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玉姣和李三仙,是五仙姑引介的,把他當五仙姑的男朋友看,當然也不會有這種眼光。

但李二仙這一眼,卻讓張五金知道,李玉姣和她的這些弟子,每一個都是很厲害的奇門女子,不過這也無所謂,因為他不再把神耳門當成邪教,更沒把五仙姑當成邪教妖女,而是想著要娶五仙姑的,那她的師門中人厲害些,又有什麼關係呢,甚至從某些方面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看車停下,李二仙迎了上來,五仙姑最先下車。

“五仙。”李二仙喜叫,抱住了五仙姑,五仙姑也反摟住了她,咯咯笑。

然後是李三仙,同樣抱了一下,李玉姣最後下車,李二仙叫了一聲師父,張五金在邊上看著,以為李二仙不會抱李玉姣,因為五仙姑見李玉姣,就沒有這麼摟抱,雖然很親熱,卻還是帶著一種敬意的。

但李二仙卻出乎他意料之外,不但抱住了李玉姣,甚至摟著李玉姣打了個轉兒。

“你個瘋丫頭。”李玉姣顯然也有些意外,伸手捏了一下李二仙的臉:“什麼事這麼瘋。”

李二仙咯咯笑,臉貼著李玉姣的臉:“師父,我太高興了,不過呆會才告訴你。”

說著,她眼光轉到了張五金臉上,這會兒就沒有那麼銳利了,道:“這位是?”

五仙姑在一邊挽著她手,故意湊到她耳邊:“師父說你也該嫁人了,所以帶了這小子來跟你相親。”

“是嗎?”李二仙眼珠子轉動,還真是靈活啊,明眸善睞,大概形容的就是這樣的眼眸了。

“三仙是吧。”五仙姑還拉了李三仙來幫腔。

李二仙眼光又轉到張五金臉上,似乎在審視張五金的樣子,卻突地伸手,啪,在五仙姑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板。

“呀。”打得五仙姑尖叫,李二仙身子卻如穿花蝴蝴般的一閃,閃到了李玉姣的另一面,口中嬌聲叫:“死五仙,明明是你的男朋友,還想騙我。”

五仙姑一時打不到她,氣得哼哼:“死二仙,不信就算了。”

卻又咯咯笑:“就算是我的男朋友,讓給你不可以啊?”

“可以啊,那就這麼說定了。”李二仙居然真的走到張五金面前,一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對他笑:“你是我的了,跟我進去。”

不過下一刻她就撐不住笑了,也有些害羞,鬆開張五金的手,又去挽住了李玉姣,笑得彎腰。

五仙姑還笑罵:“死二仙,鬆開幹嘛,牽你房裡去啊。”

“就是。”李三仙在一邊和笑著起鬨。

李玉姣也微微笑著,一臉親和。

張五金在一邊看著,突然覺得很溫馨,這樣的師徒姐妹相處,真的很好,就如他家裡,他娘,還有他幾個姐姐到了一起似的,甚至還要強一些,他幾個姐姐還經常吵架,二金脾氣暴,三金陰鑽子,四金則是個我行我素的瘋婆子,到一起經常鬥嘴。

“這個李二仙不錯,應該是個心直口快的快活性子。”這是李二仙留給張五金的第一個印象,到後面他才知道,他錯得有多麼厲害,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古代男人們千錘百煉的總結,還真不是騙人的。

開了一天車,先洗個澡,然後吃晚飯,菜很豐盛,李二仙對張五金很熱情,直接就開玩笑:“五仙說了把你讓給我了的,可要吃飽一點,餓了我可心疼。”

張五金反到沒有她那種自來熟的奔放,主要李玉姣也在座,他還是想表現得好一點,只好呵呵笑,但心裡覺得很溫馨,想著若能娶了五仙姑,以後做親戚走動,那應該還是非常不錯的。

李二仙酒量很好,不止是她,五仙姑她們酒量都好,不過她們喝的都是紅酒,張五金現在酒量也越來越好,丹田氣足啊,但五仙姑先就說了他只能喝啤酒,張五金於是就只喝啤酒。

喝著酒,吃著菜,看著李二仙幾個說說笑笑,張五金突然有一種醉了的感覺。

他竟然真的醉了。

忽然醒來,人還在坐在椅子上,但李二仙幾個都不見了,甚至五仙姑也不在,酒上的菜也沒收拾,杯盤狼藉。

“難道我剛喝醉了?”張五金有些奇怪,他覺得腦子裡糊糊塗塗的,眼皮子很重,好象又要睡過去,不過還是有一點靈智:“這樣不對,這麼睡在這裡可太失禮了。”

強自打起精神,兩邊看了一下:“仙仙到哪裡去了,她怎麼讓我睡在這裡呢?”

這麼一岔神,又想睡了,眼皮子不自禁的合了上來,腦袋一下一下的往下點,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大笑。

這笑聲有些尖利,不過還是能聽得出來,是李二仙在笑。

“她們在樓上?”笑聲從樓上傳下來的,張五金扭頭看了一眼:“這笑聲怎麼這麼怪異啊,笑什麼呢?”

他起了好奇心,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也不是完全不能動,就是沒有力氣,彷彿給抽去了骨頭一樣,手和腳都軟綿綿的。

“我怎麼喝這麼多酒啊?”這種狀態,張五金以前也有過,所以他只以為自己是喝酒了,但眼光無意中掃到桌子上,他記起來了:“不對啊,我喝的是啤酒啊,啤酒怎麼會醉成這個樣子?”

“迷藥?”他腦中突地電光一閃,心中猛地就一個激靈,一下清醒了好些。

這時候,二樓又起了一種笑聲,還是李二仙在笑,仍然有些尖利,帶一點點破音,跟開始招呼他喝酒吃菜開玩笑時清脆的笑聲不同,而且這笑聲裡,帶著一種極其得意的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到黃鼠狼偷雞得手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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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雖然心中想到酒裡可能下了迷藥,可他還是有些不信,要知道李玉姣她們可都不是普通人,而且招待她們的是李二仙,誰會來下迷藥呢,除非是李二仙,可她下迷藥做什麼,而且她那麼熱情爽朗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想是這麼想,可張五金試了一下,不但怎麼也站不起來,而且運氣也運不動,他現在知道怎麼運氣了的,可丹田中好象淤塞了,以往洪大如激流的氣流,竟然運不動,這絕不是喝醉了酒應有的證象,喝醉了酒運氣,氣會亂竄的,卻絕不是淤塞著運不動。

“真的是迷藥。”這下張五金再無懷疑,李二仙還在笑,他現在可以確定,這笑聲,就是得意,極度得意。

“難道真的是她?她下迷藥做什麼?”張五金滿腔疑惑,卻突然想到了五仙姑:“仙仙不在這裡,莫非也到樓上去了,不好,莫非她要對付仙仙?”

這麼一想,張五金急了起來,竭力一掙,到是站起來了,卻站不穩,身子往前一撲,跌翻在地。

叮的一聲,是腰間的鑰匙扣撞在地下的聲音。

張五金腦中猛然靈光一閃:五雷印。

五雷印他刻好了,還沒機會試,掛在鑰匙扣上呢。

“用來驅迷藥不知行不行?”他這麼想著,手慢慢的摸到後腰上,手軟綿綿的沒有力量,一個小小的鑰匙扣,居然取不下來,沒辦法了,只好手摸索著,摸到五雷印。

“小指通心腎,無名經通肝,中指心包,食指腸胃,大拇指管肺,迷藥是隨酒進去的,肝經散酒氣。”

他腦子始終有些昏沉,竭力讓自己清醒,摸著五雷印,按在無名指的第三指節處,大拇指扣著印尾,竭力壓下去。

先是一種麻酥酥的通電感,然後是一股熱流,隨著肝經沿手臂進入體內,一直深入腹腔,再然後腹中猛然一動,一股熱流就迴流出來,好象是有熱水從體內流出來一樣,同時間,眼晴特別的熱辣,不自禁的流下眼淚來。

這個正常,肝開竅於目,肝氣不疏,則目視不明,五雷印疏通肝氣,眼晴自然會有反應,不過五雷印比較霸道,所以眼晴的反應也大了一點點。

印這個東西,它的本源就是非常霸道的,哪怕是天子,頒下聖旨,都要用印,代表著天地之威,如泰山壓頂般的威嚴之力。

無印,便不是聖旨。

至於後世用來領薪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祖先的好東西到後面變了味道,這例子還少嗎?

對眼晴的剌痛流淚,張五金雖有些擔心,但相信還不至於會瞎,他這會兒擔心五仙姑,其它的可就管不得了。

讓他高興的是,五雷印對迷藥確實也有效,或者說,不是對迷藥有效,而是五雷印就是這麼霸道,直接驅除五臟中的異物,就如60強力御載某些軟體一樣,不管什麼軟體,總之一刀切。

胸腹間先是堵得死死的,淤了一口水塘一樣,肝氣一流動,卻就好象多了一條渠道,渠道中一放水,整個水塘的水全都流動起來,先是任督周流,也就是小周天了,本來始終有些昏沉的頭腦立刻清醒。

再然後氣走雙腳,腳就有了力量,氣回上來,腰又有了力量,氣從腰腹間穿過,從雙臂出來,再從後背下去,周身環流,剎時間所有淤塞一掃而空。

“神奇。”張五金驚喜之下,站起身來,四面一看,一樓無人,只有二樓有聲音,不過只有李二仙一個人的聲音。

“她在搞什麼?仙仙她們在哪裡?”張五金心下疑惑,試著動了動手腳,運了下氣,確信恢復如初,悄悄躡步便往二樓摸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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