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點好,遠,即便失手,帝王夜總會那邊也難以發現,即便這邊的哨所都不會發現,因為張五金可以藏在這邊屋子側後投彈,哨卡上的人看不見他,而黑乎乎的手雷飛過夜空,也不是人眼可以看清的,即便撞大運看到了,也只會當成一隻鳥。

哈麗朵與石英鋒設計的這個計劃,是非常保守的,張五金這會兒現場看了,暗暗搖頭,想:“呆會兒那傻鳥要是來了,到不妨就去夜總會裡玩玩。”

正琢磨著,忽聽到側後山下傳來細微的響動,應該是哈麗朵上山來了。

想到哈麗朵先前的樣子,驚羞如兔,俏臉如桃花,身子柔軟豐滿,一時間心中大熱,想:“要不再逗她玩玩。”

念頭才起,身子已經詭異的一閃。

哈麗朵才剛剛上山,她好象洗了澡,換了一身淺棕色的套裝,她身材非常好,就是說,比較豐滿,卻不顯肥胖。

很多人喜歡骨感美女甚至骷髏美女,但張五金還就喜歡豐滿些的,秋雨,戴玉蓮,都是這一號,哈麗朵也是一樣。

張五金隱在側後,看著哈麗朵爬上來,不由得大流口水。

哈麗朵卻全然不覺,她腰間插了枝槍,脖子上還掛著望遠鏡,壓著衣服,更顯得胸前山巒疊障。

哈麗朵爬到山頂上,沒看到張五金,她眉頭微凝,輕輕叫了一聲:“喂。”

張五金當然不會應,不但不張嘴,眼睛都閉上了,暗叫:“到沒注意,原來她聲音還這麼好聽的。”

哈麗朵沒聽到張五金回應,有些疑惑起來,山頭不大,她前後找了一遍,張五金其實就隱在左近,但他身法如鬼如魅,哈麗朵雖然受過嚴格的訓練,但想發現張五金,卻也是不可能的。

“張五金,張五金。”

哈麗朵終於忍不住叫張五金的名字。

張五金還是不應。

哈麗朵眉頭凝著,嘴中低語:“難道他下山了?”

她拿起望遠鏡,順著山下丘陵,一直往帝王夜總會那邊搜尋,很顯然,她以為張五金下山摸到帝王夜總會那邊去了。

這時月光已經出來了,斜月照在她身上,她雙手舉著望遠鏡,雙腳穩穩的站著,張五金在她的側面,看到的,是合體的套裝收腰後,呈現出的一個近乎完美的S形。

而這種柔美,卻又帶著一點軍人的英武,更襯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張五金一時間看得有些痴了。

哈麗朵從丘陵到屋子,一路掃過去,都沒看到張五金,又對著帝王夜總會看,那邊人漸漸多了起來,又是夜晚,要分辨有些困難。

她看得非常專注,完全沒發現,張五金已經如鬼影一般飄到了她身後。

她是齊肩發,為了怕山上的樹枝掛著,她的頭髮盤在腦後,用一個奶白色的抓夾夾著,張五金站在她背後,沒有頭髮遮蓋,就可以看到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白嫩欣長,近髮際處,有著淺淺的絨毛,在月光下看去,竟是顯出一種異樣的性感。

張五金腹中火熱,忍不住對著她脖子輕輕吹了口氣。

張五金只想逗著玩,卻沒有去想,半夜突然冷風吹脖子的感受。

哈麗朵啊的一聲叫,倏一下轉過身來。

她先前站的位置,在山坡邊上,乍受驚嚇,轉身太快,後腳一下踏空,身子就往下摔去。

張五金沒想到她這麼大反應,不過他反應快,哈麗朵身子已經頃倒下去差不多四十五度了,他一伸手,立馬就摟著了哈麗朵的腰,一用力,又把哈麗朵摟了回來。

不過這一摟急了點,哈麗朵身子迴轉,撞到他懷裡,嘴裡叫了一聲,雙手撐著他胸:“你--你--。”

“我怎麼?”

張五金要笑不笑的看著她。

哈麗朵本來受了驚嚇,臉色發白,但給張五金摟在懷中,張五金的笑臉又如此曖昧,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道:“你--你--。”

“我怎麼嘛?”張五金手上用勁,讓兩個人的身子貼在一起,兩張臉更是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呀。”哈麗朵一聲輕叫,雙手撐著張五金的胸,似乎想要撐開,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不敢跟張五金對視,眼眸下垂,臉如霞蒸,呼吸也急促起來。

她這個樣子,實在太誘人了,張五金再忍不住,伸嘴就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他只是吻了一下就鬆開了,可哈麗朵的反應卻不輕鬆,只覺腦中轟的一下,剎時就一片空白,身子也軟綿綿的,再沒了半絲力氣。

她本來雙手還勉力撐著張五金胸膛的,這會兒雙臂軟得象兩根煮熟的麵條,如其說是撐著,不如說是趴著。

張五金也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到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喜出望外了,立刻伸唇,直接捉住哈麗朵的唇,再不鬆開,而哈麗朵真的就象一碗果凍,越吸越軟。

這下張五金樂壞了,哈麗朵一直有些抗拒他,躲著他,他也不好勉強,卻想不到,這麼一個吻,她居然就軟掉了,這可太妙了啊,也不蹲守了,直接抱了哈麗朵下山。

他不知道,之所以有這個效果,一是那一夜的延續,那一夜,給哈麗朵的身體留下了可怕的記憶,讓哈麗朵的身體完全無法抗拒他。

就如冰之如火,只要碰到了,一定融化。

二是先前含手指頭那一下,哈麗朵從來沒想過,一個男人會幫女人含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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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下,讓哈麗朵僅存的一絲抵抗之心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所以張五金一摟一吻,她就徹底迷失了。

張一燈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轉頭,哈麗朵正在偷偷的看他,眼晴很大。

沒想到張五金突然睜眼轉頭,四目相對,哈麗朵剎時間滿臉通紅。

“醒了。”

張五金笑。

“嗯。”哈麗朵輕輕嗯了一聲,聲如蚊蚋,一夜纏綿,卻還是害羞。

“怎麼,還怕我嗎?”張五金笑。

“不--不是。”哈麗朵臉紅如火,想看他,又不敢,眼神閃爍。

昨夜裡還好,到底是晚上,可現在是大白天,哈麗朵覺得自己又變成了太陽下的冰淇淋,馬上就要融化了。

不過昨天是極度害怕,今天,羞怯之中,又隱隱帶著一點期待。

“哈麗朵,你知道你哪裡最美嗎?”

這個話題好羞人,哈麗朵幾乎不敢回答,但心中又想知道,一手半掩著臉:“我不知道。”

“你身上什麼都美,但最美的,就是這雙手。”

張五金輕輕托起哈麗朵的手。

太陽出來了,透過白紗窗照進來,映在哈麗朵手上,照得她的手白裡透紅,就如一塊精心雕琢的美玉。

昨天張五金就贊過哈麗朵的手,哈麗朵也沒在意,一夜過去,心境已經不同,眼見張五金舉著她的手欣賞,哈麗朵突然也就覺得,自己的手真的特別漂亮。

但張五金隨後的一個動作,卻又羞到了她,張五金一面欣賞,一面把玩,看著摸著,突然張嘴,把她一根指頭含在嘴裡。

哈麗朵呀的一聲輕叫,想抽出來,卻抽不動。

“不要,髒。”

“不髒。”張五金笑:“很乾淨,你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乾淨的。”

這句話又羞到了哈麗朵,而張五金的吮吸,雖然只是指頭,卻彷彿吸到了她的靈魂最深處,她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彷彿飄了起來。

“原來,男人也有好的--。”

她腦中閃過這個念頭,整個人卻迷糊了--。

大清早醒來,真正起床時,卻已接近中午了。

“餓了嗎,我馬上去做飯。”

哈麗朵臉還是紅紅的,眼眸中卻已經是柔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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