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的人,居然,一個活口也沒留下,無一例外,這就是鬼的,鬼的力量!”葉粼整理著從村子裡拿到的手電筒,水杯,食物。

此時此刻,腦中的思緒如同蜘蛛網一般紊亂,他沒想到這次的對手竟然不止是鬼,現在白凝寒不知所蹤,要承擔的只有他單獨一人,在血泊之中隨時可能都有一雙手奪去他的生命,想到這裡葉粼身子不禁微微戰慄起來。

“我要到城裡讀書去。”就在葉粼沉思時,一陣鮮活伶俐的聲音迴盪在他的耳畔,他細膩的感情不知道何時又噴湧了出來,身體的顫抖開始恢復正常,他的腦中一個故事正在迷離著進行,一個老人帶著他的孫子……

葉粼在複雜的思考中抽出手來拿出了一根香菸,稍稍恢復平靜,自言自語了起來:“也許不是我們來到了這裡,你們也還能好好生存吧,這一切,全都怪我們吧。”

葉粼滅了香菸手放在村長的眼前幫他合上了那雙帶著客氣與天真的雙目,遠方的夕陽燃燒著雲朵,無邊的光景映入葉粼的眼眶,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丁點的溼潤,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之前那個孩子那句話依舊迴盪於他的耳邊,這種感覺和得叔被殺死時一模一樣,他十分想擺脫,畢竟,他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願望……

活下去!逃出去!其他……

過了些許分鐘,葉粼從沉默中走了出來,理智以及對鬼的恐懼戰勝了那奇怪的感覺,他坐在屍堆旁凝視天空開始沉思下一步該怎麼走。

“剛剛檢查過了他們的傷口,按照道理鬼應該用爪或者刀斧頭進行屠殺才對,而受害者身上沒有一絲銳器傷痕,同樣也沒有鈍器傷痕,每個人都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直接擊中腦幹而死就和村長一樣都沒有大面積傷痕,這究竟怎麼回事呢?”葉粼大腦不斷飛轉著,手臂一顫,夜裡腦子頓時從思考迴歸了現實,之前手臂的傷還沒好,葉粼捂住了手臂可是暗紅色的鮮血依舊在直流,葉粼擼起了袖子把衣服上的布片撕迅速打了一個結。

“還好只是靜脈出血,問題不大,鬼千萬別突然鑽出來才好。”葉粼用手掐住了左心端,一步一步緩慢前行。

“隊長,劉士副隊長都失去了聯絡,凝寒姐現在不知所蹤,現在唯一的線索都斷了,我只能到村民家中找找有沒有線索了。”葉粼心中開始繼續思考而嘴角一絲苦笑卻概括了他此時的心境……

一陣莫名的疼痛從腳下傳來,“怎麼搞得!”葉粼抬了抬頭,眼前的村莊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腐朽了不少……

他再往下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具蒼白瘦弱如同骷髏般的人體居然躺在了他腳下,把一隻已經乾枯了的白手一下劃破了他的大腿,那個人眼神空洞,突然說起話來:“求求你,救我,我不是鬼,之前一個我的一個同伴把我。”

他還沒說完葉粼把他一腳踢開。

“不是我不救你,就算救了你你也活不長了好不如死了算了。”葉粼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他還要忙著離開這個鬼地方,現在可不能因為這個半死不活的傢伙耽誤時間,鬼也許就在附近……那人依舊不捨不棄地向葉粼哀嚎著,口中不斷呼喊著“求求你!”,“救我!”一類的話,身體扭曲著做著垂死的掙扎。

那股奇怪的感覺從葉粼心中再次油然而生……

“你還是安息好了,這個詛咒我會解開的!”他握緊拳頭,心中一橫,一下抓住那人的脖子,那人不斷扭著腰肢,手雖然想掙脫葉粼可是全然使不上力氣。

“你!不得好死!”

隨著他口中竭盡全力的呼喊,他的生命也走向了盡頭,葉粼抹了抹手背上他咳出的血液,凝視著整具屍體,試圖尋找有用的東西,最後他用匕首挑開的衣服,眼睛直勾勾盯住了一件黑黑的東西。

“是件好玩意!”葉粼將手把那件黑色的東西扒了下來那竟然是件防彈背心,葉粼把他的屍體用匕首反反覆覆挑了個遍,什麼有價值的都沒有也沒有,他像拎小雞一般拎住屍體一轉,他赫然看見屍體的背後居然背了一杆步槍,他正要伸手拿,突然轉念一想萬一是鬼的陰謀怎麼辦,他拖著被劃破的腳走到了山坡上,看見遠處居然還有一把步槍看旁邊,這個地方如同剛剛打過仗一般,好幾具屍體鋪在山澗之中汙黑而又骯髒的血液將清新的水流染上了一層腥紅,他松了一口氣拿起長槍,撐著地面不斷向前走。

“這把槍估計就是這群人的,不過他們自相殘殺幹嘛?難道村子裡的人也是他們殺的?算了會和凝寒他們再說。”他對自己安慰道。

葉粼一邊思考一邊前進著,走神的他完全沒有發現,背後的那人身上冒出一縷縷黑氣,而一個穿著防彈盔甲的人,騎著一匹黑馬,黑馬的頭突然裂開宛如一隻喪屍一般,裂開的臉部長著一顆顆滿帶血汙的尖牙對著遠方的葉粼,而馬背上的人突然隱形了,最開始那個祈求葉粼的人全身只剩下了一杆步槍,能證明他來過的只有那一堆枯骨,而在村長家附近不遠處一個騎著馬的人與他的馬,眼中帶著無窮無盡的怨恨,在他們的頭上各有一個紅色的槍眼……

“這是什麼地方看來鬼的力量逐步變強了,居然把整個村莊移動到了這種地方,剛剛那個人說同伴把我究竟是什麼意思。”葉粼很快就感覺到隱隱不對,這裡根本不是他之前上山的地方,但是他現在能做的也只剩前進了。

“疑點太多了,算了我還是回村子裡看看吧。”葉粼絲毫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個地方發生的異變,如果他發現了也許真的可以活下去了,他向遠方走去,越來越不對頭,向前眺望而去……

剛剛的群山已經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原野,不過還好村莊還在,但村莊彷彿過了幾萬年一般已經腐朽了,葉粼再次步入村莊地上的屍體全消失了,他舉著電筒走進了一間居民屋內,光照著整個屋子,葉粼舒了口氣,光芒讓他十分舒服,葉粼靠在牆上,感覺一滴又一滴的水向他頭上滴下,他抬頭一看。

“什麼都沒有嘛,自己嚇自己。”葉粼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舒了口氣。

“卡當!”一陣物品掉落的聲音浮過。

“什麼東西!”葉粼一下跑出了屋子。他站在屋外掏出手電筒向內部一射,一陣光反射過來……

他尋著反光走了過去,地上一本老舊的皮套日記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上面寫的字讓葉粼大吃一驚!

“辦案筆記,什麼東西,這是官方人員用的東西吧。”葉粼舉起了筆記本,走出了房屋翻開了筆記本,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胡少宇,黎棠峰,蔣婉,(剩下的幾個名字已經被血汙覆了)合用靈創第a小組辦案筆記……

此時來到劉士那邊

“啊!”劉士從夢中醒來,劉士他已經睡了很久了,他也真夠走運睡了這麼久別說鬼了連屍體都沒碰上一具,這時的他摸了摸頭發現自己居然在一片茫茫的大草原上……

他只記得,當時正跟著李文宇,突然地面一塌陷他就掉到了這個鬼地方,一道紅光飛過他就什麼都忘了。

“我剛剛居然夢見我把隊長殺了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居然是晚上,一顆星星都沒有,這種狀態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他邊說著抽起了口袋裡的手機,急忙打了打李文宇的電話,沒想到竟然接通了。

“喂,隊長啊,我是劉士,你現在在哪。”他對電話中十分急促地說道,此時在他的附近沒有一個人,強烈的壓迫感與恐懼感使他越發焦急。

“劉士啊,你辛苦了,我已經知道生路是什麼了,你在哪?”劉士一聽李文宇找到了生路大聲對電話裡說:“我也不知道啊,這是一片大草原,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

突然電話裡的聲音變得陰沉扭曲:“找到你了,終於。”突然電話慢慢地流露出了一絲絲新鮮的血液,劉士見此情景立刻把電話向相反的方向甩去,突然在空中電話突然爆炸了,一灘血從空中掉了下來,而這灘血落在地上立刻開始重新凝聚,變為了一個臉皮腐爛,腦子貌似已經被拿走的怪人,他的身上屍斑點點,衣服上佈滿了黴點,唯一不變的是那雙人類的眼睛,那眼睛中飽含著淚水,那是來自黃泉的悲哀,長長的指甲宛如剪刀,一點,一點向劉士靠近……

“竟然又是你,你到底要追我多久,我都說了殺你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我說多少遍,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劉士一邊奪路而逃,口中一邊嘀咕著,他此時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而那只手離他越來越近……

“唉!”

一聲嘆息從耳邊傳來,他的鼻樑已經開始圍繞起一股屍臭……

回到徐荼這邊

在地下暗河旁徐荼看著眼前的男人向後退到了地下河幾釐米處,“您是……”雖然口上已經禮貌性地說出了“您”字,但是徐荼看著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男人,手裡的黃旗已經完全握緊並且對準了他的頭部,沒有絲毫鬆懈。

“先生不用誤會,我是人類,你是其他小隊的人吧。”男人擺了擺手,表面自己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以及靈力波動,以消除徐荼的疑慮。

“我叫李文宇,也是死後世界的探索者,你揹包癟成這樣食物不多了吧。”李文宇看著一臉緊張的徐荼開始將手放進揹包好像尋找著什麼東西,突然李文宇將一罐東西往徐荼一扔,緊張的徐荼看著急速飛來的物體此時已經完全繃緊了身子當物體即將達到自己一米處時,徐荼一跳而起那罐東西已經碎成了兩半,一股香味漸漸向空氣中傳播開來,這種香味極具誘惑力是一種肉類才有的香味,徐荼反應過來時牛肉醬汁已經灑了他一身……

“你是瘋了嗎?食物很可貴的,這麼不珍惜糧食以前我在東瀛戰場的時候每滴水,每口飯都不能浪費的。”李文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向徐荼走來,徐荼並不覺得很可笑看著逐漸走來的李文宇他手上的杏黃旗開始微微顫抖彷彿隨時都有只野獸會跨越而出一般,李文宇則十分放鬆地走到了徐荼跟前蹲了下來。

“太浪費了,剩下的給我解決好了。”李文宇將掉下的醬牛肉一點一點用手抓進了飯盒,指尖微微閃起了一絲燭光,但是徐荼並沒有注意到那短暫的一瞬間。

“先生剛剛失態了,抱歉。”徐荼呼了口氣將緊張已久的神經完全放鬆了,畢竟如果這個李文宇真是鬼變的或者是和之前那個劍客一夥的,他剛剛走過來的那瞬間完全可以趁自己目前體力不夠充沛殺掉自己,不需要連哄帶騙。

“沒事,這種鬼地方誰都會緊張,不如一起走吧,鬼來了也有個照應。”李文宇嘴角微微一笑,表達了自己的友善,把飯盒放進揹包,摸著黑繼續向前走了起來。

“好的。”徐荼雖然依舊沒有放鬆警惕,但是口上先答應了下來,畢竟如果在一個人走下去,他遲早會被鬼趁人之危的。

“剛剛藉著光線暗和撿肉的理由把那個東西打了下去,目前只能暗鬥了,這人應該剛剛經歷了什麼所以才這麼緊張,如果剛剛直接衝過去打掉那個東西,一定會直接導致他精神崩潰,原先被鬼嚇死的不在少數,現在平添恐怖氣氛只是死路一條,不過剛剛打下去的是什麼,看著並不像鬼頭。”李文宇此時百感交集,畢竟是經歷過二十次生死的人思維嚴密是自然的,剛剛手裡一瞬間閃出的燭光正是為了擊落他在徐荼身後看見的東西。

而徐荼才經歷過七次詛咒再加上有一定的失憶症與精神問題,自然也就沒有李文宇內心意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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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雖然不斷向前走但也不時轉頭觀察後面的異常,有可能在他們放鬆時一張死人的臉就會湊到他們屍體邊上,李文宇雖然表面輕鬆但心裡依然繃緊了這根線,他們離地下暗河越來越越遠了,之前被李文宇打下去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他們也自然不得而知。

在深深的水底,一個由綠色水晶組成的頭骨在水的沖洗下,一隻晶瑩剔透的眼珠漸漸由內到外,覆蓋了整個眼眶,這個本該不具備任何生命的物體眼睛如同機關槍一般掃視著四周,浮游生物,水藻,魚類,一切盡收眼底。

“老子終於自由了!等老子找回了身體,好好見識一下這個新世界!(未知語言)”

現實世界,華國燕京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留著長劉海,長髮及腰的女醫生慢慢撫摸著一張照片。

在那課南博的白楊樹下,一個面容喜慶的男孩摟著她的細腰,兩人的面容中洋溢著由衷的愉悅,女孩的臉微微紅潤,稚嫩的心靈享受著男友的呵護,陽光掛在少男孩的臉上,他們發誓要共同度過……幸福的一生。

“嗚嗚!葉粼,你究竟去哪裡了……”這位女醫生正是葉粼的女友林萍韻,美麗的臉如同藝術品一般精美動人,但是眼淚卻衝散了妝容,美麗的女人因為思念而撒上了一層憂傷。

葉粼這一年來她走遍了全國,為此頻繁地請假,每次有線索時,她總是馬不停蹄地去努力追尋,可是卻被欺騙了一次又一次,但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她不會輕易放棄希望,即使連警方都草草結案,葉粼如同人間蒸發,她也依舊不會放棄!

她心情遊離,如同被鉤去感情的孤魂野鬼,她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門前,慢慢開啟了大門,決定出去散散心,這時在他的門口,幾個染著發,身上紋著各式各樣的紋身的流氓正在不停毆打著一個醉酒的男人。

“死醉貓,叫你擋路,叫你擋路!”

領頭的墨鏡男,一腳接著一腳向醉漢的胸口發起了一擊又一擊的攻勢,毫不手下留情地把他當成了發洩憤怒的工具,醉漢酩酊大醉,已經失去了意識,在他的面前,一個男人不停拔著他的滿臉的邋遢鬍鬚,似乎在故意玩弄這個不會反抗的傢伙。

林醫生閉上眼睛決定無視這場荒唐的鬧劇,慢慢從這群人的身邊走過去,這時一隻手一下抓住了,他一個上身赤**前紋著狼的男人帶著半醉的聲音說道:“這小妞不錯,要不要哥哥帶你快活一下!”

說著便準備摟住林醫生,林醫生一把推開了他的身體,一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

“敢打我兄弟,你這傢伙給臉不要臉,別怪我們霸王硬上弓!”流氓們怒吼著一擁而上,林醫生急忙向遠處拼命跑去,這時領頭的墨鏡男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拿起了一把尖刀抵住了醉漢的腹部……

“你應該是個醫生吧,善良的小姐,我是個有君子風度的男人,希望徵求你的同意,如果你不同意呢,這傢伙,唉!墨鏡男聲音十分輕柔,如同黃鼠狼像雞獻媚道,而手中的刀鋒向醉漢的腹部又進了一步。

“怎麼辦?葉粼!我該怎麼辦!”林醫生用雙手捂住胸口,腳步慢慢向後退去……

“啊!”

林醫生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易拉罐,滑倒在地,流氓們臉上露出了令人作嘔的奸笑,如同一群令人可憎的野獸把林醫生圍了起來,墨鏡男輕聲說道:“這就對了嘛!”

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漸漸向林醫生的身體慢慢靠近,已經做成了爪型。

“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林醫生在心中嘀咕著,現在是凌晨四下無人,如果她真的遭到了欺辱,有沒有辦法申冤都是個問題……

眼看那只來自地獄的手越來越近,林醫生卻無能為力……

“不要欺人太甚!”

“誰!啊!”一句話音未落,一隻手已經緊緊地握住了墨鏡男的手,墨鏡男準不掙脫,那隻手加大了力量,一下把他的手骨攆成了碎渣!

“人,這個死醉貓醒了,趕緊過來!”他向四周喊道,殊不知,他還未注意,那可怕的身法已經把那群流氓全都擊暈在地,他是最後一個。

“我和你拼了!”他抓著左手那把刀作為最後的救命稻草去攻擊那個醉漢,醉漢放開了他的右手,用右手一下握住了刀刃,極高的溫度一下席捲了整隻刀刃,刀帶著刀柄一起融化為了一灘鐵水,此時男人已經完全嚇懵,顧不得手上的骨折與燙傷,瘋了一樣地跑向了附近的小巷。

“怪物啊!”

“怪物啊!”

一聲聲恐懼的叫喊迴盪在燕京的衚衕之中……

“謝謝您,您救了我!您是附近軍區的軍人嗎?”林醫生抓住醉漢的手不斷擺著,這時她在地上發現了一本華**人的小冊子。

“軍人?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是了!”醉漢頹廢地搖了搖頭,像一隻企鵝一搖一擺滑稽地撿起了小冊子,拿起附近的酒瓶,一大口痛飲下去,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半人不人的爛泥狀態。

“他,是個英雄,他是除了葉粼之外第二個令我感到一種溫柔感的男人,也許他的身上埋藏著什麼故事,從他手上冒出的那股熾熱來看,他一定有著不平凡的人生,雖然現在如同沼澤裡的淤泥,但他一定會重新站起,因為他是一位,真正的軍人!”那頹唐的背影已經遠去,林醫生望眼欲穿地追尋著他,似乎他看見了葉粼。

此時那個墨鏡男正在小巷中轉悠著,捂住了那只被燒的不成人樣的血手,口中狠狠地罵道:“這個混蛋,居然把我的手……”

“手都廢成這樣了,乾脆不要了唄!”

“咔!”

話音未落,一絲切割聲響起,他的手已經被不知名的物體給切落在地,他痛苦地捂住斷面,試圖阻止如同瀑布般擁下的鮮血,他追尋著聲音的走向,看向了牆簷,一位身披白袍,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十分有氣質又不失幾分狂野的男人擺著腿坐在牆角,他的手中正在玩弄著一副撲克牌。

“你這個傢伙!”男人向他怒吼道。

“別用這種語氣,哥們你是找打知道嗎?”他話音剛落一張牌又切斷了他另一只手。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男人面露驚恐地問道,伺機準備逃跑。

“壞人!”

幾十張牌形成了一張囚籠,圍繞著他的身體,一張一張地從他身體中穿過,一聲聲哀嚎合成了一首死亡的交響曲,最終墨鏡男,凌遲而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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