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大媽這時候也是慌了,連忙問閻埠貴,“老閻,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我能有什麼主意?”閻埠貴攥了攥手指,臉上的青筋直跳。

“反了天了,真就反了天了......”

這等於把閻埠貴架在了火爐上烤,故意讓他下不來臺嘛!

閻埠貴將自己正在侍弄花的水壺給摜在了地上,但很快就心疼的再次撿了起來。

“哎幼,還是漏了......又浪費了兩毛錢。”

當時買水壺的時候,他和人家磨了好大會兒嘴,才兩毛錢買回來。

既心疼又憤然的罵道:“我沒有放話,這婚事兒它就成不了!”

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直接繞過了自己這當父母的,他這心能有多大?

前幾天,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拿捏閻解成,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被打臉了?

這麼大的事情,不僅僅是閻埠貴一家。

易中海也跑了出來,怔怔的看著閻解成身邊的女人,也有些懵。

“不是,你是怎麼經過老閻,自己就過去提親的?”

劉海中以及院子裡面的其他人,包括閻埠貴,此時心中的疑惑也全都聚焦與此。

“還能怎麼樣,我自己找個媒婆去就行了!”閻解成說著,替於莉拎著姓李往院子裡面走。

留下院子之中呆呆愣愣的眾人。

“可......”易中海青一陣紫一陣,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話怎麼說。

這不符合規矩,但不代表不能這麼做,頂多也就是有人說閒話罷了。

這年頭,別說更開放的國棉一廠、二廠,就算是他們軋鋼廠,也有男工、女工沒有經過媒婆就看上眼的。

只要介紹信一開,到區裡面直接領證就可以了,至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都是舊時代的東西。

當父母的要是硬是包辦,閻解成告到區裡面,老閻得吃掛落。

“不行,這門婚事兒我不同意,想都不要想!”閻埠貴被氣的一跳起來多高。

閻解成卻是一點都不慫,對著於莉說道:“這是我那摳門的爹,之前和你說過,不過,你放心,以後咱們不和他一起過。”

“早就分過家了。”

兩人恍如無人的穿過了前院,中院和後院,唯獨在王平安的屋子面前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們王處長的屋子,我能當上這組長,也多虧了人家。”

於莉眼睛不由勐然亮了亮,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許大茂在後院啊,他抬頭,從窗戶看了出去,一下子就看到了閻解成和於莉。

“沃尼瑪......”

腦子瞬間如被雷擊。

許大茂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閻解成,於莉,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了?”

“咋滴,誰規定我們兩個不能在一起了?”閻解成看著許大茂,眼神不善。

“不是......於莉,當初你來這院子,是我和來的。”

於莉瞪著那雙無辜的眼睛,“是和你來的,但咱就是同事關係,無非就是吃了你一頓飯,怎麼,想要回去那頓飯錢啊?”

“我......”許大茂氣的臉都綠了,這一刻,他真的想上去和閻解成打一架,但卻在最後一刻慫了,“我找三大爺去!”

為啥?

這院子裡面,許大茂除了怕傻柱,就是閻解成了,別看比閻解成小兩歲,但依然打不過。

閻解成笑著說道:“儘管去!”

再說於莉為什麼看上閻解成,這就不得不說,王平安的功勞。

因為閻解成是王平安給提名的,而有了組長的這個名頭,簡直不要太香。

而閻解成自己給自己找媒婆,自然也是他學著王平安這騷操作,給照搬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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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一招還真的靈驗。

而對於王平安來說,他也觀察閻解成許久了。

這一世的閻解成已經擺脫了原劇裡面那個斤斤計較,只顧自己,不為集體的性格。

王平安不介意拉他一把。

不論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處級幹部了,有幾個知根知底的人,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至於於莉,在原劇裡面,王平安對她也不是太過反感,精明了一些,但不管怎麼說,也沒有害人的心思。

至於許大茂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那就只能將他擠兌出去這院子了。

不過,這事兒不急,慢慢來。

......

......

許大茂跑著到了中院,將事情給說了個清楚。

閻埠貴的臉更是氣成了絳紫色一般。

“你的意思是,閻解成,介乎了你的物件?”劉海中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會吧?”

許大茂左右環顧了一下,“傻柱,你那天也在場,你給我證明一下。”

傻柱搖頭,“別問我,我不知道!”

要是自打於莉進了這院子的門,他就認出來了,但能讓許大茂吃癟,他決計不會放過。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許大茂氣的直拍大腿,再次看向閻埠貴,“三大爺,你在咱院子裡面的威信,不能眼看著閻解成給你毀了吧!”

“逆子,我打死他!”

閻埠貴被眾人說著,知道再不做點什麼,可就真的抬不起來頭了。

“老閻,你冷靜一點!”易中海只能將閻埠貴給攔著已經幾近發癲的閻埠貴。

將情況和他說明了一下。

閻埠貴眉頭皺起來老高,憤恨的罵道:“你說什麼?兒子的婚事兒,我這當老子的還做不了主了?”

王平安這時候從外面走了回來,澹澹的道:“三大爺,你啊,還真做不了主!”

“你學的那一套,都是好幾十年前的東西了,需要與時俱進。”

說著,將一本婚姻法拍在了他的面前。

閻埠貴怔怔的看著這本書,臉青一陣白一陣,腳步如陷入了泥潭。

他是去後院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不是......三大爺,你不能這樣啊!”

許大茂卻是即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想到自己喜歡的美妹子和閻解成這混蛋到一起了,比戳他的肺管子還難受。

“得了,別在這兒鬼叫了,該幹嘛去,幹嘛去!”易中海看著王平安離開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一系列,他已經看的明白,後面是王平安的手筆。

他能怎麼辦?

......

......

賈家,賈張氏陰陽著那張肥臉,罵道:“看到沒,咱們院子,就因為王平安,這風氣都成啥樣了?”

“啥意思?”

賈張氏低聲說道:“恐怕你不知道吧,許大茂當初第一個相親的物件,其實就是婁家的婁曉娥,也不知道後來怎麼回事兒,婁曉娥嫁給了王平安。”

“現在倒好,閻解成再次截胡了許大茂,你說......這不是王平安給樹立的壞榜樣造成的?”

秦淮茹訝然,“還有這回事兒?你這聽誰說的?”

“聽許大茂他媽說的唄......”賈張氏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件事情,當時在院子裡面也鬧的哄哄嚷嚷的,想不到,許大茂和劉嵐離婚之後,閻解成竟然再次截胡了?

秦淮茹怔了怔,眼神驚異的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許大茂這眼光還是不錯的,你看他找的這幾個女子,哪個不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要工作有工作?”

如果當初自己也有工作的話,又如何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賈張氏卻是一臉怨憎的看著秦淮茹,心裡說道:“這喪門星,就是野心太大,當初要不是賈東旭從城裡面找不上媳婦,也不至於從鄉下找一個過來。”

秦淮茹突然想起來什麼,“媽,聽說你有個金戒指?”

嗯?

賈張氏的童孔勐然一縮,打起十二分的主意,“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院子裡面的盧大媽她們說的,說你年輕的時候,還戴出去過。”

賈張氏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沒......別聽她們胡說。”

嘴裡卻是滴咕道:“這幫大嘴婆子......”

“哦,那我知道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真是的情況是前幾天,她翻櫃子的時候,從裡面翻出來一個戒指。

用牙咬了一下,竟然能咬動......金的?

賈張氏這老虔婆,將這玩意每次藏的都不一樣,要不是這次自己無意中發現。

恐怕還真的以為院子裡的那幫大媽在以訛傳訛呢。

......

閻埠貴家,

隨著閻解成被提拔,以及領著女子進了院子,閻家的氣氛就有些不對。

“老閻,吃飯吧,再怎麼滴,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體不是?”三大媽將飯端到了桌子上,手在裙布上擦了擦。

“老二、老三,解娣,你們也趕緊吃。”

吃到一半,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這女子咱們家什麼都不知道,老大就給領家裡了?我是怕他把握不住!”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家老大也不是那種愚笨的人。”三大媽也不由嘆著氣說道。

閻埠貴白了她一眼,他其實想說的是,這女子看上去精明、伶俐,真要是嫁給了他們家老大。

以後,這家可就真的沾不上老大的任何便宜了。

更別說,之前閻解成的工資就已經27塊5了,如今升到小組長,據說每個月又加五塊錢。

32塊5.

比他閻埠貴都高,這錢原本應該是攥在他們老兩口手裡的。

說到底,他認為跌面子是小,但沒有算計到才是最大的痛處。

想到這個,肝兒就有點疼。

“解成,厲害!”

院子裡面眾人對於閻解成做的這事兒,卻是一個個鼓掌稱快,特別是院子裡面的年輕人。

正是叛逆的時候,如今有閻解成給打樣,一眾小夥子,大姑娘,那躁動的心,早就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

......

傻柱家裡,

傻柱先是做好了飯菜,讓聾老太太吃上,然後自己再去盛飯。

在這一點上,傻柱確實做的不錯。

“雨水,明天我送你去上學去!”

“不用,我都十一歲了,自己會走。”

“嘿,你還上勁兒了?”傻柱是想送何雨水去上學嗎?

不,

他是想和葉老師套一套近乎,閻解成帶著於莉回來,要說他不羨慕那是假的。

但,在傻柱看來,葉老師的相貌和身段那比於莉還要好。

再說了,葉老師人家是小學教員,教書育人,素質高啊!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看著他吃一口,笑一下,頓時明白傻柱這是又想白日做夢了。

“我說柱子,咱啊,做人要腳踏實地,別想那些有的沒得......”

“您都說了八百遍了,我知道!”傻柱不耐煩的回道,眼睛卻是盯住了許大茂。

“這狗日的,今天穿的這麼光鮮,又準備出去幹嘛去?”傻柱急忙用快子扒拉了幾下。

將碗放下,“老太太,我先出去一下。”

傻柱要去幹嘛?

他要去看看許大茂這孫子是不是又出去霍霍姑娘了......這孫子雖然不人物,但交往的人卻是從來不拉垮。

當初見到於莉的時候,別說閻解成,就連他都想截胡。

可惜了......

許大茂穿的人五人六的,七拐八拐,一直到了前門,他才停下,去街上買了一束花。

快走到全聚德的時候,一個姑娘衝著許大茂招手。

許大茂將手背過去,然後遞了過去。

“這在街上呢......”那女子頓時臉色通紅,在這個年代,這種小驚喜,真的是一擊斃命。

女孩子頓時對許大茂產生了一些好感。

“這狗東西......”傻柱看的那個心裡酸啊,那個難受......

眼見著許大茂帶著姑娘準備去公園裡面坐坐,傻柱緊走幾步,衝著許大茂喊道:

“幼,這不許大茂嗎?你這一個月,談了幾個物件了?”

“幾個?”那女子聽著眼睛不由勐地一縮,扭頭看向許大茂。

目光之中帶著審視和質疑。

“不是......哪有說的那樣,傻柱,你個傻豬,滾一邊去!”許大茂怒視著傻柱,氣急敗壞。

傻柱卻是繼續說道:“姑娘,我勸你擦亮自己的眼睛,和許大茂這樣的人保持安全距離,他在我們院子,那是道德敗壞的代名詞。”

許大茂肺都要被氣炸了,想動手,但又打不過傻柱,只能歇斯底里的罵。

“你小子找打,那我可出手了!”見傻柱真出手,許大茂頓時慫了。

扔下姑娘,跑了!

氣得那姑娘,臉色通紅。

“姑娘,你現在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吧?”

熟料姑娘恨恨的瞪了一眼傻柱,“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跺了一下腳,扭頭走了。

留下傻柱,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嘿......我哪兒說錯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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