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王含芷雖然一臉羞燥,卻也真怕了她,不過回答到是理直氣壯。

“真的。”薛青青一臉懷疑:“小木匠沒有對你下手?以小木匠的狡猾,我不信他找不到機會。”

“當然是真的。”王含芷一臉驕傲:“他好寵我的,不願意做我不樂意做的事。”

“你不樂意。”薛青青一臉不信。

“反正我還是。”王含芷一臉羞,薛青青這話說到了她心裡,現在她跟張五金的每一次約會,都快樂無比,整個人,就象在蜜水裡泡著,張五金如果要她的身子,她絕不會拒絕,至於機會,對於熱戀的男女來說,怎麼可能找不到機會。

但張五金就是沒有要她,這讓她覺得張五金特別的寵她,心裡也就特別的甜蜜。

薛青青男女經驗極為豐富,對王含芷也比較瞭解,看了王含芷的這個樣子,她相信她說的是實話,到是有幾分詫異,暗叫:“小木匠搞什麼鬼,放著這麼一朵嬌花居然不採?”

見薛青青半天不說話,王含芷奇怪了,多探出一點腦袋道:“死青青,你到底搞什麼啊,大半夜的跑過來,又這麼神神經經的。”

薛青青看著屋頂,好一會兒,道:“芷芷,你對他瞭解多少?”

她這個問題,卻又讓王含芷往被子裡縮了一點,臉上也著了火一樣,熱辣辣的。

“算了。”薛青青本來有一肚子話要說,可看到王含芷這個樣子,突然又不想說了,道:“你就是個小傻瓜,睡覺。”

“哼。”王含芷對她聳了聳鼻子,躲在被子裡,自己卻又偷偷笑了,因為張五金有時候也會說她是個小傻瓜,然後她就會賴在張五金懷裡,扭啊扭的不依,最後張五金就會哄她,特別特別的甜蜜。

“我就是個小傻瓜,一個幸福的小傻瓜。”她在心裡甜甜蜜蜜的叫,慢慢的,睡著了。

薛青青卻好久都睡不著,看著王含芷紅撲撲的臉蛋上帶著甜笑,顯然不知道是在做什麼美夢,她突然有一種極為忌恨的感覺:“也許真是傻人有傻福呢?”

張五金對薛青青的離去是完全不知道的,他跟餘山子幾個蹦了半夜,跳出一身大汗,到餘山子說全身通暢了,才又去喝酒,一直喝到快天亮,這才到尚銳的一個屋子裡,睡了一覺。

第二天起來又玩,男人的遊戲,搏擊。

去的是特警隊的訓練基地,換上拳擊手套,互相揍,這是簡漢武幾個的固定節目,這一次加上了張五金,然後好戲就上場了,張五金是新人啊,大家都有興趣,然後張五金又怪怪的,自然引得所有人都興趣大增,輪流上。

為什麼說張五金怪怪的呢,因為他懂勁不懂招,會的就是四種勁,真正的搏擊卻沒學過,就買了幾本書,甚至書都只翻了兩下,主要就是看的搏擊散打的影片,學了幾招。

懂了勁,再學幾招,用來對付那些半桶水的保鏢,那是足夠了,可簡漢武這四大金剛,都是軍中的佼佼者,而且平時四人也都是打慣了的,餘山子更是公安系統連續三年的搏擊冠軍,搏擊經驗之豐富,與那些保鏢比,天壤之別。

張五金跟他們一交手,完全就是被虐的份,但他有一樁長處啊,餘山子四個只身上有勁,他卻丹田有氣,尤其在悟通了抖彈力之後,全身內勁鼓盪,拳腳踢打在他身上,就跟踢打一個大皮球一樣。

他招數不行,確實還不了手,可反應迅速,左攔右架,而且氣息悠長,底氣特別厚,簡漢武幾個輪流上陣,逮著他猛揍,一個個氣喘吁吁了,他卻跟沒事人一樣。

當然,所謂的沒事,是說不見他累,至於挨在身上的拳腳,內勁再強再抗打,打著肉也是痛的,玩了一天,簡漢武幾個虐爽了,他也累慘了,以至於第二天差點起不來。

當然,收穫也是有的,給這四大金剛虐了一天,他搏擊的水平明顯見長,現場實挨,抵得過看三個月影片。

第二天一早五人分手,自然也都跟張五金留了聯繫方式,張五金開車回來,三不管倒到床上先睡一覺,中午秋雨回來,一看他那樣子,嚇了一大跳,再看他身上,到處是於傷,幾乎眼淚都要出來了。

“五金,是誰打傷了你,我--我跟他拼命。”

這傻女子,拼命的話都說了出來,也是真急了,張五金到笑了,吻她一下:“不是打傷的,是練拳。”

便把跟簡漢武幾個認識,然後練了一天搏擊的事說了,秋雨這才釋然,卻還是心痛:“怎麼這麼練啊,打得人不痛的嗎?”

“一幫兵痞。”張五金罵了一句,卻笑:“他們平時就是這麼練的,湊到一起,喝了酒,再互相揍一頓,也就念頭通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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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些變態。”秋雨輕嗔。

“軍人嘛。”張五金笑,想了想,將簡漢武四個一個個回想過去,點點頭:“不錯,我還挺喜歡他們的,到比跟李市長他們那些真正的官僚交往要痛快。”

“那也是。”秋雨點頭,幫她擦著紅花油:“軍人都比較直爽,無論說話做事,有一句說一句,不象那些官場中人,雲裡霧裡的。”

幾天副校長當下來,有感概了。

“也有不直爽的。”張五金就說了餘山子的事,餘山子明顯還有話沒說出來,不過他當然也不好問。

“酒床。”秋雨聽了非常奇怪:“有這麼奇怪的床,可以釀酒的嗎?”

“可以釀酒。”張五金點頭:“在這床上釀的酒,一年可抵百年,特別的醇香。”

“真的呀?”秋雨睜圓了美麗的大眼晴,特別的好奇。

“是真的。”張五金一臉神往:“何以解憂,惟有杜康,到希望能有機會見見。”

當天他沒有去南祟,只給王含芷打了個電話,小美人現在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雙休有兩日,結果週一還見不到人,幾乎想瘋了,下午居然坐車自己跑來了陽州。

張五金大是感動,帶她去祟山公園玩了一圈,山頂上,車子裡,自然親熱了一番,--然後四點五十,又開車火急火急把她送回去,看著她背影消失在家門口,張五金輕輕搖頭:“真是個傻丫頭。”

對於相親,張五金最初的想法,就是應付家裡人,相幾年親,一二三五十個都無所謂,然後呢,隨便找個人,結婚,再離婚,如果還不夠,那就再結一次,再離一次,都三婚了,然後娶秋雨,家裡就不會有什麼意見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王含芷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不但美麗,而且清純,幾乎完全沒受半點世俗的汙染,這讓他感動之餘,也不忍心傷害她。

張五金已經決心娶她,但這中間有個障礙,他不想把秋雨藏起來,照秋雨說的,偷偷的在一起,然後哪天王含芷發覺了,再說出來,求她原諒。

張五金不願這樣,秋雨,這是他最愛的女子,他絕不能讓秋雨受這樣的委屈,所以,他想在正式娶王含芷之前,讓王含芷知道秋雨的存在,並能接受秋雨的存在。

如果王含芷接受,他願意娶她,如果不接受,他寧願放棄。

在與任何女人的選擇中,他都只會選擇秋雨。

所以他沒有吃掉王含芷。

不過他也知道,把秋雨暴露出來,這對王含芷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要讓她接愛,並且少受傷害少些痛苦,要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但這個方法張五金暫時還沒想出來,也不急,擁著秋雨,再與王含芷談著戀愛,還是挺爽的。

說好第二天一定過南祟來的,但第二天一早,餘山子突然打了電話來:“老五,快來救命,來北祟。”

張五金知道必是酒床的事應了,本來嘛,餘山子因為酒床,昏睡兩月,可以說,如果沒有張五金的出現,他會永遠這麼睡下去,一直到死。

這麼嚴重的事情,他醒過來,居然就什麼都不說了,太不正常了嘛,而在得知餘山子有個少奶殺手的外號後,張五金可以肯定,必是情債,他醒了,這債,必然要還。

張五金只好給王含芷打了個電話,好好哄了幾句,這才往北祟來。

南祟和北祟,隔著祟山,不通公路,但北祟靠北,靠著春城,不象悲摧的南祟,要往春城去,不是從陽州繞,就是從北祟繞,因為靠著春城,所以北祟雖然也是陽州下轄的一個縣級市,經濟發展卻並不比陽州差多少,至於南祟,完全沒得比。

北祟張五金去得少,不過餘山子就在高速路口等,他沒有開警車,也換了常服,一見張五金,直接就上了他的車,道:“老五,這次真要你救命了。”

張五金笑了一下,不吱聲,餘山子瞪眼:“你別陰陽怪氣的好不好,他們幾個傢伙專門在後面笑我,你不要跟他們學。”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張五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知道瞞不過你。”餘山子舉手,也笑了一下,但隨即眉頭皺了起來:“老五,我是說真的,這次好象真的不妙,她們兩個,全都醉死了,而且留了話,說什麼一氣分陰陽,我最多只能救一個,所以我都不敢用你的法子動手,只能直接找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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