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原來是倭人

“敵襲！”掛在指揮台的大鐘開始拼命地“噹噹當”地嘶吼起來，“所有人各就各位”成大均發出了臨戰的命令。

轉眼間炮彈呼嘯而至，大多數炮彈徒勞地落在離軍艦四五百米的水裡，只有一顆炮彈剛好打在了平遠號的桅杆上，粗大的桅杆頓時斷成兩截，上面的那半截轟然倒地，瞭望臺上的三順來不及躲閃，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船上的人紛紛大聲地咒罵著，居然玩陰的，趁我艦不備的偷襲，就算贏了也算不得好漢。

沈京在桅杆倒地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彎下了腰，等炮聲停息後，他大聲地質問目瞪口呆的成大均：“你們水師就是這麼演習的嗎？用實彈？嗯？”

“不，不可能啊”成大均疑惑地張望著遠處的三艘軍艦，打靶船用實彈，可他娘的我們這是靶船嗎？不過這時候可沒地方說理去，你看海虎號不就好好地沒挨一發炮彈嗎？

其實海虎號上的人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演習而已，有必要這麼拼命嗎？事先約定好的可不是這麼回事。今天主要演習目標是攻防演練搶佔戰位，像這樣一言不發直接開炮的簡直就是耍流氓嘛。不過對方還算懂事，畢竟炮彈沒朝咱們這裡招呼。

平遠號上，幾個水手激動地跑到成大均那裡請戰：“大人，我們也開炮吧。”成大均看了看海虎號的桅杆，沒有任何的指示。這就怪了，難道今天是自由搏擊。他正待下令開炮，沈京攔住了他：“不能打。”

成大均這會兒心裡挺瞧不起沈京，才中了一發炮彈就嚇破膽子了，不管他，就算回去挨軍棍，也得先回它幾炮，不然老子以後怎麼在軍伍裡混，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我的意思是先作蛇形機動，先接近敵船再還擊，我們艦上的小炮根本夠不著他們。”沈京看出了成大均眼裡的不屑，怕他誤會，趕緊用手做了一個蛇遊行的動作解釋道。

平遠號陡然加速，雖然失去了一幅桅杆，少了一面帆，但是底艙的弟兄們又開始全力以赴了，速度並不見慢多少，他們開始向三艘軍艦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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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炮的軍艦上，酒井五郎正揮舞著指揮刀嘴裡嗚哩哇啦地喊著莫名其妙的話，意思是讓手下趕緊清理炮膛準備第二輪射擊。

沒錯，這三艘艦並不是大明來參加演習的艦隊，而是剛好路過這裡的倭國艦隊。他們剛剛在海面上搶劫了數艘大明的商船，滿載而歸。結果半道上看到三艘大船，人心不足蛇吞象，又想撈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