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鬼的數量超乎想象,根據目前的運算鬼的空間阻隔已經快補完了,我現在處於第七獨立空間,桐退已經出去了,黑炎已經燃盡了,活下去應該還有一定機率,剛剛打著打著鬼就消失了,應該鬼的殺人有一定規律,鬼的武器不能相撞?鬼的攻擊有一定限制?還是只有汪滄海說的那一個方法?”滿身傷痕的董協撐著一根木棍向前漸漸前行,董協的眼鏡已經完全裂成了碎片,他把木棍扔到一邊,手緩緩摘下眼鏡……

“算了先休息一下吧,順便分析一下鬼為何會消失,剛步入詛咒太久我的運算還沒有到位畢竟線索太少了,看來暫時是無法推理的。”董協靠著山岩坐了下來,迷離之際遠方一匹馬漸漸走來,而上面的人戴著眼鏡一副上班族的模樣,而身上卻穿著格格不入的防彈盔甲,上半身漂浮在半空,背上背了把鋤頭,一根血管連著上半身以及下半身格格不入的造型讓人的第一印象一般是精神病人可是那“人”的臉卻已經完全腐爛看不見原型,董協急忙站起,“看來還是逃不掉!”董協手上的黑炎再次燃起不過只剩下一點火星了,鬼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滿身黑血的人頭。

“這回真要被桐退給害慘了!”董協死死盯著那個人頭,口中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手開始向後摸去,瞳孔的光澤開始疏散,死亡要來了……

鬼死死地盯著他,他的瞳孔中的無神伴隨著一絲冷笑突然隨風而散,董協一劍向鬼的身軀刺去,順著鬼身軀的血管向上一劃,鬼的馬身被切成了三段。

“啊!”一陣疼痛從董協的身後傳來,他轉身望去一隻滿臉是血的人頭已經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人頭向空中開始飛行渾身無力的董協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人頭聚力一投董協狠狠地被摔到了巖壁之上,一道鮮血從他的口中流下,董協勉強抬起了頭眼前如同深淵一般向他猛撲了過來……

“作為我最強的武器,看來董協也並非沒有任何缺陷!不對!之前董協炸燬了我一個浮空監控,現在卻到了這種田地,轉變的速度有點。”汪滄海看著螢幕之中的針扎的董協,沒有和之前一樣帶著興奮,反之而是對於他現在的處境發生了更大的猜測。

“那是,先生,您沒事吧!”這時白凝寒出現在山頂,她看向遍體鱗傷的董協,急忙向前走去,不管追趕董協的厲鬼們,扛著他的身體便朝山下逃去。

“算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白凝寒咬著牙,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青色的衣衫,滿面的鬍鬚,一隻蒼老的手抓住魚竿,看向正在忙於奔命的白凝寒,右手猛地揮杆而去,魚線的勾魂,凝寒的急促,這一切都形成了一個暗殺的環境。

“先生,您太重了!”

白凝寒滿頭大漢,她轉過身去,雙手凝聚出了兩圈玫紅的浮動半透明物質,兩隻手和在一塊,共同甩出一道紫色的圓弧,鬼完全沒有注意到圓弧的到來,不撞南牆不回頭,衝著死亡不斷前進。

玫紅的物體碰撞於鬼的肌體,像膠水似的粘在了鬼的身上,一隻手從液體中竄出,抱住了鬼的肩膀,最後整灘物質變為人形,這形體與鬼,一模一樣……

操縱魚鉤的老人,發現鬼中的異變,腐爛的臉似煮過頭的奶油蛋糕,開始褶皺癱軟,魚鉤一顫,悄無聲息中已經搭到了凝寒的肩邊,凝寒依舊揹著董協閉著眼睛不敢去看後背可怕的畫面,老人露出利齒,魚鉤一下鉤住了董協的衣角,在凝寒的背上,董協眨了眨眼,眼中的氣勢似乎可以使魚鉤震撼地無法動彈,那是一種把握,一種絕對的把握!

“鏘!鏘!一手拿棍棒敞衣露胸膛,踉踉又蹌蹌醉步上景陽!”一張京劇臉譜帶著彩旗飄飄,手拿一根梢棒,集起手力,抓住梢棍不斷旋轉,如同行者一般自由自在,又有如天傷星不斷變化的英姿,這位大漢正是梁山一百零八好漢,武松!

隨著梢棒的旋轉,扭轉,老人頃刻間連人帶杆一齊飛了過來,木製的巨手一下抓住老人的左肢,在空中龍捲風似的不斷旋轉,掀起道道波瀾……

“咳咳,居然是蠶!”兩鬢斑白的傀儡師海西不斷嘔吐著鮮血,再地面上一隻只白色的小蟲不斷蠕動,舞蹈的小蟲不斷產著下一代的蟲卵,猩紅的血液染紅了海西胸前的茉莉花,原本聖潔的純白變得如同帶刺的玫瑰一般,大概五十一二歲的海西在此刻全身皺紋褶皺,身體漸漸開始消瘦下來,像年過花甲的老頭子。

他雙目開始消沉下去,眼皮已經沉了一半,這時武松也開始停止運動,如同羔羊一般任由厲鬼進行宰割,盔甲也碎落了一半,海西在即將昏死之時,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左手,晶瑩的露珠無法阻止地奪眶而出,在雨一般的眼淚中飽含著……堅定!

“老婆,她,她還等著我去救!雖然目前很痛苦,甚至還會,有癮!但潛移默化中,靈力確實,在增強!繼續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能超越黎焚!忍!”蒼白軟弱的聲音逐漸開始堅定起來,懷錶中母親,父親,孩子,這股信念使他繼續演繹著面前白幕上的一出皮影戲,天傷松武松被一根樹枝撐著在螢幕中左右跳躍,而一隻無人控制的“老虎”則在武松面前形成了一邊倒的局勢。

“噗!噗!”

靈力波動逐漸增強,身上的每一根血管的輪廓開始顯露了出來,此時他的毛細血管開始不斷地滴血,面部的青筋之中一群群白色的小蟲在其中鬧得天翻地覆,他握緊了手中的武松,不斷朝景陽崗角,也就是董協的方向開始作戰,掩護著白凝寒與董協慢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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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這股萬蟻噬骨的痛苦,海西的手微微鬆開,不過沒過半秒他便定了定神繼續握住木棍,此時汗水與血液混合著已經浸溼了整隻木棍,而他操縱的武松則又猙獰了一分,甚至丟棄了梢棍開始手撕附近兩隻的厲鬼!

“天,天傷星,撕碎所有接近,董協的……噗!”

“可以了,海西,目的已經達成了,你可以放出剩下兩個替身傀儡讓汪滄海去注意它們,另外兩隻鬼魂已經被傀儡殺死,你不需要繼續了,剛才抱歉,我的假死不容許有任何靈力波動,所以必須由你來代替!你現在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就夠了,順便把蟲卵帶幾隻,別給我死了!”

伴著全身血液的綻放,董協的心電聯絡終於到來,海西倒在了地上開始小歇,慢慢撥通了一個電話。

“海西叔叔啊,是的,我是晏仕伍,噩夢碎片與資源到時候交給許允就好了!最近我這邊比較困難,通融一下,資源必須加一倍!”電話中的聲音似乎不容置辯。

海西僅僅是稍稍擦拭了一下臉上和胸口的血跡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一切都不是問題!”

“海西已經差不多被完全控制了,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大概積澱的傷口已經夠多了,暫時可以假死一段時間,汪滄海的監視工具除了帶有靈力性質的生命檢測儀外應該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進入輪迴山內側。”董協緊閉雙眼,而內心卻已經盤算了一切。

蘇雲坡看見結束通話電話的晏仕伍,帶著好奇發出了疑問:“隊長剛剛是在和誰打電話呢?”

“一個傻瓜罷了,這種傢伙在這個世界能生存這麼久也是個奇蹟,不過把他作為一位可以利用的老主顧還是不錯的。”晏仕伍抹了抹眼邊的黑眼圈,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番。

蘇雲坡聽完他的話後,身體一抖,好像想到了什麼,走到堆積如山的報紙堆旁邊開始不斷地翻找,十分期待地尋覓著什麼。

晏仕伍本來想阻止他,但是還來不及說,他便拿出了一張已經在報紙海中沉在最底部的一張,那張報紙已經發黃陳舊,區域性的顏料已經掉色掉的不成樣子,皺巴巴德如同老人臉上的皺紋一樣,雲坡扶了撫報紙,將他拿到晏仕伍眼前,指著一條頭條新聞說道:“你之前提到的那個海西好像還是個華國三品官員,為了給他老婆尋找治病的方法,一下卷了幾千萬,奈何他的妻子病因實在古怪,後來據說判了無期徒刑後他在牢裡畏罪自殺了!關於自殺的原因也有很多,有人說在牢裡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人說他還是個傀儡師!”

晏仕伍看了看日期,正是五年前,他第一眼便略過了前面那些資訊,刺入了“傀儡師”三個字。

“我的父親是個傀儡師!他叫黎焚!蠻中二的名字!”

一句話從他腦中閃過了一下,他好像打了個激靈,意料到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一掃之前的悠閒,一本正經地對蘇雲坡說道:“海西的性格我瞭解,這個詛咒地已經越發詭異起來了,他不惜冒險來這裡,背後估計有什麼苦衷啊!鬼可以威脅到傀儡師這種隱秘職業,估計和解礱那種怪物是一個層次的東西!徐荼必須要救,如果能救也順帶救了海西,至於那幫自相殘殺的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畢竟……我很早就說過,他們幹什麼都行,搶劫,殺戮,變態癖好,但是用在隊友身上,那他們早晚都是禍害!”晏仕伍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絲殘忍,牙梢也微微咬緊,手也在一邊對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可是這樣太殘忍了,隊伍需要人數,他們殺自己人應該是有原因了,我們不能只看表面,隊長你要三思。”蘇雲坡一聽到殺人的事情,語氣便強烈了起來,他十分瞭解晏仕伍,一旦提及殺人的事情他便絕不會開任何玩笑,此時仕伍對他的所有警告全都煙消雲散,雖然那些人確實自相殘殺,但是一想到那麼多奮鬥了一生的人會因為這種理由和開玩笑似的全部死亡,他是如何都不可能接受。

“人道主義?你又在請求我去做那些沒意義的事情嗎?如果自相殘殺也能算隊友的話,我寧願不組織隊伍,這個世界拼的就是狠!但是不是誰狠就是王,還需要像狼群一樣,對手都是我們口中的一塊肉,資源都是我們應得的,粉碎他們的骨頭,嚼爛他們的身軀,而不是自顧自的互相咬,不管們有什麼苦衷,總之全死定了!”仕伍一把拍向桌子,義正言辭地抓住了蘇雲坡的衣領“不過徐荼對於我們而言還是有一定利用價值的,他起碼是頭好狼,至於那個傀儡師,起碼也是老主顧,要帶我也會帶回來,另外你要改改你的性格了。”

“您一定,別殺人,把徐荼,帶回來!”蘇雲坡知道惹怒了晏仕伍,將聲音慢慢壓低,左手顫抖著拿出了一個葫蘆,將蓋子開啟,一隻如拳頭般大小的黑色甲蟲爬到了桌上。

“只要你用一些精神力進行祭奠,可以在一定範圍內把你和徐荼都拉回來,要不要現在開始,祭奠的血越多範圍就越大,要不要開始你決定一下,我擔心蠱蟲魔性大發將你的精神力吸乾,這只蠱蟲不好控制。”

“開始吧,不用說廢話了。”

蘇雲坡正要繼續勸說,不想晏仕伍不僅話語斬釘截鐵,行動上也快的讓他不能反應,晏仕伍看著手懶惰爬行的黑蟲,不加任何思索一下將黑蟲針尖般的口器,一下扎入了自己左手的青筋中。

晏仕伍抓住桌子,手越恩越緊,大約半分鐘後,終於黑蟲吸飽了,晏仕伍的手上一條如蛛絲般的細纖連住了他與黑蟲,桌子上剛剛恩過的地方已經幾乎裂開了。

“可以出發了,他只會吸收呢一部分精神力剛剛比較痛苦,但後面精神力就會恢復應該沒什麼大礙。”蘇雲坡將蟲子放進了籠子,用紗布幫仕伍包紮好了傷口,晏仕伍彷彿沒看見蘇雲坡一般,手向前一伸,一個白色的漩渦從虛空之中開始扭轉,最後成為了一個白色的洞穴,晏仕伍慢慢走了進去……

他進入白色洞穴的最後,看了看雲坡的眼神,將憋了很久的三個字情不自禁地吐露了出來:“聖母婊!”

不知情的蘇雲坡用手在胸前划著十字,慢慢祈禱著所有人……平安歸來!

“隊長口中的解礱是誰?為什麼他會瞭解傀儡師?他生前究竟是幹什麼的呢?”晏仕伍走後,他仔細回憶著這次對話,三個問號敲在了他的頭上。

他稍微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但是一想到也許這和隊長的過去有關,或許能說服隊長不要繼續殺人,他便下定決心要解開這些謎團!

他走出地下室,沐浴在深夜的黑暗之中,窗外的梔子花在狂風之中慢慢舞蹈著,雲坡的心也漸漸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時隊長過於極端,還是自己真的錯了,畢竟那些和他一樣同情心氾濫的人,基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可是一想到屍橫遍野的場景他的心便會不自覺都滴血。

這時,狂風越發狂妄,對窗外的一切開始了遊戲的鞭打,興風作浪的風暴將樹上豔麗的梔子花很快踐踏成了一堆敗絮碎花,在肆虐之中一點猩紅露出,鳥巢上受傷的雌雀經不住攻擊,一個踉蹌,不小心落在了地面,新鮮的血液染紅了地上的花瓣,雌雀一倒不起,掙扎著看著樹上自己的孩子們,假如它一倒不起,等著孩子們的只有死路一條,這時奇特的一幕發生了,其他樹上的鳥雀飛來,其中幾隻飛入它的窩內照顧鳥蛋,還有一隻則下去幫助受傷的鳥媽媽……

“這就是感情嗎?既然生命這麼美好,又這麼脆弱,我為什麼不能把它們,保護起來呢?”

現實世界,美利帝國岩石層

在陰森的“666”內夜與那頭山羊正在進行激烈的爭吵,而在他們旁邊之前在神農架出現的那只怪物身披白袍,冷眼看著他們兩個,手中正在把玩試管內的液體。

“殉葬者保持中立,原本就不是殉葬者所屬品,您居然去觸碰殉葬者的底線?夜先生應該放寬思考的深度,不要以為活捉天吳就能得意忘形了,您以為我讀不出您的心思?按照大乘的言論,那個孩子名字中帶火,而您的名字中帶有夜,火點燃黑夜,完全是相剋關係!他們早晚要把身軀奉獻給原罪與自由,您又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呢?閣下。”山羊語重心長地說道,進行著最後的勸說。

“尊主大人,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無理取鬧,可是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們的父親,如果我隨意拋棄他們,我們的初衷……”夜鞠躬昂首,十分尊敬地請求著,可是山羊已經將眼睛完全閉上,不想在聽什麼。

這時,一旁的怪物走了過來,拍了拍夜的肩膀,在他耳旁十分溫柔說道:“哦,您也真是感人,讓憐兵墓勸說尊主陛下好了,您先離開吧,夜前輩!這簡直和一場感人肺腑的歌劇一樣,我那充滿嫉妒的靈魂都被打動了。”

這溫柔的聲線似乎可以將人溫暖一般,可是聲音的發出者憐兵墓卻讓人看一眼便會十分噁心,一旁的山羊注意到了憐兵墓說話時陰冷的嘴角,慢慢嘆了一口氣,甩了甩蹄子,彷彿在告訴他們趕緊離開。

二人很快接到了示意,將右手的大拇指與小拇指豎起,舉過了頭頂,大概半響之後,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已有的事,後必在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

死後世界,葉粼處

“這個地方怎麼走都走不出去,電話也打不通,怎麼看都是原野,根本沒有出路,不過走了這麼久都沒看見鬼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難道是這杆長槍再保佑我。”葉粼將背上的長槍摘下來看了看,眼前一片漆黑,一個彷彿棺槨出現在眼前,葉粼懷疑眼進沙了,將長槍背了回去,閉上眼,等痛感消失後重新睜開了眼,當然眼前還是一望無際的大原野,原野風景很美不過彷彿永遠看不見盡頭……

回到晏仕伍這邊,“雲坡在嗎?”晏仕伍對手上的絲線小聲說了一句,絲線微微顫抖,“隊長放心我在這呢,之前沒在你身上下監視蠱所以看不見你目前的情況,你怎麼樣。”蘇雲坡對著蠱蟲身上的絲線說道,“我這邊是一個溶洞,等等,我這邊有點情況,先再見了。”晏仕伍結束了交談。

一把匕首向他飛來,“無於之門!”晏仕伍一聲大喊,原本正在空中飛的匕首被一個白色洞窟吸的無影無蹤。

“居然偷襲我,大家如果都是人類就坐下來好好說……”晏仕伍還沒說完,身體一陣沉重彷彿要將他壓成碎片一般,仕伍攤倒在了地上,一隻匕首向他的頭伸來,向第上直直一刺。

“咔當!”匕首沒刺到晏仕伍只狠狠地將地刺了個窟窿,突然偷襲仕伍的刺客背後一陣疼痛,往後傾了幾步差點摔倒,往後一看,之前的疼痛原來是仕伍透過白色蟲洞解析空間層的,到達他後背直直給了他一腳的結果。

“易倫現在不在,我根本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現在……”陸建國看向四周的環境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陸建國的手向前開始扭動,一絲黑光覆蓋了陸建國大約十米的範圍,溶洞中的石塊向空中飄起,包括陸建國,晏仕伍也一起飄了起來,石塊漸漸飄向晏仕伍,晏仕伍明知是計謀迅速地擊破了大部分石塊,突然,重力加大,最後僅剩的一塊小石頭從晏仕伍後背砸下劈頭蓋臉的壓了下來,仕伍被極大的引力牽制住無法暫時無法進行空間逃離。

“你為什麼要襲擊我,總讓我死個明白吧!”晏仕伍十分明白當前的形式,蘇雲坡可以隨時把他牽回來,但他目前的目標是找徐荼,如果回來了不就白費了,不如牽制住這個人,沒想到陸建國不吃這套一匕首向晏仕伍刺下……

“啊!”一枚人頭咬住了陸建國的肩膀他自然也沒刺中晏仕伍,陸建國一拳將人頭打了個粉碎,但因為剛剛受到疼痛衝擊,萬噸重力解除,晏仕伍已經破石逃走了,數個人頭向陸建國飛來。

“太快了,看來逃不掉了!”陸建國的腿開始顫抖最後身體完全靠在了巖壁。

現實世界,美利帝國

“基因開始透析,人物確認夜,物種基因進行重新編排,細胞步入重組階段,生物基因解析完畢進行基因碼強行填充,確認生物基因碼人類,人類化完畢。”超級電腦開始進行運算分析,而夜站在電腦邊上接受受著資訊程式設計,不久夜的身高開始縮小,白袍中的夜不久已經縮小到正常人類的水平,“挺像一個人類(英語)。”夜照了照鏡子,脫下了白袍,“看來要換件袍子了,再取個華國名字就行了(漢語)。”

死後世界

海西從暈倒中醒來,李奎,宋江,武松幾枚傀儡正手持武器,圍在他的周圍,全身的蟲子暫時沒了反應,他急忙將蟲卵放入揹包,準備尋找下山的路,這一次他扛過去了,確實和董協說的,他強大了不少,可是他還能繼續撐住幾次,以後的路,又該何去何從呢?

這裡普及一下目前已知的死後世界隊伍

以晏仕伍統領的玄組

以董協統領的靈組

以李文宇統領的鷹組

以海西統領的殘組

以陸建國統領的風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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