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軍,紅翼營內。

年輕的佐佐安少校,站在視窗處,正在低頭觀看著張雲溪,景南笙,以及黑糰子的資料。

在早晨的衝突當中,張雲溪等人是沒有戴人皮面具的,他們才剛起床,就攤上了這個事情,是完全沒有準備的。而這也造成了,他們的身份徹底暴露。

“這個幾人很強大。我們的天父和聖子都去了歐陸播撒“福音”。”桑尼提醒了一句:“或許我們用強大的軍隊令他們屈服,是更容易的辦法。”

佐佐安看向桑尼,眼神鄙夷:“你的大腦就像卵子一樣弱小。問題的關鍵點,不在於他們是否強大。而是到底有誰在為他們站臺,這很關鍵,不是嗎?”

桑尼爭辯道:“天父說,我還在發育階段。”

“……!”佐佐安懶得理他,只思考一下亮出通訊器,連線了一位領導。

“下午好啊,佐佐安少校。”

“親愛的裡德秘書長,我要向您詢問一些事情。有一個華裔女人……!”佐佐安看著王大彪的資料,輕聲詢問了起來。

對方聽完後,蕩笑著回應道:“看來你和這個表子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摩擦,她託人剛剛聯絡過我。”

“是嗎?”佐佐安眼神一亮:“那您怎麼看待這位女人。”

“哈哈哈!”對方大笑:“交際花不就應該被勇猛的拉丁美裔男士騎在誇下嗎?!我之前在軍工產業招標會上見過她,外面有一種傳言,說她能拿到利益豐厚的專案,是因為她性感的嘴唇,可以包裹住衛戍軍副司令的G⑧!”

每個地區都有每個地區的文化特性,在這裡,赤區人的婉約,客氣,以及忍耐力都是十分罕見的。相反,直接,簡單,甚至略有些粗暴的行事風格,才是主流。

不管是在與人交往上,還是在言語上。

佐佐安莞爾一笑:“他和我們的副司令關係密切嗎?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或許真的要透過談判來解決。”

半小時後。

桑尼與阿瑟一塊邁步離開,喋喋不休的埋怨道:“你在那間別墅裡的表現,讓我顏面掃地!”

“……我虔誠的信徒,你不能給我三萬塊,就要求我去奉獻生命。這是毫無道理的,天父也不會答應!”阿瑟淡定自若。

“你去死吧!!老東西!”

“哦,對了,桑尼。下個月的聖女要儘快送到教會,天神最近很寂寞!”阿瑟句句不離緊逼。

“好的,我去尼爾壓河旁邊,給你挑選兩頭待產的大象!!你可以把頭都伸進去!”

“你不能這樣對待聖行者,你會遭報應的……!”

二人一邊咒罵,一邊摟脖子抱腰的離開了紅翼營。

……

下午五點多鍾,正在家裡等訊息的張雲溪,接到了彪哥的連線:“是嗎?好的,好的,麻煩你了,大哥!!也替我謝謝丫丫姐……如果有必要的話……不行,我也群戰一下算了!不過我最大尺度也就這樣了,畢竟我……我還得留點東西給我女朋友。”

“哈哈哈,好,行,我會說的,你們等著吧,我辦完就回去了。”王大彪笑著回應。

“哥們今天親自下廚給你做飯,地道的滬上風味。”張雲溪也很感激的說著。

“好勒,回去聊!”

“嗯嗯,就這樣!”

倆人溝通結束後,這壓在髒血心頭上的烏雲,就算是緩緩消散了。

客廳內,正在培訓小龍的景南笙,擦著額頭上的汗漬,抬頭問道:“什麼情況?解決了?”

“啊,解決了。丫丫姐帶著彪哥去賠錢了,數額不小,五千多萬呢。”張雲溪輕聲回應道:“我們……這也算是剛到南部,就背上了鉅額債務!以後真的加油幹了,不然還不上錢的。”

五千八百萬聽著數額比較大,但仔細一想昨晚糰子的瘋狂舉動,這錢……也算花的值了,畢竟那三倉庫的貨,真要靠零售放出去,肯定遠不止這個價格。

還是有能量的人牛批啊,聯絡一下圈子,就能把這事擺平。

張雲溪之所以感覺挺開心,倒不是因為他怕什麼砍手讜,而是覺得自己在這邊呆的挺適應的,在加上也接了丫丫姐的活,他也不想再次被迫逃亡,能和平解決的話,算是比較理想的狀態。

這五千多萬,對於張雲溪來講,肯定不算是一個小數目。如果讓他靠著超管局的工資來還,他可能奮鬥一輩子也還不起。不過還好他們算是出來了,靠著玩命賺點錢,到也不難。

畢竟是赤區拔尖的超體,只要他們願意,現金這種貨幣,對他們來說獲取難度不算太大。

景南笙彎腰坐在沙發上,喝著白水問道:“那暗之樹怎麼處理!”

“這個他沒說。”張雲溪停頓了一下:“如果真要還,那就還了吧!!很明顯,這東西的價值遠不止八十五萬,留著燙手。”

景南笙聽到這個回答,心裡是非常吃驚的:“說這話,不是你風格啊!這麼被人欺負,都不敢抬頭……?不配當我師弟!”

“老頭子怎麼說來著?”張雲溪齜牙回應道:“有多大能耐,就有多大公平!!合理的掌握能量,才是智慧。”

“慫了就是慫了,說多了都是掩飾!”景南笙赤腳站在毛毯上,慵懶的拉伸著胳膊:“唉,我大戰忽門一脈沒落了!!血性不在拉!”

“啪!”

張雲溪一巴掌拍在她的頭上:“陰陽怪氣你跟誰學的?!今晚罰你來我房間學女德!”

“哎呦,小王八蛋,你要造反是嘛?!”

師姐弟二人正在閒聊時,髒血的腕錶通訊器亮了起來,他低頭一看,嘴角泛起一絲神秘的微笑:“狗東西,終於想起你爹了!”

話音落,髒血同意呼叫申請:“喂?”

“你們在哪兒啊?給我個準確的位置……!”

……

傍晚,五點多鍾,一輛懸浮車駛入暗黑街。

車內,丫丫姐坐在後座,皺眉衝著商務車的全息投影問道:“人接上了嗎?嗯嗯,好吧,你們直接來暗黑街這邊,處理完這個事情,我們在和小張見一面,那倆人跟他們認識一下。”

“好的!”玲姐回應道:“我們現在就過去。”

“嗯!”

丫丫姐揮動白嫩的手掌,終斷了通話連線。

副駕的位置上,王大彪察言觀色的回頭問道:“老闆,您這是……還要往小隊內塞人啊?”

“對,還有兩人跟著小張他們一塊行動。”

“呵呵……行!”王大彪笑了笑,沒在多問。

她的一雙美眸察覺到了王大彪的反應,輕聲補充道:“放心吧,他們只幫忙,不會多說話的。”

“沒事兒,沒事兒。”王大彪連連點頭回應。

今天這個事兒,丫丫原本是不打算親自露面的,完全可以交給下面的人處理,但考慮到那兩人到了,有必要讓他們和髒血認識一下,這才親自出馬。

砍手讜的事情,丫丫已經託人談妥,她帶張雲溪賠償對方五千八百萬,對方也退一步,這事就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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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車很快來到了暗黑街1號門店,也就是昨晚糰子打劫過的地方。

車輛停滯,兩名成長期的變異體為丫丫拉開了車門,臉上依舊戴著卡通面具,緊緊的站在她身體兩側。

丫丫披散著烏黑柔順的秀髮,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風衣,腳下踩著高出腳裸的短靴,整個人身段瞧著更顯高挑。這女人天生媚態,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顰一笑間,就會給你一種很雞動的趕腳。

和她接觸的時間越長,越有這種感覺,會慢慢被吸引。

王大彪服務技藝一流,但從業以來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機會服務丫丫姐。後者雖然媚態盡顯,說話聊天也很勾魂,但卻……不是老王能染指的。

四人下車後,丫丫姐左手挎著包包,帶著王大彪走進了1號商鋪。

室內,一群孔武有力的黑人漢子,正聚堆喝酒打牌。

“親愛的,劉女士!!您本人比形象照要美麗很多!”佐佐安領著桑尼,阿瑟等人應了下來。

“您好,佐佐安少校。”丫丫姐瞧著他:“卡薩德先生和您進行過通話連線吧!”

“是的,他跟我說了,你們之間……有著很親密的關係。”佐佐安張開手臂就要擁抱。

丫丫笑眯眯的伸出手掌,隔開了二人的身位。

寒暄結束,一行人來到二樓會議室。佐佐安東拉西扯的想要尋找一些話題,但丫丫趕時間,只隨便應付了幾句,就立馬直奔主題:“……我的朋友,不小心冒犯了您的朋友!為表善意,我們帶來了一些賠償。”

佐佐安聞言一笑,扭頭看向了桑尼:“這是你的事情,你需要有一個態度!”

桑尼打量著丫丫,聳了聳肩膀:“面對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我沒有辦法……不接受這樣的賠償。”

“謝謝您。”丫丫微笑著點頭,衝著王大彪使了個眼色。

“老規矩,我們面對面的在冒險家營地進行轉賬!”

“沒問題!”

雙方達成統一共識後,王大彪立馬在冒險家營地劃賬,付給了對方賠償款。

丫丫見事情處理妥當,立馬起身說道:“打擾了,我還有事情。以後再見!”

“親愛的劉女士,你難道不想留下來喝一杯嗎?”佐佐安上下打量著丫丫的腰肢,長腿,笑著問道。

“我還有事!”

“這太遺憾了。”佐佐安搖了搖頭,看著她說道:“但你好像還忘了一件事情!”

“什麼??”

“我們的暗之樹還在你朋友手裡!”

“……!”丫丫簡單思考了一下,沒有過多爭辯,扭頭衝著王大彪吩咐道:“一會讓人把東西過來!順便讓桑尼先生,把你們買暗之樹的貨款退還!”

“沒問題!”王大彪應了一聲,跟在丫丫身後就要離開。

“哦,女士!我真的捨不得讓你走!”桑尼突然起身攔在了門口,笑眯眯的說道:“……我們的談判還差最後一步!你們還需要把那個叫做黑糰子的傢伙交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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