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親自帶隊出任務,便是因為我自己察覺到了身體靈子飽滿以及靈壓完全沒有一絲絲波動的緣故,所以想來測試一下。不過,那些隊員是屬於催眠狀態的,所以無論我如何對待那只目標,在他們眼中都只是很普通地擊殺。

但事實上,原本的確應該是一擊即死的虛,愣是被我控制力量虐了幾分鐘,才被我消滅。甚至在對方死後,我才徹底爆發了力量,釋放了一個強大的破道,顯然,這並沒有完全起到測試力量的作用。

當然,十三番隊那位被我們五番隊援救的隊員也曾是被我催眠過的學員。看來他可能是幾年前十三番隊新隊員中表現優越的人員之一,所以能夠派來負責這塊區域。

到此為止,實驗也只能如此結束了。

四天後,在市丸銀的配合下,我又一次來到了虛圈,藉著蘇拉.法切爾的定位,這一次出現的地方啞然是蘇拉的個人宮殿。

在走出黑腔後,入眼便是蘇拉,以及他身後的灰白色建築。只是,此時的他就好像是失去了能源的機器一般仍舊保持著開啟黑腔的動作,毫無表情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生機一般。

在他的四周,自然還是那冷清卻無比古樸巨大的牆壁了,任誰都不會知道,這看似石頭的建築,居然只是沙子凝結而出。

“其他人呢?應該沒有察覺我的到來吧?”我身著黑斗篷,周身毫無一絲靈壓外洩,但該有的謹慎還是要有的。在這裡,還是要感謝一下怪才浦原喜助了,他設計了一個不錯的產品。

一直不言不語的蘇拉這才將黑腔關閉,然後開口道:“他們都忙著尋找合適的下屬了。”

“下屬?”雖然有些疑惑,但我還是點了點:“這很正常,不出意料之外。”

原著中,連亞丘卡斯級的葛力姆喬都有一群迷弟,更別說這些瓦史託德了。尤其是原第一領主的奧斯頓.修爾,沒有幾個部下服侍著,憋到現在也是奇蹟了。

倒是真正產生這一現象的居然是個後來者,倒是讓我有些吃驚。從蘇拉的口中得知我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倒是讓我對奧爾菲斯以及埃德加.米妮多少產生了感想。看來,總有些人無視真正的強大,喜歡挑戰這樣的制度啊!

“沒事,我原本就沒多指望這樣無頭無腦的組織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幫助。說到底,只是孩童的遊戲罷了。”

面對我的總結,蘇拉非但沒有生氣,也沒有其他任何表情,就好像真的成了一個機器人一般。

大致地瞭解了一下我不在期間的事情,我開始圍著蘇拉.法切爾看了起來,從外表來看,除了面無表情之外,和以前那個高傲,擁有貴族氣質的他相比,其實沒什麼兩樣。雖然到了瓦虛這個層次後,幾乎很難再有進步,但蘇拉和以前相比,靈壓完全沒有動彈過。

正常人……哪怕是虛,被同性如此仔細地打量,還帶圍著他轉,肯定會忍不住緊張起來,但蘇拉卻依舊一副面無表情。

看來,也差不多到了可以開始的地步了。

透過去年救下的那些滅卻師小鬼‘穩定’地輔助下,除卻另外安置的石田與黑崎一家外,全部不幸遇難,但卻讓我更好地實驗接下來的一幕。

當下,我將自身的靈子,伴隨著我的感知和靈識,開始不斷地往蘇拉的身體鑽去,如果不是有黑斗篷的話,因為會更容易地感覺出我的靈壓正在逐漸減弱,但接受了這些靈子靈識的蘇拉,卻完全沒有任何變強的樣子。

藍色的靈子如同夢幻般的綵帶一般環繞著我和蘇拉二人,而蘇拉的身上那暗紅色的靈壓若有若無地波動著,但這只是如此,並沒有強大的感覺。

直到我產生了另外的感官,以及憑藉這份感官抓住了一個迷茫的意識……當然,這一切自然也是在崩玉的輔助下進行。憑藉我“強烈渴望將蘇拉變成我的分身”這樣的意念下,崩玉回應了我的訴求,直到蘇拉的身軀徹底被我掌控。

一切事畢,回過神的時候,我自己的靈體早已經猶如被淋了一場大雨一般,靈體那強烈的痛楚好像浪潮不斷地洶湧著,原本圓滿的死神極限再次衰退到了幾十年前設計平子真子時的力量。

也就是說,這已經滿杯的水再次空出了容量。自然,我受到的創傷不僅如此,更多的疲憊以及靈體深處的撕裂感,彷彿每個靈體的毛孔都在被撕扯著,這是靈識和意念的虧損,短時間內恐怕很難恢復。

望著臉色極度蒼白的我,已經可以自由操作的蘇拉,也就是另一個我這才笑著開口道:“但願這樣的付出會得到回報……”

正所謂事無絕對,再如何好的計劃都跟不上變化,哪怕提前知道大致劇情,自身也沒有去改變劇情從而引發後續劇情變更,但意外總是會出現的。雖然對我自身損失很大,但有準備總比沒準備強,至少如今到劇情開始還有幾十年,足夠我恢復了。

想到這,我不禁往手中的完全體崩玉望去,不由地感嘆道:“這可真是個好東西,真讓人忍不住想噼開浦原喜助的腦子。如果一直往這個方向走的話,也許那個人棍也要反過來對他跪拜了吧?”

到這裡,又不得不說一件事了。

沒有和人合二為一的崩玉,居然還真是個消耗品。那其中四散的美麗光線,在亮度上明顯不如以前了。看來到時候為了配合演戲,得多讓井上織姬試試她的永珍拒絕了。

如此打定主意後,接下來也不用待在這了。只是以後的日子,可能要更穩妥一點過了。

三個月後,十二番隊深處又一次傳來令人絕望的咆孝。

除此之外,其中還有很多哀嚎以及求饒之聲,但可惜的是,他們所在的建築應該是特製的,不僅僅是聲音,哪怕是靈壓的絲毫波動,都不會傳出去。

倒是這棟建築裡的研究人員反而能清晰地聽著他們哀鳴,可惜這些面無表情的研究人員更關注那些資料,至於這些滅卻師感覺如何,那就不在他們的考慮中了。

只是……

這些研究人員的頭和他們卻不一樣,不僅研究時不安分,甚至一度慘叫起來比那些滅卻師還要響亮,一些疼痛得幾乎發瘋的滅卻師都因為他的慘叫而懷疑到底是誰被非人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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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此時,涅繭利那佈滿血絲的眼睛幾乎快瞪出眼眶,那怪異黑白色的臉上滿是絕望。

面對涅繭利又一次咆孝,身為通訊技術研究室課長的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但他的眼睛卻依舊緊盯著剛剛利用完便死去的滅卻師的身體,要知道,人的身體在屍魂界存在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一般來說,活人進入屍魂界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被高壓的靈子壓到潰散。

而這些滅卻師能夠依舊保持肉身存在於屍魂界,由此可見,技術開發局是多麼強大了。

每個人經歷失敗的時候,反應是不一樣的。如涅繭利,他會毫無羞恥心地在現場大呼小叫,但近不一樣,他一直都是那種冷靜的人。

可是,隨著涅繭利不知道第幾次的吼聲再度響起的時候,近的臉上明顯也開始有了怒色,但他依然在尋找著那一絲微弱的答桉,只是,因為狂躁,反而越來越沒有頭緒。

人的一生總會有宿敵或者剋星存在,很顯然,在純正研究工作者的近看來,雖然涅繭利在科學方面是他仰望的高山,但個人表現卻太過浮誇,就好像是一個馬戲團演員一樣。同樣讓他沒轍的還有一個,不過很可能已經掛掉了。

這時候,近忍不住想起了那個男人,那個比起涅隊長來說,更強的存在。

也許,也只有那個男人,才能製得住涅隊長吧?

近的煩躁來源於涅繭利,而涅繭利的抓狂卻是來自那些滅卻師。這倒不是說研究不成功,恰恰與之相反,研究很成功。這個成果如果再加上涅繭利透過浦原喜助遺留的義骸不成熟的技術,再加上其他的研究,結果很可能實現涅繭利最終的想法。

之所以涅繭利如此抓狂,包括近在內的其他技術開發局的人一臉苦惱,甚至讓涅繭利停下了那個研究程序的原因便是因為那些滅卻師的靈魂。

每當一個純血滅卻師死亡,他們的靈魂便會消失,以哪怕隊長級的涅繭利都無法感知的速度離開肉身,至於去向如何,完全沒有人可以察覺。而研究之所以成功,還要歸功於那些非純血滅卻師。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讓涅繭利覺得純血滅卻師肯定大有文章。可惜,到了現在,哪怕再改進靈波測量器也無法抓捕到一絲痕跡。為此,涅繭利還不惜弄死了三個還未進行任何研究的純血滅卻師,此時看來,真的是浪費了。

隨著滅卻師的數量不斷地被消耗,終於時間來到了下一年的二月份,同時也是春節到來了。

不提十二番隊那幫子研究人員因為研究的事情,不怎麼在意春節,至少其他各處都是喜氣洋洋的。只是,這就不得不提我們五番隊這邊了。

大清早的,市丸銀就早早地矗立在我的房門前,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他才緊緊地拉著我的袖口,一臉慘兮兮地說道:“今天請務必留下,拜託了,藍染隊長!”

???

沒多久,看到大廳一群虎視眈眈卻又滿臉詭異笑容的隊員們,我頓時明白了市丸銀的苦衷。合著這貨還想著以前的事情啊!自從那一次之後,每到過年,市丸銀便和如今天這般,六年來從未間斷過。

和身為副隊長的市丸銀不同,身為隊長的我掌控著整個五番隊的資源,自然不會懼怕這樣的事情了。

畢竟……我就是發工資的人。

一連二去,很快,三天過去了。尋常的互相拜訪,一如去年。不過,今年不知道是哪處喜鵲來多了,那些貴族居然廢除了一個非人道建築。

理由很簡單,學習現世先進的模式。

而這個所謂非人道建築便是一處刑場,這是一個四面光滑牆壁,極其深的陷阱,無論是虛或者死神都不可能爬上來。因為有的虛……比如基利安,最高可能達二十五米,因此,這個陷坑也做到了相比普通人來說,等同於深淵的深度。

當貴族們想要取樂時,便會將抓捕來的虛扔進這個陷坑裡,然後將有罪的人也扔進去,讓兩者對戰,就如同羅馬鬥獸場一般,貴族以及其他死神便會在左右的高臺上觀賞。只是,在這春節的第三天,這些貴族突然說要引領時代的變遷,緊跟現世發展,於是他們打算廢除掉這項血腥的娛樂活動。

只是,不舉辦之後,那個陷坑如何處理呢?難不成不停地用鬼道來填補如此深的坑洞?

這時候,便有個豬腦子提議學習現世,將這個陷坑當做未來處理垃圾的場所,反正足夠大,足夠深,估計整個靜靈廷扔個幾十年是沒問題的。至於幾十年後滿了的話,再動用鬼道進行焚燒處理。

反正四面皆是石壁,好好控制的話,鬼道引起的火肯定不會炸燬的。除非有人沒事幹,直接對準石壁放一個赤火炮。

當然,這個理由被貴族手下的那群僕從堅決贊同了。反正那種地方也算是汙穢之地,除了那些渴望看到鮮血的人渣外,也沒人會去那種地方,做成垃圾坑反倒是最好的歸宿。

總之,對於很多人來說,這一次的春節還算是不錯的,反倒是十一番隊頗有意見。

“隊長,那個溫柔之鄉今天要被關閉了。”說話的人有著一個閃亮的光頭,正是十一番隊如今的三席輔左官斑目一角,只見他很是喪氣地坐在大廳外的第三個石階上,在他的旁邊放著他的鬼燈丸。

而在他的身後,也就是大廳門口,則是站著一個俊美的男子,他是五席輔左綾瀨川弓親。訊息正是他帶來的,此時反而很悠哉地靠在門上,懷抱著自己的藤孔雀,他的雙眼輕閉著,彷彿謝意地沉入了睡眠。

而斑目一角口中的隊長,也就是更木劍八則反倒是坐在大廳最靠裡的正位上,這裡裝修得和劍道道場一般,所以更木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聽到斑目一角的話後,宛如一座高山的身影微微動了一下,但依然沒有什麼更大的動作,反而冷冷地說道:“那不是更好?以後直接帶新人廝殺,看到血不敢動的廢物直接死掉,那不更好?”

“但……”

沒等斑目起身開口,那個高大的身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並與他擦肩而過。而只能如此看著更木背影的一角也只能停止了自己的發言。

只是……如此沉重的氣氛,還未等一角嘆氣,下一秒卻差點嗆咳嗽了。

那高大的身影背後,一簇粉毛的副隊長正掛在那左甩右甩著,很明顯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因為這一幕,弓親原本想勸解一角的話也立刻胎死腹中。最後,弓親只是走上前拍了拍一角的肩膀。

“這就是副隊長呀!”

“也對。”

對於更木來說,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反正只是用來鍛鍊新人膽魄,開眼界的東西,沒有了大不了未來直接面對罷了。一般來說,看過那種血腥場面的新人,要是怕得要死,自然就沒有繼續待在十一番隊的資格了,而過了那一關,第二場便是直接參與任務。

看過血腥的新人和從未見過血腥的新人,雖然都沒有親自動手過,但總歸來說,前者的適應性更高一些。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考量,一角希望更木做些什麼。

當然,以前的一角是不會這麼做的,身為混混的他再不會管別人做什麼呢!但做了這麼久的席官,以及追隨著更木的緣故,他開始逐漸成長,開始為自己的番隊著想了。

為什麼如今的十一番隊無人敢惹?自然因為其護短了,誰也不喜歡招惹一群瘋狗。

正如每個隊長都代表著不同的風格,如今的十一番隊在更木的帶領下,便是戰鬥狂、護短、瘋狂的代名詞。

也許,這一點連一角自己都沒有發現,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想必他也會更加地察覺到這一點。

不過,儘管十一番隊對於春節的歡喜越發跌落,可總體的節日氣息還是很濃厚的。正所謂節日自古都是從上至下,流魂街比起同時,自然也更加熱鬧了許多。

只是,因為富裕不同,從一區到末尾的八十區的情況也不一樣。陽光總有照耀不到的地方,陰暗總是存在的。

就好像一個連自己都無法生活下去的少女只能無奈將自己還在襁褓中的親人遺棄,所幸,為了親人能夠過上好日子,她選擇了並不被貴族掌管,有著嚴格規劃的區域,避免了棄嬰被扔掉,同時也沒有選擇那些例如最靠後的六十一區以外的地方。

北流魂街41區水曲,這是個最接近貴族直系管轄,卻流離在外的區域。在這裡絕對算是治安穩定,卻又沒人管的最好之處,富裕算不上,但比之後的區域卻又好上無數倍。

春節,是一個哪怕生活困苦,都要面露微笑,期待新的一年能夠真的如此快樂的節日。想必,這樣的棄嬰還是能被人收養照顧的。

少女的想法很不錯,而為了能夠獲得更好的生活,曾經是公家的她前往了貴族們管轄的區域,只為了能夠找到更好的工作。憑著曾經只是學著玩的技藝,還是能混進森嚴守衛的區域的,不管是什麼世界,這點肯定不會變。

擁有極高天賦的少女在捨棄累贅後,踏上了新的旅途,她決定,等自己賺夠了能夠在貴族管轄區域生活的資本後,便會來水曲區接走自己的妹妹。

如果這一切不出意外的話……

直到少女的身影離去後,襁褓中的嬰兒在睡夢中露出了笑顏,也許年幼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也許她還不知道生活不下去的姐姐已經將自己拋棄。

在那時,一個高大身著黑斗篷的身影卻出現在了那裡……

當然,這只是兩年前的春節發生的事情,那時候正是滅卻師滅亡一役。這時候的春節自然也會有這樣相同的事情發生。畢竟……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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