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要做明星,就讓她做去,隔三岔五的,把她抓回來,管教一番就行,但小仙仙傳道就不必了,乖乖跟我回家做媳婦去。”張五金做著美夢。

現在閨房之中,他不再叫仙姑了,是五仙姑不願意聽,所以改口叫小仙仙,五仙姑比他大一點點,但閨房之樂,不分大小的,秋雨還大幾歲呢,角色扮演,可是叫六金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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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姣住在清水,一個依山傍水的小城,城在半山,一水泓碧,很美。

坐的火車,出了車站,一個女子揚聲叫:“五仙。”

聲音清脆,張五金循聲看過去,不遠處一個白衣女子,正一臉燦爛的笑。

張五金眼光一凝:“這就是她師父?到確實有幾分姿色。”

他眼光下射一點,看她的腰臀,臀形確實也非常美,當然他只掃了一眼,不敢多看。

不過隨即他就知道自己弄錯了,因為五仙姑歡聲叫了起來:“三師姐。”

“原來她是三仙。”張五金恍然。

說實話,剛以為這白衣女子就是李玉姣的時候,張五金還微微有點兒失望。

五仙姑一直說她師父怎麼怎麼樣,弄得張五金心中也有一絲期盼,但李三仙雖然也不錯了,並不比五仙姑強,甚至說起來還略有不如。

李三仙略矮了一點點,臉也比較圓,可以叫一聲美女吧,還算不得大美人,而在五仙姑嘴裡,她師父可是傾城傾國的絕世美女。

五仙姑跑過去,兩女親熱的摟抱在了一起,然後五仙姑介紹了張五金,李三仙對著張五金笑,圓臉上有個酒窩,眼光很親熱,彷彿她是五仙姑的親姐姐,在看妹妹男朋友的味道。

只這一眼,張五金就覺得,這個三仙不錯,應該是個很好打交道的人,隨後五仙姑果然就告訴他,李三仙是她們師姐妹七個中最有人緣的,也最得師父喜歡。

李三仙開了車來,五仙姑讓張五金開,她兩個坐在後面說話,嘰嘰喳喳的,笑了一路。

曾有人形容說,一個女人抵得過五百只鴨子,張五金大約估算了一下,五仙姑兩個,加起來,確實不會少於一千只鴨子,只不過她們的聲音比鴨子可好聽多了。

而看著後視鏡裡,五仙姑嘰嘰喳喳小姑娘一般的模樣,張五金忍不住微笑搖頭。

傳道的時候,五仙姑是端莊親和的,那種優雅嫻靜,恰如盛放的牡丹,庸容大氣。

給霸氣壓服,成了他的女人後,兩人相處,那種嬌痴嫵媚,又如含露的玫瑰,熱烈如火。

現在,與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姐重逢,這一份小女兒態,則讓人想到那滿樹的迎春花,是那般的奔放和單純。

女人啊,真的有很多個面,關健是,你能不能看到。

GPS指路,張五金開著車,差不多橫穿了整個小城,在一座靠山的獨幢院子前停了下來。

“師父很隨和的,你不要怕。”下車,五仙姑一面把東西給張五金提著,一面安撫他。

“好怕。”張五金輕拍胸口:“有種見丈母孃的感覺。”

他說的聲音並不大,可他忘了,無論五仙姑還是李三仙,都是練有功夫的,眼力耳力卻遠比常人強得多,他這話,就給前面的李三仙聽到了,咯的就是一聲笑,回眸看著他:“沒錯,我們都是孤兒,都是師父養大的,師父就是我們的娘,你要想娶我們家五仙啊,還真就是來見丈母孃了。”

她這一笑,五仙姑給羞到了,再不敢看張五金,拉了李三仙的手就走在了前面。

這是一幢老式的院子,外面看不出來,裡面另有天地,進門是一塊照壁,鑲著一個大大的佛字,過照壁,是二進的院子,臺階邊有一株老槐樹,已經零零碎碎的開花了。

一個白衣黑裙的女子,就坐在臺階邊的躺椅上,聽到腳步聲,她轉過頭來,好象是才洗過頭髮,一頭瀑布般的烏髮斜披在肩頭,隨著她身子的轉動,給人一種波浪般的流洩感。

張五金突然覺得,他是走進了一幅民國的仕女畫裡,那畫中的女子,在這一刻,活了過來。

這個女子,自然就是李玉姣,不要五仙姑介紹,張五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

張五金愣怔了一下,才看清李玉姣的樣子。

雪白的瓜子臉,臉頰如玉,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眼神清亮,顧盼之間,即靈動,又從容,給她看了一眼,張五金竟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彷彿青石板上,流過了一道清泉。

看到五仙姑,她站了起來,張五金微微的吸了一口氣。

他一直以為,秋雨的身材是讓他最滿意的,秦夢寒的身材是最完美的,到這一刻,他才知道,真正完美的身材,是什麼樣子的。

沒有辦法形容,只彷彿如看雕塑一般的那種美感,而當雕塑動起來的時候,就如春天花開的時候。

張五金來之前,有過思想準備,想著見了李玉姣,應該要有怎麼樣的表現,但真正見了面,他才知道,所有先前的準備,全都沒有用,他露出來的,就是自己的本象,而前前後後,他整個人都有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初哥,也不是沒見過美女,真要說起長相,李玉姣跟秦夢寒比,還是略有不如,也就跟秋雨謝紅螢差不多少,但她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氣質,張五金不由自主的就給她影響著,就彷彿他用霸床無形中影響了五仙姑一樣。

“妖孽。”當晚飯之後,五仙姑跟了李玉姣進裡屋說私房話兒,張五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望著淡藍色的夜空,終於清醒過來之後,他給了這麼一個評價。

這個評價很奇怪,他已經在心底確認神耳教不是邪教,五仙姑以及她的師父都不是邪教妖女,而且李玉姣還是五仙姑的師父,他給出的評價,應該是正面的,例如:菩薩。

可妖孽兩個字,卻從心底直湧出來。

為什麼?

他不知道。

“怎麼了?”不知什麼時候,五仙姑出來了,她洗過了澡,秀髮斜挽在腦後,身上帶著一點淡淡的淋浴露的香氣兒,摟著了張五金的脖子,眼眸晶亮晶亮的。

“你師父。”張五金停了一下:“她對我怎麼看。”

五仙姑撲哧笑了一下。

“笑什麼?”張五金問。

“不告訴你。”五仙姑一臉小兒女的嬌憨。

“說不說。”張五金雙手掐著了五仙姑的腰。

雖然有過這段時間的纏綿,五仙姑仍然特別怕癢,張五金手還沒動呢,只做個姿勢,五仙姑頓時就軟在他懷裡,咯咯笑著求饒:“不要了,好人,饒了我。”

“那你快說。”

五仙姑笑,好一會兒,才湊到他耳邊道:“師父說,你就是個傻小子。”

張五金扁嘴鼓眼,一臉挫挫的樣子,五仙姑更笑,捏他的鼻子:“你其實也是個銀樣蠟槍頭啊,平時在我面前,油嘴滑舌的,可到了師父面前,真面目就露出來了。”

張五金繼續裝挫。

五仙姑笑飽了,安慰他:“好了好了,有師父這個評價,不錯了。”

“這還是不錯?”張五金一臉疑惑。

“是不錯了。”五仙姑解釋:“師父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任何男人,只要見了她,沒有不失態的,所以別人都叫師父為聖母,真的有不少男人,一見她面就下拜的。”

“為什麼會這樣?”張五金有些傻眼:“這是一種功夫。”

“是一種功夫,也不是一種功夫。”五仙姑點頭又搖頭,見張五金迷惑,她解釋。

“是一種功夫,是因為師父確實練有一種獨門的心法,說不是一種功夫呢,這個心法又不是練的。”

“什麼呀?”她越解釋,張五金反而越糊塗了。

“這種心法要靠悟。”五仙姑眼眸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打個比方,人如果看見特別美的美景,會不會失態?”--

“會。”張五金點頭。

“師父的這個心法,摸擬的就是這個心境,例如三月桃花如海,那樣的美景,任何人見了都會流連花海之中,可用來練功,你怎麼練?”

“啊?”張五金張大嘴巴,他腦中可以想象青山衝後桃花盛開的景象,但用來練功,這個怎麼練?

“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這個心法兒。”五仙姑有些喪氣的搖頭:“不是師父不教,但我們幾個就是悟不到。”

“這個太難練了。”張五金感嘆。

“是啊。”五仙姑道:“這個心法,是我神耳門的最高心法了,就如佛祖當日拈花微笑,以心會心,懂的自然就懂了,不懂的,真的完全無法琢磨,連門逢都找不到,這可真的不是下苦功就練得出來的。”

“確實。”張五金點頭,傻想一會兒,隨即扔到一邊,摟著五仙姑的腰。

“對我們的事,你師父怎麼說的。”

“人家都沒問。”五仙姑扭著身子。

“撒謊。”張五金嘿嘿笑,手往下移。

“不要。”她扭動著,卻不知是迎合,還是躲避,卻是欲拒還迎。

“那你老實回答我。”張五金一臉威脅:“否則絕不輕饒。”

五仙姑雪嫩的雙臂吊著他脖子,整個人軟得就如一汪春水兒,吃吃笑著:“師父說,可以考察你一段時間,要是不滿意,就把你一腳踢進清水江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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