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兮兮的會議室內,佐佐安坐在木椅上,蹺著二郎腿,目光玩味地打量著丫丫曼妙的背影。

門口處,桑尼淤青的臉上露著壞笑,聳著肩膀說道:“美麗的女士,你不可能就這樣離開這間房。那個該死的液態生物……把我的囤貨都吃光了,它應該付出代價,這很合理,對嗎?!”

丫丫姐看著眼前的這幫壯漢,心裡說不出的厭煩。在南部地區搞牛馬組織,其實並不丟人,因為這就是常態,很多人都在幹這種勾當。甚至一出生,他們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就都是從事這種行業,從社會環境而言,很多人沒得選。

不過凡事都有底線,這間房屋內的人明顯太過貪婪了。即使站在出來混的角度看,他們利用暗之樹搞黑吃黑,後又被反殺,這本身就是很丟人,很丟手藝的操作。

強行要賠償,就純屬是欺負外地人,他們對待聖貝倫市的其它牛馬組織,不見得敢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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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錢賠了,也答應返還暗之樹了,他們還想要糰子,這純屬就是撒潑打滾,做局明搶了。

不過這種道理,是沒有辦法跟自大且腦殘的人士講的。不開地圖炮,只用事實說話,南部一直處於藍星落後地區,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衝動,易怒,遇事好大喜功,這種性格缺陷是非常明顯的。

瓷器不與瓦器碰,不管是王大彪,還是丫丫姐,那都是混跡商場和底層很多年的人,他們只看了一眼桑尼的表情,就選擇了退讓。

遇到瘋子,以及那種覺得自己很牛逼,想法也非常簡單的人,那一定不要和他爭執。

門口處,桑尼攔路,丫丫姐看著他的表情,心裡瞬間就記恨上了今天幫她攢局的人。很顯然,對方和桑尼,佐佐安是一夥的。

心裡有情緒,但丫丫姐的俏臉上依舊泛著微笑,輕聲回應道:“桑尼先生,糰子本就不是什麼特殊的變異生物,它只是擁有幻化的能力而已。如果您想要它作為賠償,這並不難。晚一點,我會讓人把它送回來。”

桑尼怔了一下,咧嘴說道:“你真是一個既美麗又聰明的女人。”

“謝謝,我還有事兒……”丫丫姐面帶微笑地後退了一步。

“唰!”

兩名成長期的變異體,瞬間向前走了一步。

王大彪察言觀色,立馬邁步上前,點頭哈腰地衝著桑尼說道:“……尊敬的桑尼先生,我向您保證,糰子的事情不會成為我們的困擾。不瞞你說……”

“啪!”

桑尼突然間抬起手臂,一巴掌抽在了王大彪的臉上,後者當場被打得側移了兩步。

他太強壯了,對於普通人而言,就像是一個打籃球的職業運動員。

王大彪撞在牆壁上,鼻孔和嘴角瞬間滲出了鮮血。

“啪!”

左側的成長期變異體,瞬間攥住了桑尼的手腕:“你很沒有禮貌啊,朋友!”

丫丫掃了對方一眼,扭頭說道:“帶著王先生走。”

話音落,另外一名變異體護著王大彪,就要離開二樓。

裡側,坐在椅子上的佐佐安,優雅地起身:“你們身上有著東方人獨有的謙遜,忍耐力很強,就像是駱駝一樣,讓人不忍傷害。但很可惜……你們碰到是一群混蛋。尤其是桑尼這個混蛋,他一向沒什麼人性。”

“唰!”

話音落,阿瑟突然暴起,渾身散發著能量光圈,右手抬起權杖向前一定,左手運轉變異能量,打向牆壁一側。

“嘭嘭!”

兩聲悶響泛起,原本正要控制桑尼的那名變異體, 還有保護著王大彪的超體,瞬間被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

“……!”

一擊之下,二人內臟被震碎,目光潰散地噴出鮮血,顯然受了重創。

阿瑟在有必勝的把握下,出手極為果斷,他攥著權杖,扭頭瞧著丫丫 :“天神會保護這片土地的每一位原住民,哪怕他是一位十惡不赦的混蛋。”

“哈哈哈!”

室內的黑人爆發出一陣調笑聲。這群人衝動易怒,但卻不是傻子,桑尼在上午吃了虧後,立馬調查了丫丫,知道她身邊有兩名成長期的變異體,而這個級別的超體,阿瑟自己一個人足夠應付。

“嘭!”

脫困的桑尼一拳打在王大彪的肋部,後者雖然噸位大,但卻虛得一批,這一下直接打得他肝臟都快破裂了,慘嚎一聲,癱坐在了地面上。

“你這該死的混蛋,竟然敢搶我的貨物!你讓砍手讜顏面無存,損失慘重!!”桑尼拉起王大彪的胳膊,直接用膝蓋撞了過去。

“咔嚓!”

骨裂的聲音響徹。

“啊!”

王大彪癱坐在地面上,表情扭曲,身體宛若被電擊的牲口一樣,瘋狂抽搐。

“呦吼!”

“殺了他,桑尼先生!”

“沒人可以承受住你膝蓋的撞擊,頂碎他的腦袋!”

“……!”

最原始的愚昧感和血腥感撲面而來,當桑尼動手的那一瞬間,周遭的黑人漢子,全都眼神異常興奮地爆發出尖叫聲。

“拿到那個黑色液體之後,我會把你的腦袋掛在門口,祭奠我那些可憐的寵物。”

“嘭嘭!”

桑尼將一整天受到的委屈,全部發洩在了王大彪的身上,不停地抬腿踹後者的腦袋。

“如果你們非要這樣做,我保證……你們會為現在的事情再後悔一次。”丫丫聲音冰冷地看著桑尼說道。

“ 唰!”

就在這時,一條手臂從後面毫無徵兆地襲來,強行摟住了丫丫的腰部。

“嘭!”

丫丫掙扎著回頭。

佐佐安笑眯眯地瞧著她,臉頰貼得很近:“……不要試圖威脅我們,我瞭解你的底細……一名來自東方的交際花,與城衛軍的薩拉副司令關係密切,我說的對嗎?”

“鬆開我!”

“你憤怒的樣子,真的很像是一頭發情的雌鹿,很性感!”佐佐安粗壯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摟著丫丫:“我告訴你……薩拉副司令對我們而言,沒有任何威懾力。他是個快退休的老頭子,哈哈,他騙了你,你出賣自己的紫宮,並不能換來安全的庇護!”

“嘭!”

丫丫掄著皮包,瞬間砸在了佐佐安的腦袋上。

“咣噹!”

二人分開,佐佐安的眼角被皮包打得通紅。他退後怔了一下,臉上的笑意瞬間不見,抬臂就打了下去。

“嘭!”

丫丫姐用手臂一擋,整個人被抽得撞在了會議桌上。

“廉價的表子,你敢打我?!”佐佐安表情癲狂,一把抓住丫丫姐的頭髮,將其按在了會議桌上,低頭吼道:“我也要品嚐一下副司令的交際花,然後把你交給我的士兵們!他們都很強壯……!”

“呦吼!!!”

周遭再次響起興奮的喊聲。

“撕拉!”

佐佐安撕扯著丫丫的風衣,用腹部固定住她的後腰,扭頭喊道:“桑尼,你這個該死的蠢貨!去聯絡他們的同伴,把那個黑液生物馬上送過來!!”

桑尼掃了一眼髮絲凌亂的丫丫姐,心中有些不情願地點頭:“好吧,她是你的了。”

此刻,丫丫的臉頰被按在桌面上,扭曲且變形,但她的雙眸死死地盯著佐佐安的側臉,記住了他每一個表情。

……

海邊,別墅內。

正看著菜譜做飯的張雲溪,心情很美麗地哼著歌謠,準備大展廚藝。

“嗡嗡!”

通訊器的震動響徹,他低頭掃了一眼,見到是一個未知的通訊碼。

“您好,哪位?!”張雲溪用意識同意了呼叫申請。

“我是玲姐,我們昨天在暗黑街見過……”全息投影浮現出一名女子的面容。

一分鐘後,張雲溪衝出廚房,抬頭喊道:“出事兒了,師姐,小龍,糰子,抄傢伙!”

……

一輛懸浮車內。

一男一女,身上套著一黑一白的寬大牧師袍,臉頰上戴著口罩,看不清楚面容。

玲姐坐在副駕駛,扭頭看了一眼室外,簡單思考了一下說道:“白麵跟我走,玉佛留下。”

“周邊的變異氣息很亂,”穿著白袍的男人,聲音沙啞地提醒了一句:“還是我留下吧。”

玲姐思考了一下:“好,你拖延一下,我下去。”

“唰!”

白袍男子推門離開了懸浮車。

裡側,穿著黑袍的女子,輕聲提醒道:“注意安全。”

燈光下,白袍男子的正臉影射在路燈下,這時可以看清,他臉上的“口罩”是全覆蓋的,竟然連眼睛都一塊遮擋了。

“唰!”

但這並不影響白袍男子的行動,他瞬間消失在了路邊。

……

會議室內,野蠻的瘋狂還在繼續。

王大彪渾身是血,胳膊略有些彎曲地癱在牆壁旁邊。

會議桌左側,佐佐安按著丫丫姐的頭部,雙手用力準備撕開她的裙襬:“哦,你為什麼不反抗呢?你很享受對嗎?!你這個……被無數人……!”

“嘭!”

“轟隆!”

一聲悶響,二樓的牆壁坍塌。

一道白影飛掠著衝了進來,站在門口處的阿瑟,猛然扭頭,抬起了右臂。

“嘭!”

二人的能量一同擊出,產生了隔空對撞。

“咕咚!”

佐佐安身軀略有些搖晃,退了一步驚呼道:“來自東方的沉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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