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急如星火,回去到是慢了些,雖然心中也火燒火燎的,但廣州一行的經歷,不但讓他氣場擴充了,眼界開闊了,性子也要沉穩了好些。

回到陽州,兩點左右,但張五金沒有直接回家找秋雨,他還有事要做,因為明天,是秋雨的生日,這是他早就算好的,說唐朝宗觀察三天而不是七天,也是算好了這一天。

他要給秋雨一個驚喜。

一直忙了近兩個小時,到下午快四點了,才到科委,發短信給秋雨:“雨姐,我回來了,在家裡等你,快。”

然後他閃到一邊,果然,沒多久,秋雨就快步走了出來,天有些回暖,有些年輕女孩子又是光腿小短裙了,秋雨沒有,她穿著一件黑色鉚釘翻領的雪紡白襯衫,寶藍色的高腰包臀裙,銀灰色絲襪,黑色繫帶小短靴,曲線玲瓏,時尚性感,卻又素雅低調,絕不張揚,正合她的性子。

張五金只看了一眼,心中就怦怦狂跳起來,秦夢寒離開,他很失落,但如果說拿秦夢寒跟秋雨比,或者說,兩者之中任他挑一個,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挑秋雨。

秋雨的電動車停在邊上的停車場,但張五金把車子停在門前,秋雨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一時有些猶疑,不確定啊,半探著身子往車窗裡看,張五金悄步上前,一下從後面抱住了秋雨。

“呀。”秋雨頓時尖叫起來,不過隨即就轉身抱住了張五金,滿臉的驚喜:“五金,你不是說--?”

“騙你的。”張五金笑,看著眼前嬌羞的臉龐,再也忍不住,伸嘴就往她唇上吻去。

秋雨還有些羞,雙手還輕推著他胸:“到車上--唔。”

還是給張五金吻住了。

深深一吻,略慰相思,張五金摟著她腰,道:“上車,回家去,六金哥哥想小雨點妹妹了。”

車到家,張五金把秋雨抱上樓。

兩人回家時,不到四點,到張五金真正心滿意足從秋雨身上翻下來,天已經黑了。

秋雨已經完全死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張五金突然想抽一技煙,其實秋雨鼓勵他抽,因為秋雨後來在他的袋子裡看到過煙,他的一切,她都不會反對的,不過她越是這樣,張五金越是尊重她。

但現在張五金突然想抽一枝。

他點了一枝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暢美難言,其實讓他美的不是煙,而是那種感覺。

回到家,再把秋雨抱在懷裡,心裡就特別的舒服,特別的安穩。

秋雨睡了一會兒,張五金做好飯菜,才叫她起來,雨露澆灌過的她,嬌柔如水,整個人彷彿都發出光來。

“還以為你不要吃晚飯了呢。”秋雨愛嬌的嗔他一眼:“象只大惡狼一樣。”

張五金嘿嘿笑:“怕了吧。”

“才不怕你。”秋雨聳聳小鼻子,卻又咯咯笑。

“哼哼,呆會晚上,哪些人別求饒。”張五金威脅。

“要求饒的。”秋雨撲到他懷裡撒嬌,張五金大笑:“那你叫好哥哥。”

“六金好哥哥。”

“要叫五金好哥哥。”

“嗯。”秋雨扭著身子。

“嗯?”張五金呲牙威嚇。

秋雨便如小白兔一般發抖,聲如貓叫:“五金好哥哥。”自己吃吃笑,張五金忍不住就去親她。

兩人吃了飯,到外面散步,晚間氣溫低了點,秋雨加了一件風衣在外面,張五金不需要。

沿著老舊的街道散著步,張五金就把到廣州遇到的事又說了一遍,只除了抱秦夢寒上床的事沒說。

有些謊言反而是一種善意,而有些真象,其實才是殺人的刀,雖然讓張五金另找一個女人結婚,她做他的情婦,這是秋雨自己的想法,但無論如何,聽張五金有了另一個女人,她心裡怎麼都會痛苦。

為什麼要她痛苦呢,張五金寧願撒謊,也不願意看到她痛苦。

所以秋雨聽得很開心,而當說到唐朝宗一次送了一個億,她也忍不住驚呼,到張五金說他退了回去,只拿了一百萬,秋雨連連點頭:“你做得對,一個億,實在太多了。”

這就是秋雨和其她女子的不同。

如果是秦夢寒,驚訝之後,也許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至於梅子,她肯定會瘋跳起來:“一個億,退回去,你是豬頭啊,裝的什麼高人,傻了不是?”

有些東西,不是梅子能夠理解的。

如果張五金真收了那一個億,唐朝宗仍然會感激他,但他在唐朝宗心裡的份量,至少要跌去七成。

在有錢人眼裡,但凡能被錢支使的,全都不值錢,惟有錢支使不動的,他才會真心的尊敬你。

尊敬賣不了一個億?錯。

張五金後面的一個小手法,手撫小明頭頂,什麼二十四歲見一面,三十六歲見一面,真的是什麼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嗎?授個屁啊,他自己還想長生呢。

這只是一個小花招。

退那一個億,徹底奠定了他在唐朝宗心中高人的地位,他說的話,就是高人的話,每個字,唐朝宗都信,那麼他說二十四歲聚一次,三十六歲聚一次,唐朝宗就會想,是不是二十四歲是個坎,三十六歲又是個坎,必須要張五金助力才行?

他甚至會想,張五金本來是要放手了的,否則先前為什麼不說,只因為他一次送一個億,禮送得重,張五金不好意思了,所以才願在十二年和二十四年後助小明渡厄。

唐朝宗會這麼想嗎?

張五金可以肯定,他一定會這麼想,那麼,至少此後的二十四年裡,唐朝宗的心裡,始終會有張五金的地位,他的眼晴,始終會關注到張五金身上。

唐朝宗送了謝恩戒,那不是虛言哄人,只要張五金把戒指送去,他一定會盡力,但現在,有了這個想法,無論張五金遇到什麼事,根本不要送什麼謝恩戒去,只要唐朝宗知道了,一定竭盡全力援手。

因為他幫的不是張五金,幫的是小明後二十四年的禍福安危,幫的是唐家的未來。

張五金這一退,卻把唐家這個龐然大物,牢牢的綁在了身上,至少二十四年間,唐家絕不會鬆開。

他這一退,值,還是不值?

小木匠狡猾啊。

不過這種黑暗心理,就不能說了,對秋雨都不能說,他可以告訴秋雨,他曾經幻想著她的身體,那無所謂,男人想女人,正常得很,女人也想男人啊,而美女本就是用來給人**的,象那些明星,每天有多少人,對她們產生幻想呢。

這不稀奇。

但張五金如此狡猾,秋雨聽了,心裡就不會太開心,她是個道德感比較強的女子,她願意自己的愛人,如太陽般燦爛陽光。

其實真要剖開了說,張五金這一招,也不完全是惡意黑暗的,這其實是一種人情世故。

做好人,是要有手腕的,有多少人,好話說了,好人做了,結果卻得了個惡名,甚至做好人做到身敗名裂的,很多啊。

而有些人,其實沒做什麼,卻人人說他好,為什麼,會做人而已。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吃了苦頭,不妨回頭想一想,到底是你不會做事,還是你不會做人呢?

八點左右回家,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相摟著一起進浴室,一個溫柔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秋雨並沒有睜開眼晴就聽到張五金祝她生日快樂,她以為張五金忘記了,稍微有點兒失落,不過也沒有太往心裡去。

她的神情,其實落在張五金眼裡,張五金故作不知,纏著她,說想死她了,讓她請假,今天不要去,秋雨其實三天前就請好了假的,便也做裝答應了。

陽州風俗,生日這天要吃長壽麵,大壽不說,就是散生也要吃,一般是早上起來,親人給做,要放兩個苞包蛋。

秋雨想著,自己呆會做了,看張五金能不能想起,想不起就算了,如果想起來,就可以跟他撒嬌,也還蠻溫馨的,可張五金老是纏著她,一起洗了澡,又還幫她吹頭髮,衣服明明穿好了,他又亂摸,讓秋雨氣不得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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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八點,門鈴響了。

張五金咦的一聲:“大清早的,這誰啊。”

去開門,一個小花童,打扮得花裡胡哨的,捧上一束鮮花,說是獻給秋雨小姐的。

這當然是張五金安排的,但他當然裝做不知道,還故意挑著眼,籤了字,接過花,臉就板下去,橫挑鼻子豎挑眼:“這誰啊,居然大清早的送花。”

又故意帶著懷疑的眼光看秋雨:“這段時間,天天有人送花,是不是還有人接送啊。”

秋雨本來也莫名其妙呢,一聽這話就急了:“才沒有,什麼花,不要,丟掉。”

她要過來搶花,張五金自然閃開:“好好的花,丟掉做什麼啊,這還有禮物呢,我看看。”

“不管什麼東西都不要。”秋雨急得跺腳,她這會兒真的愛死了張五金,張五金的任何一點點懷疑,她都會急死。

“沒事嘛。”她急,張五金到笑了:“我家雨姐這麼漂亮,有人送花送禮物,正常,沒人送到是怪呢,看看,看看。”

拆開禮品盒,裡面是一把鑰匙,還有一張條子,寫著:請下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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