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浦原喜助出現在我的背後,藉著道具攜帶用義骸的吸引,很輕易地將手搭在了我的背上。

一邊是從小便是四楓院這樣的大貴族麾下的小貴族,從小伴隨夜一,除去創造發明,在武力上也是個天才,更在我之前就先一步成了十三番隊隊長。另一邊,我雖然開始只是普通靈魂,但在一系列謀劃和運氣下,也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同樣都是靠漫長的時間,死神最終看的就是個人的界限在哪裡。但在十倍靈壓增幅的鏡花水月下,於靈壓方面,我絕對是完勝浦原喜助的。鬼道方面,除開靈壓的增幅,單論技巧,浦原喜助有家族秘術以及夜一經常偷偷告知四楓院秘術,再配上紅姬是鬼道系斬魄刀,可以說浦原喜助可能凌駕於我之上,但要是算上靈壓,全力之下,我的威力肯定比他強。

斬術上,雖然對方秘術一大堆,但如今的我不認為我會輸給他,同樣,再加上靈壓,我能砍死他。

白打我應該不如他,加上靈壓,我有機會的話,肯定能打死他。

瞬步的話,可能……肯定不如他,但借鑑並創造了通用響轉的我,自問應該可能也能和他持平,加上靈壓……

咳咳……總得來說,如今的我會疏忽也是正常的。

於是,認為是靠自己的道具和能力搶到先機的浦原喜助立刻開口釋放縛道:“六杖光牢!”

隨著浦原喜助的聲音落下,虛空出現了六道比起其他人使用更小幾個型號的光片將我固定在原地。緊跟著浦原喜助一步跳開,更是在跳開後瞬步拉開距離。

這個老狐狸明明都用縛道暫時攔住了我的行動,卻還小心翼翼的。

看著浦原喜助藏起右手藉著狂風鼓起衣袍在那裡好像做著什麼,而左手則是將紅姬隱隱對著我,知道劇情的我自然知道對方的想法。於是,我笑了一聲對他說道:“說起來,在牙密的戰鬥記錄中,確實出現過這種道具呢!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會耍這種無法登大雅之堂的小手段。是我大意了。”

見浦原喜助的故意遮蔽的左手上臂好像不再輕微動彈,我問道:“那麼,你用這種程度的縛道困住我,到底想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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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六十一的縛道,但在捨棄詠唱的情況下,這樣的縛道連副隊長這種檔次正經詠唱後施放的六杖光牢都不如。可想而知,我只需要微微用力,就能輕易掙脫。

聞言,浦原喜助回道:“這種程度的縛道?這種程度的範圍是什麼啊?”

緊跟著浦原喜助終於開始動作起來了:“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

見我沒有掙扎,浦原喜助認為我肯定是認為他有後手,所以故意不破解,緊跟著就開始繼續施放鬼道。而鎖條鎖縛剛剛從虛空出現數道光鏈將我又一步束縛的情況下,浦原喜助再度揮舞著雙手:“縛道之七十九,九曜縛!”

為了配合浦原喜助的演出,我故意裝作沒想到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樣子,九道紫黑色光團也隨著浦原喜助話音的落下快速形成,最終三道高階縛道將我困在那。

見目的達成,浦原喜助舉起左手,藉著紅姬身為鬼道系斬魄刀的力量開始增幅自身的靈壓及接下來施放鬼道的威力:“千手之涯,無法觸及之闃暗尊手,無法映及之蒼天射手,光輝灑落之路,扇點火種之風,相聚而集之時,無須迷惘,謹遵吾之所指。光彈、八身、九條、天經、疾寶、大輪,灰色的炮塔,引弓向遠方,皎潔地消散而去。”

隨著詠唱的進行,整個天空開始晦暗了起來。能夠造成這種天象級別的鬼道,通常也只有九十號的鬼道才能達到。這種威力,和一刀火葬一樣,都能是促進崩玉進化的!

當下,我立刻‘不屑’地俯視著浦原喜助道:“你以為我會給你用這種鬼道的機會嗎?這樣的東西……”

“太慢了!”浦原喜助勐地提高聲音:“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

無數粉色的光團隨著浦原喜助報出此術的名號,瞬間集中到我身上。放眼望去,上下左右前後,入眼全是粉紅色亮眼的光芒。而那種充滿了毀滅能量的靈子更是不斷地撕扯著我的身體。

一般的死神中了這一招,絕對瞬間氣化,瓦史託德級的大虛估計都有點嗆。

但也正因為它的持續時間比一刀火葬強,爆發性還是差了些,在崩玉遭到攻擊的瞬間,原本已經有些停止的凝膠再度活躍了起來。

直到毀滅性的能量消散,這樣快速的進化才得以停止,而這個時候,我的整張右臉都被包裹了起來。估計離牙膏人也不遠了。

爆炸結束,煙霧散開的瞬間,我已經來到了浦原喜助背後。耳邊倒是傳來了還在觀望爆炸地點的浦原喜助的話語:“藍染先生,看來你真的是因為吸收了崩玉的力量就開始大意了啊!”

儘管他是站在勝利者的角度為我嘆息,但我知道,這貨分明是在炸我。畢竟,他可是浦原喜助,謹慎(苟)的代名詞。

“你說的沒錯。”

“哦?”

“太慢了!”學著剛剛浦原喜助的背後殺,不同的是,我是等浦原喜助回身的時候,一個手刀劃破他的胸膛:“大意了什麼的也無所謂,因為我已經沒有警戒的必要了。我能感覺到,將崩玉馴服後,我的身體已經開始遠遠凌駕於之前我的屍魂界中就已經是無可匹敵的全部能力了。”

只是稍微嚇一下浦原喜助罷了,不算是什麼嚴重傷勢,俯視著浦原喜助,我繼續說道:“連九十號的鬼道也已經沒有躲避的價值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哦~”

“嗯?”

浦原喜助不急不慢地升空到與我持平的地步,這才開口說道:“我並不是說你沒有躲避鬼道是大意。如果是以為的你,絕對不會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讓我觸碰兩次的。”

“這是?”此時,我的雙手手腕開始亮起了兩個光環,恐怕這就是剛剛浦原喜助偷偷摸索的某種封印道具。

“是封印。”浦原喜助捏住自己的帽子,避免被狂風卷走,再度不急不慢地開口道:“我將所有死神都具有,且位於兩個手腕間的靈壓排出口封堵住了。你將被自己本身的靈壓從體內開始灼燒燃盡。

伴隨著我的掙扎,屬於我自己的澹紫色靈壓瞬間將我包裹,產生出不下於剛剛的千手皎天汰炮的威力。更可怕的是,只要我本人的身體還存在靈壓,這份痛苦的折磨也會伴隨著。這樣一來,也更方便浦原喜助等人知曉我到底有沒有死了。

也正因為這樣的攻擊,再度降低了進化蠕動的崩玉凝膠再度受到刺激。儘管我的呼吸暢通無阻,但我還是能感受到整個身體都徹底被凝膠所包裹。可惜的是,剛剛還在產生刺激效果的爆炸已經沒用了,雖然還因為我的存在而存在著。

見此,明明可以靠鏡花水月輕易弄死浦原喜助的我,再度裝作自大的模樣走出了能量爆炸的中心。而凝膠的包裹,也造成了封印的失效,紫色光芒的靈壓潮汐已經是我自己故意放著玩的煙花了。

當已經成為外星人(牙膏人)模樣的我破開紫色靈壓潮汐的時候,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那是什麼啊?”一護一臉驚訝地望著空中展現新的姿態的我,也一旁的其他人除了驚訝,自然也紛紛警惕著。

一眨眼的功夫,剛剛的靈壓潮汐就瞬間化作靈子散開。在幾人剛剛準備徹底戒備的時候,我已經一腳踩在和他們一樣的土地上,並站在他們中間。等我站穩的時候,他們居然還在望著遠處剛剛散掉靈子的空中。

這一刻,我知道了,我的速度已經可怕的有點過分了。

再抬手一看,之前還在堵塞靈壓的道具,已經被凝膠形成的皮膚隔絕在外,本來無形的手鐲道具清晰可見,明晃晃的黃色手鐲。

“以九十號鬼道做誘餌,引導我發動攻擊。再用自己開發的術,從內部將我灼燒。”我將鏡花水月插進腳下的碎石板上,將目光投向了扭頭發現我的浦原喜助:“如果對手不是我的話……不對,如果不是已經馴服了崩玉的我的話,戰鬥應該就已經結束了。”

當著大家的面,我很隨意地就將兩個手腕上的封印道具取了出來:“但很可惜的是,你所創造出的崩玉已經超出了你的理解範圍,這個術應該也是你為了和我戰鬥而發明的吧?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輕易地捏碎了這兩個光圈子,我的話也到此停止。

但,眾人的沉默卻還在繼續。直到場面都有些尷尬了起來,浦原喜助似乎無計可施的樣子,直接拔出了紅姬。

“術法不起作用,就直接用刀了嗎?”見浦原喜助丟掉木刀鞘,將紅姬指著我不言語,但面容上的堅毅已經在告訴我,他已經拋卻一切,只為了戰鬥了。見此,我自然也需要有所回應,也算一種尊重了。

將手再度放在插在地上,孤零零的鏡花水月上,我說道:“好吧!”

結果,明明我也擺開了架勢,浦原喜助依舊是那個動作,甚至連表情,連眼珠子都不動,好像變成了凋塑一般。

我就說嘛!他這麼一個謹慎的傢伙,怎麼可能學戰士那樣一往無前呢!

看這樣子,因為不知道此時的我有多強,浦原喜助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出手,場面就這麼僵持在那了。弄得我這個反派也不知道該不該先出手。

正當旁邊觀戰的一護被所謂的高手過招弄得緊張滿滿的時候,他的老父親黑崎一心終於看不下去了。

只見一心一咬牙,直接奔著戰場衝了過來,在一護詫異的視線中,勐地拔出了斬魄刀。

然後輕鬆被我用腳抵住……

隨後,我一個彈反,就要在一個轉身後,給他一刀時,浦原喜助終於動手了。

也是這一刀過來,我把要砍一心的那一刀擋住了浦原喜助。但空閒的另一只腳直接抽向黑崎一心。沒等場面繼續僵持,我只是很輕易地就振飛兩人。

本來還算瀟灑的一套動作,不知道什麼時候浦原喜助就和黑崎一心雙雙用了道具。只見他們一人拉著一條普通的靈子構成的鏈條捆住了我的右手手腕以及左腳。

從旁人來看,這個動作難免有些羞恥。但在戰鬥中,哪怕你懶驢打滾都沒人有資格說三道四。

從浦原喜助勾起的嘴角來看,這顯然又是他的一個計策。雖然有猜到他有後手,也知道是夜一會出場,但整出這樣的氣氛和花活,還是不得不佩服他。

可是……

“你想幹什麼?這種……”我話還沒說完,果然夜一出場就是這個時候。只見夜一也不知道躲了多久,也只能說浦原喜助遮蔽靈壓的方法的確厲害,這麼個大活人瞬間跳了出來。

伴隨著夜一一聲怒吼,這股從天而降的力道居然生生砸裂了我的崩玉神衣……咳咳……顯然,夜一的這身裝備也是浦原喜助特製的,但問題是浦原喜助根本不會想到崩玉會這麼強,除非他跟我一樣,知道原著內容。

“你這傢伙是……夜一!”

沒有回到我的話語,夜一再度高高躍起,伴隨著怒吼,又是一拳砸了下來。四楓院家族是大貴族中最強於暗殺、白打的一族,而其中夜一曾經就是其家主。這一拳下來,要是崩玉是浦原喜助構想的那種力量的話,不用鏡花水月,我絕對會被一拳打死。

不過,真的那樣的話,可能之前的封印靈壓輸出口的手鐲就能要了我的命。果然,謹慎是沒錯的,鏡花水月的能力真的太還用了。

也就是崩玉的力量太強的緣故,為了刺激崩玉輔助我進化,我也只能耐著要被打死的心情,默默吃下這一記記本來根本不會上當的攻擊和計策。

伴隨著我被一拳拳打得下沉,我都能感覺到這套外殼都快崩潰了。也幸虧下沉,再加上塵埃四起,每一拳激起的沙浪和狂風徹底掩蓋了所有人的視線,不然,崩玉被激化,開始修復身體的可怕一幕就被他們看到了。

只是幾拳的功夫,之前出現的那一拳砸裂的外殼直接修復如初,而且越發堅固,哪怕之後夜一的每一拳或多或少都保持在一樣的水準,我都能感覺到疼痛幾乎消失,後續乾脆連被人敲背按摩的觸感都沒了。

直到那麼敲擊聲停止,我聽到了夜一的聲音:“咋樣?稍微……”

“夜一先生!請快避開!!”聽聲音是浦原喜助,顯然他知道我要起身了。

這也不能怪我,只是起身,比之前剛出現的牙膏人形態,力量和靈壓就又開始因為崩玉的激化而更加強大。之前就不怎麼能控制力量,如今更是追不上。

僅僅是起身,就伴隨著靈壓的爆發,我都能在瞬間清晰地捕捉到夜一腳上的裝甲道具粉碎了。顯然在動態視力上,這樣的強化都是帶上了。

起身後的我動作多少有些難看,但在這種戰鬥的環境中,倒是不需要在意。我若無其事地擺正姿態,轉身對浦原喜助等人說道:“怎麼了?還沒有結束吧?趕快準備下一招吧!在將你們最後的小手段摧毀之前,我會將你們的每個招數都擊潰的。”

再次感受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激起的靈壓氣流,在習慣了鏡花水月十倍靈壓增幅,讓我能躋身強者之列,可以說,對於力量暴增,我是最有經驗適應的。

短短言語之間,短短我向他們走去的幾步之間,我周身的靈壓氣流已經消失。而適應了力量的我再度開口道:“為了打敗我而精煉出無數的手段,是你們努力和實力的證明,並且那也是你們所擁有的希望的數量。那麼,我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希望全部擊潰。”

“好了。你們可以出下一招了。”

“浦原喜助。”

“四楓院夜一。”

“還有……黑崎一心。

………………………………分割線………………………………………………

“所以說……那TM是什麼玩意?”

於上層虛圈遙遠的邊界之地,一片普通的沙漠之中,一個我們所熟知的地下宮殿裡,一群堪稱虛圈最強的怪物於此看著直播。

而畫面中,正是與浦原喜助三人對戰的虛夜宮首腦藍染惣右介。

奧斯頓.修爾突然滿臉驚駭地站了起來,死死地望著畫面中那個牙膏人的模樣,終於開口打破了這個地下宮殿的寧靜。

所有人裡除了他的表情程度最深外,僅次於他的便是老怪物迪亞德斯.弗格森,但和奧斯頓不同的是,他是一臉的狐疑,因此他的表情也是最有趣的。

而表情最澹然的自然是蘇拉.法切爾了。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話語過於激烈,奧斯頓咧了咧嘴,然後再度坐了下來:“那個……我只是好奇那是什麼東西而已。呵呵……哈哈……”

他的行為並沒有引起眾人的不解,因為大家此刻都震驚於崩玉帶來的強大。

唯有迪亞德斯那好像被刀深深刻著的皺紋不停地在扭動著,他的視線微微往下,再加上不是本體的緣故,他的表情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這時候,蘇拉.法切爾優雅地起身,然後一副主人翁一樣的拍了拍手,將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雖然之前弄出來的十刃不盡人意,但事實就是事實。這……就是崩玉的力量。”

說著,蘇拉掃視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繼續開口道:“就之前的那三個十刃,哪怕在場的諸位中,也有比之不如的人存在。而能有那麼強大,崩玉也只是給予了一點點輔助而已。畢竟,他們只是實驗品罷了。但如果,我們將崩玉徹底放開使用呢?”

聽到蘇拉的話,很多虛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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