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橋湖畔,一片悠揚、歡快的歌聲伴隨著跳動的火苗和銀魚的香味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倒垃圾~~倒垃圾~~快來到垃圾!”
以崔浩一為的一班朝鮮士兵一面手舞足蹈,一面唱著歡快的朝鮮民歌
“倒垃圾?這是什麼歌?”李龍一面品嚐著銀魚,一面笑問
一旁的獨步和尚笑道:“大人~不是倒垃圾,是道拉基~~那是朝鮮語,“道拉基”是朝鮮族人民喜愛吃的一種野菜,叫“桔梗”,所以這民歌叫《桔梗謠》,又名《道拉基》。“道拉基,白白的桔梗長滿山野,只要挖出一兩棵,就可以裝滿我的小菜筐,哎嘿哎嘿喲,你呀,叫我多難過,因為你長的地方叫我太難挖。”這民歌共有七個樂句,第三、四句和第六、七句是第一、二句的重複和變化,第五樂句夾以襯詞,曲調作了展。整民歌前後統一,又有變化。音樂輕快明朗,生動地塑造了朝鮮族姑娘勤勞活潑的形象。”
“是啊~”李龍說道:“朝鮮姑娘勤勞美麗,朝鮮男子勇敢剛毅。為了保護朝鮮姑娘不被韃子汙辱,勇敢的朝鮮男人挺身而出了。”說著,李龍站起身來,高高地舉起手裡的酒碗,高聲喊道:“為了大明和朝鮮的情誼,滿飲此杯~驅逐胡虜!”
“為了大明和朝鮮的情誼!”林慶業、洪吉童等人也紛紛舉起酒碗,高聲喊道:“驅逐胡虜!”
“嗯?張吉山和林巨正兩位哪裡去了?”李龍見只有林慶業和洪吉童,詫異地問道
“他們練兵去了!”林慶業笑道
“練兵?黑燈瞎火的練的哪門子兵?”獨步和尚笑道
“說是讓新兵們見點兒血!”洪吉童笑答
“走看看去~”李龍隨手抓起一個酒壇子
“殺!”
噗~
啊
“殺!”
噗
啊
“練的很熱鬧啊!”李龍笑道
只見朝鮮人把一個個韃子俘虜綁在樹幹上,然後老兵們指揮新兵用長矛和刀劍朝無力反抗的韃子身上劈刺。有的韃子的肚子早被刺爛,腸子內臟在腳下流了一地
“這法子不錯,誰想出來的?”李龍笑問
“回李大人,這不是我們想出來的。”張吉山憤憤地答道:“是這些韃子胡狗先如此虐殺朝鮮百姓,我們如今不過是以牙還牙!”
“說的好!”李龍對張吉山的話十分認同,“對待這些韃子不能心慈手軟,他給你一拳,你要給他一刀,他給你一刀,你要殺光他全家。”李龍很瀟灑地一揮手,對一旁的林慶業說道:“我那裡還有一千多韃子俘虜,你們全部拿去操練掉算了!”
“多謝大人成全!”林慶業趕緊拜謝,隨即一揮手,喊道:“兄弟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到了!”
“吼~~”被壓抑已久的朝鮮人爆出驚人的暴虐獸行,三千清軍俘虜,在一夜之間就被全部虐殺
李龍心裡則暗笑道:“你們殺的韃子越多,將來韃子的報復越兇殘,屆時朝鮮想不緊緊地依靠大明都不行。”
“軍長~”就在李龍為自己設計使朝鮮人自己把自己牢牢地綁上戰車得意時,李信手捧一隻白鴿,來到李龍身邊,他低聲道:“軍長,泰西大炮和騎兵都已經安全抵達漢城。”說著他遞上一張小紙條,那是留守漢城的李牟來的飛鴿傳書
“好,咱們明天一早就會漢城,帶上這些大家夥,狠狠地從背後爆一爆韃子的菊花!”李龍無比邪惡地笑了
李信卻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從背後襲擊稱之為爆菊花,李信一向自負博學多才,此刻也不好意思多問
兩天之後,大軍抵達漢城,朝鮮國王李倧出城,以迎接欽差的儀式在漢江邊迎接李龍。漢城城外的漢江畔,鑼鼓喧天,彩旗飄揚,朝鮮君臣各個身著盛裝,一百名男女歌姬穿著朝鮮民族服飾,載歌載舞。宮廷儀仗隊則是左右開列,手裡舉著各種禮器
“朝鮮國王李倧,恭迎天朝聖使!”朝鮮國王李倧率先下拜行禮
“恭迎天朝聖使!”大臣后妃們也一起下拜行禮
“朝鮮王不必多禮!”李龍騎著高頭大馬,身穿崇禎御賜的盔甲,一直到朝鮮國王身前十步處才下馬步行。“朝鮮乃是大明最忠實的藩屬,正是因為這份忠誠,萬曆時,大明天子才會出兵助朝鮮王抗擊倭寇。”
李倧再拜,感激地說道:“天朝給予援手,小王才免於王國,大恩大德,永世難忘。小王唯一傾國之力,助天朝抗擊胡虜。”
“朝鮮王客氣了!”李龍這才扶起朝鮮王,“我大明皇帝在設立我鎮之初,便將遼東諸島和朝鮮事務交給本鎮統籌,以後本軍長與朝鮮王還需要同舟共濟才是。”
“李倧謹遵大明天子聖旨。”李倧恭敬地向西南方遙拜
“敢問國王~金自點他們一黨梟示眾了沒有?”李龍問道
“呃~這個~”李倧頓了頓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年輕的大鬍子文臣站了出來,說道:“沒有,如今正押在大牢之內。”
“這位是?”李龍沒見過這個大鬍子
“下官名叫李時烈。”那大鬍子答道
“為什麼不殺了這個親清的朝奸?”李龍問道
“他雖然是一個朝奸,但是金自點畢竟也是一個重臣。要殺這樣一個人,不能草率。”李時烈不卑不亢地答道
李龍心裡暗罵:“好滑頭啊。萬一大明戰敗,可以留著他金自點再與滿清議和嗎?”李龍對身邊的李信耳語了幾句,李信便上前說道:“貴國的林慶業將軍勇猛無比,打敗胡虜,還未貴國國王獻上了一份大禮。隨後就到~”
“什麼?”李倧心裡一陣緊張和激動
須臾,只見一隊朝鮮士兵打扮的人舉著無數朝鮮軍旗快步走來,再每一根旗杆上,都掛著一顆腦袋,那腦袋前腦門光溜溜,腦後留著辮子
“臣安州節度使林慶業拜見陛下。”林慶業向朝鮮國王行禮,“臣在插橋湖與天朝大軍聯合,斬殺了兩萬胡虜及其領多鐸,現在特將級作為禮物獻給陛下!”
李倧的腦袋嗡的一聲,他看了看李時烈,李時烈也是臉色一變,李倧明白,現在自己除了與明朝聯手之外,別無退路了。“李時烈,金自點這樣的奸人,多活一天都是對朝鮮的禍害,就像是長在身上的毒瘤~”李倧佯怒道
“是,陛下,下臣立刻去辦理此事。”李時烈趕緊低頭
李倧笑著上前一步,說道:“聖使,小王在宮中備下宴席,請聖使賞光。”
“那就多謝國王的美意了~”李龍笑答
朝鮮宮廷舞蹈是伴隨著王權政治的確立,王室中心意識的實行而產生的舞蹈。包括從中國貴族社會引進的舞蹈和把其重新創作的舞蹈。主要內容是讚揚王室的尊嚴和威嚴,用華麗的跳舞服飾和道具,配合優雅的音樂,莊嚴地表現出來。因為在宮廷舞蹈中重視儒教觀念,所以跳舞服飾的基本構成是以五行思想為基礎的。五行是一種創造萬物的5種(木、火、土、金、水)事物的原理。分別象徵青、赤、黃、白、黑五種顏色,構成了宮廷衣裳的底色。在舞蹈的開始和結束時用歌唱來說明舞蹈的內容。平靜的節拍的旋律和優美的動作具有一種神奇的魅力。具有的樂律的旋律一律和節拍長,有餘閒的特徵。
先表演的舞蹈名叫處容舞。
處容舞是在新羅末期的憲康王時產生的,是流傳至今的宮廷呈才中時間最長的舞蹈。在宮廷舞蹈中唯一使用人的形象的假面。最初一個人一邊唱個一邊跳舞,身穿長袍,頭戴紗帽。高麗初期,與全國的八關會、燈會時施行的山臺雜戲一起被表演。一直到高麗末期,持續了47o年。進入朝鮮王朝時代,有從太祖初期到太宗前後在儺禮雜戲和山臺百戲中被表演的記錄。在世宗代更加展演變,擴大為5個人跳的五方處容舞,樂曲和所唱的歌詞生變型。五方處容舞作為宗教的象徵,形成青、赤、黃、白、黑色都各自把守自己負責的方向,監視侵入的妖魔鬼怪的構造。主要的動作是互相面對面或背靠背,是一種顯示豪放的男性性格的舞蹈。透過文獻資料可以比較準確的把握該舞蹈生的年代和傳入的途徑,宮廷舞蹈中假面舞是最優秀的舞蹈。節拍很獨特,並且具有傑出的藝術價值。
接著表演的舞蹈,名叫《荷皇恩》
荷皇恩流傳到朝鮮時代末期。最初,只是使用純粹的唐樂,到了朝鮮末期主要是在與民
樂令和鄉唐交奏的伴奏下表演的。主要內容是受朝鮮太祖之命講國事,為受天命統治國家而高興,和祈求王的長壽。敲一下葫蘆瓢有兩個人走到前面喊口號,音樂一被演奏,仙母和左右的挾舞陸個人手扣手唱荷皇恩。
朝鮮君臣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李龍卻越看越沒勁。這些舞姬雖然穿著色彩豔麗的霓裳羽衣,也花了濃妝,在李龍眼中卻都是庸脂俗粉。不是李龍眼光高,實在是沒有整過容的朝鮮女人沒看頭
“沒整過容的朝鮮女人果然是沒看頭啊!”李龍不知不覺就低聲喃喃了出來
“沒有整過容?”一旁的禮官名叫金針西,這次迎接李龍的一切儀式歌舞都是他安排的。此人新官上任,正想好好表現一番,聽了李龍的喃喃之語,心裡便開始嘀咕,“我親自監督這些舞姬整理儀容,認認真真地準備了三天了,怎麼聖使還會嫌棄她們儀容不整呢?”
金針西一番思量之後,決定挑選一個舞姬中最漂亮的,晚上送到李龍的寢室內侍寢。
“奴婢金喜善拜見聖使~”經過金針西一番仔細挑選後,一個容貌、身材在眾舞姬中都是各種翹楚的舞姬被送到了李龍在偏殿的寢室內,用夾生的漢語向李龍行禮
“嗯~”李龍大量了一番這個自稱金喜善的女子,皮膚白皙,明眸皓齒,硃紅的嘴唇緊緊抿著,雙目泛著桃花秋水之色。雖然穿著朝鮮傳統的長裙,身材卻是高挑的很。
“你會吹簫嗎?為本大人吹簫~”李龍看著金喜善的嘴巴,邪惡地笑道
“吹簫?”金喜善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不過立刻行了一禮,說道:“奴婢遵命~”說罷轉身離開
李龍立刻在一張大躺椅上躺好,岔開雙腿,等著異國風情的享受
須臾,金喜善回來了,“奴婢為大人吹簫~”說罷真的拿出一支洞簫吹了起來
李龍被雷得差點從躺椅上摔下來,“停停停~~不是吹這個簫。”李龍哭笑不得,“看來語言不通還真是個問題啊。”李龍無奈,只能說道:“來,為我寬衣~”
“遵命~”金喜善帶著一臉的媚笑為李龍一件一件地褪下李龍的衣衫,等他為李龍褪下褲子的時候,李龍手指那活兒,“就是此簫,吹之~”
金喜善一臉的不解,滿臉羞紅,用夾生的漢語問道:“大人,這個是~~這個是~~不是簫~~不能吹~”
“我說吹,便能吹~”李龍居高臨下,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
“恕奴婢愚鈍~”金喜善不知所措
“不會不要緊~~我教你~”李龍和藹地笑了,“來,把嘴巴張開~~啊!”
“啊~”金喜善乖乖地張開了櫻桃小嘴
“把它含入口中~”李龍命令道
“~~”金喜善猶豫了一下
“含之~”李龍提高了嗓門,用命令地語氣喝道
“遵命~”金喜善被嚇了一跳,趕緊一伸脖子,一張嘴,將那活兒整根含入口中
“唔~”一股快感從下體傳來,並迅向全身擴散,李龍忍不住出一陣舒暢的呻吟,“用舌頭~~對,上下點頭~~對~~就是這樣。~~唔”
“唔~唔。”金喜善按照李龍的指導,一面將腦袋埋在李龍的雙腿間上下點頭,一面用靈巧的舌頭和口腔盡心盡力地伺候著這位天朝聖使
在金喜善賣力的吞吐了幾百下之後,李龍終於關隘難守,體內的千軍萬馬奔湧而出,勢不可擋。由於沒有得到李龍的肯,金喜善不敢將那活兒吐出來,於是千軍萬馬全部被收入了口袋陣之中。
“啊~”李龍舒暢地出了一口氣,只見金喜善還乖乖地含著自己的那活兒,翻起桃花眼,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李龍忽然有些憐香惜玉起來,“鬆口~”
“唔~”金喜善松了口,卻是不說話
“嗯?你怎麼不說話?”李龍詫異道
“唔~唔~”金喜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嘴裡含著東西
“呃?”李龍低頭一看,只見金喜善的嘴角滲出些許乳白色的液體,“哦~~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吃下去不就能開口說話了嗎?”
金喜善咕的一聲將口中所含之物嚥下,然後答道:“遵命!”
“好啦~伺候本大人沐浴吧!”李龍從躺椅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李龍在享受異國風情的時候,他的十萬雄獅也沒閒著。十萬大明男兒,正用自己的方式來加深與朝鮮百姓的友誼。原來按照山東軍的軍法,士兵在服役期間是禁止過夫妻生活的,就是你憋得從眼睛裡噴出來,你也得憋著,所以士兵們早就飢渴難耐。在當地朝鮮人看來,明朝是天朝上國,和大明男人合體交歡是光榮和體面的事情。而朝鮮民間有露乳的風俗,這讓身體強壯、身心健康且手裡又有銀子的大明男兒如何忍得住?
於是,漢城的妓院裡統統爆滿,擠滿了明軍的各級軍官。而普通小兵則和漢城周圍的農村婦女打得火熱。一來二往,軍營裡儼然成了大妓院。對此,李龍也給予了默許。但是有兩條規矩:第一,對方必須自願,如果膽敢**婦女,那也是要軍法處置的;第二,完事之後要給錢,不能白辛苦人家。畢竟大明和朝鮮的情誼不能破壞
與此同時,一份密報用錦衣衛系統,在第一時間送到了崇禎皇帝的面前。
“斬殺胡虜兩萬,格斃賊酋旗主一名。”王承恩挑選密報中最能振奮人心的一段念了出來
“斬殺多少胡虜?”崇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兩萬!”王承恩提高了嗓門
“不是兩千嗎?王承恩,朕沒聽錯吧?你沒看錯吧?”崇禎還是不相信
“老奴沒有看錯,陛下也沒有聽錯,而且這麼大的事情,錦衣衛們也沒膽子寫錯。”王承恩的老臉笑得皺紋更深了
“快拿來~”崇禎一把從王承恩手裡奪過密報,要親眼看一看這天方夜譚似地朝鮮大捷。崇禎一連看了三遍,這才愛不釋手地放下密報,對王晨恩說道:“王承恩,立刻召集群臣,朕要好好地用這朝鮮大捷鞭策他們。”
王承恩趕緊阻止道:“陛下,不可呀!”
“為何不可?賞罰分明,這是明君所為啊。難道你要朕當昏君不成?”崇禎詫異道
“自萬曆以來,大明在遼東屢次失利。其後雖有小勝,但是也都是些防禦作戰,何時有過斬殺過千的大捷?現在一下子就斬殺兩萬,你說朝中大臣有多少人會相信?”王承恩說道:“如果不信,肯定是群起彈劾,為李龍羅織罪名,說李龍是謊報軍功。屆時,彈劾的奏章會象雪片一樣飛來,陛下苦心栽培的一棵苗子,就將淹沒在這些文臣的唾沫星子裡。”
崇禎有些鬱悶,王承恩所言非虛,他說的情況完全有可能出現。“那朕將其上告太廟,告慰歷代先帝,總是可以的吧?”
王承恩笑道:“那是自然~”
“那總要賞賜吧?”崇禎笑道
“李龍早就想好了,他想要在山東開採礦山,並徵收礦稅。”王承恩將從山東送來的奏本遞上
崇禎接過奏本看了看,喃喃道:“開礦是沒問題,可是徵收礦稅,恐怕又要犯眾怒啊。”
在明朝中後期,整個政府幾乎全部控制在資產階級工商業者的利益代言人手中,這決非是誇張的說法。從事實來看,也印證了這一點。明朝文官的相當大一部分成員都是出身於工商業家庭,而他們在政府內的言論作為也確實不遺餘力的在他們自己的階層效勞賣力,這也是為什麼萬曆徵收礦稅和商業稅便被文官們罵了幾百年,而廢除礦稅的繼任者被文官們捧上天的原因。
在許多商人看來。‘有子而不能教之以聖賢之學,使以德行文章顯耀於明時,碌碌為鄉人以終世豈足貴哉’透過經商積累財富,以為業儒的經濟後盾,是時人謀求家族顯赫,提高社會地位的一種慣行之途”
江西鉛山的費氏家族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代表,由經商家,然後再以此為基礎,培養子弟讀書,使得大批家族成員都進入政府內部。《族譜.孝友.謙十四公事實》卷記載:‘’譴十四公諱廣成,……學小賈給母自治,……乃後數年,三致千金之產,’為家族今後長遠的展奠定了經濟基礎,……費廣成死後,其二子:一經商,一業儒。長子費榮祖‘承父之業’,據稱經商時‘積陰德行善,好賑人之急’,……四世費應麒繼承父母未竟之業,一面經商維持生理,擴大家族財富,成為遠近頗有名氣的商人,……,一面延請名師教授子侄,……,膝下五子,三人習舉子業,二人治理家務,在家族內部實行分工。以後費氏家族透過科舉走上仕途,進入政府擔任高官的層出不窮,其中包括了曾經擔任嘉靖初期內閣輔的費宏。
再有比如曾經擔任過明朝兵部尚書的王崇古的父親王瑤就是大商人,‘公蒲善士,為養而商也,生財而有道,行貨而敦義。
再比如中了進士,擔任陝西右布政史的徐節的父親徐息也是山西的大商人‘逐鹽莢之利’‘積貲鉅萬’”
從政治地位和經濟地位上說,東林黨人也統屬於這一階層。比如東林黨的主要領袖顧憲成,高攀龍。
顧憲成的父親,當過酒人、豆人、飴人、染人、破產之後,‘遂遷回涇裡賣漿’”,是典型的工商業者,小資產階級的代表。再看另一位高攀龍,“高攀龍祖父高材,父親高夢龍從事於經營放貸。但高攀龍過繼給祖父的弟弟高校為子,所以和父親成了兄弟關係,高校治生產米鹽,以其贏與裡中交質為什一息”,同樣是典型的工商業家庭出身。.
事實上不僅大量文官出身於工商業家庭,而且明代許多文官本身在進入仕途以後,依然沒有放棄工商業活動。
“嘉靖年間學者唐順之指出,當時徽州‘即閥閱家不憚為賈’[oo]。文學家歸有光說,當時徽州‘雖士大夫之家,皆以畜賈遊於四方’”此外如“東林黨的著名人物汪文言本身就是徽州鉅商”
明朝官紳經營的工商業有:
借貸。從戈謙的《恤民疏》中,我們知道洪熙時官吏已普遍於所部內經商借貸
質鋪,嘉靖萬曆年間的大文人,官員王世貞的父親祖父就從事這個行業,‘元美席有先業,家亦鉅萬’‘一年子錢三十萬,尚不若往年也’
官肆,這應該相當於現在的銀行,辦理存款取款業務。徐階家開有乃授之官肆。
店鋪,嚴嵩在南昌開有‘鋪店二十八間’,……,在臨川縣有‘房屋鋪店(共四十六間半)’,……,黃曾省說‘吳中縉紳士大夫多以貨殖為急,若京師乃授之官店,六郭開行債典,興販鹽酤,其術倍克於齊民’
商業貿易,比如大學士陳文,販賣食鹽,其門生弟子稱其為閻王。較之尚晚的吏部尚書屠庸‘鬻販私鹽,鄉人效尤,幾至千輩’。民以食為天,官紳當然忘不了販米牟利。成化中,福建‘各官亦有親戚子侄原籍販米貨物’。也有販紙的:‘括蒼樊斗山獻科,任廣東撫按巡史。居艱日,正值大造版籍,自家販紙至溫貿利’
海外貿易,王文祿說‘……閩廣隸浙沿海大造樓舡,公行貨販,仕宦豪右為之聚藪’,陸容也說:‘近日之利,皆勢力之家專之,貧民不過得受其僱之直耳’朱紈為打擊倭寇而嚴禁海,結果被閩中鄉官林希元等人“故簇言官劾其擅殺,而是時言官莫為之申救者’,結果朱紈被罷官自殺,“中外搖手不敢言海禁”
手工業,明代紡織業空前達“士大夫家多以紡織求利”,明朝內閣輔徐階“多蓄織婦,歲計所積,與市為賈”,而霍韜家經營窯冶、炭鐵、木植,各有專人負責,‘歲入利市,報於司貨者,司貨者歲終諮廩家長,以知功最’還有經營印刷業的,‘近時大家多鐫活字銅印,頗便於
種植業,戶部員外郎畢一銜‘廣置廢山,稍地種木,……而郡遂以貲饒一時’(事實上,徐光啟也曾經在天津種植大量荒地,進行農學實驗,獲得大量收入,改善了家庭經濟.)
明代官員從事工商業活動,是所謂的官*商*勾*結,是以權謀私,是明朝政治**之表現,官員利用手中權力謀取工商業利潤,是破壞了正常工商業的展,是損害了平民工商業者的經濟利益。同時,這些官員極力維護自己所在的商業集團的利益,他們坐擁鉅額的財富,卻不肯向國家納稅,還想方設法把本該由工商業承擔的稅收責任轉嫁到已經十分脆弱的農業和農民身上。
這些官員是徹頭徹尾的國家蛀蟲
一個破舊的帳蓬孤零零的扎在一個水窪旁邊的坡上,九歲的小男孩合力布無憂無慮的在草地上玩耍。在他不遠處十幾只羊“咩咩”的在水窪旁吃草喝水,這些羊就是合力布家的全部家產了。逐漸減少的羊群並沒有影響小合力布的心情,此時他正在草地上用自己做的小弓射出一根一根的木條,時而又衝進羊群,抓住一隻小羊便跨上羊背,嘴裡“駕駕”的喊著。
合力布年老的奶奶赫拉胡正在帳蓬外準備著今天的早餐,羊奶的香味四散在寧靜的草原。這個家庭現在就僅剩下年老的奶奶和年幼的孫兒了。兩年前的一天,當赫拉胡辛苦找回騎著小馬出去玩耍的孫兒時,自己的部落十年前被努爾哈赤吞併,不甘心被奴役的五百多族人再無一人生存。堅強的赫拉胡獨自領著孫兒四處放牧艱難的生存下來,只待孫兒能獨立生存便可放心而去了。
轟隆的蹄聲傳來,數百名漢人打扮的壯漢從遠處奔來。現這個破帳蓬隨即有五騎直奔來而。“嘩啦!”哈啦一驚,打翻了正散著香味的羊奶,雪白的羊奶濺灑一地。赫拉胡顧不得收拾打翻的羊奶,慌亂的站起來,望著遠方出現的騎兵眼中透出絕望的眼神。不管是漢人還是強人的騎兵,每次遇到都是吃飽喝足後搶走一切能搶走的東西。在草原遊蕩這兩年赫拉胡見過了太多。她本來還指望這批羊多產幾仔,來年換兩匹劣馬也好,家裡那匹老馬已經老得快無法行走了,沒有馬她就無法及時把羊群趕到水草豐美的地方放牧。
雖然知道無法阻擋即將來臨的噩運,赫拉胡仍然跑到奔來的五名騎兵前面揮手進行途勞的阻擋。刀光一閃,為的大鬍子漢人頭領策馬而過,對自己剛剛屠殺的老婦再不看一眼。赫拉胡渾濁的眼中透出了深深的不解,以前遇到建奴騎兵的時候不過只是在自己阻攔搶羊士兵的時候被踹兩腳而已,這次為什麼…這裡為什麼有漢人騎兵?…瞪大雙眼的和赫拉胡帶著對世間巨大的疑問結束了思維。
“奪!”一根小木棍在大鬍子漢人的半身板甲上彈落到地上,留下一點淡淡的溼泥,小合力布舉著小弓,含著淚水的雙眼狠狠的盯著馬上的大鬍子漢人,毫無畏懼的臉上透出深深的仇恨。大鬍子看著地上的小木棍露出輕蔑的笑容,手中長刀用力揮出。
噗通,幼小的身軀摔倒在草地上,手裡還緊握著彈弓。
“大人~~這樣好嗎?他們只是老人和孩子?”一個漢人騎士說道
“老人和孩子?建奴血洗我們村寨時,你怎麼不對他說這番話?”騎兵白總成連虎滿不在乎,“大人有令,不要俘虜,無論人畜,不留活口。”明朝和建奴之間多年的戰爭和仇殺早已使成連虎心如鐵石。
成連虎是河北人高陽人,全家二十多口人在崇禎十一年的時候死於建奴第四次入塞。這次,他率領騎兵作為先頭部隊殺入建奴腹地,李龍給他的命令是:不要俘虜,無論人畜,不留活口。由於皇太極把全國六十歲以下,十四歲以上的男丁都徵去山海關了,成連虎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六十歲以上的老頭和十四歲以下的兒童。自從渡過鴨綠江以來,成連虎率領他的騎兵一路燒殺,堅決而徹底的執行著李龍的命令,為隨後達到的大軍開闢一條安全隱蔽的道路
大明崇禎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傍晚
建奴偽都盛京城一如既往的平靜,六個白老頭手拿長矛站在盛京的大西門(懷遠門)口站崗。
盛京即瀋陽,明洪武1年(公元188年),遼東都指揮使司指揮閔忠督建。這裡的“城”特指“城牆”,明時城牆建成後,城牆周長9裡1o步,高丈5尺,城以中心廟為中心點,內為駐兵。明洪武1年建設瀋陽城牆主要用於抵禦北部蒙古族、女真族的軍事攻擊。這是建造瀋陽城牆的最初目的。據記載,嘉靖年(公元154年)擴建沈城,北側“安定門”更名“鎮邊門”(九門,就在白塔小學對過),加固後的北門軍事防御能力更強。公元1陸1o年以後的十幾年間,在後金與明代的數年征戰中,瀋陽明城牆除北門外,幾乎全部被毀壞。
努爾哈赤進瀋陽後,沒有立即著手修建,而是向西進攻,僅在城內靠著鎮邊門內(即九門裡)依照女真族建築模式建設一個簡單的“居住之宮”。後金對瀋陽城牆的再次修建,是在皇太極繼承汗位後。天聰元年至天聰五年(公元1陸7~1陸1年)在原來城牆的基礎上建設新城,將城牆加厚、加高、加固;將明朝的四門改為八門,八旗軍各守一門,城市通道由明時的十字街變為井字街。四條道路將故宮圍在中間,與四條道路相對應的就是8個進出城的城門。城的東向,北為小東門(內治門),南為大東門(撫近門)。城的南向,西為小南門(天佑門),東為大南門(德盛門)。城的西向,北為小西門(外攘門),南為大西門(懷遠門)。城的北向,西為小北門(地載門),東為大北門(福勝門)。
明朝原來最為牢固的北門在戰爭中毀壞最小,又因離努爾哈赤居住之所近,有幸在清時得以保留,成為第“九門”。此時老瀋陽城內除故宮外,還有汗王宮、11座王府、六部衙門、廟宇等。
“你說,咱們陛下能打贏吳兵嗎?”一個頭戴氈帽的老頭用滿語問道
“咋了不能?南蠻子的兵幾時打得過我八旗子弟啊?”另一各腰裡別著一個葫蘆的老頭笑道
“那倒是~娃娃們打仗去了,就剩下咱們這些老頭子看家護院。萬一南蠻子來偷襲咋辦?”第三個老頭在腰裡插了一杆菸袋子
氈帽老頭笑道:“偷襲盛京?借給南蠻子幾個膽,他們也不敢~”話音未落,一個中年男人從城裡出來,朝他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臭南蠻子,別以為剃了老子就不認識你了~”氈帽老頭兇巴巴地罵道:“快滾~”說著氈帽老頭舉起手裡的長矛,做出要當頭砸下的樣子
那中年男人趕緊加快腳步,一包頭就朝外跑
幾個看門的建奴老頭一陣鬨笑
這時,城門樓上有人笑罵道:“吉勒塔琿,你個老不死的,別笑了,看,遠處塵土滾滾,似是來人了。”
被城樓上的人一喊,那氈帽老頭立刻手搭涼棚,朝南方望去,果然見到一隊騎兵逐漸在視線裡清晰起來
“快~拉起吊橋~”吉勒塔琿大聲喊道
只片刻功夫,但見一隊身穿鑲白旗盔甲,打著漢軍鑲白旗旗號的騎兵來到近前,為一人大喝道:“我乃豫親王麾下漢軍旗牛錄額真方亭,豫親王奉命回國,如今已經過了鴨綠江,現奉豫親王命,先行回府,向福晉和娘娘們報平安。”
此人雖然是漢人,可說的都是滿語,而且十分流利,氈帽老頭吉勒塔琿是個平民,雖然對方是漢人,自己也只能客客氣氣地說道:“大人,可有信物?”
“金皮令箭在此。”鎖著方亭拿出一枚金皮令箭,在吉勒塔琿勉強晃了晃,“還不趕緊放下吊橋?”
“這小的可做不了主,才說小的也沒見過金皮令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大人稍候,小的請門官來。”說罷,吉勒塔琿屁顛顛地跑去找當值的軍官
須臾,軍官來了,他是個漢人,他職位低微,也沒見過金皮令箭,他用漢語說道:“城中帶兵的王爺都去山海關了,這位大人,能否將金皮令箭扔過來,讓小的一驗真假?”
“放屁~金皮令箭能扔得?也是你這種小官可驗的?”方亭罵道:“你再不開門,耽誤了向福晉和娘娘們請安,小心你的腦袋。”罵歸罵,他還是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丟給那小官,“老子去了趟朝鮮,了大財,不在乎這點錢,就當打賞你了,快開門!”
“喳~”小官接下銀子,塞進腰袋裡,衝那幾個老頭喊道:“快開門!”
嘎嘎嘎~~~沉重的吊橋緩緩放下,方亭趾高氣昂地騎著馬,領著身後的三十名騎士緩緩踏上了吊橋
“大人慢走~”那小官笑嘻嘻地在一旁做著請的手勢
“嗯~~你到識相!”方亭的馬在那小官的面前停了下來,“方才賞的少了,本官還得再賞你~~”
“再賞?”那小官受寵若驚地說道:“多謝大人錯愛~~”
“那本官就賞你個全屍~”
“什麼~啊~”那小官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脖子一涼,隨後身體邊不聽使喚地癱軟下來,在他倒地的一瞬間,只見那些騎士如狼似虎般撲向那些老朽的守城兵
他很想喊“關城門”,但是此刻他早已無力出任何聲音
皎潔的月光裝飾了春天的夜空,也裝飾了大地。夜空像無邊無際的透明的大海,安靜、廣闊、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裡漾起的小火花,閃閃爍爍的,跳動著細小的光點。田野、村莊、樹木,在幽靜的睡眠裡,披著銀色的薄紗。山,隱隱約約,像雲,又像海上的島嶼,彷彿為了召喚夜航的船隻,不時地閃亮起一點兩點嫣紅的火光。
“殺建奴!”一浪高過一浪的吶喊聲撕碎寧靜的夜晚
晴朗的夜空下,火光照耀的瀋陽西門城門樓上,平時裡裝成一副文質彬彬謙謙君子模樣的李信撕掉下巴上的假鬍子,左手提著兩顆血淋淋的建奴人頭,右手舉起滴著建奴人血的寶劍。濺滿鮮血的英俊面孔肌肉扭曲得異常猙獰,那表情,簡直比九幽地府來的修羅厲鬼還要恐怖百倍。在李龍的長期灌輸下,李信已經深信是因為建奴不斷入侵,才使得朝廷不斷加派糧餉,才會使得大明民不聊生,他聲嘶力竭的瘋狂吶喊,“殺!殺建奴!給老子狠狠的殺!給遼東的漢人報仇!給東北的百姓報仇!給全天下的華夏子孫!殺光狗建奴!”
“殺!殺!殺!”明軍將士的瘋狂也絲毫不在李信之下,在城牆上,在盛京的大街小巷裡。一隊又一隊全身濺滿鮮血的明軍騎兵怒吼著,咆哮著,瘋狂揮舞著馬刀斬殺建奴士兵百姓,凡是頭上有豬尾巴的男子,只要被明軍士兵看到。管他年紀大小鬍鬚花白還是穿著開襠褲。二話不說就是一刀上去,砍得血肉飛濺,還要用長槍刺戳,惟恐建奴死得不夠斷氣,街道上建奴軍民百姓具積如山,血流飄杵,建奴百姓哭聲震天。一支接一支火把扔進民宅房屋,濃煙滾滾,火頭四起,在夜風中蔓延擴大,形成一片又一片的熊熊火海,無數建奴軍民百姓在火海哭喊奔跑,自相踐踏,燒死踩死無數。
明軍不斷地洶湧而入,紛紛以火摺子點燃了火把,在城裡到處放起火來。當時的盛京城不管是皇宮還是民房或者軍營,大多是木頭結構,再加上北方氣候本來就很乾燥,火星一點就著了,等到熟睡的建奴從夢中驚醒,整座軍營已經成了一片火海,絕大多數建奴還沒來得及衝出營房就被大火所吞噬,少數衝出營房的建奴也被蜂擁而入的家丁亂刀砍死。
可憐正黃、鑲黃兩旗八百多子弟,包括皇太極的第六個兒子高塞,第七個兒子常舒在內,全部死於亂軍之中。刀疤臉見建奴軍營已經完全陷入火海,便兵分兩路,讓一名小頭目帶著兩百家丁去封堵皇宮的西側門,自己則帶著剩下的家丁直奔大清門而來。
幾乎是同時,楊大力等人也踹破了大清門右側的建奴軍營,按照事先的部署兵分兩路,一路封堵皇宮的東側門,一路直奔大清門而來,兩股明軍合兵一處,不費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大清門,然後順著文德坊、武功坊、鳳翔樓、崇政殿一路燒殺而進。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建奴曾經強加給大明百姓的痛苦和災難如數奉還給這個殺戮成性的野蠻民族。
盛京濃煙滾滾,整個城市火光熊熊。這次燒的是建奴屠夫的偽都,燒的是建奴屠夫軍民百姓的房屋街道。建奴老弱哭聲震天,街道上血流成河。這次哭的是建奴屠夫的妻兒老山,流的是建奴屠夫百姓士兵的骯髒鮮血。無數的大明將士和飽受**的漢人在鮮血火海中瘋狂大笑,無數的建奴軍民百姓和助紂為虐的蒙奸漢奸在屍山烈火中號哭慘叫。
屠殺還在繼續,建奴守軍的抵抗也在繼續,但是青壯年男丁都被調往前線了,這些老弱妄圖逃回盛京皇宮的內城組織軍隊頑抗反擊,只可惜明軍幹脆利索的用炸藥炸開了宮城的城門,帶著復仇的怒火勇猛地殺進了宮城
那一天晚上,每一個人都只記得自己拼命的殺人,城內的漢人百姓則領著明軍士兵挨家挨戶的闖進房中,看到頭上蓄著豬尾小辮的建奴百姓就殺,看到衣著光鮮的漢奸就殺,而且是全家盡殺,只留下他們的妻子女兒用繩子捆在一起,象牽牲口一樣的牽出房間,押到盛京西門城下集中看守備用。
砸門聲,刀砍聲、鞭打聲和建奴百姓的慘叫聲混在一起,響徹全城,血腥惡臭瀰漫,到處是肢體殘缺的屍。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人體器官,鮮血融化了冰雪,血水從溝渠漫出,走在大街上隨便一腳下去,混合著內臟血肉殘塊的血水都能淹沒腳面。
明軍官兵殺累了,就讓漢人百姓用木棒、鋤頭、棒槌接著殺。城外有明軍把守四門,城內,每一個營官都按照事先劃分好的管區,各自負責將區內的建奴斬盡殺絕。李龍喜歡如此的謀定而後動,這樣辦事的效率會高很多。
後半夜,李龍率領後續部隊七萬步兵趕到了盛京,將早就殺到手酸的先頭部隊替換下來。
李龍的戰馬是踏著滿街的屍骨進入盛京的,從南門進城,便是盛京最繁華的商業區,當然,是曾經的。負責掃蕩這個區的李定國押著一批漢人打扮的人跪在街口迎接李龍。
“軍長,八大奸商的店鋪以及他們的掌櫃都已經在這裡了。”李定國又手指一個大木箱,說道:“這是漢奸與大明境內諜工往來的書信。”
“做的好!”李龍說道:“繳獲這些東西,不但把八大奸商連根拔起,還能把建奴在大明的諜工一網打盡。你的功勞不小。”
李定國答道:“分內之事。只是這些漢奸走的狗如何處置?”
李龍還沒開口,那些漢奸走狗就哭爹喊娘起來,什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孩童,誰來說去也都是老套路。
“饒命?你們出賣國家軍事機密,賣國求榮。有多少無辜的大明百姓因你們的貪念而枉送性命?你們還想饒命?”李龍一揮手,對李定國說道:“殺,一個不留,把他們剝皮點天燈,讓大夥看看,當漢奸是什麼下場。”
“得令~”李定國衝士兵一抬手,喊道:“軍長有令,這些漢奸統統剝皮點天燈。”
穿過商業區,李龍就來到了建奴官員們的主要居住區。
“稟軍長,一萬人犯押到!”李信意氣風地從門外走來,只見他渾身是血,周身散濃烈的血腥之氣,腰間的腰刀因為變形嚴重,無法插回鞘內,只能不倫不類地露出一半
李龍上前一把扶住李信的雙肩,笑道:“辛苦你了!”
李信笑答:“能為國除奸殺敵,有什麼辛苦可言?”說罷他手指門外跪了一地的人,說道:“這些都是按照名錄按圖索驥抓來的人犯,請軍長示下。”
“都抓到了?”李龍望了望至少有三四千人跪在長街上
“絕大多數都抓到了~~少數幾人據說已經被暴民所殺,粉身碎骨難以辨認!”說著李信便引著李龍到了門外,一一指認那些俘虜。
李信手指一人,此人年近半百,圓臉大眼,生得一副書卷氣。“軍長,此人便是范文程。”
“你就是范文程?”李龍鄙夷地看著這個自稱是范仲淹十七代子孫的大漢奸
“哼~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范文程倒是一不求饒,二不叫罵
李龍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也算‘士’?不過是一個賣國求榮的漢奸罷了。這裡都是你的家人吧?”李龍看了看和他栓在一條長繩的男女老少,“男殺女幹,一個不留。范文程這個老賊,本軍長讓他坐一回土飛機看看。”
李信詫異地問道:“什麼叫土飛機?”
“就是你找來一大包炸藥,讓這個老賊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後你再點燃炸藥,轟的一聲~~”李龍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老賊不就飛上天了嗎?”
“原來如此!軍長真是嫉惡如仇啊!”李信戲謔道
“不過,再次之前,你們得讓老賊親眼看著他的子孫統統被殺,女眷統統被的場面。好讓他死個瞑目。”李龍幸災樂禍地瞟了范文程一眼,此刻的范文程早已面無血色
“得令~”士兵們淫笑著拉起長繩,將范文程一干人象提大閘蟹一樣提溜走了,隨後,在一處偏廂內響起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哀嚎
隨後,寧完我、馬國柱、張存仁等一干漢奸統統照此處置,無論男女老少,無一人倖免。殺掉了這些李龍知道的漢奸偽官之後,李信有命城中的漢人百姓領著明軍挨家挨戶的搜查,只要是在建奴朝廷裡擔任偽職的,就一刀殺了,家眷也統統處死。
“這就是大政殿嗎?”
在李龍還是朱友亮的時候,他就去瀋陽故宮參觀過大政殿。在李龍的記憶裡,那裡有一張金龍椅,當李龍騎著馬進入大政殿時,那張龍椅依舊以不可一世的姿態昂站與大殿的最高處。
“駕~”李龍得意地一夾馬肚子,戰馬衝上前去,一聲長嘶“籲~~”哐當,戰馬前蹄提起,隨後朝著那龍椅重重地踢去。
“來人吶,把這建奴的偽帝龍椅給我砸了~”李龍高聲喝道
“得令~”周圍的明軍士兵求之不得,這龍椅哪怕是鎏金的也少說有幾十兩黃金呢,於是兵士們斧劈刀砍,一陣亂砸
“收集乾草、乾柴、火藥之物,給我一把火燒了建奴的偽宮。”李龍看著那龍椅被砸碎,心裡還是不解氣
“得令~”砸龍椅砸得氣喘吁吁的兵士們趕緊又去收集柴草
大政殿的門前早已是血流成河,那些建奴王公貴族一個個被迫跪在滿是血汙和人體器官的地上,有些人早已是嚇得抖如篩糠。
一百多枝火把將宮前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晝,百多柄明晃晃的鋼刀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人的寒輝,直晃得人眼暈,有些鋼刀的刀口上還粘連著皮肉,尤其是那些明軍惡狼般的眼神特別磣人,許多建奴貴婦早已嚇得昏死過去。
“將軍,她是莊妃娘娘。”一個漢人小太監滿懷報復的快看,很快在人群中指認除了莊妃
“你說什麼?”李龍心頭一跳,問道,“莊妃?”
“對。”小太監肯定地回答道,“就是莊妃,皇太極到南效祭天時小人在一旁伺候,所以見過。”
“小春子,你這個狗奴才~~你敢出賣你的主子?”一個跪在地上的老太監怒罵道
“狗?我們這些漢人小太監在你們建奴眼裡,連狗都不如。”那小太監越罵越恨,眼眶中居然流出了淚花
“小兄弟~罵能把他罵死嗎?”李龍朝地上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棍瞟了一眼
“多謝將軍~~”那小太監會意之後,略帶青澀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他抓起地上的木棍朝那建奴老太監當頭打去
吧唧~~只一棍子,那老太監就被打得腦漿迸裂,一命嗚呼。但是那小太監尤不解恨,他又操起木棍,朝另外幾個年長的太監劈頭蓋腦的打去,每一棍都是用盡全力,每一棍都是飽含了他心中常年淤積的恨
李龍忍不住多看了布木布泰兩眼,這才現這個史上留名的女人果然長得很標緻,粗看一眼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仔細看就能現她的與眾不同了,而且越看越是耐看。這時候的布木布泰剛剛8歲,三年前剛生下福臨,身體已經完全育成熟,那種豐腴成熟的少*婦風情是相當具有殺傷力的。
可能是李龍那充滿了原始**的眼神讓布木布泰感到了害怕,她本能地退下了一步並緊了緊抱在懷裡的包裹。
這一來卻反而讓李龍留意到了布木布泰抱在懷裡的那個黃綾包裹,按理說她現在應該懷抱只有三歲的福臨才是,可眼前顯然不是。李龍便攤開右手說道:“你懷裡抱的什麼東西?拿來。”
布木布泰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抱著黃綾包裹又退了一步。
“嗯~!”李龍使了個眼色,早有兩名明軍兵士虎狼般撲上來從布木布泰懷裡搶過了那個黃綾包裹,布木布泰再想奪回卻被兩名家丁架住動彈不得。
李龍從家丁手中接過黃綾包裹,入手沉甸甸的。他小心地解開黃綾,竟是一枚玉璽,玉璽方圓五寸,上紐五交龍,翻過正面,上面以篆書刻著“受命於天,即壽永昌”八個字。
李龍見了頓時欣喜若狂,竟然是傳國玉璽!“這~~這~~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哈哈哈~~~~!”
“恭喜軍長!”周圍的明軍兵將一起高聲祝賀
李龍正捧著傳國玉璽欣賞時,成連虎腋下挾著一個幼童快步走來,“稟軍長,標下在牆縫內現了這個小孩。”
布木布泰見到那幼童,頓時臉色一變,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這是誰的孩子?”成連虎大聲喊道,一旁通曉建奴語的人又翻譯了一遍
“是我的~”一個做仕女打扮的女人站了起來,此女雖然做侍女打扮,但是生的也很標緻,她用漢語答道
“你是誰?”李龍問道
“我是宮女~蘇麻喇姑。”那侍女答道
“你就是蘇麻喇姑?”李龍摸著下巴笑了笑,方才布木布泰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現在又有蘇麻喇姑主動站出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你是莊妃的貼身侍女,哪有機會在宮中生養這麼大一個孩子。”李龍說道:“這想必是皇太極的第九子——福臨。”
布木布泰都是嬌軀一震,布木布泰顫聲道:“你~~你這麼知道~”她到是會說漢語,直接聽明白了李龍在說什麼。
“軍長,這裡還有一個貴妃~~”正說話間,幾個兵士又扛來一個女人,毫不客氣地將她隨手扔在地上
滿臉是血跡也不擦掉的小太監小春子小聲說道:“將軍,她就是皇太極最寵愛的宸妃。”
“宸妃?海蘭珠?”李龍仔細打量這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果然是國色天香,尤其是眉目間流露出來的那股子嫵媚的風情,更是撩人,難怪能把皇太極都迷得神魂顛倒,想起野史上傳說此女擅長房中之術,李龍心裡倒也撲騰撲騰跳了幾下,只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海蘭珠是命不久矣。
“你給本軍長扛個半死的病秧子來幹嘛?”李龍喝罵道:“既然這病秧子是你們弄來的,還是你們去處理掉,明白嗎?”
“謝軍長!”那兵士也是聰明伶俐的人,立刻明白李龍的言外之意,他趕緊叫上幾個人,“快來幫忙。”
“來了來了~”幾個兵士趕緊過來,扛起海蘭珠就朝牆角走,有一個明兵甚至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褲腰帶。幾個明兵就在不遠處的牆角把海蘭珠放下,然後便是淫笑和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海蘭珠非常虛弱,她沒有力氣叫喊,也沒有力氣出痛苦的聲音。建奴女人們只能看見她纖細潔白的雙腿在痛苦的抽搐,這也許就是自己等會的下場。
“嗯?”小春子忽然喃喃一聲,隨即得意地笑道:“將軍大人,這裡還有皇太極的皇后哲哲。
“哦?”頓時,無數大明士兵如狼似虎的眼神齊刷刷地望向那個抖如篩糠的女人
“啊~哦~”那名貴婦頓時翻了白眼,昏厥過去
李龍說道:“為本軍長找間乾淨的屋子~”他又指了指布木布泰,“把她帶上。”好不容易來一回古代,不把孝莊給上了,也太浪費機會了。至於其他人,就由自己的手下處置了。
衚衕和胡意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見廂房,隨後衚衕將布木布泰雙手反剪押了進來,胡意則將小福臨挾在腋下
“將軍~~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布木布泰此刻梨花帶雨,淚眼汪汪,目光就象受傷的小鹿一樣充滿膽怯與哀傷,頗為可人,“奴家為保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什麼都願意做。”布木布泰擦去淚水,用無比哀怨的目光懇求著李龍
李龍笑道:“不是不可以,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奴家明白!”布木布泰伸出纖細如玉蒜般的手指去解自己的衣衫,本來她就是從被窩裡被拉出來的,穿的衣服本就少,只兩三下便已經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李龍面前。
布木布泰嬌羞地一手捂住胸口,一手護住花叢,“將軍~~奴家有的~全部給你~”
“哼~”李龍淫笑著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布木布泰的頭,象是很陶醉的在撫摸她的秀。誰知李龍摸到她的後頸處時,忽然用力一扯,一支金簪被從頭裡扯了出來,“這是什麼?想暗算本將軍嗎?”
布木布泰媚笑道:“奴家哪裡敢?奴家正要卸妝安寢的時候,將軍的部下就闖了進來,這才有金簪留在中。”
“哦?是嗎?”李龍把金簪扔給一邊的衚衕,說道:“這建奴婆娘要是玩什麼花樣,你就用這金簪把那建奴小崽子給刺死。”
李龍騎著馬,從大政殿裡緩緩出來,沿途到處都是建奴殘缺不全的屍體和正趴在建奴女人身上埋頭苦幹的明軍。李龍打馬出來,繞過一個彎,沒走出多久就到了王爺、貝勒們府邸的集中地區。
在這裡,明軍士兵們除了男殺女奸外,也充分地揮想象力,將各種虐殺的方法在建奴的身上一一實驗。有的將建奴女人的小腹破開,挖出自宮,然後再套到建奴女人的頭上。有將建奴男人的腸子挖出來,然後再一根根似珠簾般釘在門框上。有將建奴的手腳斬斷,刺瞎眼睛、割掉舌頭,讓建奴如蛆蟲一般在地上蠕動的。還有用大鍘刀將建奴攔腰鍘斷,然後讓他們比賽誰爬得更遠的。總之,群眾的想象力是豐富的,是無窮的
吳廷賓、李信、楊大力奉命一進城就立刻控制建奴的武庫、糧庫和錢庫,經過三人清點,將數字報告給李龍。
“武庫有刀十萬、槍十萬、弓一萬、鎧甲六千、箭矢、火藥堆積如山,無法清點。”
“糧庫有存糧二十萬石,肉乾六萬斤。還有一些雜糧正在清點。”
“錢庫有黃金二十萬兩,白銀七百萬兩,雞蛋大小的東珠六千顆。其餘貂皮、人參還在清點。”
李龍聽完之後罵道:“死建奴,這些財物不知道沾了多少漢人的血淚。”說罷他對三將說道:“傳令,將武庫內的兵器一半沉入渾河,其餘全部放給城內的漢人百姓。其餘統統毀掉,連同武庫一起,就用武庫內的火藥炸掉。”
“得令~” 吳廷賓領命而去
“糧庫中的糧食,我們只取十天的口糧,在明天我們離開之前,可以由城內漢人百姓自取,還有剩餘則統統燒掉。”
“得令~” 李信也領命而去
“金銀太重,不易攜帶,我們就拿東珠和寶石,金銀只各取五萬兩。其餘也全部沉入附近河中,如果士卒有私藏的,一律處死。”
“得令~”楊大力也趕緊下去安排
“李定國,你率軍到建奴的大後方,建州左衛,建州衛,廣寧衛,雙成為,三萬衛,毛領衛,屠殺一遍 ,能守則守,不方面守就燒殺搶掠一番”
“得令”
李定國當即就摔一個師的兵力深入進入進行大屠殺撒。一定要把滿清人殺個乾淨,連個種子都不給留下。
第二天晌午十分,隨著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建奴武庫裡的上萬斤炸藥一起爆炸,巨大的衝擊波和氣浪將盛京城裡殘存的建築來了個摧枯拉朽式地徹底大破壞。這爆炸的威力,就是李龍已經走出去四裡之後依然有所感覺。一起被破壞的,還有老建奴野豬皮的東陵。李龍特地命人用從建奴武庫裡繳獲的火藥來炸開野豬皮的棺槨,然後將老建奴野豬皮的屍骨挫骨揚灰,再往棺槨裡倒滿屎尿。
一切完畢之後,李龍率領大軍向南往朝鮮方向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