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心的背影,我能看到一護滿臉的驚訝,終於他試探性地開口了:“老……是老爸嗎?”

緊跟著,一心無視了我,直接走向一護。

“喂!不管怎麼樣至少說點什麼啊?”

沒有回應一護,黑崎一心已經快接近一護了。

“老爸……”

已經到達一護面前,一心依然沒有回應一護,但在快把孩子嚇傻的時候,他勐地一個頭槌,直接把一護撞飛,還好快要掉下去的時候,一護抓住了天台的矮邊。

“好險!!”一護此時都沒空去管額頭疼不疼,只能咬著牙抓住,就在他快要爬上來的時候,黑崎一心勐地又衝了過去,一腳踩在了一護的臉上,直接讓一護墜落。

我這邊雖然看不到一護的表情,但很明顯能聽到一護的悲鳴:“混蛋!你這傢伙!!!”

做完這一切,一心還有空閒回頭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於我PUA他的兒子很不滿。下一秒,黑崎一心便瞬步消失。但我自然也捕捉到對方的靈壓,在感知中,一心帶著自己的兒子,以極快的速度瞬步躲藏,邊躲藏,還邊消除靈壓以及留存的靈絡。

不一會兒,在第七次瞬步後,我的感知中居然真的沒了二人的存在。

“拉開距離了嗎?明智的判斷。”感知著最後消失的地方在我的背後區域,我不由地回想起之前一護面對我的時候,同樣選擇拉開距離作戰:“這就是血脈啊!”

等了良久也不見二人出現,這顯然不是單純地消除靈絡或者隱藏靈壓了。

“果然還是隱藏了靈壓嗎?應該是張開了相當強的結界啊!”確定了是這種方式後,等得也算無聊的我感知到第三人的靈壓接近,並來到了我的身後。自然,這個人便是市丸銀了。

“你也算是看了很久的戲了啊!銀。”

聽到我的話語,剛剛從遠處看戲,在一切暫時告一段落的情況下,跑來的市丸銀語氣滿是委屈地開口了:“我可不是在看戲哦~只是找不到幫忙的機會和必要而已。”

“是嘛……”雖然我看著他,沒說話,但我的感知中卻亮起了一股藍色的靈壓,是一護。

感知中越發接近,已經到達我所在的大樓樓下。

另一邊,卻沒有黑崎一心的靈壓存在,但顯然也到達這邊了。倒是市丸銀……正如我曾經的感覺一樣,我一直認為他是一條噬人的毒蛇,肯定會背叛,尤其是友人告知的劇情中,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但想到最終的目的,我還是耐心地準備把戲演完。

正當我想到這的時候,一護勐地從市丸銀背後的邊緣處衝了上來,一刀認準了市丸銀。當然,這明顯的誘餌,明明白白的靈壓,市丸銀自然也能感知到,當下一扭身,攔住了一護的攻擊。

看著二人的僵持,我突然感覺到震動,緊跟著市丸銀與我相隔的中間開始綻放出藍色的光芒,也因此,我捕捉到不遠處剛剛釋放完月牙天衝的黑崎一心。我所在的區域與市丸銀那邊分開了,顯然黑崎一心打算分割戰場。

果然,為了避免我的下一步動作,他直接衝著我一刀揮了過來,同樣,這一刀我也是輕易擋下。感受著腳下半形樓頂下墜時產生的風壓,沒等我回味,一心似乎不準備和兒子那樣玩僵持的套路。

只見他本來雙手握刀,突然左手空了出來,然後對我做了彈指的動作,緊跟著隨著他虛空彈出,一股風壓直接帶著我撞在了不遠處的樓房。也不知道這貨是怎麼修煉的,只是虛空彈指,居然帶著我砸了一個又一個樓房,就好像是面對總隊長的汪達懷斯一樣了。

最可怕的是,我才剛從最後有著落點的樓房牆裡拔出自己,黑崎一心就已經揮劍而來。之前的交手展示了他的力量很強,而現在則展示了他的速度也很可怕。

雖然接下來我都紛紛躲開或者攔截,而且他的攻擊很莽,但這種基礎強是真的厲害。

趁著他又一次揮劍,我低頭躲開,並在瞬間就能聽到劍壓造成間隔五六米的樓房被破壞,我藉機對著他的腰部伸出了左手。

“雷吼炮。”

如今以我的實力,哪怕是這樣六十三號的破道,詠唱破棄後,造成的破壞力也是不得了的。這一發哪怕當初志波空鶴吟唱後的雷吼炮也不如太多太多。

結果是……

光效很強大,建築物破壞得不下於剛剛對方隨手彈出的彈指風壓,在破壞力上更不用說,是徹底粉碎,而不是破裂。但是,它的效果,從黑崎一心身上,只看到輕微的擦傷。

躲開肯定還是極限躲開了,可以說只是餘波的效果。畢竟,死神的身體不能和虛、破面的身體比誰能抗的。所有的技能,虛可能只是受傷,死神可是會死的!所以,死神面對敵人的攻擊只會出現:躲開、用斬魄刀或者其他手段阻止抵擋抵消。

這裡,我所佩服的正是他的速度。

待我們拉開距離,一陣疲憊開始湧了上來。我明確地感覺到有些勞累,為此,我不由得放鬆了一下雙肩。

但只是這麼個動作,在高手面前自然會被發覺:“怎麼了?你的動作開始有些遲鈍了啊!這就到極限了?”

聽到這,我真的忍不住想噴一句,你和一群隊長級的打一架,再去和總隊長極限一把,最後還中了頂級破道一發試試看。之後,和我打一會兒,在這一套節奏後,最終看看能不能說這樣的話?

不過,這樣的話也只是想想罷了。

面對黑崎一心的調侃,我笑了笑,承認道:“啊……看來是的呢!到達極限了。擁有死神身份的我的極限。”

黑崎一心隨口回應道:“啥?”

他看起來不是很在意我的話。也是。畢竟,這個時候出現,你說他要是不知道我已經打了幾波高階局,我是不信的。戰鬥嘛!自然是擴大己方優勢最好。漁翁尚且知道,要等鷸蚌打完,自己去收拾殘局,才能大賺特賺。

自然,我也是沒在意他的話,反正他的好奇心會被我勾起就是了。

當下,我繼續說道:“我的靈魂正在重新組建中。”

“?”果然,原本無所謂,還故意仰頭朝天,以表示對我剛剛的雷吼炮不屑的一心總算是露出了認真的表情,並把視線放在了我身上。雖然之前視線沒在,但感知卻一直存在。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一心嚴肅地看著我,語氣不滿地問道:“你TM……在說什麼?”

他的視線從我的臉上轉移到了崩玉上,顯然崩玉產生的變化不只存在我的體內,連外在的樣子也開始變化了。

“看來崩玉的意志,終於開始理解我的想法了。”

“你開始白日做夢了嗎?”一心再度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臉上,但這一次,我能看出他想套話。

沒有在意他的表演,我直接告訴他:“你不懂嗎?我的意思是,崩玉擁有自己的意志。”

聽到這,原本還以為崩玉會有什麼後續變化的黑崎一心直接散開架勢,似乎沒了戰鬥的想法一樣:“果然,我怎麼聽都覺得你還沒睡醒。”

“也難怪你無法感覺到了。”我同樣認真地說道:“我也是成為崩玉的主人後,才知道崩玉原來是有著自己的意志的。你認為崩玉的能力是什麼?”

見一心沒有想回應的樣子,我繼續說道:“是支配性質相反的兩種事物,虛與死神間的界限嗎?”

“不對啊!”

“崩玉真正的能力應該是佔據它周圍的人的內心,並將其變為現實。”

這番話說出,終於讓一心的表情有了改變。

只見一心張大了雙眼,直接失口說道:“什麼?”

“你還不明白嗎?我是說迄今為止,黑崎一護、朽木露琪亞、浦原喜助的周圍發生的一切稱為奇蹟的事情,都是透過崩玉的意志被變成現實的。”

聽著我的話語,一心直接露出了否定的目光:“你TM在說什麼?”

顯然,他把我當成瘋子了。

為了讓他相信,我自然要繼續說出我的推論:“浦原喜助誤以為崩玉的能力是能夠操縱虛與死神間的界限,那是因為創造崩玉的他自身就是這麼期望的……”

“朽木露琪亞的靈力會全部交給黑崎一護,導致她自己失去死神的力量。那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沒有從殺害志波海燕的痛苦之中得到救贖;”

“茶渡泰虎以及井上織姬他們的特殊能力會被喚醒,是因為他們從心底裡詛咒自身的無能。”

看著一心也和他的兒子一般露出了那一臉的震驚模樣,我繼續說道:“而我則是注意到了崩玉真正的力量。不對。說注意到其實是一個病句。正確的來說應該是我明白了崩玉的能力並不是浦原喜助所說的操縱虛與死神的界限。因為如果崩玉的能力真是如此的話,平子真子他們是不會變成真正的假面軍團的。”

“平子真子他們的虛化,不僅是虛化本身的實驗,也是為了確認崩玉能力的實驗,而在這之後,這個實驗成功了。藉著浦原喜助的手發動了崩玉的能力,平子真子他們進化成真正的假面軍團。”

“而我為了確定對崩玉能力的假設,派出朽木露琪亞前往黑崎一護身邊。當然,崩玉的能力也是有限制的。崩玉的能力是讓周圍的人願望成真,但是,要是那個物件原本不具有完成這個願望的能力,也是無法達成的。”

“在這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成是向所希望的方向進行引導的力量。不過,所謂的生物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一顆小小的心所希望的事情往往都會不斷掙扎,直到夢想成真。”

聽到這,一心立刻發覺到問題所在,表情瞬間變得狂躁了起來:“你這個混蛋!!”

果然,他莽夫的模樣多少還是有點裝的,不然一般人可不會從這些話中發覺到問題所在。

自己的寶貝兒子成了玩偶。

不過,我還是對他發覺問題的程度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他除了是在說自己兒子的事情,還是包括從一百多年前平子真子等人虛化事件中注意到了時間,從而發覺到自身的悲劇。

正當這個時候,一道白色的光柱帶著碎石塊從他旁邊衝了出來。帶著巨大的轟鳴,自然也引起了我們的關注。

白光撞在了我後面幾十米處的建築上,沙塵散去,明顯能看到一護正在死命抵住一把超長的一把斬魄刀,正是市丸銀的神槍。在一護推開後,這把刀瞬間縮回,另一邊的市丸銀也走了過來。

雖然這麼來看,好像市丸銀是上風,但從他的外表來看,顯然也不是很輕鬆。只是不知道這份不輕鬆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真虧你能接得住這招啊~即便是巧合,也是你的運氣了。”一身狼狽的市丸銀依舊笑意盈盈地說著。

從鑲嵌在牆上拔出身體,緊跟著落到地上的一護一臉不服地反問道:“誰說這是巧合?蠢貨!”

本來還一臉震驚的一心看著一護走到自己面前,一臉尷尬地說道:“一…一護……”

“怎麼啦?煩死了!”一護沒有將目光從遠處的市丸銀身上拉開,反而一臉執拗地說道:“還需要一點時間我就能搞定了。別來煩我!”

見此,一心露出了兒子長大了的安心笑容。

倒是那邊的市丸銀又開口了,這次說話的物件成了我:“對不起啊~藍染隊長。打擾到你們的談話了?”

“沒。”正在這個時候,崩玉再度產生變化,七道凝膠一樣白色的物質開始從崩玉中竄出,開始纏繞我:“談話正好結束了。”

聽到我和市丸銀的對話,一心立刻把視線從自己的兒子身上轉了過來,而面對著市丸銀方向的一護自然也跟著扭頭,看到崩玉的變化,兩人也是詫異萬分。

尤其是一護,更是對自家老爸質問了起來:“老爸!那個東西是什麼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TM怎麼知道?我正覺得不知所措的時候,你就飛過來了!結果我還是沒搞清楚狀況。”

“什麼叫你也不知道啊?你不是一直在和那個傢伙戰鬥的嗎?”

“羅裡八嗦的真是煩人啊你!你想知道的話,你直接去問藍染啊你!麻煩死了!”

見父子二人還在小劇場,我笑了笑,感受著崩玉流出的凝膠物質開始不斷分叉,已經開始流向我的後背。我不由地感慨道:“真是的。崩玉這個名字未免也取的太好了。”

果然,聽到我開始講解崩玉,原本還在小劇場的父子立刻回頭開始專注我的講課了:“這正是將為神者與非神者之間永不相交的地平線悉數摧毀瓦解的力量啊!”

正當這時,一道紅光穿透了我的右肩琵琶骨處。攻擊得十分刁鑽,再加上我沒有防備,這一下結結實實地吃下了。好的是對方沒有對準死神的要害,也就是魂唾和鎖結。壞的方面是……

崩玉的變化停止了!

當然,這一幕,也讓市丸銀和一護父子愣了一下。

這樣的紅光,再配上一護父子的表情中,對來人的那種熟悉,顯然便是我所知道的人了。

“來了嗎?浦原喜助。”早就知道對方會來的我並沒有什麼意外。他不來,我才會驚訝。如果石田龍弦也來了,我都不稀奇。

在看了我幾眼後,一身普通小商店店長打扮的浦原喜助終於開口了:“久違了,藍染。”

觀望的時間,無非是想看剛剛的那道劍壓有沒有真的影響到崩玉的變化,有沒有真的對我產生什麼效果。可不是他所謂的遇到很久不見的朋友,想看看他的臉有沒有什麼變化。

知曉他在期待什麼的我,自然也回應道:“有一百年不見了。”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著裝變得很少見了呢!”很有老朋友不見意味的話語,可惜浦原喜助的語氣明顯是在嘲諷著什麼。而且,躲在那偷窺了那麼久,要說他不知道,我是不信的。倒不如說,之前一心和他一樣都在躲著。只是一心見到自家兒子還被我忽悠瘸了,這才跑出來而已。

面對浦原喜助的諷刺,我無所謂地說道:“任何事物在進化的過程中都是醜陋的。”

我分明看到浦原喜助的目光有了變化,他在看我身上還在遊動的凝膠狀物體,直到剛剛的傷口被那種凝膠癒合。

見此,浦原喜助再度開口道:“誰也沒說你醜啊!看起來……你和崩玉融合了呢!”

“不是融合,應該說是臣服。那個你無法駕馭的崩玉呢!”

聽到我這邊的嘲諷,浦原喜助嘆了口氣,回道:“我無法駕馭?在當時來看的話,確實是這樣呢~”

“當時?還真是明顯的死鴨子嘴硬呢!不……不管你是死不承認還是別的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話說到這,趁著大家都在看我們聊天的時候,我直接瞬步了過去,一刀往上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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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刺穿浦原喜助的鎖結,也就是對應著人類的心臟。聽著另一邊的一護叫了浦原喜助一聲,我冷著臉開口道:“你已經永遠失去了駕馭崩玉的機會了。”

然後,如我所知的,浦原喜助變成了氣球‘啪’的一聲炸了。儘管還要裝出意外的表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這很有意思。故事就是要有反轉,才會吸引人啊!

更何況,知道接下來會再度接受更高強度的對戰,這個時候多吃幾次浦原喜助的攻擊,之後崩玉的進化也會被刺激得更快。憑現在崩玉的速度,到時候別說‘最後的月牙天衝’形態的一護了,就是浦原喜助夜一加一心三人的高強度攻擊,說不定都會因為之前的速度不夠,翻車了。

這做人啊!謹慎一點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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