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不會這麼投緣了。

簡單擁抱後,大家都會相視而笑,像永遠不會分離。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擁抱是在雲上市的國際機場。機場門口,站著一對情侶。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你來了?”我關切地問。蘇姐又親又熱地挽住我的手,一路上我們都從機場出來。

“婧雪啊!這回可不是我一人來接你了哦!”

蘇姐突然問我。他是來接我的。我沒有在意他的話,只是把車停在路邊等著他過來接站。蘇姐從車上下來。途中,蘇姐跟我寒暄幾句後,突然張口就這樣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甜美,又少見的略帶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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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早已經猜到,是不是你們在泰國就知道的帥男人啊,咋,就一路追到s市去呢?我好奇地問,他笑著點了點頭,“是啊!”

我心裡暗喜:“哦,是我的初戀呀!”

“是嗎?”

“當然啦!我笑著問道,在我們倆中間,起碼有一段甜蜜的愛情,而且很幸福。

蘇姐溫柔地拍拍我說:“他很忙,是說有點想我。專門請假一年,過來陪陪我吧!”

說完蘇姐本人也不好意思了,沒等我開口便揚言:“不準笑話我!”

本來想逗蘇姐幾句,但看到她那麼開心害羞的表情,心就軟了。想到自己情感上的酸楚,伸手輕拉著蘇姐的手說:“傻姑娘,怎麼能笑話你呢?我剛想過,現在咱們倆中有個能甜甜蜜蜜、快快樂樂的,已經算是謝謝老天了,很值得高興。”

“婧雪...”

難得,蘇姐的眼眶裡竟有點紅,估摸著她在想我從沈山那裡逃過兩次的經歷,這需要多麼煎熬,才能重複這種事呀。他說,她是在為自己難過;她說,他是在為她難過;她也說,她是為他傷心;她還說,她是想讓他知道,她是傷心的。她很對不起我……

“沒關係,你現在先給我個狠狠地開心一下吧,相信以後我會很開心的!”

“我也知道幸福很重要,但我不喜歡幸福。”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蘇姐笑著問。“因為你知道什麼叫幸福嗎?”

她回答道。我朝蘇姐笑了笑,說,又輕輕地碰了碰她

:“臭丫頭啊,為什麼反而要我安慰呢?”

“哈哈...”

我說著說著蘇姐瞬間就笑了,明明失戀了就是我呀。

“兩個漂亮小姐,到底有什麼事這麼高興呢?能不能分享一下?”

我微笑著問道,“你們倆都是什麼人?”

蘇姐說:“我是一位盲人,我很愛聽音樂。”

我笑道:“哦!那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歌曲嗎?正當我與蘇姐談笑風生之時,有個頗具磁性的男聲音插入。

他講得一口標準普通話,卻又或多或少帶著尷尬。

我驚訝地扭頭一看,原來是個差不多一米九高、體形標準得像模特兒似的人正站在眼前。

話說,那就是這個人給人的最初感覺。

正是那獨特的混搭五官很有立體感,膚白貌美,梳了這年代最潮的頭髮,穿搭顏色很簡單,即白又黑,剪裁也極為簡約,但又透出一種潔淨雅緻,很吸睛。

“婧雪啊,忘了介紹,這是男朋友啊,叫泰國,唔!太長啦!”

婧雪邊說邊用手指了指身邊的蘇姐。蘇姐很好奇地盯著她看。“他是個中國人。”

“我不是中國人嗎?”

“不是呀!蘇姐朝我吐舌,又微笑著接著跟我說:“反正簡單點說,他泰國名字可簡稱為納加,他有個中文名字,叫鍾奉,你也像我這樣稱呼他阿鍾!”

““阿鍾您好,我叫神靈女!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哦!哦,原來是我呀!“你在幹什麼?”

我好奇地問。“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我笑得和顏悅色地伸出手。

看到姐妹倆男友那麼好,儘管明知不該,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沈山來,相比較而言,還是認為沈山更帥氣一些,那出塵的氣質、淡定而又疏遠的表情,使得這人有時看上去不是凡塵中人而是神仙。

這叫男神?

我思緒萬千,握著我的阿鍾不禁問道:“神靈女老師?”

“呀!不好意思,剛突然想起來一點事了!”

阿鍾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巴,說:“我是一個很喜歡笑的人,可是今天卻沒有笑出來。”

“為什麼?”

“因為昨天我們家發生了一些事。對不起,向阿鍾微笑。

““沒關係,我認識你,蘇姐的好友,親得像妹妹一樣,認識你真高興!我在電話那頭這樣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可以告訴你,我叫阿鍾君。”

“你好,我就是。”

“你有一個漂亮的妹妹,叫阿鍾。阿鍾舉止很不錯。

““行啦,別過來嘮叨啦,餓死我啦,反正先來頓大餐呢,沒錯,阿鍾你用不著這麼害羞的,啥神靈女老師啊,知道老師的意思麼,等會再喊她婧雪!男人們都笑著說,蘇姐是個很有個性的女人。“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蘇姐說著說著,還是那副作風,男人們可以為她的直率嚇得半死。

但阿鍾只看著蘇姐寵溺地笑,那一刻給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感覺他是真心愛蘇姐了。

於是阿鍾將我的行李放上自己的車,我們便一路向城裡走去。

離開s市已有些時日,現在再次歸來,有種歷盡一生滄桑的感覺。

然而每當汽車經過熟悉的大街,我總記得沈山陪著我從哪經過,在幹什麼呢?那時候,我對愛情充滿期待,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個屬於她的世界。可是,現實總是那麼殘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適合她,只是覺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反抗無效後我不再抗爭。

我對自己說,能痛、能想、能愛都是必經過程,只是無法柔軟。

於是蘇姐從我旁邊點了根巧克力薄荷味兒女式香菸遞給我:“抽根?”

我不會吸菸,只在有一次非常偶爾的陪伴蘇姐吸了這麼一兩條,就被蘇姐開玩笑說是吸了假煙。有一次,蘇姐對我說:”你知道嗎?你不是喜歡抽菸的人!”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只是覺得蘇姐是一個非常隨和又體貼的男人,我應該會接受他這個解釋。而此刻,不知為什麼我不願推辭,一下子把蘇姐遞過來的煙拿過來,使勁地抽著。

有了巧克力的甜香和薄荷的冷煙進胸腔裡,我也一樣嗆得不停地咳嗽。

蘇姐搞笑地搶到煙說:“算了吧!不要逞能!”

但是後來傳來昏沉感卻令我很舒服,我堅持要搶過來再吸,這次還是咳,不過比起上次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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