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做。”張五金抓著她手吻了一下:“你的手太嫩了,要是磨出了繭子就划不來了。”

這句話本來很感人,可張五金隨後又湊到哈麗朵耳邊,加了一句,哈麗朵剎時就滿通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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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加了句什麼,哈哈,不必問,秋雨早說死了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阿拉伯男人很少會下廚房的,張五金親自下廚,而且手腳飛快,看得哈麗朵眼飛繚亂目瞪口呆,沒多會就飯菜上來了。

“正宗的中餐,試一下。”

“好吃。”

哈麗朵嘗了一下,連連點頭,張五金看著她笑,哈麗朵頓時又臉紅了。

愛臉紅的姑娘啊,真是太可愛了。

吃了飯,張五金還把碗給洗了,理由還是那一個,哈麗朵又是害羞,心裡又覺得甜蜜蜜的。

“怎麼樣,中國男人好不好?”

張五金洗了手,泡了茶來,摟了哈麗朵坐到他懷裡。

“好。”哈麗朵有些羞羞的點頭。

張五金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虧得你還是哈集旅的旅長,怎麼怎麼愛害羞啊。”

這兩者之間沒關係啊,哈麗朵不知道怎麼答他,只紅著臉不吱聲,張五金看著她臉泛紅霞,兩隻眼晴水汪汪的,忍不住又有些食指大動。

哈麗朵嚇到了,輕叫:“不要,不。”

見張五金看著她,她又擔心拒絕讓張五金生氣,飛快的看張五金一眼,低聲道:“晚上--。”

“晚上不是還要去蹲守卡比拉嗎?”張五金笑。

哈麗朵頓時就不知道怎麼答了。

“那你親我一下。”

她為難的樣子非常可愛,不過張五金到也不逼她,以退為進,昨夜今晨的纏綿,這個到是不為難了,哈麗朵果然就嘟著紅唇來親他。

張五金偏又搞怪,突然一躲,哈麗朵沒親著,頓時就羞顏滿臉,張五金大笑,哈麗朵更羞得把臉藏他懷裡,張五金大愛,俯下唇,捉著她唇一個長吻,哈麗朵身子頓時又稀軟了。

摟著說些甜蜜話兒,張五金嘴油會哄,時不時就能逗得哈麗朵咯咯笑起來,後來說到刺殺卡比拉的計劃,張五金說太保守,要殺卡比拉,直接摸進他軍營裡去就行。

“不是我吹,不論卡比拉身邊有多少保鏢,只要我想殺他,他就死定了。”

男人都愛在美女面前吹牛皮,張五金也不能免俗。

哈麗朵卻嚇到了,急道:“你千萬不要去卡比拉的軍營刺殺他,太危險了。”

看她一臉驚怕的樣子,張五金到是笑了:“你真這麼擔心我嗎?”

“嗯。”

哈麗朵臉雖然紅紅的,卻沒有因為害羞而躲避,而是緊緊的看著他,認真的點頭,道:“答應我,千萬不要冒險。”

感覺到她發自心底的擔心,張五金心中感動,哈麗朵是石英鋒做為搭頭讓他半強迫佔有的,而現在,她卻在真心的擔心他了。

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雖歷經苦難,卻純真不改,不過張五金是根油條,他嘻嘻一笑:“那你親我一下。”

哈麗朵立即毫不猶豫的親他,而且這次吸取了先前的教訓,雙臂勾著了張五金脖子,這才獻上紅唇。

一番纏綿,更加貼心,不過張五金自己不死心,就提議到市區裡轉一圈,名義是買點菜來,晚上做幾道好菜給哈麗朵吃。

實際上,他是想去卡比拉老巢外看看,先摸一下地形,晚上有機會,等哈麗朵睡了,悄悄去把卡比拉的腦袋提過來。

他以前就藝高人膽大,這會兒犬氣入體,更是自信。

哈麗朵到是沒想那麼多,天下一切女人都是愛逛街的,哈麗朵也不例外,尤其是有心愛的男人陪著,她當然開心,立刻就答應了。

哈麗朵換了身衣服,不過還是戴了頭巾,隨後一起上街。

望海城分為三個區,南區北區和港口區,中間有一座山,其實若以山劃分,港口區是北區,山另一邊可以劃為南區。

港口區佔了望海城的一半,因為船來船往,卡扎菲時代就頗為繁華,繞山過來,一條極寬的馬路,直通港口,馬路兩邊,是無數的商鋪酒店,兩邊的巷子進去,也還有無數的店子。

可惜戰亂之後,很多店子都關門了,即便正對馬路的酒店商鋪也有不少關門的,沒人來啊,開著門,做麻雀的生意嗎。

不過也還是有不少店鋪開著的,也有幾家超市,還有一家大型的菜市場,人也不少。

若張五金來看,冷清了點,但哈麗朵卻逛得興高采烈,張五金幫她買了幾件衣服,一個包,一雙鞋子,一共花不過幾百美元,她卻興奮得滿臉通紅。

她眼晴本來就大,這會兒水汪汪的,更添三分嫵媚。

“哈麗朵,你真漂亮。”張五金忍不住贊。

哈麗朵羞顏上臉,心中高興,嘴上卻道:“我不漂亮,英姐最漂亮了。”

她覺得石英鋒比她漂亮,但張五金卻還就喜歡她這樣的,不過他也不會當著哈麗朵的面,就說哈麗朵比石英鋒漂亮。

這是經驗,如果兩個頗此敵視的女人,那在背後,盡可以當著這一個貶低那一個。

但哈麗朵與石英鋒親如姐妹,甚至還是百合,那就不行了,否則回去之後,面對兩女,贊哪一個?

贊石英鋒,哈麗朵心裡就會有陰影,說他是騙子,贊哈麗朵,石英鋒又豈是個好惹的,打翻了醋罈子,那才叫無妄之災呢。

張五金女人多了,這方面很注意,微微一笑,道:“誰說的,你拎著這個包,就比她漂亮,因為你的手漂亮。”

選哈麗朵身上最美的來誇,即便石英鋒在這裡,也沒法吃醋。

其實石英鋒的手也漂亮,纖長秀美,要換觀眾來打分,還真不一定哪個贏。

可張五金不喜歡骨感,還就喜歡哈麗朵這種,肉肉的,手一伸,指頭往上翹,指節之間呈現出圓圓的肉窩,白白嫩嫩的,簡直愛死了。

他這麼一誇,哈麗朵也認同,果然就甜到了心裡去。

不過突然間臉色一變。

“怎麼了?”張五金發現她神色不對,轉頭順著她眼光看去,看到一個女子。

那女子剛好轉身,眼光只跟他對了一下,隨即就甩給他一個背影,閃進人流中不見了。

但只這麼一眼,卻給張五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女孩子大約二十多歲年紀,不是特別漂亮,但卻有一雙特別傳神的眼晴,極為晶亮,就如高山白雪。

張五金一直覺得,巖邊美雪的眼晴是最美的,但看了這雙眼晴,他卻覺得,不比巖邊美雪差,甚至更亮,更深。

如果把巖邊美雪的眼晴比做高崖白雪,這雙眼晴就如同萬古玄冰,同樣的晶瑩,卻有著更凜冽的寒意。

“這女人是誰啊。”張五金忍不住暗叫:“一般男人給她盯一眼,只怕會直接不舉。”

他轉頭,看哈麗朵,哈麗朵也在看著那女子消失的方向。

“你認識啊,是誰?”張五金忍不住問。

“不,不認識。”哈麗朵搖頭:“我看錯了。”

她明顯有些言不由衷,不過她不願說,張五金也就不再逼問,又帶著哈麗朵逛了一圈。

撞見那個女子後,哈麗朵明顯沒了逛街的興趣,張五金就買了點菜,一起回來。

到家,哈麗朵洗手泡茶,張五金不要她洗碗,但泡茶是可以的,哈麗朵泡了茶來,張五金拍拍腿,哈麗朵臉蛋兒就微微一紅,不過還是乖乖的坐到張五金腿上。

這時她其實已經很願意跟張五金親熱了,只是天生有些害羞而已,張五金主動,她當然就會聽話。

張五金摟著她腰,她比石英鋒豐滿,但姑娘家的腰,並不粗,反而是那種肉肉的感覺,摟在手裡特別舒服。

張五金手在她翹臀上輕輕拍了兩下:“是穿著褲子打呢,還是脫了褲子打呢?”

哈麗朵紅唇微嘟:“為什麼打我啊。”

這姑娘現在知道撒嬌了。

“因為你不乖。”

張五金點她的鼻子。

哈麗朵看著他,明白了,咯咯笑起來,花枝亂顫,把腦袋藏到張五金脖子下面:“不要打我,我乖了的。”

張五金哼哼兩聲:“乖乖的就算了,先前那女孩子到底是誰,那眼睛,有些嚇人呢。”

“總統手中有兩支最神秘的力量,一支叫綠箭,負責情報和資金支援,另一支叫刺玫,負責行動,先前那女孩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刺玫的團長,傑希姆。”

哈麗朵在張五金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述說。

所謂的刺玫,說白了,就是一支精銳的女子特種兵,或者說,女殺手。

刺玫人數並不多,總共七個小組,以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玫瑰為花,所以又號稱七色血玫,因為只要她們現身的地方,一定會有鮮血。

刺玫每個小組的人數定量為十三人,最多兩到三個小組同時行動,在卡扎薦稱雄北非的歲月裡,七色血玫時常出動,替卡扎菲做一些明裡不方便做的事情。

七色血玫行蹤詭密,行動果敢,出手如風,狠辣無情,讓人聞之色變,以女兒之身,而在世界特別兵部隊中闖下了赫赫聲名,只不過因為過於低調,而不為外界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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