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某年我在出差,途經一寺,忽然動了佛性,就去拜訪主持。接待我的是一個管事和尚,先以為我是來佈施的,相當熱情,後來聞我只是來探討佛法,興致大落。我問主持何在,答曰:“他老婆死了,回去奔喪。”

我是個大學生,今天幹了件讓人無語的事。開例會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醒來看見輔導員在拍手,我就跟著一起鼓掌,旁邊的同學告訴我,輔導員鼓掌是想讓大家安靜一下……

正在餐廳吃飯,突然旁邊來了一位大姐,身上各種香水的味道。真是受不了了啊,一點兒吃飯的胃口都沒了。左思右想,最後我只能把鞋脫了。

上完墳回去的時候看見朋友4歲的兒子站在墳前哭,他爹在燒紙放鞭炮。我問他爹他怎麼了?他爹踢了他兒子一腳說:“這熊孩子說磕了這麼多頭一個紅包也沒有。”

今天領兒子去動物園玩,不知道3歲半的兒子用什麼語言跟猴子交流,只聽見嘰歪幾句後,猴子從地上撿起塊餅乾,要遞給兒子...

冬天出奇的冷,宿舍四個人約著去澡堂洗澡,一哥們兒不去,大家說到:“你都半個月不洗澡了,這次還不去呀!”結果那哥們自顧自的玩遊戲,暴強的回了句:“洗澡不如洗床單。。。”我勒個去,瞬間石化了!

————————————笑話沒了————————

夏楓嘗過幾個,發現果真如巴依傳出去的那樣,連高粱粉都有,偏偏沒有蕎麥。是啊,誰能想到賣那麼貴的糕點會用蕎麥做主材料呢。不但如此,夏楓還嘗到了人家放的牛乳,反而又給了她大啟發。可惜,只能放在以後了。目前看來他們能承受的價格已經到了頂,畢竟還在打仗。用最少的成本就能做到的,何必增加成本呢。

失敗的案例越多,她們的富貴糕就越是供不應求,特別是吃習慣的富人,若是哪天沒買到,會後悔一整天。但不排除依然有不信邪的商人,還在孜孜不倦地摸索,企圖參與到這樁搶錢的生意中來。

或許也包括貪吃的巴依老爺吧,他最近偶遇夏楓的機率好像變大了......

這種形勢之下,夏楓如果還實行飢餓銷售顯示是非常不明智的。明明購買力已經上來,再不隨著市場調整策略,就不是一個精明商人應該有的頭腦。

到了改變的時機。

腰包鼓圓了的夏楓認為,她有了錢就能打造所需要的工具,比如鐵蒸籠。到時,用其他糧食或許能創造出新食品,前提當然是要控制成本。所以,在維卡和娜瑪殷切盼望之下,她大手一揮,吩咐她們:每天多磨十斤!

維卡歡喜非常,一副有錢萬事足的得意姿態:我現在賺了好多錢,昆陀和甘波,你倆還敢那樣對我嗎?呵!乖乖尊敬我的人,才能花到我的錢。

素不知,這時候的甘波,已經被轉手三次。原本的一百四十斤,瘦得只有八十斤。最後被一個蔗糖商人牽了去,每天兩頓飯,工作十八個小時以上。

問他恨不恨夏楓?不知道,因為從表情真看不出來。他在二十多天裡,早被“□□”得老老實實服服貼貼乖乖順順。

現在,他跟二十幾個奴隸一起,被禁固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這裡只有兩個巴掌大的通風口,一群奴隸正在不分日夜地勞作。

來的時候,為了防止奴隸逃跑,甘波如一隻拉磨的毛驢一般,被人蒙了眼睛。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怕累,怕燙,卻更怕死;不想死,就得不停壓榨自己的體力不停歇的勞動,勞動。

恨夏楓?估計他還沒有辦法騰出時間。

......

夏楓這邊,把每天四十個的富貴糕,一口氣增加到每天一百個。這不是她目前最大的產量,可是市場卻隱隱有恢復到四十個時的狀態。

唉,真是個貧窮的小鎮。之前想的那些牛乳什麼的,顯然是想太多。

這些日子裡,夏楓還瞭解到許多資訊。比如,古晉德家屬於落魄的剎帝利,但落魄的不是產業,而是人口,因為他們家族沒人掌權。哪怕一村之長,或者鎮上“衙門”裡的普通職位也沒有一個。

他們有的只是田地和商業,這些是屬於吠舍階層所從事的職業,但古普德家族則是天生的管理階層。所以,也被劃為落魄的那一列。

至於那個侄子,他有三個老婆,可連一個女兒都沒生出來過。據說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卻依然有錢出入於各類特色“妓院”。在哈茲爾鎮,沒有哪個漂亮的廟妓不認識他,他的那些錢來至哪裡呢?

每七天,老太太的帳房都會來對帳,如此三次以後,夏楓看出了一點苗頭。這個帳房也是不忠的,收益根本不止這麼點。顯爾易見,老太太的幫傭們都不看好艾德夫,能不能長大另說,關鍵是年齡太小了,目光短淺的人們,只知道先顧好眼前。

夏楓不確定老太太清不清楚,不過,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一個女人,不管你是何等種姓,都無權管理家族恆產。

於是,夏楓有計劃地配備艾德夫的飲食,為他葷素搭配,還強調需要進食水果。最重要的一點,要讓艾德夫鍛鍊身體。關於每天在樓頂蹦蹦跳跳這項活動,他曾祖母也是同意的。

教學生,是夏楓的老本行啊,雖然這個實在是小了點,也難不到她。

艾德夫在她的各種引誘之下,每天中午都在門口迎接夏楓,急急忙忙拉她上樓練功。穿越到這裡,夏楓終於有了第一個小粉絲,小家夥對她越來越依賴。剎帝利老太的眉頭很久沒有皺著了,看夏楓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夏楓趁著這個機會抓緊練拳,算了算,她除了每天做糕賣糕的四個小時和休息的時間,其餘時間都在練功。從未如此密集而系統地練習過,這小小的身板,每天都在起著細微的變化。

她把早上挑水的任務也接了過來,趁凌晨沒人的時候,試著兩隻手各舉一個木桶,儘量保證水不溢,腳不晃。僅僅十天時間,出拳就變得有力。雖然依然沒有明顯的內力,拳法並沒有顯得渾圓而凌厲,但成年男人吃一拳也夠他痛三天的。

每天子時,她從星空下偷偷站完樁後,慢慢躺回床上。輕輕調著自己的呼吸,感覺到筋脈的走向,已經變得有規律,正緩緩朝丹田裡聚積。往往這時,她總是在心裡默唸:似乎又比昨天多了點啊。

明勁在短短時間裡,也展現出了成果,雙臂的力量變強,胳膊都粗不了少。她跨出兩步,俯身一拳揮到艾德夫鼻前,勁風颳得他鼻頭癢癢的,咯咯咯大笑。

“小少爺,您也能。”

艾德夫當真一拳打向她的鼻子,然後拍手大笑。

夏楓一邊摸自己的鼻子,一邊撩起自己的袖子和他比誰的肌肉壯。

很嚴肅地說:“您要用勁,這裡才會長肌肉。”

艾德夫馬上停住笑,認真點頭。如果不認真,怕夏楓就不教他打人玩了。

夏楓下意識捏著自己的肱二頭肌,自嘲:難道又要來一回?

要把這難看的死肌肉練成爆發力強又不顯現出來的活肌肉,又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啊。再練半年後,不知道四肢的肌肉鼓成什麼樣子,多難看。內力趕快出來吧,我不要成金剛芭比,我要快速消化......

......

三袋蕎麥見底,後面得找巴依進貨,收入已經多得讓維卡算不清帳。這筆錢讓老太太的帳房眼紅不已,最近幾天,總是找各種藉口過來。剎帝利老太心知肚明,沒有阻止也沒有給他行方便。

她的眼神時常停留在夏楓身上,當夏楓看她的時候,又馬上離開。

夏楓心裡對巴依老爺當然是感激的,只要看見他,就會時常免費送他一個富貴糕。那胖子還想多要,夏楓直接一眼瞪過去。每次胖子都是攤手聳肩,作出無奈的樣子。

不過,至從夏楓求巴依幫過一次忙後,遇見他的次數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增多了。而他,也沒有像平常那樣,問夏楓要“封口費”。

那位拉賈尼少爺,好幾次都跟他一起,有意無意地朝她笑。當不得不面對面時,三少爺也不再讓夏楓行禮,放下了倨傲,好似禮賢下士的樣子。

夏楓現在也不怎麼“靦腆”,露出全臉,與他大大方方的對視。喲,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嚇”得流口水。

來了三個月了,見了太多大鬍子瘦猴子等一系列歪瓜裂棗,還是初次見到一個長得端正的印度男人。

也許是因為拉賈尼相比而言顯得白淨吧,深凹的大眼睛裡,透出一股帥氣男人都會有的一絲魅力。但是,整個氣質是個大缺陷。沒有與他身份相符的灑脫,更沒有他那副長相應該配備的儒雅之氣;他的氣質,只令人聯想到俗不可耐和小家子氣。

夏楓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很是有些可惜。

有種人,讓人覺得他是天生的將才;有種人,好像天生只能當副官;還一種人,領導不喜,下屬不愛,看一眼就令人不由自主想遠離,認定他滿是心眼。別人是鋒芒外露,而他則是鄙陋側露。對,拉賈尼明顯屬於後者。

特別是跟巴依站在一起,更凸顯出他一臉算計。當然,巴依這種圓頭滑腦的人,要是害起人來,才是讓人防不勝防。夏楓暗自給自己留了一個心眼,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

明天又是朝拜的日子,頭天下午,老太太指使帳房幫她們把銅達姆換成盧比。換回來後,夏楓決定把錢分一分,讓娜瑪帶點錢回孃家去看看。出來一個月了,本就是為賺錢,現在賺到了錢,總得展現一點金錢的價值。夏楓是見不得受氣包世家的可憐樣,能幫就想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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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上寺廟朝拜,夏楓一直在等這個合理的藉口,好去送錢給娜伊母女。

她們告訴剎帝利老太要回本村去朝拜,實則是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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