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卻沒有直接撲到床上來,反而四面看了看,看到了床頭的電話線,一下笑了。

他走過去,把電話線撥下來,在手裡抻了一下,大約有一米五的樣子。

“他要做什麼?”米切爾眼珠子瞪圓了。

張五金把電話線在空中虛掄了一下,發出嗚嗚的聲響,他嘴角帶著冷笑,突然伸手,一下扯掉了米切爾身上的被子。

米切爾立刻猜到他要做什麼了:他要抽她。

“呀。”

她尖叫一聲,翻身就想要跳下床去。

她快,張五金更快,她身子剛剛翻轉,張五金手中的電話線已經抽了下來。

電話線在空氣中,發出嗚嗚的怪嘯,隨即是啪的一聲,斜斜的一鞭抽在米切爾身上,從左肩,過背,到右臀,右大腿上也挨著了一點。

“啊。”

米切爾發出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

真的痛啊,背上給抽中的地方,彷彿生生給剝去了一層皮。

又彷彿那不是電話線,而是一根燒紅了的烙鐵。

疼痛過於劇烈,以至於米切爾痛得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幾乎失去了動彈的力量。

但趴著不行,還會抽,她掙扎著還想要翻下床去,翻到床的另一邊,床寬,電話線太短,到另一邊,就抽不到她了。

可詭異的是,她剛抬起身子,卻發現張五金突然到了床的另一邊,又把電話線揚了起來。

“呀。”

米切爾驚叫,忙又一個翻身,往床這邊翻。

又是一樣,她身子才翻轉,剛好是以背向天的時候,張五金一鞭又抽了下來。

這一次,則是從右肩到左臀,一左一右,就彷彿在她身上劃了一把叉。

一把紅叉。

兩條血痕高高隆起,在雪白的身體上,是那般的剌眼。

米切爾自己看不到,張五金卻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瞳孔剎時間就放大了。

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以前跟李二仙玩凌謔,還沒有這麼興奮。

因為跟李二仙玩,他心中多少帶著一點同情,即便同樣是抽,也會留手。

他跟李二仙,算是情人的關係,謔打也只是情人間的小遊戲。

但他跟米切爾不是這樣的關係。

米切爾是個極為優秀的女子,不僅僅是美貌,還有她的氣質,修養,智慧,無一不是女人中的極品。

在今夜之前,他對米切爾是極為尊重的,甚至是佩服的。

這樣的女人,可以為鄰,可以為師,可以為友。

可以在休閒的時候,泡一杯清茶,談天說地,有興的時候,買兩張票,一起去看一場電影。

碰到困難或者迷惑的時候,也可以向她請教。

但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傷害這樣的一個女人,尤其是,剝光了謔打。

這很殘忍,但卻必須承認,特別剌激。

必須要說,張五金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尤其對女人,他幾乎沒有什麼原則。

女人真的很可愛,可愛的女人,就是用來疼用來愛用來縱容的。

他真正的打女人,一個是巖邊美雪,那是從小的影視裡,忍者給他留下的黑暗陰影。

就如人遇到一條蛇,也許他從來沒有給蛇咬過,但因為聽說過,蛇會咬人,所以一旦碰到,不顧一切就會往死裡打。

可以說,打巖邊美雪,是一種美麗的誤會。

而打米切爾,則是因為憤怒。

是的,憤怒。

不是因為米切爾派莎莎剌殺過他,黑幫相爭,或者敵對的關係之下,互相剌殺,正常得很,沒什麼好怒的。

至於後面的狙擊埋伏什麼的,更不在話下。

讓張五金憤怒,是因為米切爾騙他,而且成功的騙了他,讓他把她當成高人,信任她,尊敬她,甚至有點兒崇拜她。

結果呢,米切爾卻騙了他。

米切爾一直把他騙進她的老巢,要做什麼,不言自明。

而如果不是神奇的第六感感覺到了危險,他到死都有可能看不明白她的真面目。

網上有句話:愛你的人,傷你最深。

給信任的人騙,得知真相後,往往更憤怒。

張五金的戾火,就是這麼激起來的。

所以,他想抽米切爾一頓,米切爾越是美麗越是優秀越是優雅,他就越想抽她。

因為騙過他的,就是她的這種美麗優雅,優秀智慧。

兩鞭下去,張五金心中的火沒有消散,反而是那種紅與白的對比,美麗優雅被摧殘的剌激,讓他心中的黑暗之火更蓬蓬然的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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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米切爾卻受不了了。

這種電話線的抽擊,不會傷筋骨,可抽在皮膚上,就象揭皮那樣的痛。

實在太痛了啊。

“別抽了,求你了。”

她哭了起來,哀聲求告。

張五金到是愣了一下。

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會這樣的哭泣著哀聲求饒,有些出乎意料啊,但好象又生出一種異樣的剌激。

張五金興奮了。

他盯著米切爾,腹中滾熱,嘴角掠過邪笑:“不抽你,可以啊,剛才你不說合作嗎?那就來合作一下吧。”

他挺了挺腰,米切爾立刻就明白了。

“你--。”

米切爾眼中掠過一抹羞辱的感覺,但與張五金眼光一對,她不敢反抗,乖乖的下床,到張五金身邊,直接跪了下來。

一切都是她在動作,張五金不動,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這樣的一個女人,今夜之前,他完全沒有想過,他和她之間,會有這樣一種情形出現。

如果是正常的交往下去,這種情形永遠不會出現,或許心中偶爾會意淫一下,但在生活中,他一定會尊重她,敬重她。

而不是讓她跪在他面前,凌辱她。

米切爾眼光上抬,瞟了一眼張五金,眼波中,竟微微帶著了一點媚意。

她眼中媚,心中卻狠。

打不過張五金,甚至子彈都打不中張五金,這太奇怪了,但是,她不相信,會咬不斷。

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後續的動作,先乖乖的順從他,讓他興奮一會兒,然後再突然下嘴,一下重咬,身子立刻後縮,滑進床底。

一是可以閃躲張五金重傷之後乍起的反擊,另一個,則是因為床板下面,還用膠帶綁著一枝槍。

她是燕子,她的家裡,到處都是武器。

張五金重傷,暴怒失神,必定到床下來搜她,甚至有可能把床一下子掀開,那時候,她趁機開槍,難道還打不中?

不可能。

這就是她的全盤計劃。

她自覺一切都天衣無縫,哪怕是丟擲的媚眼,都無可挑剔。

可在下一刻,她的媚眼猛然驚訝的瞪圓了。

因為張五金突然伸手,在她的腮邊摸了一下。

一股電流,一下打進她體內,她的腮幫子立刻就生出一種麻木痠軟的感覺。

這種情形下,別說咬,甚至嘴巴想要自然的合攏都不可能了。

“唔--。”

她驚呼出聲,手上想要動作,張五金的手卻到了她頸後,在大惟穴上摸了一下。

同樣是電流一樣的透入,雙手立刻痠軟酥麻,再沒有半絲力氣。

米切爾剎時間心血下沉。

她本是偷雞的狐猩,這一刻,就反成了雞籠中的困獸,完全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只能被動的任他羞辱玩弄。

“你是魔鬼,不是人。”

米切爾心中羞憤,卻叫不出聲,只是恨恨的瞪一眼張五金,羞辱的閉上了眼晴。

但她這一眼,沒有讓張五金惱怒,卻反而更剌激了張五金。

這樣一個優秀甚至可以說是強大的女人,被徹底的制服玩弄,她屈辱的眼神,只讓他更加快意。

黑暗之火,在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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