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原野還要走多久,我的水已經不多了,看來只能依靠跑步前進了。”葉粼踩在原野的大地上,“現在什麼時間了,我還是看下錶吧,待會兒好預測時間。”葉粼看了看手上的手錶“下午五點。”,葉粼向遠處跑去,他一步一步踩在原野上,向前誹謗,越走離剛剛的位子越來越遠,葉粼沒有注意到這裡一個鬼也沒有,沒有人逼他,沒有任何東西向他攻擊,天上的夕陽從剛剛開始一直照耀著他,在這裡所有的一切和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他的體力,水,食物之外一切毫無變化。

葉粼依舊不斷跑著,他並沒有意識到不對勁,這裡的一切都那麼平淡,草那麼荒涼。

“累死了。”連續跑了三十分鍾的葉粼,看了看後面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路,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原野,坐了下來,“還要跑多久,我總覺得這裡讓我很熟悉,真是很美,但卻越了越熟悉了。”葉粼不知道腦子從哪串出來的奇怪念頭,趕緊敲了敲自己的頭,“我是不是瘋了,這裡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美,好美的風光,好美的田園,就是一切那麼熟悉。”

葉粼將拳頭向頭上一敲:“我的心智怎麼了,開始變怪了,難道這就是鬼的計劃嗎,不斷消耗我的體力用風景迷惑我,可是這裡給我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太熟悉了,這種越發恐怖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問題就出在熟悉上面。”葉粼一下站起身來,扶了扶背上的步槍,繼續站起身向前狂奔,只不過他的體力依舊在消耗,不過這裡給他的即視感越來越強了,而體力流失越發越快了,突然他的揹包一落,眼前一陣發黑。

…………

又是之前那一幕一座寺廟呈現在眼前,那個寺廟中擺了一副棺槨,可是一瞬間揹包再次背到了肩上,這幅場景又消失了,“這裡真是越來越奇怪了,物資越來越少了,再走不出去遲早要渴死在這裡,看來問題應該出在即視感上,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們應該可以從壁畫上找到一些線索,很有可能鬼就是這個墓穴的主人。”李文宇摸著下巴尋思道,“壁畫上面有許多人對於一間廟行跪拜禮,應該那座廟就是輪迴廟,而那些跪拜的應該是信徒吧。”

徐荼也開始進行思考起來。

“我覺得不是,你先看廟門這邊,這裡有隻手悄悄露了出來,他們拜的應該不是偶像,應該是一個真人,還有這些人的附近都是一般的樂器,不是禮器,應該不是在進行某種祭祀活動,倒是像紀念什麼好事。”李文宇將手指向壁畫的一角,在廟的上方好像有一個圓形的黑點,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李文宇暗暗尋思和那個鬼估計有點關係。

“前輩,您懂得真多,不像個普通當兵的。”徐荼稍帶點敬佩的神色看著李文宇,對於他能注意到那麼多細節感到自己有點無法比擬。

“我就是個當兵的,只是懂得多點罷了,算了目前這幅畫面已經沒有線索了看看下一幅吧,目前從三幅畫可以看出墓主應該是個很顯貴的人,如神一般,受人敬佩。”李文宇稍稍做了個總結“我倒覺得這應該是個妖塚,所謂的神不是妖就是鬼,你看看前兩幅沒有出現廟宇,而且廟宇門邊露出的手和前兩幅中的那個“神”的手是不一樣的,廟宇可能正是為了鎮壓這個傢伙。”李文宇撫摸著另外兩幅壁畫,好像抓下了一塊小石頭。

“自作聰明的人類。”一陣聲音不知從哪慢慢傳出……

跑!”徐荼正想抓住李文宇的手,沒想到抓了個空。

“李哥,李哥,怎麼不見了。”徐荼看著身邊,空無一人,那聲音也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突然他的眼睛盯住了第四幅壁畫,“那是什麼……”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沾染到了壁畫的“顏料”。

華國總長辦公室

“這股力量,怎麼回事!”總長的手慢慢敲擊著鍵盤,悠然自得地看向窗外,眼神中吐露著一絲愉快,在燕京群山的另一邊,似乎一切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徐荼的氣息消失了。”晏仕伍的手一鬆魚腸劍沉重地摔到了地上,五六個帶血的人頭抓住這個機會向晏仕伍飛去。“小心!”易倫亮劍出鞘,行雲流水,十分華麗地將人頭劈得四分五裂。

“晏先生,我們快走吧,徐荼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隊友吧,現在保命重要,人頭的數量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殺死的。”易倫一把拉起晏仕伍,拿起地上的魚腸劍,招呼了一下陸建國,掉頭就跑,在黑暗之中越來越多的的人頭生成而出,有的頭完全崩裂眼睛血絲爆裂,有的戴著眼睛像一個溫柔的紳士,男女各異,好幾個個人頭掃蕩著整個輪迴山。

“怎麼會這樣,我的推斷按道理應該沒錯的,這是一個原住民的墓,只是有人走露了訊息,為什麼會……變成死局!”陸建國一拳打到巖壁上,岩石經過這一拳出現了斑斑裂痕,整個裂縫像一張放大的嘴,彷彿故意對陸建國發出歡悅的嘲諷。

“好了現在追究這麼多已經沒有必要了,鬼十有**和你推測的差不多是這個地方的某個原住民,目前鬼還沒有追上來我們可以分析一下目前遇到的一切,剛剛徐荼的氣息又出現了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他……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

易倫帶著溫度地拍了拍陸建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隊長,不要害怕,我們可以出去的,晏先生這麼強大,再加上我,我們一起加油吧。”

易倫不知道為什麼,理智突然多了一分,說話開始變得流暢起來,雖然嗓音粗狂,但是卻給人多了幾分安全感。

葉粼處,“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怎麼還是走不出去,我究竟做了什麼,在這樣下去我會渴死的!”葉粼跪倒在了地上“不過死在熟悉的虛幻中也行比繼續經歷殘酷的事實更好……”

“董先生,真有你的,我們居然離開了血池,你是怎麼想到的。”白凝寒和董協慢慢走在溶洞中,雖然董協依舊面無表情,但是白凝寒認為他絕對是個好人。

“鬼的意圖顯而易見,佈局應該可以了,目前先找到你的隊友,到時候應該就能全身而退了,不過憑藉我一人無法完全離開,你那個叫葉粼的隊友,是活還是淘汰取決他自己,他目前的狀態和溫水泡青蛙沒什麼區別,現在無異於在慢性自殺。”董協平靜地說“我們不必管他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生存者的領域,其實這個世界正是讓我們展現真實的自己,他在死前可以看見真正的自己也算死而無憾,還是讓他自己去想想吧。”

“董先生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冷血的話,我和你呆在一起遲早也會被出賣的,那就就此別過了,我剛剛開始還以為您是個好人。”白凝寒微微感到一絲可怕,說完後決定道別一下,可是身體已經不知不覺開始準備轉向另一條路了。

“那就再見了,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董協和白凝寒在溶洞的分插口,分別了,他們本來信仰就是不同的,此時葉粼他正是和董協說的一樣,溫泉泡青蛙……

現實世界,歐羅拉地區與亞細亞地區的交界處,聖城耶路撒冷。

“那位華國來的客人很久沒有光顧鋪子了,平時一買就買一大堆的藥品,最近這幾天都沒來,他也真是位優秀的化學家呢(以色列語)!”一位穿著牧師裝的老人左在木板地上,旁邊燃著篝火。

一位老太太烤火暖著手:“他一般一來我們就賺了,反正都快要死亡了,給孩子攢點錢也算好的,昨天晚上教堂的異像你看見了嗎,老頭子,我們這地方居然有北極光,這簡直是神蹟啊!”

“以卑微的猶太老人,讚美上帝,你將解除我們所有的苦惡,您是創造萬物的主,阿門!”老人跪在上帝的雕像前拿著十字架悄悄禱告著……

距離耶路撒冷千里之外的華國南博。

“鹼火好久不見,這次通知你是為了商討一件組織上的任務,其餘的內容我都靠電報發給你了,兩段話第一段的密碼本是平凡的世界,第二段是聖經,就是我給你的那本,你自己破譯好,畫像就在這封信裡,你不用保留住信與信封,信看完後將信燒掉不必保留信和信封,畫像儲存住,畫像上的東西應該快甦醒了,和兩年前那次雕像任務有關,剩下事物你懂不必我多做解釋,寄信的那個人是自己人不用追究——夜先生(世界各地古語混合而成)。”

“看來又要破譯一晚上的摩爾斯電文了!”鹼火看完信後伸了一個懶腰。

“哥,你吵死了,這麼晚在幹嘛。”鹼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期待地看著鹼火“是不是又有任務了,我迫不及待去玩玩了。”

“這次任務很危險,靈創的人也會干涉,我可能會死,我擔心的不是靈創,是那個白袍人,你小心那個背後背棺槨的白袍人,這次夜先生親自發命令,一定不同一般,你這次就在我後面打下手吧,幫我遠端煉化一下金屬,互相有個照應。”鹼火把轉椅轉了過來眼睛看著鹼剛,他很不想失去這個弟弟。

“行了,這麼不吉利,你每次都這麼說,我看那個白袍人只不過是組織的拖,辦事效率比我們高幾倍,一出現必死人,當自己是柯南。”鹼剛再次走回了房間。

“鹼剛,你何時才能長大呢,如果你知道我在晏家最後那晚看見的那個影子,也許你也會對他產生,由衷的恐懼吧。”鹼火從抽屜裡搬出一本厚厚的聖經,一張照片飛了出來,照片上面是鹼火和鹼剛這張照片是在燕京的北湖公園照的,而他們的旁邊一隻手搭在他們的肩膀上,那個人正是夜先生(人類狀態),“十幾年前的老物件了,真令人懷念。”

鹼火翻開照片的下一面照片,他一下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照片上的人被挖去了眼珠,腦袋上直直破了個洞,而在他的旁邊一個白袍人手上拿著一顆滿是鮮血的心臟,血染紅了他的白袍以及身後的……棺槨……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誰來救救我啊!”鹼火趴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淚光衝散了他眼中的點點魔障,再次抬起照片時,那只是一張他兒時與一位孩子以及嬰兒鹼鋼的合照。

“火兒,你知道嗎?我們被殺掉了,被十分殘忍地殺掉了!因為戰爭與恩怨,我們變成了無辜的犧牲品!”他母親好像用雙手從背後摟住了他,鹼火感覺到的不是溫暖而是一陣陣的陰涼與黑暗,彷彿黑洞侵蝕著他的身體,但他不僅沒有反抗而是慢慢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鹼火將手抬起,無數的金屬顆粒覆蓋了他的手臂,融合,摩擦,變為了鋼鐵護手,他帶著一絲悲涼,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像個瘋子似的自語道:“你們毀了一個孩子的天真浪漫,把一切戳得千瘡百孔,我恨你們,膽敢讓我的生活陷入沉寂,必將付出代價!”

護腕的縫隙中充斥著黑色的氣息,無數的邪惡在他鹼火的心中滋生起來,換句話說是貪婪,對美好生活的貪婪。

耶路撒冷聖教堂頂端,“花開花落,死亡終究只是生命的一部分罷了。”一絲白風漂浮而過……

死後世界

“葉粼!”林醫生的聲音纏繞在葉粼的耳畔,葉粼戰戰兢兢地聽聞著這莫名的呼喚,淚水與思緒已經混雜不清,剪不斷,理還亂,葉粼不止一次告訴自己,自己根本沒有未來,告訴自己忘了過去的一切,告訴自己忘了“她”,可是自己每一次都認為自己是個為了活命什麼都做的出來的惡人,那些矛盾的感覺卻如同光芒萬丈衝碎了自己幾乎所有理智。

遠方的風景已經陷入了黃昏,葉粼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鬼地方撐多久,如果光是體力的話葉粼還是可以吃得消的,但是他現在很想自行了斷,真的很想……

“葉粼!”

在地平線的最邊緣一個蒼老身影緩緩走來,他在葉粼的眼裡更是如同千軍萬馬。

現實世界,華國南海

一組組綠色的電腦亂碼錯綜複雜地交錯在南海之濱,所有的亂碼纏繞在一艘被若隱若現的發光迴路佈滿的遊艇之上,胡水寒正站在遊艇的最後,將新捷克式輕機槍架在鐵柵欄上狙擊著後面追擊的“海盜”。

“噠噠噠噠!”

隨著槍口吐出的子彈,一位位敵人應聲而倒,胡水寒對著後背的船艙笑道:“哈哈,這幫傢伙的槍法太差,一槍都射不到,虛無隊長咱還有多久到。”

兩條發光的綠色條紋扭了扭變成了嘴形,帶著一股高明的口氣糾正起來:“不!他們的槍法不差,武器都是冒藍火的加特林啊,估計是某個小國派來簪,的把咱倆當大官了,想活捉咱回去領賞呢!看看你身上情報袋,還有後面的電臺,全是咱的保命符,別管多久,你就當在打VR遊戲狠狠地揍他們!”

“是!”胡水寒一口氣答應道,握緊了槍柄,又是一輪掃蕩,快感洋溢在他的臉上匯成了汗流,畢竟一個慣用異能的刺客,這種體驗是很少的。

後背的兩艘快艇互相照應,船長相視一笑分別滑行到了虛無的兩邊。

“令人窒息的操作!”虛無悄悄吐槽了一句,向左翼逐漸靠攏,主動陷入了兩艘船的牢籠之內。

兩艘快艇似乎看見了機會,頃刻間向前推進了幾米,呈蛇頭撕咬之狀向中突擊而來,“X”形的槍線將虛無的船身掃蕩得滿是彈孔。

虛無見狀不對立即向後倒退了幾米,輕鬆地躲開了槍線,一個急轉彎繞圈疾馳,漂移到了二位船長的船艙之處,胡水寒心領神會地拔出了手槍,一槍入魂,僅僅用一枚子彈就搞定了兩個船長。

“居然玩真的?嚐嚐王者級的操作!”

虛無的狂妄之聲連帶海鷗的嘲諷,一併浮在了海浪飄蕩之中,背後的海盜看著一位位船員死亡,開始漸漸對胡水寒的身份發起了質疑,其中一艘船上的船員從船艙中拖出了一挺重炮。

“隊長,我們還要繼續演下去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全端掉好了。”胡水寒朝腳下策劃道。

“噗!”

胡水寒以為可以去直接殺敵了,誰知虛無控制著船內的高壓水槍一下噴了他一臉的白花,虛無帶著一股不服氣的感情怒喝:“你這傢伙搞什麼,你是隊長還是我是啊!你小子要是把我的船炸了,我和你沒完!”

“那些是你的船?”

虛無聽到他那句話氣不打一處來,又賜了他一記水槍,帶著淘氣小孩的口吻命令道:“少廢話……我看上的就是我的!你不要給我正面上,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給他們加點特技,打的他們不知所措!”

“你又看了多少鬼畜!走神了!”胡水寒光顧著談話,一枚子彈劃過了他的臉頰,彷彿一塊石頭掉落湖面似的,濺起了一陣水花,漣漪盪漾在他的左臉。

“咔!咔!咔!”

三條冰冷的鎖鏈牢牢地鉤住了追逐虛無的三架快艇,三滴鮮紅的血液順著鎖鏈悄然流下,血液在快艇上沸騰開來,所有人開始像發瘋一樣瘋狂地跳起了舞蹈,有甚者甚至直接跳入了水中,在大海的奔湧吞噬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最後三艘船撞在了一起,隨著一聲爆炸,他們的存在煙消雲散。

“連魟出手還是這麼毒辣,不過所有的情報與線索就這麼斷了,究竟是哪只勢力的再也不得而知,他是故意和我們作對嗎?”胡水寒惋惜道,望著前方那輛若隱若現的,在水上遊走的四驅賽車,即使頭被遮住了,也阻擋不了那股深深的惡意。

“不!連魟從來不和我們作對,靈創的鬥爭對他沒有任何意義,在他的價值觀看來甚至連華國官方都對他沒有任何價值,他們之間僅僅是在互相利用罷了,對於連魟,我們靜觀其變就行了,這次線索斷了不是主要的……”船上的資料還有程式碼開始聚合在了一起,變為了一個人形,虛無穿著一件短袖薄衫與一條短褲,上面描繪沙灘與椰子樹的圖案,就像個馬戲團的演員,明顯是剛剛度假完,他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來。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抓住了水寒的頭不斷地搖曳起來,用哭腔吼道:“線索當然不重要,這麼好的三艘船就這麼廢了,寶寶心裡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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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笑怒罵之間,在海平面上那輛幽靈般的四驅車,很快消失在了二人的視野中。

華國官方大廈,靈創會議室

“唉!”連魟撐了個懶腰,睡眼朦朧,一旁的張一鳴拉了拉他火紅的賽車服,詢問道:“虛無還好嗎?”

連魟摘下了頭盔,稍微擺了擺頭清醒了一下神智,十分懶惰地回答道:“還好啊,他玩的挺開心的,追逐他們的船已經被我炸了!”

張一鳴聽完他的話,面色陷入了驚愕,大喝了起來:“你怎麼一個活口都沒留,這可是重要的情報。”

“和我有關嗎?你只是叫我去接一下他們?可沒囑咐我這些!”連魟的臉逐漸陷入了陰沉,帶著一絲笑意冷哼著。

“你……”張一鳴一時無法搭話只能回到第二位的位置重新坐下。

連魟卻好像不放過他一般,走到了他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實呢?你也很想這麼做吧!張一鳴上校,或者說,張隕昭少將!”

張一鳴背後身子一顫,微微戰慄著,這時靈創第六位的雨霖以及靈創十三位的馬耀已經側身走入,連魟見狀,帶著笑意重新回到了座位。

他們的這段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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