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是中國人?”他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美國人,不過是華裔。”

“哦。”張五金哦了一聲,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聲哦,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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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聽到脫衣的聲響,可能穿著衣服睡不舒服,要脫掉吧。

“看來告訴了我,她有老公,算是提出了警告,就沒有那麼防備我了。”張五金暗暗想著,卻又邪惡的想:“現在有些人,最喜歡的就是人妻,你不知道嗎丫頭?”

他還在心中YY著,突然發覺不對,阮袖兒好象起床了,他本來閉著眼晴的,這會兒睜開來,雖然熄了燈,但窗子透進來月光,不是很明亮,大概看清人的輪廓是不成問題的。

他看到了阮袖兒,阮袖兒確實下床了,而且走到了他的床邊。

阮袖兒脫了外面的長衫,褲襪則好象在洗澡的時候就脫了,只穿著三點式,有些黑,但應該是紅色的,她瑩白的身體即便在黑暗中,也顯示出妙曼的線條。

張五金吃了一驚,阮袖兒卻已經上了床,張五金不自禁的往裡移了一下,阮袖兒先平躺下來,籲了口氣,然後側身,一個手就搭到了他胸膛上。

“那個。”張五金吐出兩個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先說自己有老公了,隨後卻爬上他的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有老公了,就用不著他負責嗎?

阮袖兒的手涼涼的,搭在張五金身上,有一種很微妙的觸感,張五金覺得小腹中跳了一下,這是正常現象,美女摸到身上還沒反應的,那就是太監了。

“我可能還不了你的錢了。”阮袖兒聲音幽幽的:“你花五十萬買了我,我不能讓你血本無歸,至少,讓你收點利息。”

說著,她的手解開了張五金襯衣的一粒釦子,又一粒,第三粒。

張五金始終一動不動,阮袖兒把他襯衣釦子全部解開,手摸到張五金的小腹,動了動,停住了,她抬起頭,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眼力好,在適應了屋中的黑暗後,基本能看清她的臉,只不過輪廓不太明確,顯得臉有些小,眼晴卻是大大的。

“怎麼了?”阮袖兒問:“對我沒興趣?還是嫌貴了?”

“都不是。”張五金搖頭。

“那為什麼。”阮袖兒的手指在張五金肚皮上扣了一下,癢癢的,張五金差點沒忍住。

他眨巴眨巴眼晴:“今天不方便。”

“今天不方便?”阮袖兒沒明白,也眨巴了一下眼晴。

“嗯,就是那個,你明白的拉。”張五金解釋:“每月都有那麼幾天的。”

“撲。”阮袖兒愣了一下後,終於暴笑出來,笑得伏倒在張五金身上,而且因為笑得太厲害,身子不停的抽動。

張五金強忍著不動,嘿嘿笑。

阮袖兒笑夠了,似乎也發現自己的姿勢不雅,抬起身子,移開了一點點,臉上卻仍有笑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搞?”

張五金裝傻:“你的意思是,換個姿勢。”

阮袖兒臉一紅,牙齒咬著了嘴唇,定定的看著他。

張五金知道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頭,正色道:“阮小姐,讓我把這次投資當成一次風投吧,我最多還可以追加兩百萬的資金,如果成功,你需要給我五百萬,如果失敗,那就算我眼光不準,打了水漂。”

阮袖兒看了他好久,張嘴:“你是一個好人。”

說著,她俯身,在張五金唇上吻了一下。

她的嘴唇軟軟的,涼涼的,如果能含在嘴裡慢慢的吮吸,口感肯定不錯。

張五金摸了摸自己的唇,笑道:“這算是利息嗎?我能不能多收一點。”

“不能。”阮袖兒突然就跳了起來,速度非常快,一翻身就下了床,一個箭步就到了自己床上,更用被單矇住了身子。

張五金故意伸手,裝出要拉住她的樣子,然後一臉愕喪:“不會吧,居然跑這麼快。”

“當然。”阮袖兒得意的嬌笑起來。

要是一個平常的家庭,她應該是一個很愛嬌的女子。張五金想。

張五金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做了幾個夢,稀裡糊塗的,醒來時,天已經矇矇亮了,側頭看一眼,阮袖兒不在床上,衛生間裡有水聲,這才想起,他是給抽水馬桶的聲音驚醒的。

特訓的時候,張五金非常的警醒,教練的眼光只要在他身上多停留一會兒,或者有一種帶有敵意的目光看上來,他立刻就會驚醒,但阮袖兒什麼時候起的床,他卻不知道。

他在家裡睡覺也是這樣的,秋雨什麼時候起床,他一般都不知道,原因很簡單,秋雨是他心中最親最愛的人,他會提防任何人也不會提防她,所以無論她做什麼,他都不會有警覺。

但阮袖兒是為什麼呢?

張五金想了想,輕輕搖了搖頭。

昨夜的交談,讓他對阮袖兒有了一些瞭解,這是一個外表倔犟冷傲,內裡其實比較脆弱而又彷徨無依的女孩子,她面上裝出兇巴巴的,內裡其實懷著歉意,所以昨夜她才會爬上他的床,希望用自己的身體,來賠償他的五十萬。

而她說,她可能還不了他的錢了,那一句話,是那麼的哀傷無助,張五金現在想來,心中都有些顫動。

這樣的女孩子,他當然不會提防她,神秘的第六感,自然也就放開了對她的警惕,所以,她起身,她下床,他不知道。

張五金起身,開啟艙門,到外面,天已經矇矇亮了,早上的海風吹在身上,微微有些涼意。

船一夜都在開,四望茫茫,海天之間,是天明之前的一縷黑線,看不到陸地在哪裡,張五金只能從隱隱的天光中,找到了西方的所在。

家在西方。

“雨姐不知醒來了沒有,昨夜沒打通我的電話,她只怕又要擔心了。”

又想到李玉姣:“李玉姣昨夜應該就知道我的事了,不知她在想什麼,這個女人性氣比較重,昨夜只怕也睡不好了。”

想到李玉姣團團亂轉的樣子,他到是有些想笑了,那個女人,修的是什麼曉霧晨荷的境,其實只修出個表象,本性並沒有什麼改變。

同時他也想到了李玉娥:“李玉娥也只修出個表象,第一眼,驚若天人,可內心同樣陰毒,反到是仙仙性子淡定平和,不過那應該是天生的,看來神耳門確實是門邪教,能修出表象,卻不能改變心性,這不是騙人嗎?”

“想什麼呢?”阮袖兒出來了。

她又洗了個澡,頭髮溼溼的,不過沒有換衣服,白頭佬沒給準備衣服啊。

“我在想啊。”張五金順口胡扯:“龍王爺的老婆,到底長什麼樣子的,晚上睡覺,到底是龍身呢,還是人身呢,要是龍身,晚上兩條龍纏著睡,第二天早上醒來,會不會胸口悶得慌啊。”

“咯咯,你操的心還真多啊。”阮袖兒笑得花枝亂顫。

這一天就在阮袖兒的笑聲中開始,昨夜之後,阮袖兒明顯把張五金當成了朋友,即不特意提防他,也不再在他面前板起臉。

兩人只能在艙房內外走動,最多走到船尾,再往前就不行了,兩人當然也不會去挑釁白頭佬的權威,只是不見那個胖子和瘦子。

阮袖兒說胖子叫阮忠,瘦子叫阮勇,都是孤兒,他爸爸在街頭收養的,忠誠度方面沒有問題,她這幾年多半在美國,是聽到她爸爸的訊息才趕回來理事的,幫中的事不熟,阮忠阮勇給她幫了很大的忙。

“還有個阮誠阮信,也是我爸爸收養的,留在幫中,打理公司的事務。”說著,阮袖兒搖了搖頭:“忠誠方面,他們沒有問題,但其它方面差一點,這也是公司給樸在勇架空的原因。”

張五金點點頭,忠誠的固然有,狡猾的人同樣到處都有,他也不知說什麼好,而隨著阮袖兒的敘述,他對宏興公司甚至菲律賓都有了更多的瞭解。

也不知過了幾天,這天上午,白頭佬突然來了,笑嘻嘻的道:“兩位,旅途愉快啊。”

阮袖兒臉沉了下去,張五金發現,說到人情世故,阮袖兒跟秦夢寒差不多,實在不怎麼樣,再有意見,面子上也不必要這麼明顯嘛,要知道,你在人家船上呢,白頭佬笑嘻嘻的,那是給你面子,要是不給你面子呢,揍你一頓,甚至把你強暴了,更或者直接扔下海里餵魚,你到哪裡喊天去?

張五金抱抱拳:“多謝白老大,伙食不錯,就是身上有些臭,幾天沒換衣服了。”

“哈哈。”白頭佬給他的話逗笑了:“Sorry,這是我疏忽了,呆會一定給你們準備幾套衣服,尤其是阮小姐,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阮袖兒哼了一聲,不理他,白頭佬道:“好了阮小姐,旅程到了,你們準備下船吧。”

阮袖兒愣了一下:“這是到了哪裡?”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白頭佬聳了聳肩。

阮袖兒出艙,張五金跟著出去,遠處有一點陸地的輪廓,張五金不熟,不知道到了哪裡,阮袖兒卻猛然叫了起來:“望夫島?”

望夫島,很浪漫的名字啊,可看阮袖兒的神情中,卻好象透露出憤怒絕望諸般不一的情緒,張五金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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