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魯香珠語氣中透著慌張:“你呆在酒店裡不要動,我馬上就出山來。”

說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五金嘿嘿冷笑:“我到看你怎麼解釋,或者再派殺手來殺了我?”

魯香珠再派殺手來,他就把殺手幹掉,然後繼續裝傻,總之就陪著她玩下去,玩到她崩潰為止。

是的,他在女人身上,腦子好象蠻靈活的,那真是三步一計,步步有奇。

張五金給尚銳打電話,問:“魯香珠有什麼訊息。”

尚銳道:“魯香珠的密碼破譯出來了,其實她的密語,就是用的五筆字根,例如一個文化的文字,用五筆字根,就是YYGY,她這麼發過去,那邊就可以套出字來,很簡單的,只是我們當時沒想到。”

“你是說,把一個字拆成五筆字根,做為密碼,然後那邊再把它回覆成字。”張五金一時也驚歎起來:“這還真是個很巧妙的點子呢,看起來簡單,要是想不到,還真不好破解。”

“就是啊。”尚銳也在那邊感嘆:“我們的專家,想了一天沒想出來,後來還是一個操作員無意中發現的。”

“呵呵。”張五金忍不住笑了起來,眼前浮現出魯香珠的臉,精明中又帶著風騷,心下暗暗感嘆:“這個女人,天生就不是一個等閒人物。”

“那她的密碼破譯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意思也簡單,就是說要對付一個人,讓黑心九派兩個可靠的人聽她的指揮,然後在完事後,幫她善後。”

尚銳這個說法,跟張五金猜測到的差不多,到是對布依依起了好奇心,道:“布依依為什麼是黑心九,為什麼肯聽她的命令。”

“這個我們還在查,有結果了告訴你。”

“對了。”尚銳又道:“還有兩個電話,一個是昨夜四點多鍾近五點的時候,魯香珠打給尹冰冰的,說你已經死了,不過就在剛剛,她又給尹冰冰打電話,說你沒死,喂,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啊。”

張五金哈哈笑:“本木匠到鬼門關走了一遭,嚇得閻羅王親自把關,不許我進去,怕我進了閻羅殿,勾引他老婆。”

“哈,你小子就吹吧。”

張五金大笑,道:“你盯著魯香珠的電話,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好。”尚銳答應了,知道他神通廣大,到也不擔心他。

過了半個多小時,尚銳打電話告訴他,魯香珠出山來了。

張五金耍個花樣,開起空調,然後躲到被子裡,魯香珠敲門不開,讓服務生開了門,見張五金裹在被子裡,嚇一跳:“老五,你是怎麼回事,你還好吧。”

“我也不知道。”張五金裝出驚恐中又帶一點迷茫的樣子:“我昨夜明明記得,在你那兒喝茶,然後我想睡覺了,就回了房,可後來,我是在江裡游上來的,抱著一棵枯樹,而我上了岸,發現到了酒店這邊,這怎麼回事呢,我好好的,怎麼到了水裡?而且一路遊了下來,我明明水性沒有這麼好啊?”

他說得活靈活現,臉上的神情,也惟妙惟肖,魯香珠一直看著他的眼晴,完全看不出他在說謊,不過還是不放心,道:“是這樣啊,你喝了茶,說想睡了,就回了房啊,你怎麼到水裡去了,這也太奇怪了啊。”

“難道?”張五金便故意裝出有些恍然的樣子。

魯香珠不明白,道:“怎麼了?”

張五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小時候有夢遊症,不能興奮,要是我娘說第二天要帶我去外婆家,我半夜就會爬起來,一個人往外婆家走,而且我真走到了外婆家,但自己卻不知道是怎麼走過去的,把我娘急得要死。”

“你有夢遊症?”

魯香珠顯然想了一路要怎麼解釋,但張五金的這個神解釋,到是讓她有些意外,一時目瞪口呆。

“是啊。”張五金點頭,越發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可能你昨夜跟我說要漂流,我沒玩過,睡到半夜,興奮起來,就自己到河邊玩漂流了,結果一路漂了下來。”

他說著,又用力點頭:“一定是這樣子的,不好意思啊四夫人,到是嚇到你了。”

“啊呀,還真是天幸。”他即然找了這麼個藉口,魯香珠也就順水推舟,跟著就上來了:“接到你電話,我都嚇死了,還以為你跟我開玩笑呢,想不到你居然有什麼夢遊症,還好還好,老天保佑。”

她拍著豐滿的胸部,裝得到挺象,可張五金卻彷彿剝開了她衣服,看到了一串串的吻痕,那是昨夜他留下的,所以魯香珠也不敢穿低胸的衣服,而是一套休閒裝。

張五金心下暗笑,剛想再逗她一下,魯香珠的手機卻響了,她接過電話,臉色隨即就變了,對張五金道:“老五,家裡出了點事,這邊先放下,得趕快回去才行。”

“好。”張五金爬起來,道:“什麼事啊。”

“白妍回來了。”魯香珠說著轉身,臉上帶著一絲憂色,又看一眼張五金:“二夫人。”

“哦。”

張五金點頭,心下轉念:“白妍不是出家後,發誓不進林家的門嗎?怎麼突然回來了,林寶山遺體都火化這麼多天了,不可能是回來弔唁的,那她回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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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魯香珠沒跟張五金同車,而是自己坐了一趟車,張五金估計她是要打電話,這樣也好,他就給尚銳發短信,尚銳告訴他,給魯香珠打電話的,是尹冰冰,白妍確實回來了,不過進了林家做了些什麼,國安沒有監聽到,因為國安沒有在林家安放監聽器。

說到監聽器,張五金便裝糊塗,他跟尹冰冰有一腿,國安裝上監聽器,聽他的床啊,那可不行,只說知道了,就掛了電話,心下猜測:“白妍回來,不是爭產,就是要風流牌。”

前後一想:“要風流牌的可能性大一些,白妍據說極為冷傲,她要是爭產,不會等到今天。”

又想:“那風流牌到底是什麼?黑心九布依依會不會就是一張風流牌啊,五十四張風流牌,難道是五十四個女人?這個有創意啊,誰想出來的,又有什麼用?”

一路瞎琢磨著,到了林家,見到了白妍。

白妍十六歲跟了林寶山,十七歲生了林緯地,今年三十九歲,但張五金看到的,卻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身材高挑勻稱,穿著淡灰的素衣,戴一頂同色的帽子,一張精緻的臉,細白如瓷,看人的時候,眼神淡而清亮,恍如秋水。

她身上什麼裝飾也沒有,但那種淡泊的氣質,卻勝於濃妝豔抹。

“不愧是昔年的東江第一美人,即便今天,能勝過她的女人也不多。”張五金只看了一眼,便暗暗讚歎。

魯香珠也介紹了張五金,白妍只看了他一眼,略一點頭,眼光便轉開了,張五金也就沒說話。

淡泊也好,冷傲也好,你回來做什麼?

即然回來了,那就不必裝,遲早得現了原形。

張五金回來,林妙兒非常開心,一直就牽著他的手。

張五金發現她神情有些緊張,道:“你怎麼了?”

林妙兒靠在他身上,悄悄的道:“我有些怕二孃。”

“為什麼?”張五金道:“她跟你說什麼了嗎?還是兇了你?”

“沒有,二孃從來不兇人的,但我就是有些怕了她。”林妙兒說著,吐了一下粉紅的小舌頭。

“呵呵。”張五金笑了。

林妙兒是個單純的性子,她跟魯香珠關係最好,跟三夫人印雪五夫人尹冰冰的關係也不錯,尤其對兩個異母弟弟,更是看得跟親弟弟差不多,所以一家人還算和氣。

但她這種單純的性子,在白妍這兒顯然行不通,白妍不怎麼理人,親不起來,看人又淡淡的,所以林妙兒打心底裡就有些發虛了。

“沒事。”張五金安慰她:“你連大灰狼都不怕,還怕什麼。”

林妙兒咯的一下輕笑:“我當然不怕大灰狼。”

張五金故意裝出兇惡的樣子:“不怕嗎?嘿嘿,大灰狼可是吃肉的哦?”

林妙兒咯咯笑:“我喂他餅乾就好了拉。”

跟張五金說說笑笑,她也就開心了,張五金跟她閒扯著,隨便問白妍回來的目地,林妙兒卻什麼都不知道,白妍只跟她打了一聲招呼,什麼都沒跟她說,張五金聽了發暈。

白妍雖然發誓不回林家,但她是林寶山惟一的合法妻子,林寶山還是給她分了一幢別墅的,也自然有傭人招呼她,魯香珠到是顯得很熱情,但尹冰冰跟印雪卻沒有露面。

白妍傲,她們也傲,尤其白妍出了家,卻還死佔著位子,這讓她們心裡更不舒服,要是林寶山活著,或者給林寶山面子,維持一團和氣,林寶山都死了,她們自然更不會理睬白妍。

“白妍回來,必有目地,不跟林妙兒說,則肯定會跟魯香珠她們說,我到要看看她們說什麼?”

張五金心下琢磨著,惱火的是,林妙兒象根纏春藤兒一樣纏著他,五分鐘沒見人,就要找了,真是沒辦法。

不過整個白天,白妍都在自己的別墅裡沒露面,魯香珠則去了公司,張五金找機會給尹冰冰發短信:“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尹冰冰給他回了一個臉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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