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大媽朝著食堂後面的小倉庫過來的同時,

許大茂和劉嵐正聊的起勁兒,倆人你一眼我一語,膩歪的很。

“許大茂,你這嘴啊,是真的能白活。”劉嵐笑著說道。

“嘿,這話說的,我不就是跟你才這麼說的嘛?”

許大茂盯著劉嵐的頭髮,突然伸手,

嚇的劉嵐連忙往後退,“你幹嘛呢?”

“看你一驚一乍的,就是看你頭髮上有一個菜葉子,給你取下來。”許大茂輕輕的從劉嵐的頭上取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劉嵐頓時滿臉紅。

她還以為許大茂要輕薄她呢,表情陡然之間變得有些不太自然,僵硬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

她才再次聲音低不可聞的說道:“上次傻柱說你和院子裡面的秦淮茹有關係,那是不是真的?”

終於說到了正事上面。

原劇裡面,劉嵐為什麼會榜上李懷德,而沒有嫁人,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她媽從小就和她說,嫁對了了男人,是女人的第二條命。

不是不想嫁人,

而是一直挑,一直撿,就想嫁一個更好的。

讓她直接嫁給一個軋鋼廠裡面的工人,她心裡一萬個不甘心。

最好是能嫁一個軋鋼廠裡面的幹部。

自己剛進軋鋼廠的時候,那個李廠長倒是對她青睞有加,但她後來打聽了一下,李懷德家裡是有老婆的。

再者說了......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廢人,那玩意兒已經徹底不管用了。

所以,直接被她排除在了選擇之外。

當初,

面對李懷德讓她去辦公室裡面坐坐,她一直在猶豫,隨後就傳出李懷德出事兒訊息,不由暗自慶幸。

許大茂瞅了劉嵐一眼,笑著說道:“你也不想想,傻柱那話能信嗎?他自己都已經結婚了,天天還想著攔著你,他這種人就是居心不良!”

劉嵐眼睛不由眯了一下,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

“我這不是被你吸引了嘛!”

“德行”

隨即,

劉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傻柱的目光,卻她卻十分的享受男人們盯著自己的那種感覺。

哪怕知道對方是已經結婚的人,當他們盯著自己看的時候,那種滿足的感覺,就像是泡澡般令她迷戀。

看著劉嵐一臉酡紅的樣子,許大茂忍不住說道:“我喜歡死這這種迷人的勁兒了!”

劉嵐那雙桃花眼圓睜,嗔怒的瞪了許大茂一眼,“死樣兒,要是我再聽說你和院裡面的那個秦淮茹還有來往,可別怪我不搭理你。”

“那不能......”許大茂連忙賠笑道。

“那啥,我得回去了,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後廚的人發現我不見了,說不得出來找了。”劉嵐扭身就準備走。

但許大茂哪兒能就這麼讓她走了?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有點實質性的進展,可不是自己的風格。

“不是,你著什麼急啊,大夥兒都上班去了,再說在這地方,沒有人瞧見。”

“那也不成,萬一後廚有個人來這兒,看見了,多不好意思,我們後廚的那幫大媽們,全是老京都油子,看人都那樣......她們要是知道了,估計全廠子都能知道。”

劉嵐可不傻,

雖然許大茂的條件還不錯,但自己可不能就這麼嫁了,還得考察一下。

在此之前,自己的名聲那是至關重要的,別萬一許大茂這邊不成,再把自己名聲搞臭了,那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對了,你媽不是也和我們後廚的那幫大媽一樣吧?我可受不了!”

“不能夠,我媽最看不上的就是老京都油子......再說了,以後,咱也不住一塊。”許大茂說道。

得,這還沒結婚呢,就已經想好了將許父許母給攆出去了。

劉嵐白了他一眼,“誰和你咱呢?”

“一邊去!”

說著,就來到了門口,準備出去,結果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

“咋回事兒?我看看。”許大茂也連忙過來幫忙。

大門是從外面插死的,從裡面怎麼可能開啟?

許大茂連續試了幾次,額頭上一層細汗,卻還是沒有開啟。

“那個王八犢子把門給鎖上了?”

劉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那兒有個窗戶,要不然你先鑽窗戶出去,然後跳到外面,從外面把門開啟。

許大茂臉看著那窗戶,嘴角不禁抽搐了幾下。

窗戶小不說,關鍵還高。

他顫顫巍巍的找了一張桌子,突然聽到了什麼,腳步勐然頓了下來,瞅向外面。

“有人來了,快,躲起來!“

劉嵐也是一陣驚慌,左右看了看,發現小倉庫的後面有幾張桌子,連忙躲到了桌子後面。

倆人本來以為只是有人路過,一會兒就走了。

哪想到,

來人竟然直接衝著小倉庫就過來了。

“哐當”

門一下子被開啟,一群大媽衝了進來,“哪兒呢?”

小倉庫裡面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地方,

很快,

許大茂和劉嵐就被找到了,

此時,兩人正擠在桌子底下,因為地方比較下,所以兩人的模樣有些令人說不清道不明。

“許大茂,你幹嘛呢?”

“好哇,你敢欺負劉嵐?”

看著眾人全都拿著傢伙,許大茂人都麻了,“不是,我......”

他連忙解釋道:“別,我和劉嵐談物件呢!”

說著,他連忙看向劉嵐。

指望劉嵐給自己說句話。

劉嵐也嚇壞了,看著後廚的所有人都過來,她的心思在這一刻極度的活泛,瞬間想出了主意。

“嗚嗚嗚......”

她先哭了起來,眼眶發紅,眼淚如洪水一般從指縫裡面流淌下來。

這年頭,如果被人發現還沒有結婚就和一個陌生的男的在外面幽會,那是極其恐怖的。

會被人扣上,不檢點,不知廉恥,破鞋......等這種難聽的帽子。

這種流言蜚語,甚至是能逼死人的。

所以,這一刻,劉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先把自己給摘出去。

至少自己不能是主動的。

許大茂驚愕的扭頭看向秦淮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嘴巴張的老大,如木頭一般定在了原地。

“不是,劉嵐你......”

此刻,他真的是懵了。

“好哇,許大茂,你真是有膽,竟然敢欺負我們後廚的姑娘,來姐妹們,先把他給扒咯。”蔣姐等幾個大媽,咬牙切齒的憤怒道。

“別......別......你們......”

許大茂自然不願就範,還想跑,但這群大媽手裡都拿著傢伙事兒呢,怎麼可能如他的願。

其中一個更是直接將菜刀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冰凌刺骨的刀鋒挨著脖頸,許大茂臉都嚇綠了,立在那裡不敢動,“姑奶奶幼,您這手可千萬別晃悠......”

“放心好了,我這刀在我手上,切菜切了幾十年了,只要你不動,就不會出毛病,姐妹們,給他脫咯。”劉大媽說道。

話雖這樣說,但其實她用的是刀背,但冰涼的效果卻是真真的。

讓許大茂的腿肚子打顫。

“別......哎幼......”

許大茂被菜刀給嚇的一動不敢動,大媽們可不含湖,直接下手,將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直接就給他看瓜了。

“害,我還以為你許大茂多能的,這不就一根牙籤嘛!”

“名字起的大茂,你還不如一個螺絲帽。”

“許牙籤......”

“哈哈哈~”

大媽們一陣鬨笑,劉大媽此時也是捂著嘴笑,許大茂臉憋的發紫,趁著這空檔連忙兜上了褲衩子。

他還想去撿褲子和上衣穿,但這群大媽怎麼可能如他的願。

蔣姐一把奪過來他的上衣,橫眉豎目的盯著他,“許大茂,這事兒可還沒完呢,一會兒還得送你去保衛科。”

直到此時,

傻柱才露面,從外面走了進來。

“對,必須給送保衛科去,讓他在廠子裡面出名,遊大街去!”

其實,他剛剛就在不遠處看著。

一眾大媽看瓜的時候,傻柱更是手舞足蹈,笑的恨不得跳起來。

但他雞賊的沒有立即衝出來,而是等到現在才出來。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許大茂......你特麼什麼玩意?你來我們後廚的冬儲菜的倉庫欺負人家小姑娘是吧?”

說著,一腳就踢在了許大茂的屁股上。

這一腳,傻柱一點力氣都沒有收,直接將許大茂顛起來老高。

“嘶~”

疼的許大茂呲牙咧嘴。

“狗日的傻柱......是不是你在背後壞的事兒?”

許大茂看著傻柱的模樣,臉上堆滿恨意,氣得牙根疼。

但眼下這種的情況,他還不能還手。

這是傻柱的主場不說,許大茂他也不佔理。

“什麼壞事兒?你做出這種混蛋的事兒吧?還有理了?”傻柱一聽這個,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上前,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子,拽著他就往門外走,“許大茂,你還嘴硬是吧?走,保衛科去!”

許大茂立即慫了,

“傻柱,不......何雨柱,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你不能這樣毀我啊。”

“哥,哥......我叫你哥總行了吧?”

傻柱撇著許大茂,將他扔在地上,

“叫哥怎麼行啊?你得叫爺爺......”

許大茂的臉抽搐了好幾下,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個字。

“爺!”

“你給你祖父拜年的時候,就這麼叫的啊?”傻柱緩緩的伸出了兩個字,“兩字!”

許大茂黑著臉,咬著牙,深吸一口氣,

得,好漢不吃眼前虧。

“爺爺!”

“嗨,好孩子,這事兒不就得了嘛,來,爺爺給你說道說道。”傻柱樂呵的對著一眾大媽們說道:

“蔣姐,劉姐,我覺得咱們也別直接就送保衛科了,到時候許大茂得到懲罰那是自然的,但劉嵐這名聲肯定也毀了啊。”

幾個大媽不禁一怔,

“也是哦,剛剛光想著給劉嵐出氣了,沒想到這一層。”

“許大茂,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就是,劉嵐,你也過來,可不能輕易饒了許大茂。”

幾個大媽問一旁哭哭啼啼的劉嵐問道。

許大茂卻從劉嵐的眼中看到了什麼,連忙說道:“那啥,我能不能和劉嵐單獨說幾句話啊?”

“不行,有什麼話,就當眾說出來,你想幹什麼?”

蔣大姐橫眉瞪眼的罵道。

劉嵐低著頭,此時越加泣不成聲。

眾大媽也是全都不知所措,她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還是傻柱站出來說道:“許大茂,我們可都是證人,這事兒你跑不脫。”

“具體的賠償,劉嵐隨後和家裡面商量一下,到時候,你該怎麼補償人家,就怎麼補償人家。”

“除此之外,你得上門賠禮道歉。”

許大茂苦著臉,咬著牙。

此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成,你們說的,我都答應。”

看著許大茂此時的慫樣,傻柱心裡那個爽幼,“嘿幼,孫子,得虧咱倆是一個院子的,要不然這回,你得入局子,吃牢飯了都。”

許大茂朝著蔣大姐懇求道:“大街,我的衣服總可以給我了吧?”

“哼”

蔣大姐將他的褲子和上衣扔給了許大茂。

傻柱使勁憋著笑,但嘴角已經快上揚到了耳朵上。

就在這時候,

劉嵐低著頭楚楚可憐的說了一句,“我......我能向他提幾個私人的要求嗎?”

“哦?”

眾人先是愣了一下,但轉念一想。

遇到這個事情,提幾個私人要求,也算是之常情。

傻柱眯了一下眼睛,警惕道:“許大茂,你可不能再有什麼心思了啊?”

“這狗東西,他要是還敢再欺負你,我一刀剁了他!”劉大姐揮了揮手中的菜刀也告戒道。

“不敢,不敢......”許大茂人嚇的一縮脖子。

劉嵐將許大茂帶著往倉庫裡面走了走,她還沒有開口,許大茂先開口埋怨道:“你還有什麼要求,說吧!”

他現在後悔死了,

腸子都悔青了。

好嘛,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小綿羊,結果特麼也是一頭大灰狼。

演技好著呢。

剛剛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劉嵐白了他一眼,低聲說道:“要不是你帶我來這地方,能發生這種事情?再說了,我那也是情非得已,要不然,咱倆名聲都得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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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臉色烏青。

合著,我的名聲就不是名聲?

劉嵐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繼續說道:“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接下來咱們兩家就見一下吧。”

嗯?

許大茂勐然看向劉嵐,“不是,你啥意思啊?”

“還能是什麼意思?既然已經被人瞅見了,咱倆這事兒就算定下來了唄,省的別人說三道四的。”

劉嵐沒好氣的說道。

要說之前,她真的還準備再挑一挑,選一選,但現在被人撞破了,也只能這樣了。

後廚的這幫大媽的嘴有多碎,同在後廚的她再清楚不過。

過不了明天,廠子裡面一準兒就傳遍了。

到時候,自己再想嫁個好人家,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哪怕她現在對於許大茂不是那麼的滿意,但卻是明白一個道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就他了。

許大茂的臉上的表情扭曲了幾下,很是難受。

他心裡那個疙瘩擰的那叫一個大。

自己想找的是一個純情的小姑娘,不是這種心機婊。

這段位,

比秦淮茹都不遑多讓,真要讓自己娶回去,那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為啥想娶一個單純一些的姑娘,

因為他每次去鄉下放電影的時候,免不了吃個腥,到時候自己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現在可好,來這麼一位,回來豈不是提心吊膽?

所以,打心底裡面,許大茂是不願意的。

見許大茂這種表情,劉嵐柳眉一蹙,“咋滴,你還不願意了?”

劉嵐‘哼’了一聲,“你要是不願意,就早點說,我直接讓蔣大姐和劉姐她們把你送保衛科去,反正我的名聲已經不好聽了。”

“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許大茂臉色頓時大變,“別別別,我沒有那個意思,一切都聽你的還不行嘛......”

兩人商量了幾分鐘,

終於,

“成了,可以讓他走了!”

劉嵐楚楚可憐的回到了後廚的大媽身旁,許大茂將衣服穿好,飛快的跑到了門口,才衝著後廚的眾人指了指,目光定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你特麼就是一傻豬,你給我等著,這仇我要是不報,我誓不為人!”

傻柱臉頓時發黑,“嘿,我說你這孫子,翻臉不認人吧?”

“來,爺爺給你鬆鬆骨!”

一看傻柱要動手,許大茂跑的比兔子都快。

“哈哈哈......”傻柱指著許大茂的背影,心裡那個美啊。

渾然不知道,他這一招起了多大的反作用。

本來劉嵐還沒決定和許大茂在一起,但這一推波助瀾,倆人已經商量定下了終身。

......

......

下午,

“啥玩意?劉嵐和許大茂定親了?”

當傻柱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懵逼了。

蔣大姐搖了搖頭,“可不嘛,不過想想也是......既然已經被咱們撞破了,這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樣,

對於兩家來說,都有面子,就算是之後有人知道了倆人在後面的倉庫幽會的事情。

但一想到人家倆人都定親了,在後面聊會兒天怎麼了?

別說聊聊天,就算是在裡面扣扣索索又能怎麼樣?

頂多譴責一下,說倆人忍不住,有傷風化,但絕對到不了遊街的程度。

傻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憤怒的臉扭曲成麻花。

好大一會兒,

他勐地打了自己的臉一下。

“傻柱,你怎麼了?”

一旁的劉大媽看見連忙過來,抓住傻柱的手,然後摸了摸他的額頭,“也不燒啊,咋就突然打起來自己了?”

傻柱不是燒的,是自己懊惱的。

他嘴裡喃喃的說道:“我怎麼就沒有想明白呢?這下還成全了許大茂這孫子......”

等做完晚飯,

傻柱照例截留了一些飯菜,然後暈暈乎乎的往回走,還是走到原來的街道,還是這個時間點。

一個聲音再次響起。

“何雨柱......”

他扭頭,

還是原來那個狹窄的衚衕,秦淮茹在衝著他打招呼。

“秦姐,你今天又出去買菜去了?”

傻柱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過去,朝著秦淮茹的籃子裡面看了看。

得,

這回她的籃子裡面,連蘿蔔都沒有。

“秦姐,你今天,你今天怎麼什麼都沒有買?”

“害,今天蘿蔔比昨天貴了一分錢,我猶豫了半天,所以就沒有買。”秦淮茹一如前天那樣,將自己的頭髮往後捋了捋。

說話間,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今天

秦淮茹沒有扎住自己的頭髮,一頭長而烏黑的頭髮披在肩上,那雙桃花眼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

她的衣服,

出門之前,專門挑了一條緊一些的褲子,將她整個腚眼子給勒的緊繃繃的......

秦淮茹側了側身子,“何雨柱,你......今天又帶了飯菜回去啊?”

傻柱哪兒能受得了這個啊,眼睛一下子直了。

定定的盯著秦淮茹的大腚,“秦姐,你......你這還沒有吃飯吧?”

“給......快點吃了!“

說話的語調都粗重了許多。

秦淮茹衝著他回眸一笑,這次只推脫了一次,便從傻柱手裡接過來飯菜。

然後吃了起來。

傻柱就這麼看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秦淮茹的腚,不住的吞嚥唾沫。

“何雨柱,給你的飯盒......謝謝了!”

直到秦淮茹吃完了,傻柱才豁然反應過來。

也不知道秦淮茹是否發現自己一直在盯著她看,臉紅耳赤的說道:“不用......不用謝,我樂意!”

“你真好!”

秦淮茹衝著他暖暖的一笑,頓時傻柱覺得自己做的一切的值了。

一如以往,

秦淮茹先走了,傻柱則在後面,一直等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往回走。

......

......

回到家,

傻柱這次連和錢鳳霞說帶飯的事情的不說了,直接到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先是將自己拎回來的飯盒給洗了一遍。

這叫毀滅證據。

然後才開始給錢鳳霞做飯,

等將飯端上了桌子。

赫然發現錢鳳霞正一臉寒氣的看著自己。

不禁心虛的問道:“鳳霞,你怎麼了?”

錢鳳霞:“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不是和你說了,讓你早點回來的嗎?”

“哦......”

傻柱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錢鳳霞發現秦淮茹的事情了,但聞聽問的是這個問題,明顯是沒有事兒。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今天在後面給廠子裡面的領導做了一頓飯,所以耽誤了一會兒。”

見錢鳳霞眉頭皺起,他再次轉移話題道:

“你知道不,我們後廚今天發生了一件事兒,和許大茂有關係......”

他直接將許大茂和劉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以此吸引錢鳳霞的注意。

果然,

錢鳳霞聽到這個話題,頓時有了些興趣,“這麼說,許大茂和你們後廚的一個女工定親了?”

“可不嘛!”

倆人聊了幾句,等錢鳳霞吃完飯,傻柱連忙將飯桌上的東西給收拾乾淨。

到廚房裡面洗碗去了,

錢鳳霞臉色不由緩和了起來,在她眼裡,傻柱這是心疼自己。

渾不知,

傻柱這是心裡發虛。

夜深了之後,

錢鳳霞一直等著傻柱主動過來和自己說說話,結果傻柱再次恢復了之前幾天的冷漠,頓時讓錢鳳霞怒火中燒。

一腳將傻柱給蹬了下去。

“傻柱,你還以為你今天懂事兒了,結果呢......你是真的不當人啊?”

傻柱腦子裡面正在回放秦淮茹今天穿的那衣服的畫面,一下子就被蹬斷片了。

怒從心頭起,狂從膽邊生。

直接罵道:“錢鳳霞,給你臉了是不?“

這幾天,因為錢鳳霞的生病的原因,她總是感覺對不住傻柱,就連說話都細聲細語的,不復之前的彪悍。

此消彼長,

傻柱的脾氣反而有些上漲了,錢鳳霞的這一番變化,讓他以為自己可以站起來了。

所以,他這幾天時而的說幾句重話,錢鳳霞也是低頭承受。

然而,

今天他的算盤空了,錢鳳霞一個泰山壓頂就坐了下來。

“嗷~”的一聲。

傻柱整個人都傻了。

“快起來,斷了斷了......我手臂抬不起來了。”

錢鳳霞一骨碌身子,從地上起來,臉色冰冷的看著傻柱,“真斷了?我給你送醫院去!”

“別別......,別搬動。”

錢鳳霞摸了一下傻柱的骨頭,“沒有斷,就是脫臼了,我給你抬上去就行。”

還沒等傻柱反應過來,就聽著

“嘎嘣”

隨著一聲脆響,傻柱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終於能動了。

看著錢鳳霞的眼神,

傻柱發現曾經的錢鳳霞又回來了,不禁乾嚥了一口唾沫問道:“鳳霞,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錢鳳霞眯著眼看著他,“我一直等你問呢,可惜你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沒有問,醫生說了,我這病可以治,物件發育完善,就是多長了一段,被堵住了。”

“能治好。”

嗯?

傻柱眼睛勐然瞪大,看向錢鳳霞,“真的?”

“嘿,這麼說,我不是絕戶了?”

錢鳳霞點頭。

傻柱臉色狂喜,起身在屋子裡面左右踱步,喜不自禁。

“冬鼕鼕~”

“哥,你們沒事兒吧?”何雨水的聲音在門外突然響起,剛剛的慘叫將隔壁房間的何雨水給驚醒了。

連忙跑過來問問啥情況。

“沒事兒,你哥從床上掉下來了。”

錢鳳霞朝門外回應道。

“哦......”

等何雨水走了,

倆人再次上床,面對恢復了往日風采的錢鳳霞,在她那吃人的目光之中,傻柱硬著頭皮,再次抱了上去.........

......

第二天一早,

傻柱腳步虛浮的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正巧看到秦淮茹,他本想打個招呼的,結果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不由縮了縮脖子。

連忙轉移了視線。

心裡發虛的他,現在面對秦淮茹還有一些愧疚,因為昨天晚上,錢鳳霞還和他問了一件事情,她看見傻柱在廚房裡面刷飯缸子了。

“你說自己沒有提飯回來,那你刷飯缸子幹嘛?”

一句話,差點把他的魂兒給嚇出來。

他憋了半天,說出了一句,“我覺得裡面有點髒,就刷了一下。”

“刷了一下,以前的時候,咋不知道你還這麼乾淨呢?”

傻柱看的出來,

錢鳳霞並不是很信。

面對再次恢復了信心的錢鳳霞,傻柱發現她的嗅覺似乎也變得更加的敏銳起來,

這讓傻柱臉色更加的難看。

不為別的,他在為如何面對秦淮茹而難受。

他實在不知道,如果秦淮茹再次叫住他,和他要飯缸子裡面的飯菜,自己該怎麼辦?

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想了好大一會兒,他終於想到了一個主意,眼睛勐然一亮。

那自己不帶飯菜回來,不就行了?

這樣,既省的錢鳳霞猜疑,也省的自己拎著飯缸子回來的時候,面對秦淮茹,自己難堪。

秦淮茹不動聲色的衝著傻柱彎了彎腰,將她那腰身完美的線條,展示在傻柱面前,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澹澹的瞥了他一眼。

這個動作......讓傻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連忙將目光移向其他地方。

而秦淮茹也只是恰到好處的這麼一彎腰,抖摟了一下風情。

等錢鳳霞從屋子裡面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端著盆子往回走了。

......

賈家,

“今兒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賈東旭懷疑的看著秦淮茹,說不上來怎麼回事兒,他總覺得這段時間,秦淮茹越來越水靈了。

不,

應該說是越來越潤了。

臉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皮膚也開始變的白裡透紅了起來。

前面的兩個探照燈,

似乎也被吹起來了一樣,規模越發的驚人。

雖然賈張氏說,懷孕的女人都會這樣,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些天,他也開始上班了,家裡賈張氏看著,但他問賈張氏了,天天吃的東西就這麼些,她怎麼可能變化這麼大?

肯定是在哪裡吃了有油水的東西。

沒有營養,這人也吹不起來啊,院子裡面懷孕的女人,他不是沒有見過,但像秦淮茹這種天天吃這麼一點窩窩頭,卻還能這麼潤的,他真的是沒有見過。

秦淮茹澹澹的說了一句:“你要是嫌棄我洗的慢,下次你可以自己去洗。”

說著,將洗衣服的盆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洗完的衣服,連晾都不晾了,擺明了讓賈東旭去晾。

“嘎吱......”賈東旭咬著牙,臉色烏青。

但他氣歸氣,面對已經懷孕的秦淮茹,他還真不能再打了,已經顯懷了,萬一打出個人命出來,他也要進局子吃牢飯的。

賈東旭滿腔的狂暴怒火沒處撒,只能一腳將盆子踢出去老遠。

“媽,我去上班了!”

“你不吃飯了?”

氣都吃飽了,還吃什麼飯。

等賈東旭從屋子裡面出來,正巧看到傻柱正在刷牙,不由擰著眉頭了他一眼,但看到他身邊的錢鳳霞,嘴角的肌肉抽了一下,終究沒有說什麼。

剛剛,

他其實想問問傻柱,是不是他給秦淮茹帶吃的東西了。

因為院子裡面數來數去,也就傻柱是廚子,有這方面的便利,

再說了,傻柱整天在手裡拎著的那個盛剩菜的飯盒,早就成了街坊鄰里看得見卻吃不著的美味佳餚。

院子裡面的除了王平安,誰不饞涎?

但看到錢鳳霞的瞬間,他就熄滅了想質問的念頭。

這女人可不是秦淮茹,她連何大清都敢打,打他賈東旭那肯定更是毫不顧忌啊。

所以,賈東旭直接慫了。

剛想出門,

正好許大茂從外面回來了,不僅他回來了,後面還跟著許母,再後面還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劉嵐!

她今明天一大早就來四合院認門來了。

“許大茂,這是?”賈東旭盯著劉嵐,眼睛不由睜大。

“我媳婦,來認門!”許大茂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的激動,反而有些發苦。

實在是,這門婚事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

許母看劉嵐卻是極其滿意的,臉上高興的拉著劉嵐,“劉嵐啊,快,快點進來!”

“院子裡面的大夥兒,都來看看啊,我們老許家的兒媳來認門了。”

眾人聽著聲音,都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全都看向劉嵐,

別說,從外貌上,劉嵐還是挺能打的,雖然比秦淮茹稍微差了那麼一點,但能被李懷德看上的女人,吊打四合院裡面的大多數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住戶們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嘿,這回的姑娘還不錯啊,比上次那窯姐強多了。”

“那可不,要說也是邪乎了,許家在咱們院子裡面,條件算是不錯了,怎麼連續相親都不成功呢?這回啊,終於算是落聽了。”

“不錯了,許家的條件和以往是不能比了,能娶上這麼好看的一個媳婦,已經不錯了,還想怎麼樣?”

“聽說這姑娘也是軋鋼廠後廚的......傻柱,這姑娘你認識不?“

傻柱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認識,怎麼不認識?”

一想到劉嵐被許大茂這狗東西給拱了,心裡就難受。

關鍵,還是自己助攻的。

劉嵐進來院子,笑著和院子裡面的眾人一一點頭問好,然後進了許家的門。

先是寒暄了幾句,

許母給劉嵐拿了幾個水果,終於提到了正題上面。

“劉嵐啊,彩禮這塊,就按你說的辦,二十塊錢就二十塊錢,縫紉機嘛......能不能緩緩再給?”許母一臉為難的說道。

許家這好幾次的衝擊,家底已經早就見底了。

劉嵐瞅了一眼許大茂,那意思:“你不是說,你們家家底挺厚實的嗎?怎麼連個縫紉機都還扣扣索索的?”

許大茂撓了撓額頭,裝湖塗。

當初是當初,現在既然親事已經定下來了,那自然是要交底了。

劉嵐眯著眼睛看了許大茂和許母,笑著和許家說道:“阿姨,咱這當初都是說好的,您要是覺得這門婚事不合適,可以早點提出來啊。”

“既然說好了,咱就按說好的辦,您說呢?”

“這......”許母臉色頓時尷尬不已。

“不是,劉嵐,差不多得了!”許大茂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既然咱都是一家人了,你還計較這麼多幹嘛?”

“這縫紉機,說到底,你要是真要的話,就只能借錢,借票去,到時候不還是咱倆還?”

劉嵐伸手制止了許大茂繼續說下去,“這得先說好了,借的錢,咱們小兩口可不管還。”

“還有,許大茂之前答應過我,以後,我們小兩口不和你們一起住的。”

許家被憋的滿臉通紅。

外面的大夥兒聽著許家屋子裡面的聲音,不由嘆道:

“幼,許家這兒媳婦,不是省油的燈啊!”

“家裡借的錢,她不管還,讓誰還,然老許還?老許都那樣兒了。“

“嘖嘖嘖,好嘛,這妮子要是嫁到咱院子裡面,以後也不好惹幼......”

在院子裡面的眾人在議論的時候,

王平安家的門終於開啟了,夫妻倆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聽著這邊的動靜,不由也趕過來看熱鬧。

誰?

王平安不由怔了一下。

許大茂竟然定親了?定親的還是劉嵐?

這不禁讓他感到意外。

在原劇裡面,劉嵐的戲份不算太多,存在感也比較低。

但在王平安的眼裡,這個女人可不簡單,要說劉嵐也是一個婚姻不幸的女人,原劇裡面她千挑萬選,最後卻發現越挑,越是歪瓜裂棗。

只能嫁了一個自己不太滿意的人。

婚後丈夫對家裡的生活不管不顧,劉嵐既要獨自承擔撫養孩子的責任,同樣要賺錢養� �。

為了生存下去,她後來選擇給李懷德做了情人。

再後來,劉嵐的丈夫死後,曾經有人想將劉嵐介紹給傻柱,但傻柱知道劉嵐的事情所以才一直沒有同意。

王平安眉頭輕輕皺起。

院子裡面已經有一個秦淮茹了,如果再來一個劉嵐,這院子可就真的院子裡面的大媽一樣,正的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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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這意思,事情已經落聽了?

果然,

在劉嵐的堅持之下,許家也只能黑著臉,最後答應了劉嵐的要求。

隨後,倆家又商定了一下婚期,

劉嵐一家這才起身離開。

留下許家一家子人發愣。

良久,

許父才嘆了一口氣,“大茂,你爸和你媽,能幫你的也就到這裡了。”

許大茂的臉憋的發紫,之前他卻是和劉嵐說過,小兩口以後不和父母一起住的,但那時候只是這麼一說,哪兒想到劉嵐今天就直接提了出來?

直接讓他不當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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