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宇的第三人稱辦案筆記,第十一起案件

“沒想到,還是沒有阻止到“它”嗎?如果“它”真的只是個假設就好了!”胡少宇戴著墨鏡身著一身警服從計程車上走下,此時俊俏的面如同被風霜洗禮的茄子流露出無限的愁容,他輕撫著防盜窗上的灰塵細細打量著這棟房屋。

這是一座典型的老式小區居民樓,排水管露在外面牆上的紅磚毫不修飾的坦露在外面,這幾天的雨水化為一道道青苔趴在牆上,小區的角落裡黑色的鼠影忽忽閃閃,在南博這座大都市居民樓完全與大廈形成了一個對比,這也許正是底薪階級的生活吧。

“找到了,a棟,3層1室。”胡少宇看著一張寫著地址的小紙條。

“胡先生,您來了!!”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中年人面容中佈滿微笑走上去寒暄道。

“哦,劉警官您好,叫我少宇就行了,我剛從新城區過來,對於南博市的一些老式小區還有些不習慣,讓您久等了,初次見面,以後有什麼不對請指教。”胡少宇微笑地伸出了手,劉警官機械似地和少宇握了握手兩人都在微笑不過笑得有些假,誰也看不出二人打著什麼算盤。

“下次要不要一起吃……”

“現場怎麼樣,屍體儲存還好嗎,既然一位逝者還留在這裡,我們還是互相保持一點尊重好了。”胡少宇立刻打斷了客串話。

“我知道您有獨自驗屍的習慣,屍體我們原封不動,您需要手套嗎,胡先生?”劉警官滿臉如同花一般的笑容看著少宇。

“抱歉,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手套我自己帶著,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快點去看看屍體吧。”胡少宇迴避著他的笑容,眼角一絲眉頭如廢紙一般褶皺了起來,語氣裡甚至出現了一絲煩悶。

“好的,您確定不先……”

“不需要。”胡少宇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戴上了潔白的手套,而右手已經多了一部望遠鏡,“其餘的人留下,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去吧。”少宇背對著警員們,斜眼向後望著兩個離他最近的警員,他邁著步子,“度”,“度”一步一步緩慢地上著樓梯。

劉警官對於少宇的冷漠並沒有感到很意外,像胡少宇這種長期敏感的人將一些友好當做套近乎很正常,他在原地眯這眼看著遠去的背影……

“死亡只是生命的一部分!”

“這是,這!”突然劉警官的眼睛開始瞪的如同磨盤一般,身軀開始逐漸木僵起來,最後整個眼神彷彿如同一個木偶……在他的臉龐邊緣一隻無形的血手似乎在摩擦著他斑白的兩鬢,血液的腥臭與溼潤感刺激著警官的神經,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動彈不得。

“好舒服啊,好爽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劉警官手部青筋暴起開始不斷的撕裂著身體,身體上面原本健康的皮膚化為一道道鮮紅裡面摻雜著皮肉不斷從身體湧現。

“殺了我吧,好舒服,賜我一死吧!”劉警官的頭向附近的圍牆撞去,頭骨碎裂的聲音震撼著牆壁。

“我不想死,不行,可是好爽啊!“在疼痛之中警官似乎恢復了一絲理智不斷捂著流血的頭部,揮著手向其他人求救。

“長……長官你怎麼了。”一個警員見狀攙扶住劉警官,頭部的一絲血流墜入警員的手部,警員的臉開始呆滯,眼神也開始空洞了起來。

“好爽啊!”警員眼睛不斷瞪大頭向地上磕去,頭骨如橡皮泥一般一下撞成了畸形。

“別,大家不要靠近我,快跑,全都快跑!”劉警官拔出腰間的手槍抵住自己的太陽穴,隨著“靶!”的一聲劉警官倒在血泊之中。

這時,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大大小小的血洞幾乎全身的血瞬間從體內抽入空中,在半空之中血液組成一片紅色的雲朵,雲朵一時間覆蓋了所有警員,血如同殺人黃蜂一般侵蝕著所有警員。

警員不約而同地發生了難以想象的異變,眼睛開始瞪的如磨盤一樣,不斷自殺,自殘,鮮紅的血液已經凝成了一個個小水窪。

“好爽,好舒服!”隨著他們的傷口生命的流逝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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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一位警員還沒有說完,一口氣終於咽了下去。

“這麼久都沒死絕,這次掌握的恰到好處,我剛走一會兒幾隻螞蚱就來了,不,靈創的人也來了!”揹著棺槨的背影悄然飄過……

“除了鍋裡那鍋尚未煮完的湯以及桌上的酒已經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了!”胡少宇用望遠鏡觀察著屋裡的一切,身體則不入家門,那具屍體依舊原封不動地倒在地上,經過胡少宇的反復推敲這具屍體身上沒有一處是致命傷,完全是被幾處的銳器一齊攻擊最後流血過多致死的,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兇殘,那鍋未煮完的湯又是怎麼回事?無數的疑問充斥在胡少宇的大腦裡。

“不過並非一無所獲,從門鎖沒有被破壞,應該是熟人所為,死者是一名美容中心的老闆,人際關係這塊必須好好查查!”胡少宇摸著下巴靜靜想著自己的收穫。

“哎呦!”

隨著一聲驚呼少宇沒抓緊門把手一下被滑倒在地。

他拍了拍身上灰,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用手帕撫摸了一下門把手,細細聞著上面的味道。

“果然,門把手也有點線索!那個味道應該是某種油料!怪不得我會滑到!不過這油居然沒有乾涸……”

“救,救我!”

一句哀嚎打斷了胡少宇的思考,難道屋裡還有其他人?少宇對於哀嚎無法見死不救,他反手向背後揮去,一道罡風劃過,待他轉頭之時,屍體瞳孔一張,一隻錄音筆從她的腹部落下,那只筆中正在重複著吶喊。

“糟了!”

“轟!”

隨著一聲巨大的響聲,胡少宇的面前,就在屍體的位置上只剩下了一個大坑,連帶著廚房,餐桌,一齊消散……

“為什麼?沒理由啊!錄音筆即使真有炸彈也不可能是定時的!除非兇手料到我什麼時候會來,沒有理由啊!”少宇看著面前的大坑,千頭萬緒,他已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次被玩弄成這樣,他也只能承認。

“廢了半天勁,就這樣,唉!”

“劉警官,劉警官!”少宇瞪大了雙眼,劉警官以及警員們如同睡夢中一般閉著眼睛站在原來的位置上,剛剛可怕的一切如同沒發生一般,劉警官的臉上依舊掛著僵持的笑容,死前的最後一刻他們的表情被定格在了臉上,而他們的動作也全都如同時間暫停一般。

少宇走上前去拍了拍劉警官的肩膀,他如同一座腐朽的雕像,很輕易地被推倒在地。

才剛剛見面的人這麼快就不明不白的去世了,生命究竟是堅強還是脆弱的呢?一切應該都是相對的吧,相對於胡少宇而言他們確實脆弱,相對於那些同樣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他們都是強者,至少他們死的……沒有那麼沒有意義。

“這便是我的工作,我是靈創a組的隊長胡少宇,靈創是華國官方機器,分為abc三組,我在三組中的定位代表警,像工作筆記中寫的那樣每天與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打交道就是我的工作,有時你遭遇的事情連你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多未知,就和我身上潛在的力量一樣,關於這個工作,究竟是為了什麼,錢掙不到多少,保護平民?我不見得是那種所謂正義的人,也許只是因為我身上經歷的那些事令我有種希望贖罪吧!說起來無辜的人奮鬥畢生到頭來必須得面對死亡,也許我地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不願意看到這些吧,這麼說來,我也許還是個潛在的好人呢!”

胡少宇翻看著自己的辦案筆記,裡面都是一些很離奇的案件,而上文那些便是其中之一,他這一年來的所有在南博的回憶基本都在痛苦中度過,從一年前到今天,他沒有阻止到一次悲劇的發生,沒有讓任何一位“無辜者”倖免於難,在這期間他甚至連累了許多人,傷害了許多家庭的心,最後官方將戴遠卿派來監視他的行動……就在最近一連串有著時間規律的殺人案件進入了他的執法範圍,透過目前的線索所有的嫌疑都鎖定在了一個揹著棺槨的人身上。

“一次又一次的被背棺者玩弄,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入絕望!整個南博在他的面前如同案板上的肉,像這種以為自己可以無視所有事物為所欲為的傢伙,甚至殺人幾乎找不到半點動機,他的來歷究竟是什麼?”胡少宇一把將筆記扔向了櫥櫃,他抱著失望與絕望互相交織的心情走向木床。

“轟隆!”

門外一陣驚雷飛入,胡少宇繃緊的神經使他差點摔倒,他一下子如同一隻驢子趴到牆上,細細聽著房間內的風吹草動。

嘎,嘎一陣一陣開門聲從門外傳來,少宇回頭一看只看見風和雨的滴零,開門聲不知何時戛然而止。他還沒有準備仔細去看,一陣睏意襲入腦海,他來到了床邊,側身趴下,鼾聲在風雨之中逐漸動搖著,這時在天花板上一絲一絲的液體逐漸聚合,幾道絲線緩緩靠近了少宇的臉頰,那……液體不是水!

“在那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誰!”胡少宇舉起他枕旁的手槍,指著四周,這時他看見自己閃著光的手機,將槍放下,漸漸松了一口氣,把手機舉了起來。

“喂!什麼,又出事情了!等等,你是?”

“原來是陸塵啊!真的好久不見了!怎麼有閒功夫到我這來玩玩!”

“下次再接待你,目前案發現場怎麼樣了?”

“又有人死了嗎?”

就在胡少宇的辦公室幾百米外的大樓之上……

“少宇,好好,好好的活!”

話分兩頭,此時在死後的世界葉粼這邊,葉粼踏入了輪迴廟旁的小村,“真是個奇怪的村子,凝寒姐從剛才進來起就覺得你怪怪的,怎麼回事。”葉粼摸了摸鼻子,“沒事,我最近沒睡好。”白凝寒沒有多作解釋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走,這是個十分古老的村莊,許多房子都是茅草搭的,一個個路邊的小攤正在叫賣。

“白東,今天想吃些什麼。”一位父親來到一個小吃攤旁邊拍了拍他旁邊一個乖巧的小男孩。

“不了,爸爸我要攢錢到城裡讀書。”小朋友一躍而起突然身子一歪如一隻落水狗一樣撞到了葉粼的腰上。

“叔叔,對不起!”孩子雖然被撞的很疼但眼中那股清澈與歡愉依舊毫不削減,葉粼慢慢蹲下,從袖子中拿出一粒糖果放在孩子的手裡,在一旁的白凝寒身體越發戰慄,似乎四周的一切都隨時可以將她扼殺一般,她將手稍稍拉了拉葉粼示意他趕緊離開,葉粼沒有理會他,摸了摸孩子的頭,站起來準備離開。

“等等,先生剛剛孩子可能有無禮,怎麼能亂要您的東西!”

“沒事啊,哦對了問一下你們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旅遊景點什麼的,我們來玩的。”葉粼嘴角微微一笑,對之前那位孩子的父親問道。

“葉粼,我們快走吧!”一旁的白凝寒似乎快哭出來一般,拉著葉粼的衣角小聲在他耳旁道。

葉粼聳了聳肩:“好不容易搭訕到了,放棄就不好了,你說是吧,別害羞啦!”

“白川,都說了不要亂和外面的人說話,我們這裡沒什麼可玩的,年輕人你們另尋他處吧!”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擋在那位叫白川的男人面前,一臉鄭重地回絕了葉粼的問題,老人面色十分深沉,很明顯是故意想趕葉粼等人離開。

“造孽!”老人斜眼稍微瞄了一眼白凝寒,悄悄地喃喃道。

此時在死後世界某座高樓頂層。

原本潔白的地面一滴一滴鮮紅的血液墮落而下,血液不斷的匯聚凝和,一時間已經凝合出了幾個血窪,血窪突然匯聚在半空之中一個,一道金光向空中一刺血液飛散分別射向了屋頂的四個角,“好了,儀式只差一步就完成了……”一絲黑髮摻雜著幾根白髮飄散在細風之中,一個看起來十分文弱彷彿辦公室白領的男人站在屋頂中央,他靜靜拿起了匕首,五根細指輕撫著刀口,“呲!”終止一恩一絲腥紅落下,這個屋頂化為一片血池。

“隊長靈媒陣布好了,這個邪降應該足以殺死整棟樓的人,我知道您正在看著我出來吧。”,男人的袖中一條紫線飛過閃著如鑽石般的光潔在太陽的輝映下閃耀萬分,紫線飛向半空之中,深藍而又純淨的空中如同石頭擊穿湖面一般閃起萬道波紋,螺旋不斷扭曲空間的碎片從風中消散,一個滿是白光的小孔在虛空中呈現,裡面傳出了一陣聲音傳出。

“看來什麼都瞞不住你,雲坡,這次詛咒就派柯炎舟去了。”

“我不明白為了一件b級的靈具殺了一棟樓的人值得嗎。”蘇雲坡死死盯著空中的白孔。

“雲坡你還不懂嗎,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這些人全是死後世界捏造出來的,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我們提供便利,他們死得其所了。”

“咣!”

金屬交匯的響聲從白孔傳入了蘇雲坡的耳中,之後那種聲音又重複了好幾遍,雲坡發覺事情不對向白孔之中喝道:“隊長,你那邊沒事吧!”

當他的聲音剛剛沒入白孔之中時,虛空開始逐漸收縮,恢復,那個黃豆大小的白洞頃刻間便無影無蹤。

雲坡面無表情地盯著剛剛白孔消失的地方,一個想法從他腦中飄過:死後世界的一切明明都是虛構,為什麼會那麼真實,為什麼那些人努力那麼久到頭來……必死無疑?

在天空之中幾十把寒光悽悽的利劍攜帶者令人望而生畏的利度直刺而下,像耍猴般地從四面八方向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攻擊而來,這個男人正是之前雲坡口中的晏仕伍隊長,男人氣定神閒地看著上下不一,方向不同的劍,抓住匕首輕輕一挑,一把劍便重新回到了空中。

這時後方的劍帶著殺氣向他的脊椎直刺而來,他嘴角一笑,迅速空中一個後空翻踩在了利劍之上,剩餘兩把劍迅速突襲而來,隨著匕首的挑開兩把劍在空中一次次化為弧線。

兩把劍與匕首交相輝映,在陽光的照射下,在高速揮刀之下,匕首彷彿劃出幾十刀幾百刀,此時它不僅僅是把刀,簡直就如同一道銅牆鐵壁。

左劈!

右刺!

橫砍!

下切!

在晏仕伍輕佻地微笑之下,手中的刀“心領神會”地進行各種格擋,如同有名的雕刻師的美工刀一般,兩把劍在他眼裡形同禁止,如同雕像的原石一般被各種把玩。

“嗖!嗖!嗖!”

“再多的劍也是無用的,劍的形狀雖然都一樣,但是兩把劍的配合方式可以產生上千種,足以使我受到傷害,你連兩把劍都操縱不好,用更多的劍又有什麼用呢?如果你無法傷到我的話只能一輩子當個廢物!”晏仕伍聽聞劍聲,雙腳繃住肌肉向空中奮力一跳,那把腳下的劍被強大的力量一震劍身即刻多了幾條裂痕。

四五把劍旋轉著,如同長虹一般衝向蒼穹,晏仕伍握緊刀柄向身下劃出兩三道弧線,天空之中很快出現了兩圈白色洞穴,那把即將刺向晏仕伍右腳的劍還沒來得及“剎車”便被收入其中,晏仕伍身子一斜熟練地掉入另外一圈白洞。

在地面之上不知何時虛空中又多出兩個白色洞窟,晏仕伍從中掉落而出,他似乎掐準了什麼一樣,舉刀一橫,洞中那把利劍的劍鋒衝擊刀面,被震上天空旋轉了兩圈,落在了仕伍的右手之中。

在溫暖的日光下,刀劍寒光凜冽,晏仕伍望向空中,那些劍再次對他發動了新一輪的攻擊,他抽起新得到寶劍,凝聚力量,奪空上劈!

“咣噹!”

“咔!”

金屬的碰撞聲與劍鋒的刺擊聲同時交響,晏仕伍的劍正不偏不倚地擋住了一道斬擊,劍的主人與其四目相對,突然斜視地面,目光從驚奇轉為了一絲邪氣。

“不對!”晏仕伍從他的冷靜中很快看出端倪,將劍劃開,隨著身體在空中的一系列翻轉他已越至兩米之外。

劍的主人身體從傾斜已經恢復了站立,在他的旁邊又多了一把漂浮的雙刃之劍。

“水平不夠,棠溪劍是韌性很好,你做的這把雙刃之劍是所有攻擊最巧妙的,以你的斬擊與其他數把劍作為誘餌引誘我擋住你的聚力一斬,而真正的殺招正是那把棠溪劍,它落地捲刃,達到了彈簧的效果,試圖給我帶來背刺一擊,不過你還是不夠成熟,陰謀全暴露在了眼中啊!”晏仕伍感嘆著走向劍的主人。

“教官說的是,墨平心真是慚愧,必須讓教官受傷的要求實在太難做到了,平心實在抱歉!”劍主墨平心拱手向晏仕伍拜到,略長的頭髮隨著斗篷一齊飄揚著,在斗篷之中隱藏著幾把劍柄。

“今天訓練到此為止,不需要假惺惺,你很不甘心我是知道的,不過比起以前你確實進步了不少,這把劍真是一把好劍,不,每一把劍都是華國上乘的劍,你的鑄術又強了不少!”晏仕伍劍柄朝上將劍放在了他的雙手,作了幾句短短的評價。

“謝謝您!前輩!”

墨平心聽聞仕伍的讚賞,面露微笑,急忙道謝。

“小墨,前輩就不需要了,搞得我比你大很多一樣,也就大個兩歲……”仕伍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墨平心的稱呼都不大滿意,就在二人準備相互轉身離開時,晏仕伍手指在虛空之中遊走一陣……

“帶了杯子嗎?”

話音剛落,一圈白色洞窟展開,晏仕伍將手伸入其中拿出了一大瓶啤酒。

“好嘞!”平心看見啤酒雙眼放光彷彿和失了深似的,將手伸向斗篷之內,這時斗篷之中彷彿被什麼東西漲開,在期間還有幾束若隱若現的紅光。

異象消去,在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幾件雕琢著各類故事圖案,古銅色的酒具,二人很愉快地開始了暢飲。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過我們還能醉幾朝呢?在這個世界只有麻痺神經最能解苦的說,這麼多年了你酒量越來越好了啊!”

“我覺得這些不是應該考慮的,至少我們還在這喝酒不是嗎?以後的事情留給以後吧!教官,現在就好好做好現在的事,比如好好把這瓶酒給分完來!給我滿上!”

“藉口,藉口,又給貪杯找理由,你這個傢伙六年前剛來我們那時,好不容易把多餘的癮都戒了,現在有貪上了,你父親當年只是希望我們好好管教一下你,沒想到你還成才了,這杯子是錫器吧,雕琢的很精美,從一個不良少年到聽話的小朋友,我怎麼,怎麼想到了最近很火的楊教授來著的!還給你滿上,就算是黎棠封那家夥叫我倒酒我都不會理他一下,老子是你前輩!”

“好的那我給你倒上,多謝教官教育之恩!”

“都說了不要叫教官,叫大哥,沒什麼好謝的,弟兄看你那把魚腸劍有點鈍,弟兄正好有把好槍,咱們華國的牌子,Qsg92式,你保證喜歡!”

“我就知道,你這老油條,我那把魚腸可不是無限鍛造的量產物,那可是真貨!”

“得了吧,就你還懂真貨,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那把劍呢,你必須給!”

“好吧,我有個條件,教官可不可以幫我找個人,這個人和我媽媽有關。”

“行,別說找人了,讓我給你找個鬼娘們,我都給你抓來,說話你還想著墨太太,你也該斷奶了”

“是人嘛,總是有點遺憾,畢竟我沒有見過幾次母親,說來慚愧,我之所以後來淪為不良少年,那時年幼不懂事以為大鬧一場,我媽就會回來管我,可惜全是臆想啊!後來到了隊伍蔣婉前輩他給了我一種媽媽的感覺。”

“你還惦記蔣婉,沒想到啊,你媽那算什麼,我爸那老頭子,老頭子……嗚嗚!”

晏仕伍越發語無倫次,也許是酒喝多了原因,好像在嘀咕著什麼棺槨,白影子一類的話,讓人完全聽不懂,接著他像小孩一樣大聲抽泣了起來,不久便醉倒在了山間小道上。

“酒量還是不行啊,老家夥,看我全喝了!”墨平心一把抓住大酒瓶一口氣便使大半瓶酒吸入口中,之後扶著晏仕伍一搖一擺地彎下了山路,每一步都如同冰面上的舞步……

“團結就是力量,力量是鋼,力量是鐵,力量比鐵鋼還強!”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扛靶把營歸!”

“老班長,我的老班長!”

此時此刻,現實世界,華國皇城,燕京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衣衫襤褸面容憔悴,滿面都是邋遢胡的男人抓住公園的紅色柱子不斷撞擊著,好像如同當年白無常謝必安吊死紅柱一般,在為什麼而救贖。

一滴又一滴的猩紅不斷落地,沾染著一張已經發黃,滿是皺紋的相片,在那張幾人合照上,其中一人的面孔早已被摳的不成樣子……

“上一次見面是幾年前了吧!”

“一鳴,既然都分道揚鑣了,大家就不需要再見了,如果給個期限,永遠不見!”

此時此刻,華國,神農架

孤雁蒼木,在山林之中怪石嶙峋,蟲獸在滴水葉落之間便能隨時吞噬弱小的獵物,翠竹如同護衛一般環抱著整片山林,各式各樣的影子在陽光之下依舊化為了一層黑暗的籠罩。

“吼!”

**如同人類一般,卻比人類巨大的很多的靈長身影突然暴起,一拳又一拳地敲擊著似乎不存在的獵物,它的眼睛不斷環視著四周,巨木,蒼穹,地面,可是嗅覺中的傢伙沒有留下一點蹤跡……

“嚓!嚓!嚓!”

巨獸的身體,在一陣刀削聲下化為了幾百片散亂的肉塊,血的腥味使山林中的烏鴉振奮無比。

“原來是野人嗎?我說這怪物怎麼長得和人類一樣!不過也真是弱的可以,和猛獸完全沒得比!”一位身穿野戰服,頭戴斗笠,口中咀嚼著檳榔的奇怪男人閃現在密林之中,他拿起幾塊野人的肉片放入裝野味的獸皮袋中似乎準備作為點心。

“小高!真是稀客啊,這麼久沒見,你的手刀依舊速度不減啊!來,請上座!”一位老者指向前方一座華國古典式的茶樓,做了一個邀請的姿態。

“如果是抽刀的話,會比手刀更快,小高這種稱呼,不需要了,直接叫我高蒼茫就行了!”高蒼茫握了握腰間的唐刀,便大步流星踏入了茶樓。

茶樓幾乎全由青竹打造,在牆上掛著十幾種冷兵器,在茶樓的前臺上正掛著一副四海之內皆兄弟的招牌,高蒼茫略微細看了一下無人的前臺便走上了二樓,他右手握緊了腰間的唐刀,左手微微敲了201室的門。

“原來是蒼茫,穿軍裝的你,老朽都不認識了差點!”

在房間之內一位穿著漢服,白髮蒼蒼的老人,老人正在研讀一本《道德經》,一位帶著墨鏡似乎半睡半醒的中年男人膝蓋上正擺著一副棋局似乎在與自己下著象棋,男人的旁邊一個大漢席地而坐正在自飲自酌。

“裡老,羅亞夫,常鬣,今天我來是要調查關於,歐若拉的事情……”

十分鐘後

“原來是這樣啊,你在靈創混的風生水起嘛!你口中的胡少宇是神覺的小鬼吧!不過a組的隊長不該是黎棠封嗎?歐若拉的代行者確實很難解決,來無影去無蹤的,你們虛無隊長應該也很苦惱吧!”裡老摸著鬍子道。

聽見虛無二字,高蒼茫的牙尖在一瞬間動了一下,之後便拿出一塊檳榔在口中咀嚼道:“確實是神覺的末裔,a組在五年前出現了一點事,至於虛無隊長,他已經痴迷虛擬幾乎自暴自棄了,c組的事物幾乎由副隊長和吳俊昊先生負責。”

“你們兩個說完了嗎?聊正事吧,關於歐若拉聖職者,我早年旅行時略有瞭解,他們運用的力量並非我們運用的山海靈力,也非原罪與大乘,他們的標誌是“The,Savior”翻譯過來便是救世主,宗教對耶穌基督的稱呼,大概最近這幾十年,他們的宗教內鬥不斷持續,這次華國出現的那個彈簧腿估計與宗教內鬥有一定的關係,至於他是天主教的人,還是東正教的人,就不得而知了,現在天主教佔於梵蒂岡,而東正教則在蘇維國的天彼得堡教堂!”醉酒大漢常鬣飲著酒斷斷續續地說道。

“夠了嗎?蒼茫?”

一直沒有發話的羅亞夫突然衝著高蒼茫大喝道。

“亞夫,你怎麼了?人家蒼茫帶了好茶好肉來請我們,你稍微客氣點好嗎?”常鬣冷言道。

“我們現在在幹什麼?聊些什麼?我們之前的追求是不斷追求武術,也就是更高層次的力量,我們互相交流,互相對抗,增加力量!現在我們都在幹什麼?幾年難得聚一次,居然來聊這種東西!真當這是茶花會嗎?”羅亞夫猛地用手指夾起三枚棋子。

“亞夫你今天是怎麼了,武術本就是一種文化,更高層次的力量,那都是……”

“文化?現在有幾個華國人還記得這些呢?他們不就是想繼續紙醉金迷地過活,我們早已被遺忘了!甚至還有人拿著武術是名義招搖撞騙,只有更高層次的力量,我們才能真正去明白武術!而這就是……力量!”話語之間,羅亞夫的眼中突然滿是猩紅,嘴中尖牙暴露,長舌之中流出了瑟瑟骨刺。

“饕餮病毒……你真的完全墮落了!”蒼茫緩緩嘀咕道,左手抓緊了唐刀的刀柄。

“我在這幾年沒走遍了華國大大小小的黑市,最終終於找到了這個,沒想到效果這麼強,除了食慾更強外,我這股力量沒有任何副作用,你們幾個,固地自封,不懂得追求,只要你們和我一起成為了同類!我們將獲得超越常人壽命,超越常人的靈力,而這一切的代價十分輕微!現在我手中的三枚棋子隨時都能擊破你們的腦袋,你們要麼選擇放棄人類的身份,要麼就成為……”

“食物!”

“不要衝動!什麼事情好好談。”

羅亞夫的棋子之上已經佈滿了機關利刃,口中的涎水已經流了一地,高蒼茫之外的二人紛紛向後退去,準備拉開距離。

“談什麼?我已經不是人類了,非我族者,其心必異,你們覺得拉距戰有用嗎?蒼茫果然是最識相的,不愧是官方的人,現在數到三,你們做好選擇!”他的舌頭之上已經佈滿了沾滿饕餮病毒的唾液,凝結出了三枚結晶飛到了三人旁邊。

“一!”

“二!”

“三!”

“水寒!”高蒼茫嘴角一動,三條沾滿鮮血利刃從羅亞夫的腹部刺出,隨後一隻如同被水長期浸泡過而蒼白無比的胳膊一齊伸了出來,那三條刀刃正是胳膊上戴著的爪鉤。

“這,這是怎麼回事!”羅亞夫大口一口血水血水之中一張蒼白的人臉逐漸展現。

“你沒發現,你們三人都喝了我帶來的普洱茶,唯我一人和你們飲的是龍景嗎?”

“噗!噗!混蛋!”遺言尚未說完他身上的血液開始錯亂流淌,血液組成刀刃將他的身體戳的千瘡百孔,怨毒的眼神永遠流在了他的面部,這時一股清泉射破了雙瞳落在地面組成了雙腳,流淌出來的血液中一齊過濾出一層清泉,浮在空中開始重組,而在其他兩人的口中同樣飛出兩大股清泉,所有清泉混在一起終於,一個人形混合而成,一個同樣穿著野戰服,面孔如紙一般煞白,極為清秀的男人站在了三人面前。

“你喂我們喝的是……”裡老驚恐地問道。

“介紹一下,我的戰友胡水寒,他也是靈創的成員。”胡水寒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之前失禮了各位,不過不謹慎一點也不行對嗎?畢竟隨時隨地都可能遇到危險。”胡水寒拱手鞠躬道。

“多謝兩位照顧,今天的事情各位就當沒有發生過吧,我先走了,至於這個屍體,我會通知官方替各位擺平。”高蒼茫拿出了一瓶礦泉水空瓶,胡水寒又一次化為清流飛入其中。

留下的兩張面孔滿面驚愕地回想著剛剛的一切……

“水寒,沒想到饕餮餘孽還沒斷除,看來我們的工作量又得增加了!”

在茶樓之外的古樹之頂,青翠之中,一顆寶珠探出頭來,浮於半空,寶珠之中演化著金錢,美酒,美食,美女一切都發生與金碧輝煌之間,在寶珠的背後有一雙大手,一個面容醜惡,半身**,瞳孔鮮紅的巨人用他一雙巨手罩在寶珠之邊,頭上那對巨角,散亂的黑髮以及身上的血腥味只能讓人想到兩個字——“怪物”。

寶珠中的美景與醜惡的怪物一下形成了鮮明都對比,寶珠雖然近在眼前卻是怪物無法觸及的彼岸,怪物的脖子與手腳都被鎖鏈拷在漂浮的石壁上,他若觸碰寶珠一分,鎖鏈便會將他狠狠地拖拽回去。

“饕餮病毒?這趟沒有白來!真是愉悅。”怪物雖然面容醜惡但是嗓音卻異常柔美,清新,如同玉笛一般……

關於靈創組織,這個組織由華國官方聚集的異能者組建的官方機器,這個組織由abc三組組成,a代表警負責特工與案件,b組代表軍屬於打手性質駐守燕京陋巷,c組代表民,負責情報工作,這個組織有一部分成員具有一定勢力,有一部分則是民間人員,有一部分具有權利,有一部分則勉強溫飽,一直受到一定的監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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