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直在騙林妙兒,但林妙兒沒有騙他,他還是很開心。

對她的自問自答,魯香珠尹冰冰都沒有應聲,印雪就更不用說了,她這會兒到是不看鞋子了,而是端起了面前的茶,慢慢的吹開,淺淺的抿了一口,然後就那麼玩著茶碗蓋,動作是那般的嫻靜優雅,張五金一時給她的側面像迷住了,暗叫:“這個女子,到好入佛門修行,還真是一點煙火氣也沒有呢。”

“那到底在誰手裡呢?”白妍又陷入了沉思中。

“你慢慢想吧。”尹冰冰騰地站起來:“我要回去健身了。”

魯香珠也跟著站了起來。

“慢著。”白妍低喝一聲。

“你要怎麼樣?”魯香珠斜眼看她。

白妍與她對視,眼中鋒芒畢露,這一刻,淡泊的她終於露出了本像:“你們要知道,小王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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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尹冰冰冷哼。

“哼。”白妍重重的哼了一聲:“別逼我,否則我就公開五十四張風流牌的真像,大家一拍兩散。”

聽到這話,魯香珠面上變色,尹冰冰也有些兒動容,印雪卻站了起來,點點頭:“白妍,我支援你,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吧,另外,年後我會搬出去,就不跟你們告別了。”

她說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白衣黑裙,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恰如一個夜的精靈。

她的表態,讓屋中三個人都有些發呆,尹冰冰突然笑了一聲:“還是老三看得開,行了,我的四張牌,老四,給你吧,我也不要了,寶山給了我點私房錢,在上海還有套別墅,年後,我也會帶著安邦搬出去。”

她說著轉身:“我先回去了,老四你呢。”

“你先回去吧。”魯香珠點點頭。

“哼。”尹冰冰瞟一眼白妍,哼了一聲,尖尖的下巴抬起,邁步出了屋子,她走路時故意扭著身段,彷彿在戲臺子上走步一般,很漂亮,很灑脫,張五金看得腹中一熱:“這氣場,不錯啊,呆會要她脫光了,給我走兩趟看看。”

尹冰冰出門,魯香珠與白妍大眼瞪小眼,魯香珠突然撲哧一笑,道:“白妍,你用這些威脅她們,真的一點用也沒有。”

白妍哼了一聲,似乎也有些氣餒。

魯香珠要笑不笑的看著她,道:“其實我知道那三十七張牌在哪裡?”

“在哪裡?”白妍眼光一亮。

“你先告訴我?”魯香珠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風流牌,你一個出家人,拿著風流牌有什麼用?”

“這個不要你管。”白妍搖頭,看著她:“老四,你告訴我,我領你一個情,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是嗎?”魯香珠眼光在她上掃了一下,眼珠子轉動,走過去,道:“那我悄悄的告訴你。”

看著魯香珠湊到白妍耳邊說話,窗外的張五金急了,他耳力再變態,到底隔得有十幾米遠,而女人們說悄悄話,往往跟蚊子叫差不多,怎麼可能聽得清。

他正急轉腦子,眼珠子突然就直了。

魯香珠湊到白妍耳邊,突然一扭頭,一下吻住了白妍的唇。

這是唱的哪一出,不但是窗外的張五金呆了,屋中的白妍明顯也呆了,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反應過來,雙手抬起來要推魯香珠,不想魯香珠身子往前一壓,一下把白妍壓在了沙發上。

張五金完全看傻了,白妍則是又驚又羞又怒,拼命掙扎,要命的是,她先前是雙盤著坐在沙發上的,這會兒給魯香珠一壓,雙腳還壓著呢,掙扎了好半天,才猛地一蹬腳,把魯香珠蹬開了。

白妍坐起來,滿臉通紅,怒瞪著魯香珠道:“魯香珠,你瘋了你?”

魯香珠給蹬得踉蹌了一下,還好沒跌倒,看到白妍羞怒的樣子,她反而咯咯嬌笑起來:“不錯,不錯,不愧是東江第一美人,滋味相當的不錯哦。”

她這個樣子,白妍一時間拿她沒有辦法了,氣得胸脯起伏。

她孤清淡雅的氣質,在這會兒消失得無影無蹤,張五金估計,如果可能,她這會兒絕對有生吃了魯香珠的心。

魯香珠卻並不在意她的憤怒,笑了一會兒,斜眼看著白妍,道:“你剛不是說,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嗎?我的條件很簡單,給我玩一次,我就告訴你。”

“休想。”白妍又羞又怒。

“那就一拍兩散。”魯香珠哈哈一笑,轉身就走。

她大笑著出門,屋中的白妍氣得發呆,窗外的張五金愣了半天,忍不住暗笑出聲。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寶山的夫人大會,最後是這樣一個結局,也實在是太搞笑了。

他回尹冰冰這邊,一早才回林妙兒房裡來,林妙兒果然已經醒來了,睡衣也沒換,在沙發上坐著呢,懷裡還抱著她的毛毛熊,一看到張五金,便嘟起了嘴,可愛至極。

昨夜從白妍口裡間接證實,林妙兒確實不知道風流牌的事,這讓張五金很開心,也更憐愛這個純真的少女,伸臂抱住她,笑道:“睡懶覺的小豬豬,大清早的,嘟著嘴巴,是想要掛醬油瓶子嗎?”

“人家才不是小豬豬。”林妙兒在他懷裡亂扭一氣,撒了半天嬌,也就好了。

隨後吃早餐,魯香珠過來了,臉色一如往日的平靜,待林妙兒很親和,說到一些事情,偶爾眼光微眯,便顯出精明凌厲的神色。

一個典型的都市女強人。

可張五金卻知道,她有一顆放浪的心,還有豔熟的身體。

“月下老人找不到,白妍又出現了,而她卻以為我是月下老人,殺了一次沒殺死,又準備怎麼辦呢?”張五金臉上裝著笑臉,心下轉著心思:“剩下的三十七張風流牌,魯香珠真的知道在哪裡?那又到底在誰手裡呢?如果白妍下了決心,真跟她玩一把百合,她真會告訴白妍嗎?白妍要了風流牌,她一個出家人,又想要做什麼?”

無數的疑問,在他腦中糾結,而隨後一個電話,橫裡竟又殺出來一隻程咬金。

正吃著早餐,林妙兒的手機響了,接通,一個男聲:“妙兒,我是你哥,我給綁架了。”

“哥?”林妙兒一下子叫了起來:“你說真的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電話裡的聲音突然換成了一個粗豪的嗓子,厲聲叫:“林妙兒,把風流牌交出來,否則就等著給你哥收屍吧,我給你十二個小時的時間考慮,晚上八點之前,我要看到風流牌。”

張五金就坐在林妙兒邊上,手機中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一看林妙兒臉色大變,忙攬著她:“怎麼回事,真是你哥?”

“是我哥。”林妙兒眼圈兒一下就紅了:“我大哥,壞人綁架他了,五哥,怎麼辦?”

“別怕。”張五金忙安撫她:“沒事的,他們要的是東西,不是人,你哥暫時不會有什麼事的。”

他這麼一說,林妙兒好了一點,看向一邊的魯香珠,道:“四娘,有壞人綁架了我哥,要什麼風流牌,怎麼辦?”

相比於她的緊張,魯香珠卻好象並不當回事,只是眉頭皺了一下,道:“是林經天。”

“是。”林妙兒點頭:“四娘,怎麼辦?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哥,可他到底是我哥啊,我親哥,你幫幫他。”

“我知道。”魯香珠伸手拍拍她的手:“老五說得對,他們要的是東西,不是人命,所以你不要太著急。”

她也這麼說,林妙兒情緒穩定了些,但還是有些急:“可他們要的是什麼風流牌,那是什麼東西啊。”

她突然想起件事,道:“上次那個光頭佬,綁架我跟五哥,也說要什麼風流牌,到底怎麼回事啊,哪有什麼風流牌?”

她看著魯香珠:“我爸是有一副這樣的牌嗎?”

“沒有。”魯香珠斷然否認:“你爸不打牌,這個你知道的。”

“哦。”林妙兒點頭:“是啊,爸爸從來都不打牌的,可是,可是,他們要的風流牌是什麼啊?”

“可能是林妙兒在外面欠下了什麼風流債,所以他們這麼說吧,哼。”魯香珠說著哼了一聲,嘴角掠過一絲不屑的冷笑。

張五金對林寶山的大兒子也就是林妙兒的親哥基本沒什麼瞭解,只知道這是個花花大少,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二十歲後,林寶山把他趕出了家,並剝奪了他所有的繼承權,在林書大偶爾的提及裡,那就是個人渣,而從魯香珠現在公然的蔑視,也可以看出這一點。

魯香珠甚至當著林妙兒的面,都毫不掩飾,可見林經天有多麼不受人待見。

但林妙兒性子單純,她對幾個異母兄弟都很親熱,對自己的親哥,更抱著一份天性中的親近和擔心,所以她看到魯香珠這個樣子,又求助的看向張五金。

張五金只好抱了抱她,道:“沒事的,我向你保證,你忘了,我很厲害的,一定把你哥救出來。”

現在林妙兒對張五金非常的信得過,聽他這麼說,再感受到他有力的擁抱,林妙兒終於露出一絲笑臉,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嗯。”

“妙兒,把號碼給我看一下。”

魯香珠似乎也覺得,應該給林妙兒一點情面,拿過林妙兒的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撥了個電話,對林妙兒道:“我讓資訊部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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