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到什麼了?”孫乾一聽他這語氣,就明白其中肯定有隱情啊。

福爾思看了一眼張順後說道:“張老弟,你還記得十年前咱們剛認識的時候嗎?”

“記得啊,那時候我剛來香港不久,也是因為一場酒會認識的。”張順回憶道。

福爾思皺著眉頭又問道:“那你知道當年周文軒他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啊?他不是因為得了病才死的嗎?難道不是?”孫乾疑惑的問道。

“我以前聽到過一個小道消息,周文軒的父親,是周文軒勾結外人害死的,當時的症狀和我前幾天差不多。”福爾思皺著眉頭嚴肅的說道。

“啊!還有這事情?他勾結的誰?”張順問道。

“說起來這個人你也認識,咱們還跟他打過交道,內地來的那個算命的陳光賢!”福爾思說道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的。

“是他!他不是已經失蹤了嗎?”聽到這個名字,張順下意識的臉色一變。

孫乾在一邊聽著兩個人的談話,從中感覺到了,張順和福爾思之前可能針對過他們嘴裡說的這位陳炳賢。

福爾思沉聲說道:“我想,現在周文軒背後的人就是陳炳賢。他不甘心當年被咱兩人打壓,使用了這種手段報復。”

孫乾在一邊插嘴問道:“張叔,福伯伯,您們說的這陳炳賢是什麼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張順開口道:“這個陳炳賢是十年前來到香港的一個內地人,因為香港當時盛行玄學,這陳炳賢就是以一個算命先生的身份進入的香港,跟周文軒走的特別近。到處幫人算命,大部分算的都是吉兇禍福,其實這都是騙人的。一開始的時候,相信他的人並不多,他們兩個人就認為的製造了幾起假象,其中有一個商人在他那算命後,陳炳賢告訴他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危及生命,那商人不信邪,還放出話來,看看自己是不是三日之內會有血光之災。沒想到的是,前兩天都沒有事情,第三天他自己開車出去的時候卻出了車禍,而且經鑑定就是正常的交通事故。那商人當場死亡。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陳炳賢的名聲大噪。來找他的人是絡繹不絕。就在那商人出事一個月後,福老哥的一個下屬在夜店玩兒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陳炳賢和周文軒的談話,談的正是他們如何設局害死那商人。”

福爾思接過話茬繼續說道:“我那位下屬是從小被我收養的,無父無母,把我當做親人,回來便把事情告訴了我,他的本意是讓我不要上當。我氣不過,便找了張老弟,在港商圈子裡把這個訊息散了出去,然後周文軒和陳炳賢就被人找上了門,還有警察也找了他們,奈何他們做的太乾淨了,沒有留下什麼證據。但是,在港商的圈子裡,陳炳賢混不下去了,沒過幾個月便消聲滅跡了。原來他一直沒有走,而是隱忍了這麼多年。”

孫乾聽明白了八九,問道:“那這陳炳賢是怎麼知道是你們把訊息散播出去的呢。”

“呵呵,當時只是

想著不讓他們再害人了,沒有太作保密。”張順呵呵一笑道。

孫乾想了想又問道:“既然你們打壓了陳炳賢,那為什麼身為同夥的周文軒沒有受到牽連呢。”

福爾思想了想說道:“當年,訊息散播出去之後,周文軒馬上撇開了跟陳炳賢的關係,而且還嚴重的詆譭他,說自己也是被他矇騙的,這是兩個人用的一計。雖然我們兩個明白,但是也沒法再發酵下去了。”

“哎,您說那個陳炳賢當初是以一算命先生的身份出現在香港的?”孫乾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福爾思問道。

孫乾想了想道:“這樣的話,沒準還真是他!這個人多大年齡?”

“比我得大個十歲左右。”福爾思說道。

“嗯,我知道了,張叔,我們先回去吧,我要回去好好想想。”孫乾對張順說道。

“哦,好,那福老哥我們先告辭了。”張順對福爾思告辭道。

“嗯,也好,我也累了。有什麼需要我的隨時聯絡我。”福爾思說道。

“福伯伯再見,記得吃藥啊,七天就好了。”孫乾跟福爾思也打了招呼說道。

“嗯,再見。”福爾思回應了一句,安排管家送客。

回到了張順自己的別墅,孫乾跟張順坐在沙發上想著事情,劉雅琪在一旁給兩個人泡了杯茶。

“張叔,這個事情您覺著跟這個周文軒有多大的關係,會不會是他被那個陳炳賢給利用了。”孫乾突然問道。

張順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不會,周文軒這個人就是個笑面虎,別看那天見的時候一臉笑容,背地裡幹過很多令人不恥的事情。之前道長講過這靈童的由來,光靠陳炳賢,他是怎麼尋到這些孩童的?”

聽完了張順的話,孫乾也想到了這一方面。

“這樣吧張叔,周文軒不是設局害您虧了三千多萬嗎,您跟福爾思從這方面入手,在生意上打壓他一下,把背後的陳炳賢給逼出來。”孫乾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順想了想道:“這確實是個好主意,我們明面上找不到陳炳賢,那就讓他自己蹦出來。”

兩個人商量完了,孫乾和劉雅琪回房間修煉去了。張順跟福爾思溝通了一下,然後讓手底下的人制定了一個詳細的方案。

周文軒的生意有一大部分是股市生意,兩個人拿出一部分資金準備狙擊周文軒的股票,讓他虧損。而且要做到隱秘中讓他發現是張順和福爾思搞得。

方案計劃的是三天內把周文軒所有的股票全部做空,兩個人合力搞一個人很輕鬆就可以辦到。在這三天裡,孫乾和劉雅琪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修煉,孫乾更是想要把這幾天落下的補回來,睡覺都是打坐代替的。

三天過去了,張順和福爾思的計劃也見到了效果,周文軒被兩個人搞得焦頭爛額,本來穩定的股市,被兩個人這麼一攪,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三天時間虧損了五個多億。

經過他暗中

探查,終於查出了是張順和福爾思幹的,心中極其的氣憤。

昏暗的屋子裡,雖然是大白天,四面的窗簾都拉著,室內亮著一盞昏暗的小黃燈。

“阿賢,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我們的資產一大半都被他們吞掉了啊。”周文軒氣急的說道。

再看對面盤坐著一個花白頭髮道士打扮的男人,微微睜開眼睛道:“文軒不要著急,他們找了幫手來了,之前的七鬼陣已經被破了,不然福爾思那老東西活不到現在。”

“那怎麼辦?就這樣算了?”周文軒激動道。

“呵呵,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要先準備準備。走,去你那裡。”陳炳賢呵呵一笑道。

兩個人離開了那昏暗的屋子,站在陽光中的陳炳賢好像很不適應,用手遮擋了一下陽光。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會嚇一跳,這個人瘦的真的是皮包骨頭了,臉上眼窩深陷,臉皮跟直接貼在了頭骨上一樣,像是一個帶皮的骷髏。左眼處還有一道疤。給本來就恐怖的臉上又渲上了一層猙獰。

驅車來到周文軒的別墅,提前都把傭人都放假了,整個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陳炳賢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不時的扔下一塊石子,要是孫乾在這裡,一定能認出來,在布陣法。

半個多小時後,陳炳賢停止了在院子裡的走動。跟著周文軒進了別墅。兩個人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二層。開啟一個房間的門,陳炳賢走了進去,周文軒沒有跟著。

只見這個房間裡都是些瓶瓶罐罐,要是走近看絕對會嚇一跳,這些瓶瓶罐罐裡裝著的都是孩童的軀體,或完整或殘缺。其中氣味也令人作嘔。

陳炳賢來到一個比較大的罐子面前,這都不能說是罐子了,應該是一口缸,開啟缸蓋,裡面赫然是一具女人的屍體。說是屍體,還有氣息,但是全身處理頭顱都泡在了一種不知名的液體中。從臉上看,這女人很美,美得那麼不真實。

陳炳賢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揮手一擺,符紙燃燒起來,那缸裡的女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睛裡泛出一抹妖豔的紅色。緊接著,至今一個虛影從女人的天靈蓋位置緩緩的被拉扯出來,慢慢的變成人形,變成了那女的模樣。缸裡的女人閉上了眼睛,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陳炳賢領著虛幻的人影出了房間,奇怪的是,周文軒並沒有看見,只是看見陳炳賢自己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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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樓,陳炳賢開口道:“好了,給那兩個人打電話邀請他們晚上過來吧,裝的熱情一點,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其實陳炳賢自己知道,裝不裝的他們都會來,他們身後的那個幫手也會出現,之前自己的七隻靈童和一隻怨鬼可都是折在了那人身上。

張順別墅裡,孫乾和張順正在一樓喝著茶,談著周文軒的事情。

“叮鈴鈴,叮鈴鈴.......”張順的手機響了。

張順拿出來一看,臉色一變。翻過來給孫乾看。上面赫然是周文軒的名字。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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