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居然把水煙筒打得深陷進土裡一米有餘,張五金身子落下,再又一掌,又打進一米多,然後腳一抬,一腳踏在水煙筒上,把水煙筒徹底踩進了地裡。

這可是三米多的水煙筒啊,雖然是泥巴地,可他這功夫,也太嚇人了吧,打樁機也不過如此。

一時間,所有人都給嚇呆了,再沒任何一個人敢往前衝。

就是李玉娥也看呆了,心下暗叫:“他竟然厲害到了這個程度。”

飛煙老子這時已經站了起來,他左肩給水煙筒一撞,基本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骨頭有沒有斷,不過其它方面還好,頭腦也是清醒的,眼見張五金如此功夫,知道今天討不了好,道:“閣下是誰?為什麼架這樑子。”

這樣的江湖口吻,張五金只在武俠小說裡看過,李玉娥會答,他卻不會,哈哈一笑,道:“我是你們的人昨夜抓來看戲的,本來也無所謂,結果看到一隻老猴子居然要調戲白娘子,所以管這閒事,至於姓名,老兄就不必問了,你不是美女,念叼起來,我會做惡夢的。”

聽說他是昨夜給抓來的,飛煙老子簡直氣傻了,哼了一聲,道:“昨夜的事,是我們不對,老朽這裡賠罪,大家揭過了吧。”

他先前給撞得暈頭暈腦,背後飛煙幫弟子又鬼哭狼嚎,沒有聽到張五金跟李玉娥的對話,還以為張五金真的只是個看客,因緣巧合撞上,估計是看李玉娥漂亮,動了追求之心,所以架這樑子,而張五金功夫驚人,他也實在不願豎這強敵,雖然吃了虧,但寧願就此揭過。

說著,他看向李玉娥,道:“廣寒仙子,今日就到這裡,但你神耳門若想在這裡傳教,你這點功夫,卻還不行。”

說完,他轉身回莊去了,張五金回頭看李玉娥,剛要開口,李玉娥卻衝他一抱拳,道:“多謝閣下相助,李玉娥這裡謝過,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說著,她轉身出莊。

這戲碼,神轉折啊,與張五金想象的完全不同,直接給閃了一個大馬趴。

“哎,哎。”張五金忙追上去,但李玉娥快子極快,很快到了莊外,鑽進一臺小車,車子發動,滋溜一聲,遠遠的去了,留下淡淡兩股尾氣,燻得張五金半黑不白,半傻不呆。

“不帶這麼玩人的吧。”張五金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不過慢慢的,他就笑了。

很顯然,李玉娥不想跟他再有牽扯,其它的一切不說,只說他叫李玉姣一聲師父,李玉娥就絕不可能乖乖的雌伏他身下。

但有一點也非常明顯,李玉娥怕了他,怕他什麼呢,肯定不是怕他強迫,這不是在閃雷族,在外面,李玉娥是不怕張五金用強的,事實上,張五金也不可能對她用強啊。

即然張五金不可能對她用強,又剛剛才幫了她,她為什麼跑得這麼快,起碼的人情都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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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有一個,她心裡是有張五金的,理智上,她不願跟張五金有牽扯,但情感上,卻又拒絕不了張五金,兩個人若是在一起,說不定心中一軟,就會失陷在張五金懷中。

所以她只有趕快跑,一句多話都不敢跟張五金說,跑得越快越好。

“玉娥小乖乖,你跑不掉的。”張五金嘎嘎笑。

“廣寒仙子好漂亮哦。”

“不是漂亮,是有氣質。”

“她還不漂亮?而且有氣質不就是漂亮嗎?”

“有氣質是更漂亮。”

“反正就是漂亮,哪個男人要是娶了她,就少活十年也值啊。”

“少活二十年都值。”

“你不跟我抬扛你會死啊。”

幾個內衛在張五金身後,又發議論又抬扛,個個口水橫流的樣子,張五金暗笑:“她是我的,別人便少活一百年也抱不到。”

先回多利酒店來,飛煙幫的人雖然扣下了他們,電話還是允許打的,也沒搜他們的手機,所以張五金先通知了曾媚娘,曾媚娘到也沒有擔心,不過曾媚娘跟他說起,沙比讓的事,跑得非常不順利。

這原因還要從曾媚娘身上找,她洩露沙比讓的行蹤,不是直接向越南政府舉報,而是通知了她在中情局的上線,然後中情局通知了越南政府,沙比讓才給抓的。

象沙比讓這樣的毒梟,金三角不要太多,越南政府也不見得有多麼重視,可透過中情局這麼一轉,那就不同了,越南政府有意借沙比讓這件事,彰顯自己打擊毒品的決心,要弄一個美越合作的典範出來。

這下好了,沙比讓成了一個大靶子,曾媚娘接觸的官員,一聽到沙比讓的名字,知道的立刻就亂搖腦袋,不知道的,隨後一打聽,也知道了,曾媚娘再去找,鬼影子見不著了。

“都怪我。”曾媚娘很自責。

“不要急,慢慢來吧。”張五金安慰她,其實張五金一顆心全在李玉娥身上,腹中火燒火燎,只想見到李玉娥,至於沙比讓,讓他去死好了。

但要怎麼才能找到李玉娥呢,找到了,又要怎麼才能把她哄上床。

“這次只要逮到了,我三天三夜不下床,非得把她徹底征服了不可。”在這一刻,小木匠發下大誓,天下淫才,盡皆顫抖。

不過要找得到李玉娥才行。

多利酒店的管事是本地人,而做酒店的,一般黑白兩道都能認識人,張五金讓他去找,到也很快送回來了神耳教的訊息。

李玉娥和她的弟子在南方傳道,包括周邊的越南緬甸這些國家,都有幅射,越南這邊,主要是李杏仙的道場,但卻是以河內那邊為主,南方,尤其靠近胡志明市這邊,也是最近才傳過來,道場不多,雖也有李玉娥的訊息,但具體李玉娥落腳哪裡,卻打聽不到。

地頭蛇都打聽不到,張五金可沒有搜天索地的神通,更沒有辦法了。

這一天,那個坐立難安啊,真就好比熱鍋上的螞蟻。

張五金好幾次動心,想要給李玉龍打電話,詢問李玉娥的手機號碼,李玉龍肯定知道的,至於他為什麼要李玉娥的號碼,他也好解釋,問題是,他怕李玉娥生惱。

因為對李玉娥來說,給他佔了身子,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固然不能讓李玉姣知道,也同樣的不能讓李玉龍知道。

即便李玉龍不對張五金起疑,可李玉娥一問,知道張五金是從李玉龍那裡問到的號碼,就一定會生氣,那才真的是悲劇了,到那時,即便找到了李玉娥,也休想上得了她的身,除非真的強汙她,可那有什麼意思?

所以他雖然衝動得厲害,卻也不敢問,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鍾,手機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

張五金心中怦怦跳,他有一種神秘的直覺,這一定是李玉娥打來的。

“這個妖精。”張五金暗暗咬牙,立刻接通。

“喂。”他喂了一聲。

那邊不說話,過了一會兒,突然傳來咯咯的笑聲,不是李玉娥還有誰。

張五金咬牙:“你個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

那邊笑得更厲害了,好半天才道:“誰折磨你了。”

“別給我逮著,否則非打爛你屁股不可。”張五金心中火燒火燎,惡狠狠的叫。

“才不會給你逮著。”李玉娥笑得更厲害了。

張五金終於撐不住了,服軟:“好了乖乖,我認輸了,你在哪裡?”

“才不告訴你。”

“告訴我嘛。”張五金放出肉麻大法:“真的想死你了,想得我下面小弟弟都瘦了一圈。”

“呸。”李玉娥呸了一聲,又咯咯笑,張五金可以想象她這時的樣子,應該洗了澡,也許頭髮都還沒吹乾,就鬆鬆的披在胸前,柔美如夢。

“真的,娥姐,好娥姐,告訴我你在哪裡,我真的想死你了。”

李玉娥不吱聲,好象也在掙扎,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誰叫你是李玉姣那個賤人的徒弟。”

聲音裡帶著恨意,很明顯,她心中也在想,可就因為礙著李玉姣,她不能讓他過去,所以心中惱恨。

“我不是李玉姣的徒弟。”

誰知他這一解釋,李玉娥更惱火了:“難道我跟李五仙去搶男人,李玉姣那賤人要知道了,我居然搶她徒弟的男人,她非笑死了不可,不行,我恨死你了。”

這個真的無解,李玉娥這樣的女人,自然是極要面子的,她跟李玉姣又是竟爭對手,尤其她還在李玉姣手底輸了一招,生生的讓李玉姣抓住,給張五金強汙了後庭,還給李玉姣旁觀了,不但旁觀了,還拍了下來。

這對她來說,是頃三江四海之水也洗不掉的羞辱,只從在菲律賓,她不顧一切追殺張五金,就可以看出來。

後來她雖然給張五金在床上征服了,不再恨張五金,可她對李玉姣的恨,不會有半點減弱,而張五金偏偏還是李五仙的男朋友,這個訊息只要落到李玉姣耳朵裡,哪怕她就殺了李玉姣,李玉娥到地底也會笑的。

李玉姣的取笑,她無法承受,所以,她心裡明明想死了張五金,可也絕不願再跟他有牽連。

張五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開這個結,這會兒求她都不行,這沒用的,他不求她還好,若是求她,她會覺得他不為她考慮,反而會生氣,那說不定以後電話都不會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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