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麼兇。”張五金故作驚歎,隨即一臉奮發的樣子:“我一定要好好努力,爭取讓你和你師父還有師姐門都滿意。”

說著頭抵著五仙姑額頭:“就從今夜開始,讓我好好的表現表現,一定服侍得娘子體酥身軟,心滿意足。”

五仙姑羞顏如火,滿目含春,不過卻扭著身子:“我今夜要跟師父睡的。”

看張五金一臉失望,又撫慰他:“明天晚上我陪你。”

晚上,張五金一個人獨臥,夏蟲唧唧,他一點睡意也沒有,索性爬起來打坐。

他現在知道打坐練功了,說起來,打坐的效果,真的不如推刨。

因為靜功這個東西,顧名思義,首先就要入靜,人心如野馬,正是西遊記裡形容的,心猿一個跟頭,十萬八千裡,好容易收得回來?哪怕是戴上了緊箍咒,還幾次三番要造反呢,想入靜,難。

而推刨則是以獨特的身法步法手法,直接氣沉丹田,不講入定,那就容易多了,功效也好,當然,照氣功界的說法,打坐才是練高階功的不二法門,至於動功,起手的功效是好,見效也大,但最終難於大成。

張五金不管這個,他也沒想著要練出什麼高階功來,有本事你到是長生不死啊,只要是會死,再高階也不過如此,無非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所以他的心態很放鬆,能靜就靜了,不能靜,那就不靜,也沒關係,腦子裡全是李玉姣的樣子,也就由著它,一路回味過去。

然而細細想來,李玉姣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又好象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就好比看一本書,或者一部電影,當時覺得驚豔無比,但回頭再看,細細去一字一句一頻一節的分析,卻又找不出特別出奇的地方。

“到真是怪了。”張五金搖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化腐朽為神奇?仙仙說她這是一種功法,真不知哪個發明的。”

亂七八糟的想著,到腿坐得有些麻了,倒頭就睡,腦子裡卻還是亂糟糟的,突然做起夢來,他是令狐沖,五仙姑是任盈盈,他們一起到黑木崖上殺東方不敗。

鬥得正緊,他突然發現,東方不敗怎麼是李玉姣,他還對五仙姑叫:“仙仙,錯了,她不是東方不敗,她是你師父。”

五仙姑突然不見了,李玉姣卻一下打翻了他,一臉獰笑:“看清了我真面目的人,全都要死。”

說著,伸出手來,五指如鉤,手指上還血淋淋的,向他胸口直抓過來,要挖他的心。

“啊。”張五金一聲駭叫,猛然坐起,天卻已經亮了。

耳中聽到風聲破空,好象有人在舞劍,他起身,從窗子裡看出去,五仙姑三個都起來了,果然是在院子裡舞劍,不過只五仙姑跟李三仙在舞,李玉姣卻提著劍站在一邊看著,剛好背對著張五金。

昨天,張五金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到李玉姣很美,身材很好,但到底美在哪裡好在哪裡,卻沒看清楚,這會兒過了一夜,心緒平靜了下來,又隔著窗子,細看李玉姣的背影,忍不住輕輕吸氣。

五仙姑李三仙都穿的白色的練功服,李玉姣穿的練功服卻是淡黃色的,練功服不松不緊,恰到好處的裹著她的腰臀,堪堪把那種美妙的曲線勾勒出來。

張五金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就只是傻傻的看著。

如果說五仙姑的臀,讓他歎為觀止的話,李玉姣的臀,真的只能用驚為天人來形容。

五仙姑說,這樣的臀形,是坐出來的,她也把神耳門的打坐心法告訴了張五金,確實與一般網上或者氣功書上有一定不同,一般的練法,都是收肛實腹,然後全身放鬆。

而神耳門的打坐,雖也同樣是收肛實腹,但還多了個收臀,臀部不要坐實,要似坐非坐,緊中求松,就彷彿寫毛筆字,筆尖沾飽了墨,將寫未寫,將落未落的那個意態。

整體就是一個字:涵!

張五金試過,整體意象可以把握,但他無論如何想不到,這樣的心法,竟然可以練出這樣的美臀。

而李玉姣,顯然完全悟通了這個意象的全部涵義,且身體力行,將自己的形體練到了極致。

不僅是她的臀,包刮她的腰背,雖然上面的衣服寬鬆一點,但那種挺撥如春蔥的形態,張五金仍然感覺得出,還有她的腿,她只是中等個頭略高一點點,不象秦夢寒,天生一對美腿,可她那麼站著,腿形卻特別的美。

沒有天膩的本錢,卻在後天達到了極致。

張五金突然記起了昨夜的那個夢,李玉姣竟然是東方不敗,想起來很怪,為什麼會把李玉姣夢成東方不敗呢?但這時心中轉念,卻突然覺得特別的妥貼。

東方不敗把一根繡花針,練到了武功的極致,而李玉姣則把自己的形體甚至整個人練到了極致。

都是一種極致的美,和一種極致的怪異,都是一種妖孽般的存在。

這時李玉姣動了一下,雖然她沒轉過頭來,但張五金心中有一個感覺,李玉姣發現他了,知道他在偷窺,他慌忙縮頭。

其實李玉姣穿著衣服的,又已經天亮了,在後面看一眼,沒什麼吧,可他心裡就有些怦怦跳。

五仙姑她們也練完了劍,五仙姑走進來,臉上紅撲撲的,額頭有一層微微的汗,對著他甜甜的笑:“起來了,睡得好嗎?”

“不好。”張五金伸手摟著她,她身子熱熱的,軟軟的,帶著一種生命的活力,和女人特有的柔美,讓他衝動:“一夜都沒睡著,生怕早上起來,你就要奉師命,把我趕走呢。”

“傻瓜。”五仙姑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卻一臉的感動,撫他的臉,吻他:“昨天不是說了嗎?師父答應我們先交往的,然後看你的表現,師父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反悔。”

“那我現在就賣力表現一番。”

五仙姑吃吃笑,伸手下去捏了一下,紅著臉道:“現在不要了,二仙打電話來,讓我們今天去呢。”

吃早餐的時候,李玉姣也客氣的問了一句:“睡得還好吧,習慣嗎?”

“挺好的。”李玉姣笑得很親和,而且,昨日那種讓他恍恍惚惚的感覺似乎也消失了,可張五金自己卻有些心虛,笑得就有些勉強。

五仙姑也看出來了,卻只以為張五金先前說的是真的,是沒睡好,幫他解釋:“他可能沒太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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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的李三仙咯的一聲笑,湊到五仙姑耳邊說了一句,五仙姑臉一紅,伸手掐她,李三仙笑著躲。

李玉姣也微微笑著,張五金發現,正如五仙姑所說,平常相處,李玉姣其實很親和的,但五仙姑又說,師父雖然極少有發脾氣的時候,更從沒打罵過她們,但她們對師父,卻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尊敬甚至是畏懼,師父無論說什麼,她們都絕不敢違抗。

親和卻讓人畏懼?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張五金無法理解。

妖孽!?

李二仙在煤城,距清水有四五百公里,本來可以坐火車,卻要駕車去,後來張五金才知道,李玉姣不喜歡火車,一節車廂裡那麼多人,氣味混雜,一般人感覺不出,練氣的人能感覺得到,而她練的心法,更加敏感,所以無論去任何地方,都是駕車,飛機也不坐。

車很好,進口的賓士越野車,張五金開車,李玉姣師徒三個坐後面,開了大半天,到了煤城。

李二仙說的地址,同樣是一幢獨立的別墅,規模極大,極奢豪,這不稀奇,煤城多煤,這裡的煤老板,是中國最有錢的一批土包子,他們在京城有著最多的房產,也包養著影視界最多的女明星。

秦夢寒曾經鄙夷的跟張五金說過,很多女明星,她們肚子裡有煤炭。

李二仙即然在這邊傳道,她的學員中,肯定有煤老板,挖耳子具有控制人心的力量,如顛似狂又揮金如土的煤老板,哪怕捐這麼一座別墅給李二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別墅門前,栽著極大的法國梧桐,張五金遠遠的看到,一個女子站在梧桐樹下,上身是紅色的襯衣,下身白色的七分褲,身材高挑,站在那裡,就如一枝瘦腰的喇叭花兒。

張五金知道她就是李二仙,因為快到的時候,五仙姑打了電話的,師父來了,李二仙自然會到門外接。

車開得近了一點,張五金看清了李二仙的長相,暗暗點頭,五仙姑說,李二仙是她們七姐妹中,長得最漂亮的,確實如此,五仙姑和李三仙,都不如她。

“李玉姣這些弟子,從哪裡找來的,一個個都這麼漂亮,而且都是孤兒。”張五金暗暗奇怪。

他問過五仙姑這個問題,五仙姑也說不明白,說起來,她跟著李玉姣的時候,已經七八歲了,可小時候的事,記憶卻非常模糊,只大致知道自己是哪裡人,爹孃什麼樣,還有些什麼親戚,卻完全不記得了,李三仙幾個也是一樣,在她們眼裡,李玉姣即是她們的師父,也是她們的娘。

張五金把車停下,李二仙看了他一眼,眼中微有些訝異,李玉姣的車,她是認識的,李玉姣的車讓張五金開,她顯然有些奇怪。

張五金也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很銳利,在五仙姑身上,張五金就從沒看到過這種眼光。

當然,這裡面也有原因,五仙姑先是以親和的面目傳道,然後給霸床降伏了,就是愛嬌的小女人,沒有懷疑過他,自然不會有這種眼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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