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流行去越南買新娘,你就假扮成去越南買新娘的,那邊那個蛇頭是我安排的人,會把你扣下來,那個蛇頭是認識沙比讓的,然後裝做無意中看到這個雞心項鍊,就會把項鍊送去給沙比讓認,沙比讓當然一眼就會認出來,自然就會派人接你到他的老窩去,你進了沙比讓老窩後,先不要冒險,花幾個月時間穩住沙比讓,再跟我聯絡,我們一起行動,最終除掉沙比讓--。”

李玉姣侃侃而談,張五金目瞪口呆,這真的就象聽故事一樣啊,簡直就是天才的策劃,尤其是有寧靜母子的照片,更是無解的絕殺,沙比讓哪怕再狡猾十倍,也是不會懷疑的。

看張五金傻愣愣的樣子,李玉姣洋洋得意:“怎麼樣,我這個計劃,還有什麼缺漏沒有?”

“師父,你真性感。”張五金搖頭。

李玉姣玉臉一紅,微嗔道:“我問你行動計劃呢,你胡思亂想什麼?”

“是行動計劃啊。”張五金叫屈:“這個行動計劃,非常性感。”

他說著,故意停了一下,再又補充一句:“就跟師父你的嘴唇一樣。”

李玉姣本來給誇得眉眼放光呢,聽到補充的一句,可又玉面嬌紅了,嗔他一眼:“不放胡說。”但眉眼間其實沒有多少生氣的意思。

“不是胡說,是真的。”張五金認真的點頭:“我真想親一下電腦,就好象我真想親一下你的嘴唇一樣。”

李玉姣微吃一驚,身子忙往後一移,隨即咯咯笑了起來:“那你親電腦好了。”

“可是電腦冷冰冰的。”張五金苦起臉:“而且我怕它萬一沾了口水漏電,到時把我打得象個豬頭,那就麻煩了。”

說著,就眼巴巴的看著李玉姣。

李玉姣給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坐同一條沙發,她起身倒了杯水,然後在另一條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在家沒有穿褲襪,坐下時,露出膝蓋以上的部份,豐腴嬌嫩,瑩白如玉。

見張五金看著她腿,她臉微微紅了一下,一隻手按住了裙襬,白一眼張五金,道:“別發傻氣了,我們把計劃再完善一下,主要是你的身份,我的想法是,名字不要改,等見了沙比讓,你就說當年寧靜大了肚子後,沒辦法,隨便找了個姓張的弱智嫁了,很巧的是,寧靜本來是春城人,你就說是嫁到你們老家好了,如果說是寧靜老家,萬一沙比讓去過,問起來你對不上,反而是個麻煩。”

“這樣的設定不錯。”張五金點頭。

得到他的肯定,李玉姣興致更高,道:“然後你就說,寧靜早兩年過世了,項鍊是小時候戴在你脖子上的,說照片上那個人,才是你的生身父親,你跟沙比讓不怎麼象,但你的眼晴,尤其是側面看,跟寧靜到是有幾分神似,主要有照片,這個做不得假,沙比讓不會懷疑的。”

“還有什麼,讓我想想。”她一手抱胸,另一手點在頰邊,白嫩的手指點著白玉一般的頰,有一種極為動人的神態。

張五金暗暗搖頭:“這女人,美是美到了極處,陰也陰到了極處,這樣的女人,老天爺到底怎麼生出來的。”

他突然又想到了李玉娥,李玉娥相比李玉姣,無論哪方面,都只強不差,這樣的女人,一個都少見,張五金卻碰到了兩個,也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對了。”李玉姣想起來了,道:“你的身份,不能是北祟開發區的副主任,不能是官,你不說以前是個小木匠嘛,就還是小木匠,這樣去越南買新娘,才合情合理了,沙比讓看到雞心項鍊,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去越南買新娘的你,會是一把要他性命的尖刀,只會以為是天意,而他是沒有兒子的,對你一定會非常好,所以,你只要先安定下來,不冒除,就絕不會有什麼危險。”

她這個計劃,可以說天衣無縫,只要行動順利,確實不可能有什麼危險,張五金還一直糾結著呢,這會兒到是松了口氣,卻趁機表忠心:“什麼危險不危險,為了師父你,赴湯蹈火我也不怕的。”

“知道了,師父領你的情,好吧。”李玉姣嗔了他一眼,眉眼間到是汪著喜氣,顯然這話讓她很開心。

隨後又再詳細討論了各方面的細節,讓張五金迷惑的一點是,李玉姣確實只讓他呆在沙比讓身邊,儘量取得沙比讓的信任,而沒有讓他下手的命令。

“不是只要殺了沙比讓,報了李玉獅的仇,李玉娥就答應奉她為教主嗎?我只是一枚棋子啊,就如軍旗裡的炸彈,只要見到敵方司令,炸就是了啊,還攥著做什麼?”

張五金心中暗暗轉著念頭,冷眼看著李玉姣如花的玉臉:“莫非她對我也多少有點兒感覺了,不捨得隨便拋棄?還是想著我是強暴李玉娥影片的主角,她要留著我威脅李玉娥?”

一時無解,也就懶得多想,跟李玉姣一起吃了頓晚飯,本以為要在李玉姣家裡住一晚的,結果李玉姣告訴他,已經給他買好了火車票,要他連夜上火車去。

張五金有些鬱悶,隨即啞然失笑,李玉姣根本就是怕了他,哪怕給他用了攝心術,仍是不敢跟他呆在一起。

“哼哼,嘿嘿,哈哈。”張五金怪笑一氣,直奔火車站。

上了車,是軟臥,以李玉姣的潛勢力之強,要幫他弄個軟臥,那肯定是不成問題的。

火車開動,張五金給尚銳發了簡訊,事實上來李玉姣這邊之前,他就跟尚銳聯絡了的,他相信,他身邊應該有國安或者總參的人,具體是誰他不知道,也懶得猜,沒意義不是。

他把李玉姣的行動計劃用簡訊全告訴了尚銳,本來還想惡搞一下,給管小虎也發一份,後來想想算了,即然軍方插了一腳,他開始行動,那麼他的行程,國安應該會通報給總參的。

尚銳給他回了簡訊:“放心去,我們會動用全部力量給予支援。”

“真要全力支持,直接出兵把沙比讓幹掉啊。”張五金撇了撇嘴,不過不管怎麼樣,有這句話就好。

張五金心裡,也並不象想象中的那麼害怕,可能一個是對自己的自信,另一個,則是對李玉姣這個計劃的讚賞,不但有寧靜母子的照片,居然還是從越南去買新娘起手,繞這麼大一個彎,除非沙比讓是神仙,否則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生疑的,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真要說危險,應該是在他取得沙比讓信任之後,然後聯絡李玉姣,正式策劃剌殺沙比讓,那個時候才可能會有危險。

後面的行動計劃,李玉姣還沒跟張五金說,躺在臥鋪上,張五金轉著心思:“她後面準備怎麼動手,是讓我幹掉沙比讓,自己逃出來嗎?那何必要等,我得到沙比讓信任,就可以動手啊,她應該另外還有什麼後手。”

猜不到,但想到李玉姣這個人,有些搖頭,又有些好笑:“她給我調戲怕了,嘎嘎。”

又想到李玉娥,他雖然破了李玉娥的後庭,更在她體內最深處留下了記號,但對李玉娥的瞭解並不是很多,只有一個直觀的印象,李玉娥除了美,除了獨特的氣質,本身也很精明很厲害。

“別的不說,李玉娥在情感方面,就比李玉姣強多了,李玉姣如果戀愛,完全就是個傻丫頭,但李玉娥就厲害多了。”他這麼想著,腦海中卻浮現起那天李玉娥的樣子,不由小腹發熱。

那個女人啊,確實很厲害,讓人害怕,可她的身體卻是如此美妙。

“要是哪個男人得她真心相愛,象雨姐一樣,把全部嬌媚都開啟了,會是個什麼樣子?”張五金幾乎都想象不出來了。

差不多同時,遙遠的南方,一幢別墅裡,一個女子,正在沐浴。

這是一具極為美麗的軀體,修長,妙曼,白晰,曲線玲瓏。

她還著一張絕美的臉,但這會兒,呈現在鏡子裡的,卻是一臉的痛苦仇恨。

沒錯,她是李玉娥。

李玉娥有些自戀,以前洗澡的時候,她總是要欣賞一番自己的身體,完美的身軀,讓她自己也迷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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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給張五金強暴,她再也不敢從鏡子裡去看自己了,那裡,不再是讓她沉醉的美麗,而是無盡的屈辱。

“李玉姣,你加諸我身上的,我一定會百倍奉還。”

“張五金,終有一天,我要把你那根東西切下來,蒸熟了,然後用牙籤沾上蜂蜜,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浴室中,迴盪著她滿蘊著仇恨的尖叫,猶如惡魔的詛咒。

可惜張五金聽不到,下了火車,直奔邊境,找到了一個叫刀仔的人,當然,這是李玉姣安排的。

刀仔二十多歲年紀,乾乾瘦瘦的,好象一蔸沒澆到大糞的麥子,不過人到是挺熱情,大包大攬的:“金仔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一定幫你挑一個又漂亮又溫柔又勤快的越南妹子,而且保證是處女。”

張五金要扮的是一個小木匠,有點兒小錢,有點兒狡詐,有點兒期盼,又有點兒忐忑,這個容易,他以前就是小木匠,以前也就是這個樣子的,只要把近段時間養成的氣勢收一收,做回以前的自己就行。

這麼一反思自己,他心中也有些感概,這一年,他的變化確實非常大,別的不說,無形中,他就有了一種凌人的氣勢,回看以前那個有點小狡猾卻縮頭縮腦的小木匠,真的彷彿是看另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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