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回到家的時候,

院子裡面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他了,

誰?

許大茂的母親。

一見到傻柱的面,之久就上手抓撓,“傻柱,你特麼太不是人了,都是一個院子的,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易中海,你快出來看看吧,看看咱院子裡面都出的是什麼人物。”

許大茂的母親直接往院子裡面一躺,就=直接就嚎起來了。

這下,

院子裡面的所有人全出來了。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全都出來了,連忙問怎麼回事兒。

許大茂的母親將傻柱幹的“好事兒”給數落了一遍,然後讓一大爺給做主,

“一大爺,你可得好好管管這院子,你看看這都成什麼風氣了?”

閻埠貴臉上抽了抽,“這事兒啊,我也管不了,一大爺,還是你來吧。”

劉海中抬頭看了看,剛想說話,就聽著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人,衝著易中海喊道:“老易,快點去搶冬儲菜咯。”

譁!

這一句話,頓時讓屋子裡面的大夥兒全都顧不上其他了,冬儲菜,是各家忙活的一個重點。

這年頭,屋子貴乏,民到冬季來臨,家家戶戶都會忙活這件大事兒。

其中,最常見的時令蔬菜也只有大白菜、蘿蔔、大蔥三樣。其中又以大白菜為主。

俗話說“百菜不如白菜”,也被老百姓稱為“安心菜”。所以,在那個時代,不管好壞,只要家裡面能儲存幾百斤大白菜,這一冬天無論再怎麼寒冷,心裡也踏實。

但因為有定量,再加上路上的損耗,每年都有人因為囤不夠冬儲菜,哭天搶地的大有所在。

“快,快......其他先不說了。”閻埠貴第一個站起身,就衝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喊著三大媽的名字,“楊瑞華,快點的,帶上孩子們,去搶冬儲菜了。”

“啊?”三大媽僅僅幾秒鐘之後,就反應了過來,“老二,老三,老四......快點的。”

這種情況不僅發生在他們家,最先得到訊息的這幾家全都跑了出去。

屋子裡面的劉海中和易中海兩人也再也顧不上許大茂這雞毛蒜皮的事情了,“那啥,這事兒等我們買回來冬儲菜再論。”

“乒乓......”

院子裡面的三位大爺,明明是最先得到訊息的,但是卻在他們準備好車子,麻袋,等一切東西,跑出門的時候,才喊著大夥兒去搶冬儲菜。

良心都讓狗吃了。

各家各戶頓時一片沸騰,全院出動。

可即便閻埠貴、劉海中、易中海他們最先跑出來,等他們趕到銷售點的時候,人早就排著長隊,等著登記購買了。

這年頭的“冬儲菜”實行的暗補,就是高價收上來,然後再低價買個居民。

因為這玩意是生活必需品,而且“冬儲菜”也不例外的是憑票購買。

“嘿......你們......你們別走啊?”許大茂母親,看著一個個全跑了,不由有些懵逼,但她也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也得買冬儲菜,要是沒有買到冬儲菜,這個年都別想消停。

等家裡有壯勞力的人全都跑出去了,後面的人才後知後覺的跟著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哭著暗罵怎麼不早點通知。

可剛跑到大街口,就看見一輛su制的大卡車拉著一大車白菜轟轟的行駛了過來。

“嘿......這?”跑在後面的一大媽看著卡車,眼睛如牛犢子一般大,也不再往銷售點跑了,而是直接追著卡車跑。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卻都跟著大卡車跑。

然後,他們驚奇的發現,這大卡車竟然停在他們大院門口。

不走了!

然後,就看見王平安推開車門從裡面走了出來,“一大媽,還愣著幹什麼?讓咱們院子的人趕緊過來搬菜啊!”

“啊......哦......”

一大媽和其他幾個大媽,這才愣過來,急急忙忙的去院子裡面叫人。

院子裡面其他還沒有出發的住戶,一聽全都興奮了。

每年冬儲菜開始銷售的時候,會有一些“冬儲菜”被運送到較大的家屬院便民銷售。

但往年的時候,他們院子壓根排不上號,今年怎麼......

“平安幹的漂亮,這可太方便了。”

“可不嘛,往年都是天還沒有亮就出去排隊,從晚上排到晚上那不是一回兩回了,這次,多虧了平安啊!”

“咱院啊......也就平安是個人物。”

“哎幼,別事後諸葛亮了,當初平安剛進廠子上班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幫過一丁點忙啊?”

“那我不是......”

“得了,趕緊去搬菜吧,聽平安說,這車可不僅只有咱們院子的份額呢。”

頓時沒有人再言語了,全都將力氣使到了搬菜上。鄭劍鋒在一旁看著稱,邊記錄邊喊:“兩百四十斤,來......票拿過來。”

四合院裡面到處是搬運白菜的人流。

有用籮筐的,有用扁擔的,有用小推車的,架子車的......等等五花八門的運輸工具,別管使用什麼,能把菜運回去,這就是好工具。

說起來,

其中最辛苦的就是戰鬥在第一線的蔬菜公司的職工,要把數億斤的冬儲菜發放到千家萬戶,除了日以繼日,沒有其他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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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錢鳳霞,她名下就有好幾百噸的任務量。

負責的正是他們這一片。

王平安聽到這訊息的時候,直接就表示,他們這一片的冬儲菜銷售,不用她出面,便民商店的人員幫忙就能搞定。

於是才有了這麼一出。

一大媽看著其他人往家裡拼命的運送白菜,她急的直跳腳,

因為易中海把所有的票都拿走了,她就算是想買她也買不了啊,於是只能跑到銷售點將訊息告訴給易中海等人。

等院子裡面差不多,所有人都買到足量冬儲菜之後,王平安讓司機將車開到下一個院子,直接招呼他們出來搬菜。

於是,

最先跑出去的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以及院子裡面的幾個人,在聽說院子這邊也有冬儲菜的時候,著急麻慌的又跑了回來,卻發現賣冬儲菜的車早就走了。

閻埠貴氣的將麻袋摜在地上,“咋就不說等會兒呢?那邊也沒排著隊,這邊又慌了,兩頭都沒有落好。”

“誰說不是呢?”劉海中也是氣得臉紅脖子粗,“那現在怎麼辦?”

兩家不光把怨氣撒到了王平安的身上,而且還撒到了一大媽的身上。

因為正是她叫眾人回來的。

“還能怎麼辦?趕緊回原有的銷售點排隊去啊!”

來回這麼一折騰,

院子裡面的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等幾乎人家,直到第二天晚上才買到了冬儲菜。

熬的兩眼珠子,紅彤彤的,燈籠一樣。

而家家戶戶把冬儲菜買回來,可並非就高枕無憂了,因為接下來冬儲菜要儲存幾個月。

所以,要在早上剛升起來的時候,將家裡買回來的大白菜搬出去,攤開晾在地上。

等太陽落山再搬回去,最後把大白菜表面的水汽蒸發掉,再放到地下室裡面,才能保證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不至於那麼快就腐爛變質。

而院子裡面,

除了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等少數幾個人,其他住戶卻都對王平安讚不絕口。

這讓這三家氣的牙根癢癢。

而閻埠貴更生氣的是,閻解成竟然也買了不少的“冬儲菜”,比閻家四個人的分量,也不遑多讓。

這不是給他上眼藥嗎?

可閻解成不僅買了,而且還買了蘿蔔和大蔥。

並且揚言這是為了接下來自己的婚事兒做準備,閻埠貴這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都是這王平安給害的,當初王平安說給老大調到機電組的時候,我還給他送了兩盆花,現在想起來......悔的我幼,廠子都悔青了!”

......

而這些對於王平安來說,都不是事兒,自己有系統獎勵的空間,不同季節的蔬菜,早就提前儲存了不少。

不僅有菜,肉也存了一些,要不是這空間提示,即將升級。

升級之後,將可以養活物。

他已經想好了,在裡面,建一個農場。

裡面種上菜,養上雞,再弄個魚塘,想要啥就來啥。

所以,“冬儲菜”他也只是象徵性的買了一百斤,十來顆大白菜。

省得做的太過,有人紅眼病犯了。

眼見著婁曉娥馬上就要進入預產期了,王平安不由將空間裡面那些醫術方面的技能給兌換了出來。

並且買了很多方面的醫書,翻了翻,對比一下後世和現在的差異在哪裡。

“平安,你怎麼看起來醫書了?“婁廣成不明搖著頭,有些憤其不爭。

“多好的條件,過了年也就21歲,就已經是副處了,未來的路不可限量啊!”

許母卻是持不同的態度,“這有什麼啊,平安要是學個醫,以後咱們家去醫院裡面,也有個熟人不是?”

“你懂什麼?”婁廣成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罵道,“這完全就是不同的體系,那個一下子就能看到頂。”

婁廣成當然希望王平安能繼續在第一機械工業部這邊,畢竟這邊順風順水,只要不犯什麼錯誤,這輩子怎麼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差。

“爸、媽,我就是看看這方面的東西,沒有想深入研究的意思。”

王平安心忖:學醫在這個時代,卻是不是什麼多好的選擇,系統獎勵自己的基本上都是西醫。

而這時期國內的醫療裝置還很落後,另一方面,上面的重心還沒有轉移到這上面來。

而且就算是自己學了醫,去哪裡應聘?一個泥腿子出身,人家又有幾個人放心讓你練手?

......

而在賈家,

賈張氏將“冬儲菜”弄完之後,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金戒指該換地方了。

於是,她趁著秦淮茹出去的功夫,將手伸進了箱子裡面,結果令她詫異的是,裡面什麼也沒有。

“不對啊,我明明就放這裡的?”

這東西,她包起來之後,足有巴掌那麼大,怎麼可能摸不到呢?

賈張氏不信邪的再次伸手進去,劃拉了半天,依然什麼也沒有摸到,之下她徹底慌了神。

將箱子裡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裡面的一件衣服,一條襪子都不放過。

可即便她將每一個縫隙都掏遍了,依然是一無所獲。

賈張氏拍著腦門,“是不是我記錯了?”

她將以往放金戒指的地方,全都翻箱倒櫃,找了一個遍。

但依然沒有找到。

此時,床上的棒梗哭的嗷嗷的,但賈張氏卻是一點也顧不上,現在她眼睛裡面只有她那金戒指。

此時,秦淮茹就在外面,她看著賈張氏在裡面翻箱倒櫃,卻一直沒有進去,直到聽著棒梗的嗓子都快哭啞了。

才跑了進去,將孩子抱了起來,“媽,你幹嘛呢?棒梗都哭成什麼樣了?你這......”

賈張氏卻是滿頭灰塵的在桌子下面和立櫃下面,用笤帚不斷的掃來掃去。

“不可能......怎麼可能就丟了......”

說著,賈張氏就哭了起來。

“不是,媽,到底怎麼回事兒?”秦淮茹裝作一臉無知的問道,“棒梗這麼一哭,您再哭,大過年的,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嗨幼......咱家的寶貝丟了,還過什麼年啊!”賈張氏拍著自己的大腿,哭嚎起來。

這回是真哭,不是以往的乾嚎。

幾乎是一瞬間,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了,但賈張氏依然不管不顧,哭的撕心裂肺。

“沒法活了......”

“啊?”秦淮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後想將賈張氏拉起來,“媽,有啥事兒,你先起來,別跪在這地上,太涼了,要是您病了,我實在照顧不過來。”

賈張氏這撕心裂肺的哭聲,在院子上空盤旋。

易中海就在他們對面,被哭的心煩意亂,不得不站出來。

“老嫂子,怎麼了這是?”

賈張氏使勁抹了一下眼淚和鼻涕,衝到易中海面前,“老易,你可得幫我做主,我金戒指丟了!”

“嗯?”

易中海臉不由抽了抽,咽了一口唾沫,“不是......你之前不是說,沒有金戒指這回事兒嗎?”

“我這不是成心想打消賊人的惦記嗎?誰知道,這天天防,還是讓賊人給偷走了。”

賈張氏拍著地,聲淚俱下。

......

這兩天羊了,發的晚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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