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孫乾跟張順說了一聲便回了臥室,劉雅琪跟著進了孫乾的臥室。

“昨天是什麼情況,你一出病房就累得不行,也沒來得及問你。”劉雅琪問道。

孫乾拿出龜殼來說:“又是靈童,之前在張叔家就是靈童的原因。這次又是靈童。”

“什麼是靈童啊?”劉雅琪好奇的問道。

“靈童,就是一種用孩童的的靈魂認為製造出的一種怨靈。一些心術不正的修士,在孩童三歲之前,把他們封印在一個充滿毒液的罈子裡,這毒液不會直接致命,而且在毒素傷害身體的時候還會補充一定的營養,不至於孩童死去,在這罈子裡,孩童要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每時每刻都活在痛苦裡。四十九天之後,抽取出孩童的生魂,注入的煉製好的容器中,之前張叔家出現的那個玉佛掛件只有一隻靈童,而這塊玉牌中足足有七隻,也就是說,有七個孩童慘遭殺害了。”孫乾給她解釋道。

劉雅琪聽完臉色煞白,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

看她沒說話,孫乾繼續說道:“靈童已經被我封印在龜殼裡了,我要把他們放出來,看看能不能超度了。”

“哦,好,那我在一邊看著。”劉雅琪回了回神說道。

孫乾拿出了那六塊靈石,在地上擺出了一個鎮靈陣,把龜殼放在了鎮中央,龜殼周圍又擺上了那三枚銅錢封住。手捏法決釋放出了靈童。

七隻靈童面目猙獰的從龜殼中鑽了出來,在陣中撞來撞去。劉雅琪第一次見到靈童這種怨靈,嚇的叫了一聲。隨即捂著嘴看著。

靈童全身呈紫黑色,因為是靈魂狀態,所以看起來比較虛幻。猙獰的面目上七竅流著血,朝著孫乾和劉雅琪嘶吼著。

孫乾手捏了鎮字訣打進了陣中,七隻靈童被打的東倒西歪。這些小家夥看起來兇殘,被鎮字訣打了一下後變得恐懼起來。畢竟心智不完整。全部縮到了鎮中央,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這時,孫乾念起了風凌子教他的超度經文往生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升,槍殊刀殺,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討命兒郎。

跪吾臺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窮,由汝自招。

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

劉雅琪在一旁聽了兩遍之後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念了起來。

孫乾跟劉雅琪的功力跟風凌子差的太多,一直念到七七四十九遍的時候,七隻靈童從內部出現了點點金光,燃燒著全身的黑氣。慢慢的黑氣全部消散,靈童恢復了小孩子呆萌可愛的樣子。對著二人雙手合十拜了一拜,漸漸的變的透明,最後變成一粒粒小光點不見了。

“呼~”孫乾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累得坐在了地上,劉雅琪比之更不如,念到第十四遍的時候就已經累到了。現在正在床上躺著呢。

坐在地上歇了

好一會,看見劉雅琪已經睡著了,小心的抱起她送回了她的臥室。

回屋把地上的靈石和龜殼銅錢收起來,衝了個澡也直接睡覺了。孫乾發現,自己來了香港之後就沒怎麼修煉過。然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洗漱完畢之後,走下樓梯,看見張順正在吃早餐。

“張叔,你今天也不早啊。”孫乾笑了笑說道。

張順看了他一眼,笑罵道:“什麼叫我不早,我都出去鍛鍊完身體了,準備等你一起吃早餐,你這就是睡不醒了,我餓的不行了才吃的。”

這時候劉雅琪從外面進來了,看見孫乾跑過來問道:“怎麼樣,恢復了沒有呀。”

“嗯,恢復了,不用擔心,你吃了沒。”孫乾回答道。

“我早吃了,我陪張叔出去跑完步回來就吃了,張叔說等等你,沒想到等到現在。”劉雅琪笑了一聲說道。

“好吧,看來真是我起的最晚啊。吃飯吃飯。”孫乾說著坐在了椅子上,抓起一個大肉包狠狠的咬了一口,對,就是大肉包,張順在香港的早餐都是包子麵條。

吃完飯後,張順表情嚴肅的跟孫乾說:“準備一下,等會兒去福爾思那,他已經出院了,怕醫院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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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不過我們去是不是正好趕在飯點兒啊。”孫乾問道。

張順呵呵一笑道:“香港人喜歡吃下午茶,早飯吃的很晚,中午一般不會吃飯。”

“哦?還這樣?”孫乾有些驚奇。

收拾好了之後,也沒有動用車隊,張順自己開車趕往福爾思家裡,離著不遠的地方,也就是兩公裡多點兒,也是在這片別墅群。

福爾思的兒子把他們迎了進去。

“福老哥,身體怎麼樣了。”進門後看見福爾思在沙發上坐著,臉色不是那麼的好。

福爾思看見他們來了站起來迎了一下,又坐了回去。“唉,這場奇怪的病鬧的,感覺像是老了十歲一樣。”福爾思嘆了口氣道。

張順看了看孫乾,孫乾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口道:“福伯伯,您還認識我嗎?”

福爾思從張順領著兩個年輕人一進門就開始疑惑,現在這個男孩又問自己是不是認識他,絞盡腦汁想了起來。

“哦,前幾天在酒會跟著張老弟那個小夥子吧。”想了半晌,福爾思終於想了起來。

“嗯,就是我,您這身體需要用中藥補一下,我這有個藥方,您安排人抓來煎服七天就好了。”孫乾說道。

“好,好,快,拿紙筆來,讓這個小夥子寫下來。”福爾思聽到中藥藥方,馬上安排人拿來紙筆。

鹿骨100克,枸杞子30克,柏子仁、白茯苓、當歸身、龍眼肉各30克,生地黃45克,熟地黃120克,全當歸150克,百年人身10克。5000毫升水文火慢煎六個小時。每天一碗。

孫乾把風凌子交給他的補藥藥方寫了下來,有很多東西都是代替的。

寫完折起來交給了福爾思,

並且叮囑了他一下,不要外洩出去,最好找自己的親人去不同的藥店購買。這幅藥還有驅邪的作用,如果未收陰氣入體的人服用了會對身體有大害。

福爾思接過藥方就招呼自己兒子抓藥去了。

“福老哥,我來呢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咱們去你書房怎麼樣。”張順嚴肅的說道。

“好,跟我來。”福爾思站起身來,剛要安排人照顧孫乾和劉雅琪,張順攔住了他,給他使了個眼神,福爾思明白是這兩個年輕人也要一起。

“說說吧,張老弟,我這病是因為什麼,家裡人告訴我的是,我一直昏迷不醒,你們去了一趟沒多久我就醒了。”進了書房關好門之後,福爾思問道。

“福老哥,這事兒是你在酒會上拍到的那塊玉牌造成的。具體我也不是很懂,小乾,你跟福伯伯說說。”張順跟福爾思說了一句後對孫乾說道。

“好。”孫乾答應一聲,然後對福爾思說道:“福伯伯,是這樣的,您買的那塊玉牌中被人施了術法,封印了七隻靈童在裡面,您拿到玉牌佩戴後,靈童會按照施術人的之靈,把您的天地兩魂勾出來封印在玉牌中,七隻兩個附在您的身上壓制人魂,這樣三魂不能歸為,您的狀態就如同植物人一樣,身體技能沒有問題,卻一直在深度昏迷。”

“嗯?既然這樣,那我又是什麼好了的呢,總不能是那個施術人大發慈悲吧。”福爾思畢竟是老練,一下子問到了重點。

孫乾笑了一聲道:“呵呵,當然不能是那施術人大發慈悲,是我把靈童收服,把您的天地兩魂從玉牌中引了出來,重新歸位,您才能恢復的。”

“你?雖然我相信玄學,但是你個小孩子有這麼大能耐?”福爾思疑惑道。

“福老哥,就是他,您記得我經常跟您說我在內地認識的那位道長嗎?我能有今天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位道長。還記得嗎?”張順接過話茬來問道。

福爾思連忙道:“這我倒是記得,我還一直想見見,你卻總是推脫不給引薦。”

“老哥啊,不是我不給你引薦,道長是世外高人,我見到都得靠運氣,但你眼前這個小夥子,就是那位道長的親傳弟子,你說,你這點兒小事兒他還不是手到擒來。”這是張順跟孫乾商量好的,對付那周文軒還有他身後的人,光靠自己跟張順是不夠的。正好福爾思遇到這件事情。所以把底交給了福爾思。

“嗯?他是那位道長的弟子?”福爾思打量著孫乾。

看他還不信,孫乾伸手對著面前的木桌一指,“噗”的一聲,三十多釐米的實木桌子上出現了一個指洞,並且順著指洞向下看去,地面也出現了一個洞。

福爾思臉色就是一變。

“福伯伯,我這次跟著張叔來香港其實是為了他損失那三千萬來的。當初那周文軒送給張叔一個玉佛掛件,也有一隻靈童,引誘您拍下的這玉牌足足有七隻靈童。我其實不理解的是,他為什麼針對你們。”孫乾淡淡一笑問道。

“嗯?周文軒?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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