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耳教的人啊,他們傳播邪教,弄得全國各地到處有人自殺,我在幫國安調查他們,因為他們是邪教,所以國安給了我這個權利,關健時刻,就是說,他們在誘人自殺或者誘人做壞事的時候,我可以殺了他們。”

“這樣啊。”秋雨知道他是在幫國安調查神耳教的,對這話到是信了:“你想辦法勸住他們就行了啊。”

隨即又補一句:“不過如果你自己有危險,那就不要留手。”

“我自己能有什麼危險。”張五金笑得輕鬆:“就是些傳教的,平時你也見過一些吧,就是一張嘴,手無縛雞之力,以我這一身功夫,不說以一敵萬,以一敵百,那絕不是吹牛。”

秋雨雖然善良,但最擔心的,還是他的安全,想想也是,平時生活中,也偶爾見一些傳教的人,看上去有些瘋狂,但無非也就是一張嘴,而張五金的功夫,她見過多次了,都可以空手捏碎紅磚,確實不必要害怕,所以聽著他胡吹大氣,她到是笑了。

“笑什麼?”張五金虎著臉:“不服氣嗎?要不要再戰三千回合。”

“服氣,服氣。”秋雨嬌笑點頭:“六金哥哥最厲害了。”

說笑一回,秋雨信了他的話,但最後還是叮囑他:“雖然你不忍心殺人,但一切還是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迫不得已,你就不要留手,你要知道,你不僅僅是你自己的,你還是我的,還是紅姐的,還是秦夢寒的--。”

張五金便哀嘆:“這麼多女妖精啊,我就是唐僧,也不夠你們分的啊。”秋雨笑得岔氣。

秋雨就這麼騙過去了,而張五金也終於等來了李玉姣的電話。

張五金趕到清水,才一見面,李玉姣立刻就發動了攝心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碰我的身體。”

看來她是徹底吸取了在煤城的教訓,絕不給張五金任何機會,而同時也說明,她怕了張五金,完全無法抵擋張五金的攻勢。

張五金心中沮喪,但同時也讓他窺破了李玉姣心中最大的一個弱點——情感白痴,沒有自制力。

“只要逮著個機會上了她身,不要霸床,只怕都能讓她乖乖的。”

他心中打著主意,直著眼晴應了聲是。

下了這個命令,李玉姣明顯籲了口氣,解除了攝心術,讓張五金坐,居然還親手給他泡了茶來,然後開啟電腦,道:“五金,這次行動主要靠你,我來給你說說行動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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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要我出死力。”張五金心下暗哼,眼晴卻直勾勾的看著李玉姣,一臉迷醉的樣子,李玉姣喊了他兩聲,他裝做不聽見,直到李玉姣伸手敲了他一下,他才猛然醒悟的樣子,啊了一聲:“師父,你說什麼?”

“我說,你看著電腦。”

“哦。”張五金點頭,卻仍然看著李玉姣的臉,一臉痴迷的樣子,彷彿是不自禁的叫道:“師父,你真漂亮。”

李玉姣今天穿的是一件淡黃色的紗裙,腰間配一條翠綠色的帶子,有一種恬靜的美,又有著一種迷人的性感,確實非常誘人,張五金這麼說,是故意的,但也是事實。

這實在是一個風情撩人的尤物,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撩動著人的心神。

“我要你看電腦。”李玉姣給他氣到了,銀牙輕咬著紅唇,裝出生氣的樣子,可她生氣的樣子,卻另有一番風情,張五金小腹甚至都跳了一下。

“哦。”張五金應了一聲,看了一眼電腦,卻又扭頭看李玉姣的臉。

李玉姣真是沒辦法了,她甚至想再次施展攝心術,命令張五金不許喜歡她,可這中間糾結的是,如果命令張五金不許喜歡她,那張五金到是不會這麼看她了,可張五金同時也就不會聽她的話了,更不會遵照她的命令去執行任務。

“還真是煩躁了。”她在心中暗叫,沒辦法,只好哄,道:“張五金,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乖的話,到時師父有獎。”

“真的啊。”張五金裝出一臉驚喜的樣子:“那到時我可以選一樣獎品,好不好?”

居然要自己選獎品,李玉姣真有些煩了,銀牙輕咬著紅唇,這是她的一個小習慣,糾結的時候,就會這個樣子,很女性化。

“玉龍要是肯這樣,多好啊。”她微微的有些出神,隨即就點頭:“好,師父答應你了,只要你乖乖的,任務完成得好,到時可以提一個要求做為獎勵,師父一定滿足你。”

“謝謝師父。”張五金撫掌歡笑,五年級小朋友得了獎狀的樣子,他這有些作,但心裡確實也高興。

敲定了這一點,到時任務完成,藉機纏到李玉姣身上,現在李玉姣對他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他可以肯定,只要有機會纏到身上,就一定可以徹底的得到李玉姣的身子,然後再借霸床助力,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那現在看電腦。”

“是。”張五金依言看電腦。

電腦上有幾張照片,有一個男的,還有一個女的,都是二十幾歲年紀,有單照,也有兩人的合照,然後還有那女子懷抱一個嬰兒的照片。

“這男子就是沙比讓,他是九一年逃到緬甸去的,本名沙自金。”

“沙比讓是中國人?”張五金吃了一驚,這到是個意外。

“是。”李玉姣點頭:“還是個大學生,爭風吃醋,砍傷了人,他以為把人家捅死了,就跑去了緬甸,做了一個小族長昂昆的女婿,他頭腦靈活,心黑手狠,二十年間,給他做成了現在的規模。”

“挺厲害的啊。”張五金不由自主的讚歎。

衝冠一怒為紅顏,再又偷逃出國,在金三角那等鬼地方,居然混得風生水成,二十年成就一方軍閥,這等本事,若易身而處,張五金可不敢自誇一定做得到。

“心黑手狠加狗屎運而已。”李玉姣哼了一聲,又指著電腦上那個女子:“她叫寧靜,沙比讓就是為她,砍人私逃的。”

張五金看那女子,照片有些老了,打扮也土氣。

“不怎麼樣啊。”張五金搖頭,看一眼李玉姣:“若跟師父比。”說著搖頭:“沒法比。”

女人都喜歡聽好話,李玉姣當然也不例外,尤其張五金神情誇張,李玉姣給他逗得笑了一下,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可在我眼裡,師父比西施還要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行了行了。”李玉姣笑著嗔他一眼:“聽我說。”

“是。”張五金說著,鼻子卻聳了聳:“師父你真香。”

李玉姣簡直拿他無可奈何了,暗想:“難怪師父說,若是女師男徒,攝心術要慎用,果然是這樣,我讓他喜歡我,他卻徹底迷上我了。”

她不知道張五金是在戲弄她,卻以為是攝心術的作用。

她也沒辦法,只好不答理張五金,道:“寧靜懷的這個孩子,其實是沙比讓的。”

“他們有了孩子?”張五金起了好奇心:“他們娘倆現在在哪裡?”

“都死了。”李玉姣搖頭:“因為是未婚生子,她們過得很艱難,住的是家裡的老屋,一年大雨,老屋倒了,娘兩個都給壓死了,當時孩子三歲。”

“嘖。”張五金嘖了一聲:“那這些照片是--。”

“照片是我找來的。”李玉姣解釋:“當年沙比讓害死玉獅,我們就查他的底,然後就找到了寧靜的家人,得到了這些照片。”

“只是找照片嗎?”

李玉姣說得平靜,張五金卻在心裡冷哼,只怕她們是想抓住沙比讓在國內的親人,脅迫沙比讓吧,脅迫不了,則肯定會痛下殺手,然後把訊息告訴沙比讓,讓沙比讓痛苦。

她們絕對做得出來,這一點,張五金可以肯定。

當然,他嘴上是不會說的,只是搖了搖頭。

電腦邊上,有一個小小的首飾盒,這時李玉姣開啟來,裡面是一副銀飾的雞心項鍊,下面的雞心卻是中空的,李玉姣開啟,裡面藏著兩張照片,一面貼一張。

左邊的一張,是沙比讓跟寧靜的合影,另一張,則是寧靜抱著一個嬰兒的照片,寧靜很瘦,嬰兒卻白白胖胖的,眼晴大大的睜著,很可愛。

李玉姣道:“五金,我有一個計劃,你冒充沙比讓跟寧靜的兒子,跟沙比讓去認親。”

“我冒充這個小嬰兒?”張五金有些吃驚,他一直以為,李玉姣是讓他裝成買毒的或者販毒的或者遊客什麼的,冒險進入金三角去剌殺沙比讓,現在看來,他的想象力還貧乏了一點。

“是的。”李玉姣點頭,詳細的說了她的計劃。

原來,沙比讓雖然在那邊娶了妻子,卻沒有兒子,據說是腰部受了槍傷,而隨著近年來沙比讓勢力的恐固,他越來越需要一個繼承人,做為沙比讓當年留在國內的遺腹子,又是初戀情人寧靜為他生的,張五金只要過去,露出身份,想得到沙比讓會多麼瘋狂的喜愛他。

當然,張五金不能這麼簡單的送過去,因為沙比讓改了名字,沒幾個人知道這個大毒梟就是當年的沙自金,他自己即沒回過國,也沒派人回來打聽過,因為寧靜跟他不是一個地方的,他一個毒販子,不可能派人來國內打聽啊,他不知道寧靜的情況,寧靜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情況,突然送過去,以沙比讓的狡詐,一定會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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