

“李市長?”張五金說實話不知道市長姓李,愛姓什麼姓什麼,真管不著,點點頭:“行。”

心下卻也暗贊一聲:“果然厲害,先還只是個衛生局的局長,這會兒直接巴上市長了,不過他這樣的豪富,一般人也不值得他巴結吧。”

李市長大名李求金,有一個金字跟張五金相同,四十四五歲年紀,方臉,額角很高,眼光很亮,這樣的人,一般都很強勢,也很傲慢,事實上也是如此,進來後,巖衛紅介紹了張五金,他只點了點頭,手都不伸出來,到是他的秘書鄭強跟張五金握了一下手,其實還是看的巖衛紅的面子。

坐下後,李求金眼皮子就不往張五金這一方抬,張五金無所謂,自個兒吃菜喝酒,他泰然自若的樣子,到反而引起了李求金的興趣,因為巖衛紅是直接叫李市長的,張五金這麼一個年輕人,與市長同坐,卻與小和尚陪泥菩薩同坐一般,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的若無其事,有點兒不太正常。

不過李求金也沒理張五金,當官當到他這個程度,見過的名色人等太多了,有些兒貼著來,有些人溜邊走,有些人胡吹海侃,有些人則岸岸自高,其實還是想讓你重視他,張五金這號的,李求金也不是沒見過,他可不會上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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