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到張五金身後,張五金回頭看她一眼,道:“不要擔心。”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是那麼的悅耳動聽,李玉娥心中感動,不自禁的依在了張五金身上,主動伸手握著了他的手,道:“是有人監視嗎?”

“是。”張五金絕對不會否認,外面是有人,不過是保衛他這個神選者的,可李玉娥不知道啊,自然要狐假虎威一把,而李玉娥伸過來的手,則讓他心中暗喜。

他扭頭,看著李玉娥,眼光亮亮的,道:“我沒能完全說服他們,但我也有支持者,現在是四比三,我這邊其實還多一票,所以你不要擔心。”

“嗯。”李玉娥點頭,看著張五金的眼眸裡,滿是感動和信賴。

張五金再加一把柴:“去休息吧,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實在不行,我就殺了那個巫師,來一場血洗,然後用我神選者的身份,徹底掌控閃雷族。”

他這話,有意加重了氣勢,那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不惜血流三千裡架勢,李玉娥要是久經情場的老手,或許不太在意,可她雖然三十四歲了,卻是老處女,分晰別人的戀情,她或許條條是道,碰上自己,差不多也就是一白菜,比李玉姣也強不得太多,剎時就感動得一塌糊塗,一下就撲進了張五金懷裡,緊緊的抱住了他。

她看著張五金,眼眸中溼潤潤的,嘴中微微噴著熱氣:“我要你陪我。”

這是肯德雞的外賣服務,送菜上門啊,張五金心中狂喜,卻還故作猶豫了一下,看著李玉娥:“這個--。”

“我是你的女人。”

男女之間就是這樣,男進,女退,但男人一退,女人反而大步前進了。

李玉娥這麼說著,身子還輕輕扭動了一下,帶著點兒撒嬌的味道。

張五金再也等不得了,反手摟著李玉娥背,俯嘴就吻了下去,李玉娥主動相迎,熱情如火。

她沒有接吻的經驗,很生澀,但那種拼命的吮吸,就顯露出了心中的火熱。

竹板床幾乎響了一夜--。

直到快天明時,咯吱聲才隨著申吟聲的消停而停止。

閃雷族有一系列的儀式,張五金是必須參加的,所以在上午九點多鍾,他給叫起來了。

李玉娥睜了一下眼晴。

“娥姐,醒了,起來吃點早餐不?”張五金一臉春光燦爛,吻她一下。

“不。”李玉娥眼眸沉重,嘴唇只是象徵性的回吻了張五金一下:“我還要睡。”

“那你睡吧。”張五金輕笑,把被單稍稍給她拉下來一點點。

“不許笑。”李玉娥輕哼一聲,一臉嬌羞:“你是個大變態,人家一根指頭都動不得了。”

張五金嘎嘎笑,那種得意,幾乎是忍也忍不住。

張五金自己出房吃早餐,他精力好得不得了,心情更是好到爆棚,能盡心暢意的把李玉娥這樣的美女玩上一夜,心情怎麼能不好?

不過這種好心情,到下午就消失了,下午當他折騰了一天繁鎖的儀式回來,想著又能美美的把李玉娥抱在懷裡的時候,卻已人去樓空。服侍李玉娥的少女告訴他,李玉娥跟隨進山的商隊的車,下山去了,說是去買衣服,明天會回來。

明天會回來才有鬼,張五金大是沮喪。

不過隨即他也就想清楚了,李玉娥真要陪著他在山裡呆七天,李玉龍那邊就不好解釋,這是第一個考慮,再一個,估計李玉娥從激情中醒過神來後,內心裡也還會有其它的想法。

她這麼多年來,苦苦守著自己的身子,李玉龍這樣的人物,都沒能奪得她的身心,結果給張五金一夜奪走,尤其她之前還是想要殺他的,先前給龍鳳床引發激情,再加上驚嚇之下,張五金又玩盡手段,幾乎完全控制了她的情緒,但醒過神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不說還恨了張五金吧,至少心中會有些尷尬,尤其她年級又還比張五金大得多,張五金又還是五仙姑的男人,李玉姣的徒弟。

別的不說,只要李玉姣知道,她居然給張五金征服了,做了張五金的女人,非把她嘲笑死不可,只這一關,她心裡就無論如何過不去。

“但她心裡已經有我了。”張五金嘎嘎笑,眼前似乎又浮現出李玉娥在身下婉轉的情形,他伸手:“玉娥小乖乖,你絕對逃不出我的魔爪,嘎嘎。”

本來想著有李玉娥相陪,山中七日,只羨鴛鴦不羨仙,結果李玉娥溜了,那就寡然無味了,張五金本來想再撒個謊,提前離開,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這種半原始的部落,固然純樸好騙,可一旦他們較了真,也是分外的固執,還是莫要引起他們的疑心才好——李玉娥一去不回,已經讓他們有想法了呢。

到第七天,所有儀式結束,張五金終於啟程下山,坐的是早就約好的商隊的車。

閃雷族本來要派人跟隨,張五金反對,開什麼玩笑,他是要一去不回的,帶幾根尾巴下去,到時怎麼甩得掉,真要甩掉也容易,可閃雷族人會怎麼想?

所以找個藉口,只說夢中的神旨,就只能是他一個人去,有苦也必須是一個人撐著,到讓吉巴等人非常感動。

金斧他也沒帶,差不多七八公斤的金子呢,好幾百萬,主要還不是錢的問題,金子這個東西,是個人見了就愛,要說張五金完全不動心,那是假的,只是想著,自己帶走了閃雷族的希望,卻一去不回,本來良心上就有些過意不去了,還騙了人家的金斧,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當然,張五金不信鬼神,但謝紅螢那件事後,他心中就有了領悟,人啊,平時積點兒陰德,還是有好處的,你說鬼神無憑,氣運無稽,嘿嘿,麻將桌上看一看,你糊十三邊都摸不到,人家七小對單吊能上手,那是什麼?

是運氣呢,還是鬼神?

或者數學裡說的機率,可為什麼不蓋你頭上啊?!

到山下,先給秋雨打了電話回去,然後去阮袖兒莊園中,阮袖兒卻不在,卻另有不速之客在等他。

原來阮袖兒外婆病了,她去印尼雅加達了。

而這不速之客,則真的是不速之客,居然是沙比讓派來的人,還不少,十好幾個呢,為首的姓黎,叫黎明,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臉上一道刀疤,憑添幾分驃悍之氣。

張五金一問才知道,原來餘萬山把合照送過去後,沙比讓一看,當場就激動得跳了起來,居然親自冒險趕了來,結果一找到餘萬山,卻說張五金等人給綁走了。

刀仔回來說了情況,餘萬山是地頭蛇,自然立刻就打聽到了是白頭佬下的手,這中間他也去問了白頭佬,知道那所謂的新娘子,其實是宏興幫幫主的女兒,白頭佬他們也不知道張五金的真實身份,就把張五金跟阮袖兒一起送走了。

沙比讓一聽,又驚又怒,卻也沒有辦法,只好立刻僱了船,趕赴菲律賓,沙比讓自己不能來,把手下的第一大將黎明派來了。

黎明外表兇悍,其實心思極為慎密,是沙比讓的第一親信,交給他的事,從來沒出過錯,黎明到望夫島上溜一圈,沒看到人,他做事,是一定要一個結果的,不會毛毛燥燥的去回報,居然又問到了松奎來,直接問上了宏興幫,找到了阮袖兒。

阮袖兒也還在為張五金莫名其妙的失蹤煩惱呢,甚至還想,是不是張五金回中國去了,她本來不好意思去找李玉龍,即然黎明來了,要個準信,她就帶著黎明找到李玉龍。

還剛好,李玉娥回來了,說了張五金在閃雷族,她當然不會說張五金做了什麼神選者,只說閃雷族請他幫個忙,六天之後會下山。

因為外婆的病,阮袖兒等不得,先離開了,黎明幾個則在宏興幫等,張五金回來自然就看到了。

張五金明白了原委,心中也有幾分感概,說到玩這種計策,李玉姣確實是天才。

沙比讓如此急不可耐,對他的身份,顯然是再沒半分懷疑了,就只看見了面,會不會因為長相相差太大而生疑。

不過李玉姣也說過,張五金的長相,尤其側面,跟寧靜還是有幾分神似的,再一個,寧靜懷中的嬰兒,也長得不象沙比讓啊,沙比讓基本不可能懷疑的。

起碼黎明等人就沒半分懷疑,對他異常的恭敬,並催著他立刻動身,說沙比讓急於見他。

殺沙比讓,本是李玉娥和李玉嬌的一個賭注,現在李玉娥雖給張五金弄上了手,但這件事,張五金仔細想過了,要李玉娥承認是他的女人,乖乖跟著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別的一切都不說,只李玉姣那一關,李玉娥就死也過不去,她居然做了李玉姣弟子的女人,廣寒仙子的臉往哪裡擱,這是絕不可能的。

再說了,就算李玉娥看他的面子,讓李玉姣一步,但沙比讓是殺李玉獅的兇手,李玉娥也不會放過,所以賭注還得繼續。

張五金答應了,不過說要跟李玉龍打個招呼才好走,其實他是想再見李玉娥一面,沒嘗過李玉娥的味道還好,一旦嘗過了,那真是回味悠長,魂思夢想。

可惜,他想見李玉娥,李玉娥卻不肯見他,提出要求,李玉娥也不肯下樓,只說身體不舒服。

張五金沒辦法了,捏著鼻子跟李玉龍這個同性戀打了半天哈哈,告辭出來,坐到車子裡,突然心生感應,扭頭一看,三樓的窗前,李玉娥正站在那裡,也在看他呢,見他扭頭,急忙就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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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還就不信了,那一夜,還沒把你征服,果然忘不了我了,哈哈。”張五金心中得意,開開心心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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