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阿鍾問候您。您神情恍惚中有沒有想過沈山?”

蘇姐對著我說。“他不認識我吧?”

我邊說邊點了點頭。“那就先去看看他好嗎?”

蘇姐又問。“是啊!我們一起走。蘇姐真的很懂我。

“是呀!我還記得沈山比他更帥呢!”

我直言不諱地告訴蘇姐。

“死丫頭,阿鍾是最英俊的!”

蘇姐一邊用手指著他,一邊說:“你怎麼就這麼賤!”

“你有什麼好賤的?”

我半開玩笑地對他說。“我不是賤死了嗎?蘇姐扭捏著我,又裝作咬牙切齒地說:“賤啊賤啊!”

“不賤啊,哪有他因一幅畫像趕了一回出來,然後巴巴地往回走呢。往回走之後,原以為開花結果,沒想到他還在夢裡全都念那畫像裡的女子呢。這可如何是好呢?灰溜溜地跑唄,還賤不賤啊,現在我也很想念他呢!”

“我知道你是想我了。”

他把臉埋到沙發裡。“我想你,但你不理解我,你也不理解我……”

我哭了起來。他沒有說話。說完,感覺渾身沒勁,倚在蘇姐肩上,目光卻乾澀無淚。

“明知賤人,卻表明有拯救。想讓你感受到他愛得偉大而悽婉,他愛得完全腦殘。今晚我們就上床吧,他就在客房裡睡大覺,大家好好談談吧!我和蘇姐坐在床上聊天。蘇姐對我說,“你知道嗎?我現在有一個女朋友,叫蘇姐。”

我一聽,不禁嚇了一跳:“啊!蘇姐怎麼會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蘇姐嘆了口氣,又溫柔地告訴我。

阿鍾帶我去蘇姐家吃飯,是非常昂貴的自助餐。

在那沈氏旁系村落裡,長期粗茶淡飯,旁若無人,把附近幾個鄰座都嚇得目瞪口呆。

“婧雪啊,不用這麼吃了,早就把票價值回來了!”

我拉著他的手對他說,“我知道你想吃什麼,但是我不喜歡吃那種東西。”

“是啊!你為什麼不吃呢?”

婧雪的聲音小了許多。阿鍾用尷尬的普通話勸道。

“算了,叫她吃飯吧,她省吃儉用,非要吃回咱們倆的東西,她心裡就舒服了!”

蘇姐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

,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看,這是誰做的?這麼好吃!”

我笑著說:“當然是我啦!我和阿鍾一起去買的。蘇姐懶得勸說,索性拉著阿鍾放我自由玩耍。

最後當我們從酒店出來時,我想即使是服務員也會感到松一口氣。

蘇姐所在小區大門口,阿鍾對蘇姐依依不捨,看她們的模樣,就感覺自己該需要一個落腳之地,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蘇姐是個特別愛笑的人,在她面前,我總是很安靜地坐在那裡。阿鍾會笑著說:”你看你笑得多可愛呀!”蘇姐會笑著說。這些個月避世般的日子,早已不知自己現實生活惡劣到何種程度,不應該總是那樣干擾蘇姐。

對於這些危險我很關心,但我想還是要多靠自己才行。難道我沒有學過那種練氣的方法?

晚風裡,我凌亂地打算,到蘇姐告別阿鍾時,已過了10分鐘。

蘇姐挽著我家上樓,她家也像以前那樣,一進門便有種心安理得之感。

這麼說吧,蘇姐跟蘇姐幾個月沒見過一面,天生親密。

連洗個澡大家都不捨得分,兩人笑著鬧著洗乾淨,又一起舒舒服服地泡在蘇姐家裡那個不大不小浴缸裡。

倒杯紅酒給蘇姐,蘇姐還在夾著煙,眼裡閃著心痛地問我:“你的疤痕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我們已經分了好幾個月了。你喜歡s、m嗎?”

“走吧走吧!誰能愛上它呀?你們信麼?世界是奇妙的,有一群根本沒有按照世間法則而活的人們,於是便有了一個非常遊離於世間之外的生存狀態。”

這是電影裡的一句臺詞。在我的記憶深處,這個場景一直揮之不去。在那個年代,我是個藥農,一個藥商,一個鄉村醫生。我呷著紅酒,在氤氳蒸汽裡,過往種種都上心來。

““你是在火星上說話呢,還是娜美剋星?我問蘇姐。“當然是火星!”

蘇姐說:“你說,火星上有什麼好吃的呢?”

“火星上的食物都很特別!”

蘇姐得意地解釋道。蘇姐打趣著我,卻並無當真之意,還親自喝著紅酒悠悠地跟我說:“婧雪啊!我知道你們的遭遇不同尋常,你別說,我也不問,我們心照不宣,不過你們今天想要吐露心聲,我願做最好的觀眾!”

“嗯!我只想從何說起!”

我站在窗前,望向窗外。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帶著絲絲涼意。我坐在那裡發呆,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身影:他穿著一件白色T恤,手裡拿著一支筆,在寫什麼呢?也許是暖暖的水會使人感到輕鬆,我會向蘇姐吐露心聲。

豈料修者之靈藥雖有效果,但身體之疤痕仍未徹底復原。

然而假以時日總要復原吧心上?

懷著這種心情,開始一點一點地跟蘇姐說這幾天所經歷過的一切。

有些人說向他人講述他們的過去實際上並不糟糕。

因為,這能使你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上重新審視你的問題。在那個時候,你或許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局外人?為什麼你會覺得別人對你的看法是那麼地不公平?為什麼你覺得別人總是在看你的臉色呢?那段時間可能你那時看不懂的東西、想不通的心情,都將在這段時間裡清晰地呈現。

但我沒有辦法。

這期間,有幾次說不上來了,一定要蘇姐牽一牽,才能有勇氣心平氣和地述說。

一切都結束了。

蘇姐沉默了很久,兩行眼淚還沒有乾透臉,這就是她聽到我遇到沈氏旁系村子時,流了下來。

而且我的淚水也少得可憐,斟上紅酒一飲而盡。”這是記者在採訪陳女士時的開場白。陳女士告訴《經濟週刊》:”我覺得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散發著水果馥郁芳香的酒水流進肚裡,微微的火,能讓我心靜。

““沒有讓沈山有機會解釋清楚,你就有把握沒有遺憾嗎,其實他只有心裡惦記著這個女子,回來後還是很待你好。蘇姐對著沈山說,“沈山,你是個好人!”

沈山點了點頭,又補充道:“他是我的好朋友。”

“真的嗎?”

蘇姐問。蘇姐抹去眼淚,想不到第一句話開出來並不是為了安慰自己,倒是隱約有為了沈山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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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興奮地叫道:“要是阿鍾的話,即使他再好也會接受他腦子裡總是在想另一個女人。”

““萬萬不能這樣做啊,我寧可他待我不好點,一定要專一。張愛玲這樣對自己說。“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但卻有那麼一點點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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