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功率嗎?”身為超巨虛,一怪就佔據了大部分空間的烏冬.拉帝忍不住開口打斷了蘇拉的話語:“也就是說,我能靠這個突破到瓦史託德級嗎?”

超巨虛,可以說,目前為止,極度稀少的超巨虛中,烏冬.拉帝是已知唯一亞丘卡斯級大虛的超巨虛,也是已知唯一最強的超巨虛。而在畫面中被假面軍團的久南白一腳踹死的超巨虛也只是基力安的級別。

超巨虛具有釋放基力安的能力,可以說是一人成軍的存在。而且作為能夠在虛圈釋放反膜來對現世或屍魂界的同伴進行援助的能力,更是讓超巨虛成為了最佳戰術型怪物。

而且,龐大的身軀也給予了超巨虛強大的力量和體力。也因為如此,超巨虛的弱點就是移速太慢,沒有人看護著,很容易被人處決。

哪怕已經是亞丘卡斯級大虛,烏冬.拉帝依舊存在這個巨大的隱患。

同樣,也因為這個巨大的身軀,它所需要突破的能量也是無比恐怖的。

它的問話讓蘇拉撇了它一眼,而蘇拉對面的奧修斯也是如此,不同的是,奧修斯也想到了很多,眼中閃過一份忌憚。誰也不知道,一隻超巨虛如果成為瓦史託德的話,會變成怎樣的光景,哪怕是曾經的第一領主,也對此難免聯想很多。

似乎是遲鈍的大腦難得動彈了起來,烏冬.拉帝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當下揮舞著兩隻恐怖的前肢,帶起的風甚至也帶上了烏冬.拉帝身上宛如腐屍一般的氣味飄向四周。本就不怎麼透風的地下堡壘自然開始充斥這種氣味。

“實在不行,我可以排最後的。嘿嘿嘿嘿……”烏冬.拉帝本就沒指望有它的份,之所以加入這個怪異的組織,也只是因為生存而已。不管如何,只要是虛圈的組織,就不可能會有人拒絕養一隻超巨虛這樣的小可愛。畢竟是戰術武器啊!

而且,弱點又那麼明顯,又很是依賴強大的組織,再加上基本全是傻大個,身為一個組織的首腦,誰不愛這麼乖巧的小可愛呢?

果然,它這麼一說,蘇拉就繼續開口說話了:“一切全部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所以,之後如果出現了可能會讓大家焦急的事情,也請不要在意。諸君,請繼續欣賞崩玉的能力。”

蘇拉的話讓大家都有些不解,但很快畫面中的進展再度把大家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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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的空座町中再度恢復了平靜,雖然還有煙塵滾滾,還未散去,但之前的戰鬥都好像沒有發生一樣,除了廢墟仍然存在,彷彿在提醒大家一般。

再次沉默的浦原喜助扭頭往旁邊的夜一望去,很是無奈地說道:“哎呀~真是傷腦筋了啊!”

“嗯?”一臉警惕的夜一聞言,同樣往右邊的浦原喜助望去,想看看他有什麼高論需要發表。

只見浦原喜助指了指夜一露出的左腳,繼續說道:“這可是特別製作出的對抗鋼皮專用鐵甲啊!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就被破壞了……”

“嗯?”夜一一聽,就知道浦原喜助在心疼自己的傑作,當下臉色一擺道:“什麼啊!?說得好像是老夫的錯一樣。”

浦原喜助立刻拿著自己的小扇子擋住下半張臉,笑嘻嘻地說得:“不不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啦~”

看到浦原喜助這種教科書般的敷衍,夜一當下就炸毛了:“你明明說了吧!想說是因為老夫太大意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吧?嗯?!聽著……說起來這明明都要怪你自己製作的東西質量太差。你在製作過程中太過於走神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見夜一越發靠近,明白自己習慣性陰陽怪氣再度被夜一搏殺的浦原喜助立刻尷尬地連連投降道:“知道啦!知道啦!我知道啦!”

看著兩人耍寶間將剛剛對我產生的煩躁和擔憂一掃而空,多少明白了浦原喜助套路的我自然也沒心思繼續看戲了:“原來如此。”

“嗯?”被打斷繼續和浦原喜助打情罵俏的夜一眉頭一皺,撇了我一眼,名門家主的範真是韻味十足。

“中了我一擊,腳居然還安然無恙。看來那確實是特別製作的東西啊!”

“老夫的腳啊?”夜一得意地甩了甩自己的左腳,完全不管自己所處的環境是什麼情況。

看到夜一這擺明了準備自誇一下自己的腳是多麼厲害的浦原喜助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當即,夜一羞惱地一拳抽在了浦原喜助的臉上,儘管夜一沒用什麼力道,但那特製的鐵甲道具還是讓浦原喜助慘呼了出來。

“你TM那是什麼表情?啊?”

“鼻子好疼啊!!”

一旁的黑崎一心頓時無語了起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和兒子也經常在這種嚴肅的戰鬥中耍寶。

只是,著急於早點加速進化的我可沒什麼時間陪他們玩。說白了,此時牙膏人狀態的我有多強,想必這些老朋友也該知道了。如此耍寶未嘗沒有拖時間的可能……

不!應該說絕對是在拖時間。不僅僅是另一邊已經給猿柿日世裡治好傷的卯之花隊長開始往總隊長那邊過去,之後就這麼看戲,總隊長說不定再來開無雙,尤其是總隊長的卍解,我可是從來沒見過,原著裡也是沒有的。

哪怕我在真央靈術院的圖書館還是大靈書迴廊,又或者是某些貴族的私人藏書室,對於總隊長卍解的描寫,都只是隻言片語。但那僅有的話語中,對於總隊長的描述,都是‘很久以前在屍魂界陷入危機之際,突然現身的‘魔物’,然而這頭‘魔物’的出現,反讓屍魂界陷入更險峻的局勢’。

雖然只有如此短短篇幅,也沒個影象什麼的。但也大概也可以讓人猜測到總隊長卍解的可怕了。

除了這個拖延過長,會出現不計後果卍解的總隊長外,還有一個便是更讓人直面,甚至頭疼,但最終還是要面對的。

那就是……

零番隊。

雖然我的目的最後的阻礙就是他們,但目前可不行啊!

感知了一下一護雖然在顫抖,但還是握緊了天鎖斬月,我知道安全下線的保障有了。

記得原著裡藍染被浦原喜助的道具封印了,還說出無法殺死藍染,也就是說,我最終關押之處,應該就是無間地獄了。

想到這,我再度邁出了腳步,也讓所有人停止了耍寶或者加強了警戒。

“不需要如此吵鬧。爭論是否特殊不特殊根本毫無意義。既然我一擊就能讓其中一個消失掉,那我再揮劍三次,那個特殊的東西也就徹底消失了。”

面對我的接近,浦原喜助冷靜地對身邊的夜一提醒道:“要來了哦~”

“我知道。”

“能行嗎?”

“你在跟誰這麼說話?”夜一反駁道:“用左腳之外的部位攻擊不就好……呃!!”

在他們的視線中,我明明還只是緩步走來。但靠著本能,夜一和浦原喜助在那瞬間扭動了肩膀,躲開了我的攻擊。

瞬間,無限接近一刀火葬的斬擊爆炸,只是一擊,雖然被夜一躲開了,但餘波還是讓她受了點皮外傷。

“夜一先生!!”

望著被餘波遠遠拋飛的夜一,我多少也有點驚訝這只是普通的一擊,但耳邊浦原喜助的呼喚倒是喚醒了我。當下,我立刻扭頭向他砍去。

看著浦原喜助明顯用盡全力擋住我這一劍,我就知道,此刻的我,真的是無敵的了。聽著身後一心的怒吼,我輕鬆一腳踹開浦原喜助,然後接住了黑崎一心這一劍。同樣,明顯在力道上更強於浦原喜助很多的黑崎一心,也感覺不到什麼力量了。

在聽到夜一的怒吼也從左上方襲來,我輕鬆用劍甩開了黑崎一心,然後躲開夜一的攻擊。這一次,三人同時向我攻擊而來。

在這三位強者的圍堵下,我乾脆釋放周身的靈壓,同樣只是如此,他們就被震飛了。

看著從遠處寫字樓裡衝出的夜一再度靠近,我舉起了右手,卻被一條靈子鏈條捆住了右手腕。又是浦原喜助的小把戲。在夜一怒吼中越發靠近下,我伸出空著的左手攔住了這一腳。

“白費功夫。”明明夜一的聲音都在使著吃奶的力氣,我卻完全感覺不到左手傳來阻力。

這時,黑崎一心從夜一的背後竄出,準備趁著我雙手都沒空,進行攻擊。無奈下,我又一次開口道:“都說了是白費功夫了。”

只是右手正常地揮劍,就擊退了二人,更別說,右手腕上纏著的靈子小鏈條另一邊還拖著一個浦原喜助了。

看著他們逐漸開始無用功,甚至還沒之前的攻擊有效,我都有些想打哈欠了。順帶,我還抽空偷聽著一護和市丸銀的嘴炮。當聽到一護在對市丸銀挑撥離間的時候,差點沒讓我破功。

即使我承認在我或多或少地引導下,一護也算是經歷了很多事情了。但就光只是見識,想和起碼一百五十多歲的市丸銀比誰更奸詐狡猾,就真的有點看不起人了。

果然,市丸銀總算是開始是認真了一點,開始繼續鍛鍊一護了。

沒錯,這種類似戰鬥傳承的小故事,依舊是我的引導。只是,這一次,我引導的卻是市丸銀。

首先,明明能夠探查市丸銀靈壓的我,卻從未在偷窺一護生活以及冒險的時候,禁止市丸銀等人入內,甚至還隨意讓這些人一起看,為此,我還經常提到一護的名字。可能開始你會有點在意,後面發現只是個螻蟻。於是,再也不在意。之後,在斷斷續續地發現我還在甚至一直在窺視,好奇心不就自己來了嗎?

原著中,市丸銀已經確定是叛徒了。再加上,我根本就只是把其當合作者,而不是什麼親人,所以,把他徹底利用剩餘價值,也是正常的。

有了好奇心,剩下的就是靠自己去發現,自己去腦補,再加上一護靠著特別的身世以及崩玉的影響,往往創造所有人眼中的奇蹟。自然,在面對我和他之間越發巨大的差距,產生乏力感,他自然而然地會去尋找寄託。

而一直都在創造奇蹟,還能從虛圈衝回來參戰的一護,自然也被所有人,甚至是市丸銀當成了打敗我的勇者。

所以我才說,崩玉不得了啊!

又是一次圍攻,這一次,浦原喜助開口回覆之前的話了:“你是在說你根本不需要躲閃嗎?”

“總感覺被小看了啊!”

沒等黑崎一心繼續發表什麼,我直接輕鬆地甩開了二人。然後迎接單獨衝過來的夜一。

只是,我無聊地開口道:“這樣打下去真的可以嗎?”

看著她警惕的表情,我這一次沒有再把她甩開,反而一刀噼了過去,輕鬆破開了夜一右手的鐵甲。

看著她很及時地躲開這一擊,我興趣缺缺地說道:“很遺憾,決定性的一擊沒有成功。前提是如果你們所謂的決定性一擊能對我造成傷害。”

不過,話又說回來。哪怕我還未完全感受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強了,但面對我只是一般的放水,但他們都能及時躲開致命傷,真的很厲害了。

可都拖到現在了,怎麼還不上大招啊?

正當我多少有點無聊到焦慮的時候,浦原喜助對身邊的夜一說道:“你不要緊吧?”

“剛剛不是說了嘛!你以為自己在對誰說話啊?”夜一又好氣又好笑地抱怨道:“還不是因為你給我這種半吊子的防具,我就只能這樣了。如果沒有這東西我直接躲開就能毫髮無損了。”

聽到這,知道剛剛那一擊夜一沒什麼大礙,浦原喜助笑了笑道:“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

說著,浦原喜助臉色一變,一臉陰沉地對我開口道:“你在看什麼呢!?”

似乎對於我觀賞他們的交流有些惱怒了呢~

面對浦原喜助的責問,我將視線挪開,往遠處的藍天白雲望去:“我在想,你裝出那副一臉擔心的模樣應該也是作戰的一環吧?”

“你難道不是在堤防我嗎?”

“不是堤防,而是觀察。你是整個屍魂界中頭腦唯一超越我的存在。就算我們的力量不是對等的,我依然對你很感興趣。”實際上不是很感興趣,而是非常感興趣。整個《死神》中,最神奇的人莫屬浦原喜助了,就崩玉,哪怕是我,沒有他的資料完善,也無法做出屬於我自己的崩玉。同樣,能夠跳出屍魂界固有思維的人,也只有這貨了。

如果不是百年前,我把他逼走,逃往現世,可能十多年後,他自己就能研究出毀滅了屍魂界的事物。成為所謂的反派了。

或者說,反派誰都能成為,只是看境遇和選擇而已。又或者換句話來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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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場不同,哪有什麼反派呢!

“你太高估我了啦~現在的我只不過是無聊的雜貨店老闆而已。”明明是謙虛的話語,但浦原喜助的表情可不是這麼回事。反而在說完話後,勐地將手中剛剛還在把玩的紅姬一橫:“破道三十二,黃火閃!”

看到那一股比起露琪亞詠唱後的三十三破道蒼火墜明顯更強的黃色光芒衝來,在暗暗讚歎對方鬼道的強悍的同時,我很隨意地將刀一橫,輕易地擋下了這一擊,甚至還讓其沒有往其他地方逃逸。

當然,完全吃下這招自然是為了期待這三人能夠繼續刺激崩玉進化了。

別看這一招很簡單,不說對方本就是鬼道系斬魄刀,更是在斬拳走鬼上都有極佳的天賦。全面來說,浦原喜助是個全才。尤其是剛剛的低階破道,是靠著紅姬施放出的,一定程度上是得到火焰加強的。

“你應該也知道使用三十號程度的鬼道根本沒有意義吧?既然你特意使用了,那就表示……”我一刀甩開還是輸出的黃火閃,並藉著這一擊讓黃火閃一定程度倒流。遺憾的是,浦原喜助這個老狐狸很乾脆地停止輸出,立刻逃之夭夭了。而出現在散開的黃火閃背後,則是衝過來的夜一。

早就知曉他們套路的我配合地說道:“就是這麼一回事。”

沒有理睬我猜中答桉,甚至都沒有和我說一下猜對了該不該頒獎之類的無厘頭,一臉嚴肅甚至猙獰的夜一直接用還存有鐵甲道具的左手一拳砸了過來。但只是如此,同樣及其簡單地被我的左手臂輕易擋下。

不說神經反應之類的,單單拎出我此刻所有的資料,夜一的基礎能力都比不上我了。結果,這一果然如此的偷襲,依然和剛剛沒什麼區別,不痛不癢。

被崩玉外殼保護得好好的我,甚至有點想打哈欠了:“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使用同一個計策啊!”

似乎是受到我話語的刺激,又或者一開始夜一都是抱著這種狂野的心態,反正從這一拳和之前那般被我擋下後,夜一就發狂地也不管右手早就沒有鐵甲的保護,一拳又一拳地快速攻擊著我。

可惜,這每一拳,也許以前的我在打到夜一爆發的這個狀態時,可能有些吃不消需要開鏡花水月統治一下這場戰鬥。但在如今的我面前,這每一拳和之前依舊沒有什麼不同。

同樣都是軟弱無力,宛如三歲稚童在幫我做按摩一般,更是因為崩玉外殼的緣故,我甚至連微微震動都要細細品味,才能感覺得出來。

這樣可對刺激崩玉沒有任何作用啊!

夜一!你的家族秘技呢?你這百年來偷偷開發,最後發現碎蜂也同樣開發的了那個瞬閧呢!快點用出來啊!

我明明都能夠感覺到崩玉開始想默默發育,偷懶疲乏的情緒了!

為此,我覺得需要刺激一下了:“你還沒理解嗎?無論你攻擊幾千下也是不可能打倒我的。”

就在這時,夜一大吼一聲,依然沒有建樹後,藉著力是相互作用的這一點,勐地借力往後一跳,但藉著迴旋的力道後,她居然還是那麼直白地一拳打了過來。真的白瞎了我的期待了。

正當這一拳即將和之前那些攻擊一樣被我擋下的瞬間,夜一卻突然說話了:“瞬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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