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宇與劉士在山中接受著絲絲的下雨的撫摸,很遺憾,與葉粼還有白凝寒一樣,他們的調查一無所獲,這座山中雜草繁多,樟樹林立,除了荒蕪就是荒蕪,根本無法想到有什麼名勝古蹟會在這裡,李文宇又一遍地切除著面前的雜草,拓寬著前進的道路,經歷了多次詛咒洗禮的他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隊長,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再看一遍戒指中詛咒的介紹吧!”劉士一臉無奈地拍了拍李文宇。

李文宇搖了搖頭苦悶道:“我看了五遍了,當我記住詛咒內容後戒指就會自動使我無法開啟,而且也沒什麼可看的,不過就是讓我們在這裡然後將這裡的鬼給殺掉。”

“地上那個是什麼?”

劉士好像看見地上趴著個人影,招呼李文宇拿好醒槍,他自己也從腰間掏出長勾,離那個東西越來越近,一抹玫紅映入他們眼中,貌似是……衣角。

劉士眼睛死死地注視著前方,現在這種狀況下既有可能是提示,也有可能是……

萬一有什麼異樣,劉士手中的鉤子可以迅速做出反應,李文宇也將醒槍扣好了扳機。

一步,又一步,冷汗,明知有備而來,劉士的身子依舊無法控制地流出了冷汗,終於,那個地上的人影映入了他的視線,他的手開始劇烈顫動,畢竟是執行了好幾次詛咒,但是這次詛咒明顯不簡單,他穩了穩頭腦,鉤住屍體狠狠一拉。

“不要,不要,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一張面孔從劉士心中流露而出,而那張面孔和他一模一樣!這時他彷彿置身於一個鐘樓,大鐘的聲音不斷交響著,那是死亡的樂曲。

“劉士,你怎麼了?我好想念你啊!”一句空靈的聲音圍繞在劉士的耳畔。

“滾!”

劉士舉起手指摩擦了一下鉤首,一滴血液在鉤刃中游走著,長鉤瞬間化為了紅色,劉士抓住鉤柄,鎖鏈連著長鉤一齊飛出,在空中迴旋著,圍繞著形成一輪血色的旋風,一陣腦袋掉落的聲音從劉士,劉士向後望去。

“隊長,對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在他的身後李文宇的手依舊緊握著醒槍,可是腦袋已經離開了身體……

“他死了你不應該很開心嗎?這個連詛咒都不能解決的傢伙,有什麼資格給你利用呢?”

“之前殺你的是我,可是當時我也想活下來,我真的對不起,求求你,饒了我,如果可以在這個世界復活你,我幹什麼,都願意!”

“劉士,有些債務很重,沉重的債務代表沉重的利息……”

“求求你,饒了我,我幹什麼都行,你不要纏著我了,不要纏著我了!”劉士涕淚飛灑,與山間的小雨交融著,手掌痛苦地捏著堅實的山岩,眼中,沒有血,沒有光……

“全都打起點精神,小心這裡的機關!”此時在一條滿是塵沙的地下小道,一行穿著登山服的人漫步在期間,領頭人頭髮很長,最下面的幾束紮成了細小的辮子,如同非洲土著的小辮一般貌似是為了迎合某種職業,在他的背後的揹包處插著一把黃色的旗幟,期間一道道描繪著未知圖案的紋路縱橫其中。

地面的沙粒映著這群人,如同大漠中漫無目的的探險者一般,他們是晏仕伍隊伍的人,領頭的人正是晏仕伍的隊員徐荼,風攜帶著沙粒從過道走過,一小點熾熱從徐荼的面中拂過,徐荼雙眼一瞪,猛地轉身大喝道:“全都警戒!小心腳下!”

“徐先生怎麼了!”在他一旁的柯炎舟問道。

“這種地方連通水源,地下暗河密佈,沙土居然會有熾熱感,剛剛一點沙土在我臉上劃過時我還有種油膩感,明顯很不正常。”徐荼聲音雖然粗野,但心思卻十分細膩。

“核!”

“腳下,沙開始,開始抖動!”一位大概剛畢業大學的學生模樣的人腳隨著一聲聲響如同走入沼澤一般陷了進去,狂沙如同一匹野獸貪婪地地吞噬著他的身軀,不到幾秒鐘便無法抗拒這股力量完全陷了進去,他使勁想將兩隻腳拖出來,可是沙似乎在與他作對一般,開始吞噬他另一只腳,不對,這並不是沙的問題,沙下面好像有一個強力吸盤,一股溼潤感慢慢浸入了他的腳踝。

“救我,這沙下面有,有!”

他還未說完,一張血盆大口冒出沙面,將那個人一吞入其中,它身邊的所有的黃沙開始散去,開始露出了一副滿是淤泥的黑潭,那正是這裡的原貌。

“那是什麼怪物!”

“快逃!”

所有人開始不斷向四面散去,徐荼很快意識到如果他們再這麼亂跑下去,所有的沙塵將被完全退去,而露出的,則是一片沼澤……

“全都不要亂和我走!”徐荼向所有人大喝道,可是只有少部分人感應了他的號召,此時的場面已經混亂到如同一群公牛狂奔的場面,甚至有不少踩踏至死。

“這畜牲,救我!”

一隻巨大的腳蹼很快嗯住了一個人,而他不斷抓著另一個人的褲腳,那個人不斷踢踏著可是毫無任何用處,怪物的原貌完全露了出來,是一隻巨大的青蛙,這時被拖拽的人一聲不語,狠狠地提起刀刃割下了那人的頭顱,迅速大聲呼救著向徐荼跑去。

“譁!”

巨蛙張開巨口,彷彿可以吞天蔽日一般,可怕的並不是這張嘴,而是口中湧湧而出的烈焰,在一陣火焰的席捲中,之前逃跑的人連帶著幾個人一起被燒成了“火人”,不久便化為了人肉燒烤。

“死也要拉上個墊背的!”隨著巨蛙的移動速度又一批即將成為犧牲品的人類死死抓住前面的人,此時人類的本性,暴露無遺!巨蛙也許是意識到了燒烤過的人肉比生吃好吃得很,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火蛇席捲,人們的血肉與烈焰交融著,衣物在烈火中不斷吞噬,生命在火焰之中不斷燃燒,最終在一陣痛苦的“華爾茲”中,所有人的生命燃燒殆盡。

“居然是婆羅門國度,瓜娃島的噴火蛙,這種蛙口中可以產生一種揮發性的油,在空氣中便會迅速燃燒,不過長得比人還大這麼多,火焰強烈到這個程度的,還是第一次見!簡直就是變異!”徐荼在驚愕之中腳也忙不下來,不停地向遠處奔跑著,雖然以他的能耐這種加大版的噴火怪物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不想花過多的時間在這只怪物身上,現在除了他手上的手電筒附近沒有任何光源,鬼也許就潛伏在黑暗之中,再者這麼可怕的變異,也許有什麼其他更恐怖的原因……

“糟糕,我的腳也!”徐荼回過神來,自己的右腳已經陷入了黃沙之中,眼看巨蛙離自己越發接近,徐荼開始用盡力量試圖拔出右腳,可是右腳根本不聽使喚………

一分米,兩分米,三分米。

徐荼的腳越陷越深,他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腳,向下死命一蹬,而另一只彷彿已經嵌進巖壁的手向上一抓,徐荼整個身子幾乎飛到了空中,只見即將要掉下來,一隻棺材從徐空中飛出,徐荼踩著棺材直直落了下來落到了之前同他一起跑的那群人之中,揹包裡的杏黃旗卻掉了出來。

“這山的地底下果然別有洞天啊,這裡土質結構鬆散,地下藏著暗河沼澤,不好走,快點趕路吧,鬼和那畜牲一來這麼鬆散的土質誰也跑不了。”徐荼撿起了杏黃旗走到了隊伍的前面。

“徐先生您這麼有本事也怕鬼嗎?”一個十八十九年輕人疑惑地看著這個大約三十歲的前輩。

“鬼並不可怕,我擔心的是鬼後面那奇特的神秘感。”徐荼摸了摸下巴“而且就算我不怕鬼我也未必救的了你們。”

“快走!”徐荼對身邊剛剛和自己說話的年輕人大喊道。

“徐先生,怎麼……啊!”

話才說到一半,巨大的蛙舌帶著火焰如同一條由火組成的蟒蛇一般,一下捲住了女青年的腿部,強大的高溫使他的衣物開始燃燒,火舌逐漸吞噬了他的腰部。

“拉緊我!”徐荼看準時機,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胳膊。

“徐先生,不要管我了,我是死定了!”

“徐荼!座標,橫五縱七,揮刀!”

一陣思緒如同混亂的蜘蛛網一般堵住了徐荼的理智,那年的大火,那雙手,那具被分屍的屍體……

“不!”徐荼狠狠抓住那只胳膊,手指嵌入其中,血肉之中,露著絲絲猩紅,這時巨蛙加大力度,在強烈的拖拽下青年在落淚中成為了巨蛙的腹中之物。

“我要殺了你!”徐荼抓起地上的杏黃旗,右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刃,刀刃如同二郎神的矛一般具有兩個尖頭,而刀柄與刀鋒中間是一張蒼白的人面,人面露著一副哭泣的愁容,那張臉瞳孔空洞,似乎任何與他注目便會感極而悲!

“哈!”

那張白臉瞳孔向半空望去,嘴唇一張,刀被一道白氣覆蓋,徐荼猛地一斬,一圓弧形的白光飛撤而去,這時巨蛙眼中充滿了恐懼,面容開始劇烈扭曲,眼睛不斷瞪在徐荼身後顯然並不是恐懼徐荼,他最終無法按耐恐懼四蹼拍地,一下越入沼澤,蕩起了陣陣淤泥,探入水中,落荒而逃。

“我剛剛幹了什麼!好像,好像記憶回來了?”徐荼恢復理智,將頭向後一轉,不知何時後方已經多了一株古樹,那棵樹看上去十分普通,但是目光不斷向上如果枯枝爛葉上吊著一個腐爛已久的女人那就不是件簡單的事了!

樹上的女人臉完全腐爛了,眼珠子連著一根血管捆在脖子上,誰也不知道這血管為什麼如此堅硬,但徐荼用手電筒照向樹下,滿地的屍體正是他的隊友們。

徐荼看見這副慘劇不知為何心中冒出一陣無名的怒火,自己明明並不是一個容易對於身邊人產生多餘感情的人,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如此怪異,在無名的憤怒之中徐荼那具棺材不知何時又從虛空中飄了出來,不同的是棺材已經裂開而棺材上站著一個穿著盔甲如同喪屍的腐爛男人,無數個腐爛士兵棺材中飛出圍住了樹。

“啊!”一聲撕鳴吸引了徐荼的注意力他再次看向樹上,女人的屍體已經不知所蹤,看向哀嚎的方向女屍口中正叼著一顆人頭連帶著一具身體,那具身體的主人尚未死亡,口中依舊在吚吚啞啞地叫著什麼,她手上拿著幾塊剛剛剝出來血肉淋淋的白骨,而腳下是一件類似城市白領的西裝……

他跳上棺槨,手指向女屍,那群陰兵迅速舉起刀刃,快速地向女屍衝去,徐荼此時極為想發洩這股無名的怒火,可是鬼的力量不明確,自己必須冷靜,最終他拿定了足意讓陰兵與女鬼纏鬥,而自己藉機一走,徐荼的神經完全拉緊腳上的肌肉也已經崩直了,陰兵的身體開始不斷扭曲排兵佈陣,最後女人完全被圍住,陰兵的長刀向前劈去,徐荼駕馭著棺槨飛上樹頂,穿過樹梢,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跑了大概了半晌,徐荼瞬間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按照打鬥時應該會有很強的碰撞聲而現在也沒有,要不就是鬼被殺死了,可是這種情況少之又少,徐荼開始停下了腳步,頭疑惑地向後轉去……遠遠望去陰結果令他大吃一驚,陰兵如同路障一般整齊站好,什麼動靜也沒有,而之前出現鬼的地方只留下了一丁點血肉,徐荼慢慢向之前的位置靠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一分鐘鬼還在這裡殺過人,過了一會兒鬼居然如同蒸發了一般……鬼為什麼會消失?

死後世界別墅一區,地下室

晏仕伍口中拿著一瓶紅酒慢慢品味著,閒適地望著圓桌另一邊的蘇雲坡,蘇雲坡面容如同死灰一般絲毫沒有喝酒的興趣,只是呆呆地坐著。

這時雲坡再也無法沉默冷冷地說道:“隊長,你明知道徐荼精神這方面有一點問題,為什麼要讓他單獨帶隊去參與詛咒!”

“這不是你關心的問題,這個詛咒未必是龍潭虎穴,他的記憶遲早有一天會甦醒,危險則是記憶甦醒的催化劑,他的封主天賦絕佳,如果可以開啟這份記憶,我相信對於我們待在這個世界是更有利的!”晏仕伍泯了一口紅酒,十分平淡地說道。

“你這樣簡直是把生命當做兒戲。”

“兒戲?如果他有真本事自然可以活下來,活不下來,他對於我們又有何用呢?”晏仕伍帶著一絲玩味嘲弄道。

“等等,隊長,剛剛徐荼身上的鬼氣蠱子蟲感受到了大量陰氣,但是很快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無影無蹤了!會不會和這次詛咒的破解有關!”蘇雲坡腦袋似乎經過了一陣電流,在他的手指之上一隻十分細小的黑色昆蟲,口器一下遁入了他的指尖,傳輸著徐荼身上子蟲的情況。

“你的蠱蟲一向都不會錯,但徐荼除了有時精神上有點問題之外,推理能力一直都很好,我們先等他發來訊息,在這之後我們在採取行動,一瞬間消失的鬼,看來,嘖嘖。”晏仕伍迷離的眼神之中終於多了幾分嚴肅,眉頭也如同彎月一般。

“瞬間消失?即使是瞬間移動也會在原地留下痕跡,老爺子,如果你還在的話,就好了!”

現實世界南博東凜街警部,胡少宇辦公室

“陸塵繼三年前的饕餮之亂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嚐嚐看!”胡少宇拿起湯匙,湯匙在茶杯中的舞蹈攪出點點螺旋讓人看的很是不舒服,正如同胡少宇此時的心境一般,他並不是很喜歡陸塵卻必須裝作朋友,靈創中不少所謂的戰友也是如此。

陸塵是一位和胡少宇一樣穿著警服比胡少宇顯得年輕幾分的男人,雖然穿著警服卻披著一件與其搭配格格不入的黑色斗篷,斗篷的中央繪著太極八卦,因為五行屬金,所以八卦乾部被特意佈滿了金色,他端正地站在少宇的桌前,用雙手圍住咖啡將其拿起,顯得十分具有仙風道骨。

稍微吮了一小口後,陸塵一直沒有動靜的表情終於顯出了一絲苦澀。

“怎麼樣?”

“胡隊,您內心很矛盾吧,只有內心苦澀的人才會做出苦澀的飲料,來南博的這段時間想必過得不太好吧。”陸塵淡淡說道。

“不瞞你說,我最近心情確實不好,戴遠卿還會過來嗎?說話。”胡少宇閉目輕言,顯然陸塵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嗯,他會燕京去了,上次您叫我去調查的白布,應該是用來製造的喪服的白麻,其他一無所獲。”陸塵抓住咖啡一飲而盡,希望擺脫這個話題。

“不好喝,為什麼還喝?”胡少宇感受到了略微的咕嚕聲,想推開工作的話題。

“如果不好喝就拋棄的話,日子也不好過,我們是不是也別過了呢?您覺得呢?”陸塵微微一笑。

“假如我和那家夥也有你這種覺悟也不用天天這麼痛苦了。”胡少宇走到窗邊,望著柔美的天空,彷彿在想著什麼……

“五年了都……”

死後世界嵐登化工廠舊址,地下隱藏車間

白色的大褂在黑暗的車間若隱若現,那個男人如同鬼魅一般,綠色的螢幕照耀著他正在吞雲吐霧的面容顯出了分分猙獰,他稍稍吸了一口菸斗中的曬菸,將菸斗放下,按了按螢幕上的回車鍵……

黑暗的車間內所有的燈光忽然亮起,隨著一陣齒輪的運轉聲,空中的微型起吊機鉤住地板上凸起的圓柱,幾絲塵埃飄過之後,圓柱連著之下的培養槽一齊被拉了出來,培養槽中一群沒有頭髮,一絲不掛,十分肥胖,不分男女老少的人類蜷縮著飄浮在其中,在他們的身上連線著好幾根橡膠管,一股液體從其中抽入培養槽外的巨型儀器之中。

“汪滄海博士,今天的平均榨油量,每個時間段榨油1000升,存活者健康指數為八十,系統已成功將靈力過濾,油也集裝完成,死亡者一人,請問如何處置。”汪滄海摸了摸帶點天然卷的頭髮,耳機中報告著目前的情況。

“牧羊人一號,將死者的皮剝下來越快越好,製成皮草!”汪滄海不帶任何思考果斷地說道,眼睛上的刀疤使他顯得更加可怕無比。

之後死者的身體之下,圓孔張開,培養液流入其中,培養槽頂部的機械臂將其抓起,在圓孔的一旁又張開了一圈圓孔,兩隻金屬手臂拿著手術刀漸漸在死者光滑的肌膚之上躍動著,生命的猩紅與冰冷的銀白開始交融,從嘴部開始,惡魔的舞蹈慢慢跳起……

汪滄海面無表情地打量著血腥的一幕,似乎在他面前生命和草芥沒有任何區別,除了那只撫摸刀疤的手外,全身的器官都給人一種人偶與石膏模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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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滄海,你是個惡魔。”在門外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人影,那個男人面容如同流水一般自然且冷峻,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與牛黑色夾克,下身則穿著一條牛仔褲。

“董協,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個地方。”汪滄海如同轉筆一般轉了轉菸斗說道。

董協推了推眼鏡,發出了如同機器人一般陰冷的聲音:“你如果研究的話,需要藉助到大量機器設備與場地,而這家工廠是最近倒閉的,你如果要收購的話,這家是最佳選擇,再加上你最近的開支我都有一定的監視,你在廠外鋪的那層“玻璃”也是在暴露自己,我玻璃打碎後奈米機械人迅速把你的線給連線了。。”

“原來如此,看來下次把警報線藏玻璃裡不行了。”汪滄海目中無人地一邊操作著機器,一邊冷淡道。

“你抓這些乞丐建立這個農場,並且用催化劑增肥,提取油中的靈力,順便把皮草和油送到黑市販賣嗎?符合你的作風。”汪滄海的一切彷彿都瞞不住這張如同死灰一般冷酷的面龐。

“猜對了,死後世界的人比起生命更接近於靈力具現化,從中提取的高度靈力可以用來作為我研究的驅動能源,另外俠盜獵車你玩過嗎?”汪滄海略帶玩味問道,那股目中無人依舊沒有改變。

“我對你們所玩的代入感,透過暴力血腥帶來感官快感的遊戲沒有絲毫興趣,同樣我對死後世界的犯罪也提不起絲毫。”董協語氣沒有任何波動地說道,遊離四周的眼神聚於一處如同一根尖刺刺入了汪滄海的眼珠,二人從一開始便在進行一場沒有任何流血與招式的戰鬥。

汪滄海聽見董協的回答微微點了點頭:“我們對於死後世界可以進行任何犯罪行為,但是最自由的事情還是殺人,死後世界的房屋或者銀行如同這類遊戲一般,即使你殺了一個銀行的人你都無法拿到錢和資源,你現在去街上殺死一個人從他身上你甚至拿不到錢包屍體便會直接消失,且根據我的長期觀察,侵犯與殺戮到了一定程度時會出現世界警告如同俠盜獵車的星數,不過這種警告大多都出現在詛咒執行區域內,這個事情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

“看來我的猜測已經對了一部分,所以你希望與我合作做生意?我拿到錢會用更高明的方法,你的方法和凡人無疑。”董協話音異常冰冷,面部的表情雖然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汪滄海卻從這如同由發條與齒輪排列出的表情中感到了一種洞悉一切的威脅,雖然他的瞳孔之中露出了一絲不情願,但是很快還是將手插入了口袋之中。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我的研究成果我已經準備好了,剖空射手,這把槍可以使部分空間逆行化化為原本的粒子,將其暫時收入槍內,你透過調整槍內的空間層可以在你想去的地方破裂都洞口中鋪出一條道路,出來後槍會將粒子放出,洞口則會關閉,另外這把槍第二個系統是一個附屬功能,可以扭曲空間內的暗物質,對引力產生影響,不要胡亂使用!”汪滄海口袋中拿出一個由胡桃木製成的匣子,略帶一絲不捨地遞給了董協。

“現在你也該前往輪迴山了。”

“我會給你帶來你想要都東西,至於我給你打戒指,想拿到下一筆資金就加快研究速度,合作需要拿出誠意,還有我如何使用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董協開門離去,留下了讓人無法看穿的背影……

汪滄海看著遠去的背影,眉頭微微一皺,董協剛走到視覺的終點,突然挺住,漫不經心地把手提向腰帶,刺鞘中的三菱軍刺稍稍露出如冰如火的鋒芒,一丁點黑色的火焰似乎迸發而出……

在工廠的大門口一輛長城牌的汽車自動開啟了車門。

“隊長,汪滄海還老實吧。”

“既然互相利用,又存在服氣與不服嗎?”

“村長,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旅遊,你們這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景點給我玩玩。”此時回到葉粼那邊,因為死後的原因詛咒區的人們第二天便忘記了葉粼與白凝寒。

村長沉默一會兒說道:“我們這荒山有什麼好玩的,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好玩的,這裡的人很早就應該後悔了,搞點旅遊業什麼的反而好。”

葉粼隱隱聽出了不對,村長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在這個鬼隨時可能跑出來殺人的地方,每一個細節,任何不自然,都可能決定之後的生與死!葉粼回想著李文宇的話,決定繼續追問,一般詛咒的破解在死去不到五個人後便會逐漸給出提示,所以絕對沒有團生的詛咒,葉粼可不想成為那五個人中的一位。

“咔!”

葉粼剛想繼續提問,一顆如同彗星的子彈帶著尾部的紅光,轉瞬之間劃破了葉粼的耳際,村長還來不及注意,便被這一擊奪走了生命。

“誰!”葉粼的耳部開始流露赤線,化為了一條小小的血瀑,疼痛與危機感驅使他立即站起,眼睛環視著周圍,彷彿連一隻蒼蠅都不會放過,他沿著牆壁向後退去,站在牆角舉起了一塊木板用防住要害本能地注視著每一個可以通風的地方,過了一會兒,第二發子彈終究沒有繼續發射,葉粼冷靜了下來,拍了拍村長的身體,他已經沒救了,那枚子彈似乎是某種機器人,在村長的體內如魚得水地運動著,頭部,心臟,動脈,每一處都從內部戳出了血眼。

葉粼為了冷靜自己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支香菸解除了完全緊繃的神經,大概半支煙化為灰燼,它慢慢推開了門,眼前的景物令他張目結舌。

整個村莊全被……屠殺了。

作者文筆一點都不好,作者是知道的,能寫成這樣作者已經十分努力了,哦對了,關於這幾話留下了不少謎團,這裡先說一下,這個故事前期是兩條主線,順便交代一下世界觀,這是一個架空世界,故事中的所有地名,組織名純屬虛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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