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作訓服,張五金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他以前也有功夫在身,但總覺得有些不太摸底,尤其對上槍械之類,不太自信。

但這會兒,他心裡充滿了信心,無論是怎麼樣的敵人,也無論拿著什麼樣的槍械,他就算是空手,也自信對付得了。

然而一回到家裡,抱著秋雨肉肉的身體,亨受著她的嬌柔嫵媚,他卻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不行,能不去,還是儘量不要去。”他主意又轉到了李玉姣身上。

他已經知道了,李玉姣是處女,情感方面有一種病態的空白,要是能成功的破開李玉姣的身體,再輔以霸床,他可以確定,只要挖耳子的邪術有破法,李玉姣就一定會告訴他。

想到就做,因為他擔心李玉姣萬一準備好了,他就沒退路了,是的,今天的他,已知深切的知道,沒有退路了,國家那麼重視,他想甩手說不幹,不可能的。

在家裡呆了兩天,第三天,他坐上了去清水的火車,管小虎要跟著,他搖手說不必:“這次真沒危險。”

管小虎也沒法勉強他。

他沒有事先告訴李玉姣,看到他突然出現,李玉姣一臉吃驚:“張五金,你怎麼來了?”

“師父,我想你了。”張五金兩眼放光,表現得情真意切。

他預想的是,打李玉姣一個冷不防,趁李玉姣沒反應過來之前,接近她,纏暈她,破了她身子,在床上把她弄得迷迷糊糊的,然後再做一張霸床,最後把她弄到霸床上,以霸氣徹底壓服她。

可惜他失算了。

他剛要走上前去,李玉姣忽地臉一冷,手一伸,指一彈,錚的一聲,同時間紅唇微張,口中發出古怪的平階音。

張五金心下一涼,也有幾分掙扎,他從小是給人慣大的,到後來秋雨又特別慣著他,就沒給人拒絕過,心中戾火重,暗裡就有些發狠:“乾脆象她對付李玉娥一樣,我也抓住她,強暴她,再把她抓到霸床上去。”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閃了一下,又撇開了,到不是不忍心強上李玉姣,他有大道理,是為了破解邪教的邪術,即便是秋雨知道了,也不會怪他的,問題是,他沒有把握。

李玉姣雖然情感空白,但心氣強悍,別的不說,只說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大美女,能為一個人苦苦守候二十二年,甚至初吻都留著,那得是一種怎樣的心志。

霸床雖然厲害,但明明是給強暴的,她心中還會心甘情願嗎?不會的,張五金不相信霸床真能邪性到那個程度。

就好比,李玉姣明裡告訴了五仙姑她們,她就是用攝心術的邪術控制了她們,她們還會那麼聽話嗎?不可能的。

霸床的霸氣起作用,是要在不知不覺中,這跟攝心術是一樣的。

而如果不能徹底壓服李玉姣,即便挖耳子的邪性有解法,她也不會可能心甘情願的告訴他。

最大的可能是,她會為他奪走了她的貞操,她覺得對不起李玉龍,而不顧一切的報復他。

這樣的女人,又掌握著如此強大的潛勢力,她的報復,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張五金不敢冒這個險。

不僅僅是他自己害怕,也因為這件事牽涉實在太重大了.

要知道,那是近百萬給挖耳子邪性控制的狂信者啊,加上他們的親戚朋友,加上不明真相者,加上外國勢力的煽風點火,尚銳說的沒錯,是真有可能動搖國本的,真要弄砸了,他負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張五金最終還是忍住了,身子一僵,眼光發直,直直的看著李玉姣眼晴。

“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到我這裡來。”

“是。”張五金毫不猶豫的轉身,被控制者,是不會猶豫的,轉過身,心裡到是暗罵:“妖婦,哪天落到我手裡,看我收拾不死你。”

走出兩步,李玉姣忽又出聲:“站住。”

張五金心中怦地一跳:“換主意了,還是想象那一次一樣,把我當成李玉龍,玩一玩。”

想到這一點,他小腹騰地一熱,不能不承認,李玉姣確實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尤其那種氣質,任何男人見了她,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親近,真就如曉霧晨荷,讓人不忍離去。

他站著不動,香風輕拂,李玉姣到了他身後,忽地伸手,在背後抱住了他。

“你要是他多好啊。”李玉姣喃喃自語,聲音如夢如幻,而不再是那種平階音。

“這麼多年了,我每天都在盼著,你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然後抱我,親我,要了我。”

“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啊,每天夜裡夢見你,然後每個白天想著你,可是,曉霧晨荷,不見你來,月移花影,只是風聲--。”

她緊緊的摟著張五金,時泣時訴,真切感人,張五金本來一肚子戾火,這會兒也給她的痴情苦戀感動了,只不過不好動。

因為李玉姣用平階音下的命令是讓他站住,不再次下令,他不好動,當然,他也不確定,是不是應該有所反應,他只是猜,在新的指令到來之前,應該是不能亂動的,就如那夜一樣,只能任由李玉姣把他當成李玉龍,來一個角色扮演,而他只能看著。

李玉姣始終沒到他前面來,就是在後面這麼摟著他,頃訴著,有想念,有盼望,而更多的則是回憶,他們一起學藝的時候,她的痴戀,所經過的那些事。

聽她這麼零零碎碎的頃訴,張五金到是對李玉龍也多了些瞭解。

“那家夥,好象就是個白痴嘛,李玉姣痴戀他看不到,而他苦戀李玉娥,卻又傻瓜一樣不會用什麼手段,要換了我,那麼多年,早弄到手了,孫子只怕都生下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五金感覺自己後背都給眼淚打溼了,李玉姣才鬆開手,重又下令:“你走吧,把今天我說的話忘掉,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到我這裡來。”

她要張五金忘掉她今天說的話,所以就要重複她先前的命令,攝心術在某些方面,還是比較機械的,不過也是,給攝心術控制的人,就如殭屍一樣,本來反應就比較僵硬,不給出明確的指令,就會思維混亂。

這也給施術者造成了困擾,所以張五金利用這一點調戲李玉姣,李玉姣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她只能僵化的給出指令,而不能柔性的操控。

“是。”張五金應了一聲,直接走了出去,他沒有回頭,這次李玉姣也沒有再叫住他。

張五金回來,有些洩氣,秋雨下班回來,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擔心的道:“怎麼了?”

“發燒了。”

“啊。”秋雨嚇一退,急步過來,摸他的額頭,涼涼的,又用自己的額頭來碰。

“沒有啊,你等一下,我去拿體溫計來量。”

“不要了。”張五金一把扯住她,摟著坐在腿上。

“啊呀,壞蛋,你嚇我。”秋雨惱了,打他。

張五金嘿嘿笑,涎著臉道:“讓我量一下你的體溫,好不好。”

“不好。”秋雨扭著身子:“你壞蛋,嚇我。”

不過最終還是依了張五金。

張五金這幾天就特別的纏秋雨,他有時信心很足,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些教練都誇他,說他有著超人一等的實力,這麼多年,他們從來沒見過象他這樣強悍的兵。

但有些時候,他心中又還是忐忑,雖然他不知道李玉姣會有怎樣的計劃,但無論是怎樣的計劃,都要進到金三角裡面去,靠近沙比讓才行得通,不可能放飛劍啊,而李玉姣肯定是會讓他去執行這個計劃的,李玉姣最多配合一下。

那可是金三角啊,毒梟遍地,槍比狗多,人命卻比草還賤。

更何況,是要去對付一個大軍閥大毒梟。

他不相信自己回不來,但就是想多纏著秋雨,這個女人啊,真是怎麼愛也不夠。

但他還不能表現得太明顯,秋雨很敏感的,他要是表現得太明顯,秋雨可能會發覺,她要是擔心起來,那又不好了。

張五金不想讓她擔心憂心。

他只想她開開心心的,這一年來,秋雨變了很多,一如既往的溫柔嫻靜,但卻開朗了許多,一如既往的善良自斂,但又在他面前開放了許多。

恰如一朵花,得到了雨露的澆灌,在明媚的春光裡,盡情的開放著。

他要細心的守護她的天空,不讓她的心中有陰影。

不過秋雨還是有所察覺,因為秋雨一顆心幾乎全在他身上,他只有稍稍有一點兒不對,她就會發覺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告訴我。”在一次歡愛後,秋雨終於問了出來。

張五金早已想好了說辭,但卻故作猶豫:“別問了,睡吧。”

“不。”秋雨半抬著身子看著他,而且眼眶一下就紅了:“你要告訴我,否則我就不睡。”

“傻女子。”張五金只好嘆氣,裝出逼不得已的樣子,道:“他們,就是國安,給了我一個權利,可以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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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話太意外了,秋雨驚了一下:“為什麼給你這個權利啊,要你殺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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