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退你回來了。”董協面無表情地站在輪迴山的山頂俯視著山下滿是雲霧的雲層,雲層覆蓋了整個山腰,神秘的雲層雖美,但神秘的美麗中總是殺機四伏,董斜注視著潔白無暇的雲……

“今天還要釣魚嗎?”

“唉!”一口氣從董協口中悠悠而出,雖然沒有任何感情的變化與波動,但是那句話卻依然在他腦中迴盪。

“怎麼了,隊長,事情都辦完了。”那個被叫做桐退的人持著一把墨綠的狙擊槍走到了董協身旁,但是董協卻繼續盯著厚重的雲層,在這座十面埋伏的鬼山之中,似乎只有這雲層才是真正純潔而沒有任何心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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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今天就不釣魚了。”輪迴山的一草一木與董協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能與他心靈互相溝通的只有這一層層滾滾的白雲,白雲的盡頭一位中年人揹著劍提著魚竿,悠然自得地坐在白雲之上……

“什麼釣魚。”桐退搞不懂地摸了摸腦袋。

“桐退,事情辦完了?你的潛行精進了一分,連我都察覺不到了。”董協扶了扶眼鏡,斜眼看向背後的桐退。

“我已經來了很久了,是你自己沒發現好不好。”桐退眉間放鬆,一臉無奈地看著董協的背影。

“事情都辦完了嗎?”董協重新恢復了之前與汪滄海談話的那種極為冰冷的語氣,雖然此前的語氣也沒有任何感情波動,但是也只是沒有而已,這時的語氣像一個主人對待他的工具一般。

“所有事情都已經完成了,下一步該怎麼辦,隊長?”桐退將槍背到了身後。

“好了,你離開輪迴山,這裡無法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你只有死路一條。”董協不加絲毫拖泥帶水,轉過身,看著狐疑的桐退。

“為什麼,我……”還沒等桐退說完,“嚓!”一道黑色的鬼炎閃過打斷了桐退的思路,董協已經不在原來的位子了,桐退腦袋一轉,迅速向前退了兩步。

一張已經完全腐爛的臉死死盯著桐退,眼睛已經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眶內一隻只雪白的蛆蟲,桐退正想逃跑但腳彷彿被定住一般無法行動,他還沒完全緩過神,一隻手從臉中穿過鬼頭已經裂成了兩半,手上黑色的鬼炎將頭顱已經燃燒成了灰燼。

“姓汪的叫我們這麼快來其實是不懷好意的,現在整座山都變成了鬼的屠殺場,剛剛那個人頭就是鬼用來清洗我們這些還在山外的人,不過,我臨走前叫姓汪的把東西給我了。”董協把手收了回去從揹包裡摸出了兩把之前從汪滄海那拿來的槍,將其中的一把遞給了桐退。

“現在鬼還沒有完全將空間隔離,你把槍輪轉到第六格,朝天開一槍就能離開。”一把鋤頭飛了過來正巧擊中了董協的後背,董協向後退了幾步手上的黑炎再次帶著殺意燃燒而起。

“隊長你怎麼辦?”桐退焦急地扶住了董協,他才沒有摔倒,不過董協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眼神中帶著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睿智。

“你去吧,我隨後就到。”董協的話語如同不可動搖的明了一般更加冰冷,黑炎的燃燒越來越強烈,董協身法運起,一把黑色的三菱軍刺覆蓋著不斷燃燒的黑焰向前猛刺而去……

汪滄海正坐在工廠的椅子上伸展著懶腰,捉弄人的快感讓他的嘴角掛上了愉快的笑容,笑得……如同一個死神一般。

“崩!”

突然螢幕前傳來一陣轟炸聲,螢幕中原本輪迴山的場景已經消失不見,餘下的只是一陣黑炎漸漸燃燒……

“董協!”見到此景,汪滄海的心情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嘴角的笑容瞬間扭曲為了咬牙,他握緊了雙手一下敲在了桌上,恨不得一下把面前的螢幕撕成兩半!

輪迴山山腳處

全身燃燒的厲鬼們口中帶著血腥,已經被燒的只剩兩個黑色洞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拿著兩把切割光刀的公輸風廉,不帶任何思索一擁而上。

“嘎巴,嘎巴!”

屍體的燒焦聲在風廉的耳邊慢慢演奏著一首突擊的進行曲,他聽著這股聲音,看著眼前的畫面,舉起光刀,光刀猛然伸長,前面一行厲鬼胸前一下多了個大洞,風廉緩緩按下第二個按鈕,長長的光束分岔成了一個個十字,鬼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切成了兩半,他慢慢收起十字,口中厭惡地吐出了幾個字:“真是群令人作嘔的傢伙!”

光刀反覆地甩擊著,橫劈著,一群鬼像割稻子似的,瞬間成了一塊塊“巴西烤肉”!

“吼!”

震耳欲聾的咆哮帶著一陣狂風將風廉連人帶車一起飛了起來,他一看事情不妙,連忙按了兩下光刀上的關閉鍵,身後的房車飛了起來,變為無數的金屬塊浮在了公輸風廉的周圍將他保護了起來。

金屬之中漸漸張開了口子,風廉急忙看向咆哮了來源,眼前的事物簡直難以令人相信,一張由樹木與石塊拼接成的巨臉,確切來說是一張人臉,若隱若現地浮在不遠的山峰之中。

而在地面上之前那些燃燒的肉塊慢慢組合了起來,一隻濃縮而成,全身冒著幾丈火焰的厲鬼,惡狠狠地盯著這個曾將他切成碎片的傢伙,這股眼神中滿是亡靈的怒火,風廉面色雖然驚訝,但他的身體卻很快口袋中拿出了一顆手雷,面色陰沉地說道:“看來來不及回收輪胎和車燈了,沒想到這座山的變數這麼大,陸建國也是凶多吉少了,液氧冰封彈!”

他緩緩拿起手雷,掰開保險,將他扔到了厲鬼的腿邊,不到一會兒一點一點的白霧慢慢飄起,幾丈高的烈焰霎時間熄滅的一乾二淨,一座冰雕被築了起來,在冰雕之中那具被燒傷的不成人樣的屍體,他的身體依舊在不斷地掙扎,水不斷沿著冰雕留下,那張若隱若現的臉原本閉上的眼睛在慢慢地睜開……

“看來困不了他多久,我必須趕緊離開了,機動鳳凰!”光刀與房車一樣變為了一堆金屬塊漂浮在空中,在公輸風廉的手中僅剩了一個紅色的按鈕,所有的金屬塊在空中開始重新組合,翅膀,駕駛艙,鐵冠,一隻巨大的金屬鳳凰低下了高昂的鳥首,示意公輸風廉乘坐。

“自動駕駛模式!”

“請問您要前往何地!”駕駛艙內機械音慢慢響起。

“府周市,羚羊礦場!”

“靈街,諸魂惡靈聚集之地,邪魔輩出,鬼差遍地,抵擋不住鬼差者,魂魄前往另一個世界,此地處之幽州。”

“這是個很美的地方,芳草幽香,樹木繁茂,今天雨下的很大再小徑的盡頭居然是……(後面的頁已經不知道被什麼人撕掉了)”

葉粼關上了之前從房子裡拿來的筆記本,將筆記本放進了揹包“這寫的都是些什麼一句逗看不懂,這個靈創到底是幹什麼的,算了現在不是看書的時候,以後再慢慢研究。”,拿出揹包裡的水喝了一口,繼續向遠方的山丘走去,葉粼的手上持著長槍一步一杵上著山丘,一滴血從葉粼的手上漸漸滴下……

“李哥,你之前你撿東西的時候為什麼不擔心我偷襲你。”徐荼與李文宇經過一路的聊天,他們已經互相熟悉了,打算一邊閒聊緩解壓力,一邊尋找線索。

“你突然問這個問題幹嘛,我只是覺得你僅僅是嚇到了,如果我不對你下手,你絕對不會濫下殺手,我這個人很會看人的。”李文宇聽了問題,有點詫異地想了想說道。

“哦對了,小徐,你有沒有照明工具,我的手電筒幾乎快沒電了,如果再繼續下去我們就要摸黑前進了!”李文宇轉過身嚴肅地說道,眼睛掃住了徐荼手中的杏黃旗。

“李哥!沒事吧,我覺得還是多用一段時間手電筒待會兒再說吧。”徐荼將杏黃旗向揹包塞進了一點,帶著微笑說道。

“不要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這裡的巖壁十分整齊摸起來不像天然形成的巖壁,巖壁上面應該有什麼東西,可能是某種暗示,而我的手電筒因為沒電,基本沒什麼光了,你不需要把旗給我,我知道這個對封主很重要,要不把你之前那個燈籠叫出來用一下吧。”李文宇急忙搖搖頭,他看懂了徐荼依舊保持著警惕,連忙把自己的意圖解釋給他聽。

“好的!鬼燈籠其實還有第二個狀態,應該更適合這種環境!”徐荼再次把杏黃旗拿了出來,手一握,一隻藍色的火球飛了出來,猶如一團鬼火,冰冷的光華一次照亮了整個通道,“怪不得剛剛總覺得手粘上了什麼,這簡直就是條墓道啊!”徐荼和李文宇驚訝地看著牆上,一條條白色勾勒而出,仔細看,那居然是一幅幅壁畫。

“你把你那團火湊過去仔細看看。”李文宇看了看徐荼,藍火靠近壁畫,居然一下消散開來,印入白色的條紋之中,一時間所有的壁畫都鑲嵌上了一層藍光,顯得格外美麗。

李文宇從手上掏出放大鏡漸漸向壁畫看去,“我在軍隊時做過許對危險的任務,其中幾項就是去一些古墓,裡面的粽子簡直嚇死人,不過這種的我簡直頭一次見,這幅壁畫應該是用青銅器打磨巖壁後用晶石直接雕刻上去的,圖案草率的和塗鴉一樣,關於字型,我已經徹底看不明白了,可是過了這麼久卻沒有風化真是很奇怪。”李文宇一臉疑惑地對徐荼說道,他面前的壁畫就是一個我們俗稱“火柴人”頭上畫了兩隻角,在那附近還有幾個高矮不一的“火柴人”,面部表情也是隨手打上了幾個點畫了一張笑臉。

“不會吧,我這邊這張畫描繪了幾個巨鼎,上面還有許多看不懂的古代字型,明顯是經過精密構圖畫出來的,你看在巨鼎的下面還有不少人員,活像我在電視上看過的一幅,畫的最細緻的就是這個年輕人了,不過話說起來,這裡應該是封閉環境,所以壁畫沒有損壞吧!”徐荼指著壁畫說道,但是明顯沒有李文宇那麼認真,畢竟他一直提防著身邊的鬼,對壁畫這種東西興趣本來就不大。

“不,如果封閉多年這裡應該有許多有毒氣體,而且這水是順流而下我們應該在輪迴山的下方,而這條地下暗河對應了輪迴山上的河流,應該有一部分來源於地上,而且從鐘乳石可以看出這裡的石灰岩被侵蝕過應該是通風的,難道這裡真有什麼不知名的力量在守護這裡。”李文宇的大腦漸漸步入了思考……一陣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茲,茲,徐荼收到了嗎,我是炎舟,你那邊怎麼樣。”突然徐荼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頓時把徐荼李文宇嚇了一跳。

徐荼取出對講機:“喂,我是徐荼呢那邊怎麼樣了,要我去和你會和嗎。”

“你旁邊有多餘的人嗎?”對講機裡傳出了回答聲。

“突然問這個幹嘛,我旁邊有一位先生,實力衡水初期,哦不,a級左右。”徐荼回答了對講機裡的問題。

“那算了,不用會和了,我這邊很好。”對講機的另一邊柯炎舟草草回答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

對講機的另一邊,一隻如同喪屍一般的鬼馬向柯炎舟撲了過來,柯炎舟拼了命地開始狂奔,肥碩的身體上贅肉不斷地抖動著,後面那張血盆大口他可不想去領教。

“搞什麼鬼,突然一匹馬出來了,這次怎麼時間這麼短路!就出來了,晚點出來又不會死!”柯炎舟咒罵了一句。

“柯先生,我們會死嗎?”柯炎舟旁邊一個人看著漸行漸近鬼馬,他已經意識到這是一隻高階鬼魂,這次估計是死定了,他已經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悄悄從背後伸向了柯炎舟的後背。

鬼馬越來越近,十米,五米,突然柯炎舟看著他露出了一絲笑容。

“應該把我們兩個字改成我,要死的是你不是我!”柯炎舟將那人往後面一扔,鬼馬向空中一撲那人的身體已經碎成了兩半。

“這小子居然想偷襲我,不過沒殺他,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本來想借徐荼那個傻小子的手多殺幾個,沒想到他旁邊居然還有個A級的,只要活過了這次,隊長準會給我回現實一段時間的修養機會,到時候我要多找幾個妞!”柯炎舟看著被咬成兩半的屍體,表情愧疚毫無,笑容有餘,似乎全是理所應當一般。

就在鬼馬咬斷那人身體的一瞬間,鬼不見了……

現實世界胡少宇辦公室

“致靈創a組代理隊長胡少宇,麻草產於南博市枚之嶺,天獅峰,性狀質地柔軟,製成布料白中透紅,雲峰刪原先是一片風水寶地,福星高照,後來大批遊客前去參觀,其中常常發生事故,政府將其封鎖,作為南博亞麻生產基地,後來被南風製衣廠收購,白麻開始用於製作壽衣與喪服,但不確定為何將此質地極好的白麻用於製作壽衣,製衣廠製作的喪服得到外界一致好評,後來場子因意外原因搬遷,至今七年,現為一片亂葬崗。——靈創c組。”

胡少宇將酒精抹在信封上,仔細看著信中的內容,看完厚將信和水銀遞給了陸塵。

“陸塵,目前所有線索的聚集在我在現場拾得的白麻以及死者的手上,c組調查的真是透徹,這麼多訊息他們都能調查到,不過這個背棺人身上穿的是喪服,看來和五年前那群白袍人,不是一夥人,你覺得如果真有兇手那他究竟是什麼人?”胡少宇看著讀完信的陸塵,點起打火機一下點燃了整張信封,丟入了旁邊的鐵盆,對陸塵說道。

“您也知道我的能力,您將白麻遞給我的時候我根據白麻上主人的氣味,生命力用一滴血作為媒介,將白麻綁於一元硬幣上,靠硬幣尋找白麻的主人,之後我跟著硬幣來到一處墳堆旁。”

陸塵正要繼續說胡少宇打斷了他:“你上次說過這件事情,我只是搞不清楚你說到墳堆為什麼那麼恐懼,非要到紙上寫給我。”

“其實我恐懼的不是墳堆,是墳堆上的名字,那個名字是……”陸塵剛要說,不知為什麼感覺到一隻蒼白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到嘴邊的話硬是被咽了下去。

“好暈。”突然腦袋一陣劇痛倒在了地上“陸塵你沒事吧。”胡少宇扶起了倒下的陸塵,往他嘴裡灌了點白蘭地他才好了些。

“沒事,我不知道為什麼想不起來了,不過我記得那人我們好像認識。”

“認識?”胡少宇陷入了沉思……

東瀛,北海

晨曦的第一道光輝閃耀在神道島東瀛之上,北海如被穿上了一件金色的薄紗,在一輪紅日之下,空中沒有一絲多餘的陰霾,一座木製的古代宮殿屹立在北海島的盡頭,遊人如織,來往的車輛川流不息,在大殿無數的攝影師,旅行者慕名而至,但是這座城堡真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嗎?

穿著和服嬉戲的姑娘們,老而未衰的武士,意氣風發的青年,在他們之間一個與世界格格不入的背影,憑空之中走了出來,在他的眼中已經失去的生命的光華,所有人都拋棄了他,無法看見他,觸碰他,而他也主動拋棄了整個世界。

一幅幅欣欣向榮地場面中,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最後迅速插進口袋拿出了一隻從未看過品牌的菸捲,菸捲一到手中便開始自動燃燒起來,終於那沒有任何生氣的瞳孔恢復了一絲溫度,他穿過所有人,看向大殿中的每一根柱子,之後便飛向了城堡的最頂層,緩慢地說道:“看來就是這裡了!”

“這樓之中有一根柱子是空心,首先頂樑柱排除,如果建築師是個強迫症患者,最遠處沒有對應的柱子,再者他對應的位置正好被幾個垃圾桶擋住,最遠的那根柱子必定是個裝飾品,而天叢雲劍在他旁邊……”他漂浮到天叢雲劍之旁,不帶任何拖拽,瞬間拔出劍鞘,一劍刺入木柱……

“鑰匙口!”

他看了看指尖夾住的菸捲猛地大吸了一口後便將其扔入窗外,菸捲在空中開始扭曲,膨脹,最後隨著一陣爆炸化為了塵埃,而拿根柱子慢慢開始轉彎,一張門開始慢慢張開,他乘坐著電梯緩緩而下。

在這座宮殿的地下,才是真正的宮殿,那座宮殿比起地面那座大的多,他坐落在一座倒三角形的懸浮山岩上,似乎與地面的高山互相對應,在神宮的外部有一層半透明的薄膜,那應該便是東瀛的結界!

“我們全都有罪,這麼大的宮殿,還在不斷地壓榨著,便是罪!”

“糟糕!又要來了!”他趕緊再點上了一支煙,結界在他的眼前立刻迅速破解開來……

“你是什麼人?”門口的武士,面部帶著金色的花妖面具,全身穿著厚重的古銅盔甲,肩甲如同兩朵綻放的鮮花,胸前的盔甲上則雕琢著幾束櫻花,在頭盔的後腦勺一條長長的馬尾從小孔中露出,他正是東瀛的劍道高手,川敏安諾。

“我來找你們東條大人!”背棺者的聲音中帶著幾絲殘破,讓人聽得很不舒服,安諾更是感覺到一陣手刮黑板的聲音,但礙於禮貌安諾並沒有去捂住耳朵。

突然他意識到這個人的手中並沒有證件,應該是打破結界硬性闖入,他暗暗發覺此人來路不小,左手與右很快攥住了腰間的武士刀,隨時都可直劈下背棺人的腦袋。

他的舉動被背棺者看在了眼裡,他抬了抬白袍,露出了自己的眼睛,黑色的眼睛彷彿被無數的色彩渲染,安諾瞬間感覺到自己不僅是在面對一個人更像是在對抗千軍萬馬,強大的壓抑使他無法動彈,不過武士道精神依舊支援他,他表現氣勢,振振有詞地吼道:“證件呢?我的拔刀術可是音速的,你最好老實點。”

背棺人放鬆了自己的腦電波,將手向空中一指,透明的薄膜重新由散落的碎片開始重塑,很快恢復了原狀。

“告訴徐福,也就是東條大人,我不是來打架的,我這裡有關於玄盤的訊息,錯過村,就沒店獵人!咳咳!”背棺人說完後,便抓住安諾的刀請求他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安諾剛剛反應過來,來不及讚頌他的勇氣,黑暗的神宮內一句命令傳來……

這段對話中背棺人不斷咳嗽著,並不是因為煙的原因,而是因為,矛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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