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老哥啊。”張順接起電話來笑道順便把手機的擴音開啟了。

“張老弟在忙嗎?”那邊周文軒笑著問道。

“沒有沒有,在家裡呢。”張順回答道。

“今晚上我安排個酒局,不忙的話過來吧。”周文軒邀請道。

“酒局?在哪裡呀?”張順明知道肯定不懷好意,還是問道。

“在我別墅,你晚上直接過來就行,都是我們自己朋友,沒別人。”周文軒笑著道。

“好的,好的,晚上我一定到。”張順說著便掛了電話。

孫乾眉頭一皺,在家裡?看來是準備下手了。

“張叔,周文軒在家裡邀請你,我猜那陳炳賢一定設了埋伏,也肯定會叫上福爾思的,等下你給福爾思打個電話,要小心一點啊。”孫乾有些擔心二人道。

張順呵呵一笑道:“小乾啊,他陳炳賢設下埋伏也是針對你的,我們兩個人對付一個周文軒還是綽綽有餘的,福爾思喝了你給的藥方後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對啊,那陳炳賢我來對付,晚上帶著雅琪一起,讓她保護你們。”孫乾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好,聽你的,我聯絡福爾思看看什麼情況。”張順說著拿起手機來給福爾思打了過去。

孫乾上樓去準備去了。既然他們坐不住了,那就要做到一擊必殺。不能留後患。

從行李箱中拿出了幾張風凌子給的符紙,今天要對付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需要準備的妥當一些。

小心的把符紙放在了床邊的書桌上,又從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個小罐子,這是之前風鈴子配好的硃砂液,使用這硃砂液畫出來的符品質更好,還不容易失敗。最後,拿出了一支狼毫,毛筆,這是真的狼毛製成的。孫乾一直不捨得用。今天關係到大局,便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默唸了幾遍靜心咒讓心靜下來。

手持狼毫毛筆,在倒出來的硃砂液中蘸了一蘸,舔筆後,在符紙上勾畫了起來,每一筆都是慢慢落筆,緩緩地拉動筆尖,在符紙上留下了痕跡,十幾分鍾,一張符勾畫完畢,就在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複製上閃動齊起了晶瑩的金光。

成了!

還得是師父煉製的符紙啊,這要是黃裱紙憑自己的技術不可能一次成功的。

一張破邪符靜靜的躺在桌子上。孫乾想的是,此人陰毒無比,使用的手段肯定和之前差不多,操縱怨靈來攻擊,破邪符可以破滅一切邪祟。

換了一張符紙,孫乾又開始勾畫起來。

兩個小時,孫乾一共畫了五張符,一張破邪符,兩張護身符,一張鎮靈符,還有一張雷符,畫雷符的時候差點沒把精氣神抽乾了,最後形成了一張上品寶符。

畫完符後,孫乾盤膝坐在床上恢復著。

等夜色降臨,孫乾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跳下床來。

把畫好的寶符收進口袋,手裡拿著那兩張護身符,下了樓。

看見張順和劉雅琪已經在等著了,福

爾思也來了。

“福伯伯,張叔,咱們出發嗎?”孫乾問道。

張叔一笑道:“呵呵,就等你了,周文軒又打電話來了。”

“好,那就出發,對了,這兩張符貼身放在口袋裡。”孫乾說著把那兩張護身符遞了過去。劉雅琪也是修士,當然用不到這些了。之前在無量觀的時候,風凌子給過她一本配合玉女心經使用的術法記載,也指導過一些護身還有攻擊的術法。

四人出了門,並沒有一同去,而是福爾思先出發了,張順跟在後面,兩車差著五分鐘的路程。周文軒的別墅沒有在這一片別墅群中。而是在十幾公裡外的地方。

等到了周文軒別墅,張順把車鑰匙交給了開門的門童。

一進院子裡,孫乾就感覺到了不一樣,一絲絲陰氣滋生,腳下的土地限制了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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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陣法?孫乾這倒是沒想到的,一個驅鬼的惡毒修士竟然還懂得陣法。心中驚訝,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跟著張順進了別墅裡。福爾思這時已經坐在裡面沙發上了。

“快請快請,張老弟來了我這可真是蓬蓽生輝啊。”周文軒笑著迎了出來。

“周老哥快別這麼說,您能邀請我才是我受寵若驚呢。”張順客套的說道。

福爾思在裡面說話了:“你倆快別客套了,快進來吧。”

聽到他的聲音,兩個人又客氣了幾句便進了別墅。

“今天就咱三個人,沒有別人了嗎?”張順問道?

周文軒笑著說道:“嗯,對,就咱三個,沒邀請別人。”

“哦?周老弟這是準備把我們兩個人留下了?”福爾思一句話挑起了恩怨。

“呵呵,哪能呢,我今天晚上請二位來主要是想瞭解瞭解,我最近有什麼不對之處,讓二位如此對待我周某人。”聽著福爾思已經挑明了,便沒有再掩飾。也挑明了用意。

張順看見他這樣肆無忌憚,有些生氣道:“周老闆,前段時間我那筆三千萬的生意,是怎麼回事兒,想必你心知肚明吧,啊?”既然挑明了,也沒必要假惺惺的叫周老哥了。

“哈哈,沒錯,確實是我做的,三千萬就讓你疼了?那你們這幾天狙擊我那五個億怎麼說!”周文軒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

“呵呵,如果不是我們想讓你知道,你會知道這五個億是我們狙擊的你?天真。陳炳賢呢,讓他出來吧,別躲著了。”福爾思冷笑一聲說到。

“嘎嘎,難得,二位還記得我。”一個沙啞的聲音從樓梯上方傳來。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走進了才看清,這個男人全身瘦的皮包骨,整個頭顱就像是臉皮包在了骷髏上一樣,左眼處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看的在場的幾個人都毛骨悚然,劉雅琪更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你?你是陳炳賢?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張順驚疑不定的問道。

“還不是拜你們兩個所賜嗎,是你們兩個壞了我的財路,我才不得不強行突破境界,境界突破了,卻留下了這一身毛病

。”陳炳賢面目猙獰的吼道。

轉過頭,盯著劉雅琪,神色變了:“好完美的軀體啊,這樣的美人抽出生魂後煉製出來會是多麼精緻啊。”

“你個醜鬼,想瞎了心!”劉雅琪怒道。

“不著急不著急,等我處理完這兩個老家夥再來處理你。”陳炳賢陰沉沉的說道:“張順,還記得那玉佛嗎?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破解了,但是也有不好受的時候吧,還有你,福爾思,前幾天聽說都快要完了,我煉製的那玉牌不錯吧。”陳炳賢故意的說出了靈童的事情。

沒等張順和福爾思說話的。孫乾開口了:“陳炳賢,不用激了,我就在這裡。”孫乾知道,他就是想激出暗處幫助兩個人破解靈童的人。

“你?你就是那個破解我靈童毀了我怨靈的人?一個小崽子?”陳炳賢被孫乾的這一接話搞糊塗了,自己好歹修煉了四十多年了,栽在了一個小崽子手裡?

“沒錯,就是我。”孫乾故意的昂了昂頭道。

“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是個小崽子,你竟然敢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把你的生魂獻出來吧,修士的生魂比起失去的那幾隻靈童和怨鬼來說強多了。”陳炳賢怒極而笑道。

“呵呵,一個旁門左道的修士,還敢誇海口,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孫乾心念一動,龍鱗刀出現在手中。

陳炳賢看著憑空出現的龍鱗刀先是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出貪婪的神色。

心中盤算著要把這柄刀奪到手。

故意的引著孫乾來到外面的院子裡,孫乾知道他的想法,可是藝高人膽大的他沒有在乎這個旁門左道佈置的小小陣法,直接就跟了出去。

“哈哈,小子,真是自己找死。”只見陳炳賢哈哈一笑,手中丟擲了一塊石頭,落在了一個方位,孫乾所處的位置忽然間升起了一個透明光罩,弄弄的黑氣從地底散發出來,形成了一個個惡靈的樣子,對著孫乾就衝了過去,露出獠牙就要咬孫乾。

孫乾單手持刀,臉上看不出半點恐懼,讓陳炳賢心中打鼓,只見那惡靈快要到近前的時候,孫乾口中喝到:“敕。”只見孫乾另一只手中金光爆閃,把湧過來的黑氣全部都衝散了。

“這!”陳炳賢就是一驚,然後又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心想,這小子身上好東西不少啊。

隨著破邪符衝散了陣中黑氣,一隻只怨靈從地下鑽了出來,看見孫乾後全部衝了過來,孫乾揮刀砍散了幾隻,用餘光觀察著陳炳賢,看他還能做什麼。

就在孫乾在院中和陳炳賢鬥法的時候,別墅裡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周文軒終於撕破臉皮,面目猙獰的大喊了一聲:“來人。”

只見五六個黑衣壯漢從一樓的一個房間裡闖了出來,其實這幾個人孫乾和劉雅琪早就發現了,只是沒露聲色而已。

“我看你們兩個人今天該怎麼破局。哈哈哈哈....呃”周文軒哈哈大笑道,突然像是被什麼掐住了脖子一樣,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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