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不好吱聲,李玉娥在那邊也不好吱聲,過了好一會兒,李玉娥幽幽的道:“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但是你不可以打,否則我就換了號子,讓你永遠也不知道。”

這是恨,這是愛,這是嬌,這是怨?

張五金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中間千纏百結,正如那句詩:剪不斷,理還亂。

他沒有吱聲,過了一會兒,李玉娥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一夜,張五金幾乎就沒睡,他似乎找到瞭解法:“解決了沙比讓的事,然後找個機會,把李玉姣也抱上床,兩個都成了我的女人,那就無所謂了。”

然而又想到一個糾結點:“我殺了沙比讓,李玉姣贏了,她只怕又會生氣,怪我偏向李玉姣。”

想著真的有些煩躁了,咬牙:“這些女人。”

看看天明,他坐起來:“不行,得想個法子,在殺沙比讓前,得讓她先離不開我,否則我一偏幫李玉姣,她真的要恨死我了。”

這麼想著,開動腦筋,他做正事不行,這種歪門邪道,鬼主意偏多,還真就給他想到了個主意。

“我先幫她一把,讓她領我的情,然後乖乖的上我的床,嘿嘿。”

要怎麼才能讓李玉娥領他的情呢,就從飛煙幫入手。

張五金找了個人,聯絡上了飛煙幫。

飛煙老子挨了張五金一下,骨頭沒斷,但受傷也不輕,而且算是贏了李玉娥一局,卻又不知道張五金到底跟李玉娥有什麼牽扯,所以暫時不想有什麼動作。

他不動,張五金挑著他動,張五金找的這個人,裝做是飛煙幫的信徒,拍出一百萬美元,要飛煙老子公開挑戰李玉娥,贏了,這一百萬就是飛煙老子的。

一百萬美元,相對於張五金手中的三億美金,那就是九牛一毛,可在飛煙老子眼裡,那就是大錢了,那是兩百多億越南盾啊,天爺。

雖然飛煙幫聲勢也不小,可不象神耳門那樣,能用挖耳子控制人心,飛煙幫的信徒,沒那麼狂信。

而且東南亞,包括越南這邊,各種亂七八糟的神道教派又特別多,飛煙幫的信徒當然也會奉上錢物,不是太多,飛煙老子還真不怎麼富裕。

聽到一百萬美金,飛煙老子眼珠子都綠了,尤其是先付了十萬美金也就是十億越南盾後,飛煙老子幾乎成了一條哈叭狗,言聽計從。

張五金先在報紙電視上做廣告,以飛煙老子的名義,向李玉娥挑戰,言語上自然是不會怎麼客氣的,甚至說李玉娥輸了,就給飛煙老子做女徒弟,天天給飛煙老子鋪床的話都放出來了。

而李玉娥那邊,沒有聲息,這是張五金算準的,李玉娥不是飛煙老子的對手,確實對付不了飛煙老子的飛煙,怎麼可能出頭?

醞釀了一天火候,張五金就給李玉娥打電話,李玉娥說不許他主動打電話的,到是接了,卻不吱聲,張五金不管,直接開口,怒火沖天的樣子:“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著你給別人欺負。”

李玉娥還是沒應聲,不過張五金敏銳的聽到,她的呼吸微微重了一點,嘿嘿,這種時候,這樣的話,她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張五金再燒一把火:“我會去報紙上下挑戰書,接受那老猴子的挑戰,然後打紅他的屁股。”

“他是要鬥法。”李玉娥終於應聲:“不是比武,光武功高沒用。”

“當然是鬥法。”美人魚上鉤了就好,張五金心中偷笑,嘴上仍然氣沖沖,大包大攬:“不就是一口煙嗎,我要贏他,易如反掌。”

“你有什麼辦法?”李玉娥微微有些急切了。

張五金差一點就衝口而出:“你過來,我告訴你。”

不過他忍住了,這會兒還不到火候,道:“娥姐,你還記得我幫玉龍師伯做的那張風床嗎?”

李玉娥一聽,立刻叫了起來:“對啊,用風床是不是可以吹散飛煙老子的飛煙?”

“風床不行。”張五金斷然否認。

開玩笑,要說風床行,李玉娥直接找李玉龍了。

李玉龍跟神火大師鬥法完了之後,把風床當寶,張五金沒能逮到機會毀了春線,不過也無所謂,風床是用來吹風雞風肉的,李玉龍要當寶,那就讓風床吹死他個死同性戀好了。

但李玉娥要用,李玉龍自然不會拒絕,到時還有張五金什麼事?

“那你還有什麼法子?”聽說風床不行,李玉娥有些失望,又還不甘心:“風床為什麼不行,風吹煙散啊。”

“你不是到風床上去過嗎。”張五金自然有話解釋:“風床的風,是旋轉的,一直在風床裡面旋轉,不是往外吹的,飛煙老子的煙過來,這風不停的旋轉,煙就會跟著旋轉,反而把煙氣吸進來,到時候,我們美絕天人的廣寒仙子,就成了煙燻臘肉。”

“呸,我才不要做煙燻臘肉。”

他這麼一說,李玉娥一想,確實有道理,煙隨風轉,要是那風一直在床裡轉,煙自然也不會散,真會把她燻死。

“那你還有什麼法子?”

換了其她女人,這會兒張五金一定調調情,親一個,我才告訴你什麼的,但這會兒,他要做戲,要做出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負,他憋著一肚子氣的樣子,這個時候是要表忠心,最大程度的感動李玉娥,最後李玉娥才會乖乖的到他懷中來。

所以他直接開口:“風床之外,我師父還傳過我一張火床。”

“火床。”李玉娥聲音一振:“是什麼樣的,可以起火嗎?”

“可以起火。”張五金道:“它會在床的周圍,起一個火圈,人坐在床上,卻毫髮無傷。”

“起一個火圈,燒不到人?”李玉娥聲音有些激動了。

“是的。”張五金道:“娥姐你想那種場面,你白衣飄飄,清逸如仙,坐在床上,飛煙老子的煙飛過來,你床邊突然起火,一個火圈護著你,把飛煙吹開去,那會是一幅怎麼樣神奇美麗的圖畫,又會造成怎麼樣的轟動?”

他形容的景象,顯然也迷住了李玉娥,那樣的圖景,確實只要想一想,就讓人激動,不過李玉娥反而不吱聲了,過了一會兒,她幽幽的道:“你幫不幫我,隨便你了。”

這是撒嬌了,張五金差點兒笑出來,忍住了,氣勢如虹:“這不是幫不幫你的問題,你是我的女人,別人欺負你,我就要出頭。”

說到最後,終於半開玩笑的道:“你的屁股,我打得,別人摸不得。”

“呸。”李玉娥果然就一聲羞呸:“才不給你打。”

隨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過張五金隱約聽到了她一絲笑聲。

“小乖乖,還傲驕呢,還不肯求我做床,還不肯過來陪我做床,嘿嘿。”

張五金得意的笑:“但你終會乖乖的雌伏我身下。”

一想起李玉娥的那種嬌媚,他腹中如有火燒。

當天,張五金就在報紙上做廣告,代替李玉娥,給飛煙老子下了戰書,約定三天後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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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自己則買了木料來做床,火床與風床不同,風床是巽位起風,而火床,則要借陽邃之火。

什麼是陽邃?說簡單點,就是一塊凹面鏡,但陽邃這個名字,五千年前就有了,也就是說,我們的古人,遠在五千年前,就會用凹面鏡,借太陽之光引火。

以前沒有實物,只看書上的記載,很多人不相信,也很疑惑,那自動引火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如果是假,古籍中為什麼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是真,又實在無法理解。

後來是在無意中,在商周一座大墓裡,發現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青銅器具,象碗又不象碗,象鏡又不象鏡,有兩個古字:陽邃。

然後再試了一下,以凹面對著太陽,居然真的能引火,這才知道,陽邃是什麼,什麼是陽邃,中國的古人,聰明到了什麼程度。

火床的火,就是借陽邃引來,所以張五金說三天後鬥法,是先看了天氣預報的,必須要有太陽才行啊,時間也是上午十點半,太陽最烈的時候,起火容易。

做火床容易,至於陽邃,這會兒沒時間弄青銅做凹面鏡去,但各種玻璃的凹面鏡,到處有買,張五金做好火床,裝上凹面鏡,第二天上午,試了一下,床頭放置的木炭,三十秒起火,而春線形成的氣場,則立刻把火氣引開,在床的周圍形成一個兩米方圓的大火圈。

火圈護床,而床中,雖然床頭燒著木炭,卻一絲火氣也無,反而因火氣引動空氣流動,涼倏倏的。

本來太陽底下,火不易見,不過木炭有一定的煙,到把火苗子襯托出來了,反而更清晰,更好看。

“飛煙老子的那什麼飛煙,好象還是帶彩色的,那會更好看。”

遙想李玉娥白衣飄飄,盤坐床上,身周一圈煙火,帶著彩光,那可真是有神仙味了。

床做好了,張五金卻並沒有給李玉娥打電話,上趕著不是買賣,也不是愛情,你要是死纏爛打猴子獻寶一樣,她就不珍惜了,好意涼她一下,不理她,她心裡說不定反而放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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