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下了床,倒杯水喝了,長吁了一口氣。

爽啊,全身十萬八千彷彿都開啟了,通體舒暢。

他點了枝煙,終於回頭看了一眼。

米切爾癱在床上。

那情形,讓人想到颱風過後的花枝,是那般的悽零。

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戾火過去的張五金,到是有點兒欠疚了。

但是心中隨即剛硬。

如果不是他真的有點兒本事,尤其是神秘的第六感,他也許早在她手底死了很多次了。

她會同情他嗎?

也許吧,不過張五金非常懷疑。

“好了。”張五金吹出口煙,道:“我們兩清了,以後你最好不要來招惹我,否則我不保證,今夜的事不會重演。”

米切爾腦袋動了一下,卻沒有力氣抬起來。

張五金沒有再看她,轉身出門,直接出了米切爾的莊園。

大半個晚上折騰下來,天邊已經現出了魚肚白。

直接回黑山城,他回來,尼尼她們自然非常開心。

朱朱沒有跟來,電話都沒再打一個,張五金也沒打過去。

米切爾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到底會怎麼樣,他沒有把握,不過也不怕。

甚至隱隱有些期待,米切爾若再挑釁,嘿嘿。

米切爾不僅僅是長得美,那種熟透了的氣質,和遠超出一般人的智慧手段,才是最吸引人的。

征服這樣的女人,會比征服一般的美女,更具快感。

而蹂躪她,剌激還會加倍。

不過米切爾那邊無聲無息,而這邊事也多,雖然米切爾另存居心,但她組建礦業集團的提議還是很不錯的。

張五金回來,就跟尼尼幾個大會小會的開,進行具體的操作。

首先是要申請採礦權,雖然不申請也可以採,但申請,卻是一個洗白的必須途徑。

只有拿到了採礦權,然後組成的礦業集團,才是合法的企業。

這個不難,有錢送就行,不過過程比較繁雜,比較拖,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批下來的。

這一點,在世界任何政府都是一樣的——不讓你等一下,怎麼能顯示政府的權威?

等待的過程中,其實也還有很多的事要做,即便有了採礦權,也不是說採就能採的。

以前的黑山也好裡哈也好,其實屬於亂採亂挖,效果不好,也是對資源的極大浪費。

長弓團即然要組成大的礦業集團,就要規模化現代化科學會採礦。

要做到這一點,至少有兩件事要做,一,關停一些到處亂挖洞的小礦。二,找專業的礦業集團合作。

關停小煤窯小礦洞,在中國國內也是個癌症,象中國的稀土,就怎麼也控制不了。

不過還好,長弓團是黑幫,要錢還是要命,你自己選。

加之女兵們兇名在外,裡哈一仗,殺得屍山血海,熱情的南美人民,哪見過這個啊,徹底嚇到了,所以關礦還是容易。

到是找專業的礦業集團合作比較難,本來可以引用國際上的一些作法,可還是那句話,長弓團是黑幫啊,別人就怕跟你合作了,沒有好下場。

西裝革履的來,結果光著屁股回去,那才叫個笑話呢。

反正吧,事一堆,還不太順。

張五金不得不感慨,做點正事還真難,反到是混黑幫容易,真心什麼事也不做,一個月也能坐收三千萬美元以上。

有一點好,尼尼瑪麗她們都是肯做事的人,年輕精力好,雖然沒讀什麼書,見識不夠,但難得是肯學,沒日沒夜的忙乎,張五金還是可以做他的甩手掌櫃。

他也確實不擅長這些,真要幫忙,反而越幫越忙,抓個總,然後放權讓姑娘們去做,效率反而更高。

正閒得蛋痛,秦夢寒打電話來了,開口一句就是:“氣死了,你要幫我出氣。”

嘰哩呱拉一說,張五金才弄明白,原來是吳曉荷的事。

吳曉荷老公在美國,吳曉荷隔三差五的過去一趟。

很多國人崇洋媚外,外國的月亮圓,外國的燒餅香,知道吳曉荷跑美國,她家裡的一些親戚,表妹啊姨媽什麼的,就老是託她帶東西。

帶東西還好了,關健是,這些親戚們還愛佔小便宜,覺得吳曉荷老公在美國,那是老發財了,所以每次說帶東西,只張嘴,不給錢,經常就要吳曉荷墊付。

吳曉荷是個好面子的人,親戚們都以為她老公在美國有錢,她也不好解釋,難道還跟親戚們去說,外國現在經濟情況不好,我老公就是個普通打工的,其實沒什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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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這麼解釋,丟了面子不說,親戚們反而會覺得,你這人就是小氣,無非是帶點小東西嘛,嘰嘰歪歪的。

所以一直以來,吳曉荷都是有苦說不得。

吳曉荷老公姓錢,叫錢求真,錢求真有個妹妹,叫錢詩雅,快三十的老姑娘了,不肯嫁人,人才不說,還可以,要命的是一張刀子嘴,尖酸刻薄的。

吳曉荷墊錢,最多也就是花她老公的錢,老婆花老公的錢,天經地義嘛,可錢詩雅卻看不得,經常說風涼話。

這一次,吳曉荷又要墊錢給親戚們帶東西,錢詩雅知道了,就在邊上說了一句,說吳家就是個乞丐團,一幫窮叫化子。

吳曉荷當時就給氣哭了,半夜給吳昕遠打電話哭訴,吳昕遠是那種爆炸型的性子,頓時就跳了起來。

一面就罵吳曉荷,說了多少次,那些表姐表妹,一個二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理她們,吳曉荷捱罵是活該。

另一面,卻又罵錢詩雅狗眼看人低,居然敢罵我們吳家人全是叫化子,簡直豈有此理了。

若是以前,她也就是罵罵而已,實話說,她一輩子就一張嘴,真沒什麼本事。

但現在不同了啊,老孃自己沒本事,生了個好女兒,找了個好女婿,所以她也半夜給秦夢寒打電話,噼哩啪拉說了,最後一句話:“你扯上小張,給你姑出氣去,敢小看我吳家的人,瞎了她的狗眼。”

所以,秦夢寒就跟張五金打電話了,說到後面撒嬌:“小姨跟我最親了,她受了委屈,就是我受了委屈,你要是不幫我出氣,我現在就哭給你看。”

“別。”張五金忙哄:“誰敢給我寶貝氣受,看我抽他。”

秦夢寒頓時就笑了,在電話裡撒嬌放嗲,只恨電話線沒洞,否則張五金真會一把攥過來。

呆得氣悶,跟秦夢寒去美國玩一趟也好,張五金興奮起來,隨後就安排。

其實不要他安排,姑娘們很持家,格里高裡和瓦內在歐美的房產股票,姑娘們已經在著手清理經營了。

股票不說,張五金即不懂也不管,就房產,格里高裡在美國有三套房子,歐洲兩套,瓦內有五套,歐洲四套。

加起來,美國就是八處房產,而黑幫頭子買房,自然都是豪宅,最便宜的,也得上千萬美元。

而坑爹的資本主義,房子是要交稅的,而且年年要交。

公知們口口聲聲的永久產權,其實就是個永久債務。

八處房產,至少值一個億,平均百分之二的房產稅,一年就要二百萬的錢交出去。

姑娘們一算,不得了,不能空著這麼交錢,格里高裡瓦內是毒梟無所謂,她們窮人家的女孩子,受不了這個。

所以,這段時間,一面準備礦業集團,一面就請了專業的管家團隊,打理這些房產,準備用來出租。

張五金要過去,剛好就可以接手,雖然是請了專業的團隊,但做為老闆,至少也要看一眼吧。

張五金要過去,那就順路過問一下。

張五金有口沒心的應了,想著要抱秦大美人呢,其它的哪有心思去想,坐上飛機,翅膀一扇,到了紐約。

張五金一答應,秦夢寒告訴吳昕遠,吳昕遠立刻就告訴了吳曉荷。

“夢夢過來了,帶著小張,讓那些紐約鄉下土包子見識見識。”

吳曉荷本來只是哭訴一下,沒想到吳昕遠會玩這麼一出,忙給秦夢寒打電話,秦夢寒卻哼哼:“我已經動身了,實話說,臭小姨我才不想你呢,我想我男人了。”

吳曉荷心中本來糾結著呢,一聽這話就氣樂了:“臭丫頭,你有種再說一遍。”

秦夢寒在那邊得意的笑,拉拉拉,拉拉拉。

即然這樣,吳曉荷也就不攔了,便在心裡暗暗琢磨。

錢求真在這邊是租的房子,他一直在讀學,畢業才一年多,還沒這個經濟能力買房,最初住他舅舅那邊的,也是畢業了才租了個房子。

錢詩雅到是在這邊一家公司工作,三個人住一起,三室一廳的房子,也還算寬敝。

這一段,因為錢詩雅口不擇言,吳曉荷就不跟她說話,秦夢寒飛機來的頭一天,錢詩雅剛好做了個頭髮,吳曉荷就說了一句:“人漂亮,什麼髮式都好看。”

錢詩雅先還以為吳曉荷誇她呢,還高興一下,後來一想不對啊,這好象不是誇她,她素來刀子嘴不饒人的,立刻就反問了:“誰這麼漂亮啊,頂個雞窩也能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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